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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练!”
“老爷说的是!”
尉迟宝林如今是一臭到底了,程怀亮勇护公主的行为让李世民好感大增,军中大将少了尉池恭,程咬金这个开国老臣的地位就凸现出来了,几天的平静过后,李世民下令将清河公主赐婚程怀亮,而程咬金也被赐封卢国公,地位声望一时无二。
程府,如今的卢国公府,程怀亮正躺在床上,这时,程咬金陪着李愔一道走了进来。
“怀亮,看谁来了!”,李世民正式赐婚后,程咬金上朝都是面露红光,他出身布衣百姓,一步步走到今天也算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极的了,可是唯有一条始终是他心中之痛,房玄龄,杜如晦,李靖这些文臣大将莫不是出自官宦之家,唯独他程咬金三代赤农和士族门阀不搭界,这在重视出身的朝堂上是非常让人瞧不起,所以他才上下钻营试图用联姻的法子成为这士族一员,而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
“六殿下!”见李愔进来,程怀亮撑起身子准备下床行礼。
李愔赶紧加快走了几步,扶住程怀亮让他躺下,玩笑道:“我们现在都快成亲家了,不需要这么多礼仪。”
程怀亮听了,傻笑起来:“殿下始终是殿下,程怀亮不能忘了礼仪!”
“得了吧你,我只是顺道来看看你伤势,没想到那个尉迟宝林这么狠毒,竟然纵容仆人用弓箭伤人,这倒是我疏忽了一点。”李愔道。
程咬金道:“殿下不必愧疚,他就是再受两箭也值得。”
“是啊,殿下,能得到清河公主青睐,怀亮就是为公主死了也愿意!”程怀亮说道。
“你这话还是跟清河说吧!”李愔站起来道:“我还得进宫,就不久留了!”
“出了什么事情吗?”程怀亮看到李愔神色有些委顿,问道。
李愔道:“兕子那日受了惊吓,烧了几日才好,这终究是我的过错,我这是进宫看看她!”
“殿下,怀亮真是让你为难了!”程怀亮听后眼圈泛红,有些哽咽道。
李愔笑道:“我不单单是为你,也是为了清河!”说罢,李愔走了出去。
朱雀大街,李愔一人一马向太极宫而去,说起来,兕子受惊吓这件事让他非常愧疚,如果刚来唐朝的时候他还抱着利用这些人的心理,通过这件事,他渐渐明白,自己越来越重视这些家人和朋友,而这个计划的诞生他为自己的因素也很少,是清河的眼泪打动了他,让他绞进了这个漩涡,但是他并不后悔,理智告诉他,想要保护这些家人就必须拥有让人畏惧的力量,他不去争,但他会给自己打造一个让任何人都会忌惮的势力,这样,自己才能进可取天子之位,退可不王而王。
正想着,太极宫的承天门近了,李愔从红孩儿身上取下一个木盒子,进了太极宫。
赵开通报以后,李愔进了延喜殿,兕子正和李治在长孙皇后的身边追逐打闹,见李愔进来俱都笑着跑了过来,“六哥!”
李愔笑着一手拉着一个,到了长孙皇后面前道:“儿臣参见母后!”
“平身吧,愔儿,你不必为那件事太过内疚,那只是个意外而已!”兕子生病这几日,李愔每天都来探望,长孙皇后因此劝解道。
“那终究是儿臣的过失!”李愔明白若不是涉及到兕子和李治,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也不会如此震怒,太子李承乾也被长孙皇后训斥了一顿,说他身为太子连知人善用的基本能力都没有。
说罢,李愔拿出了那个二十公分长的木盒,道:“兕子,稚奴看六哥带了什么?”
兕子大病初愈,脸色还有点泛白,她一把抱住木盒,掀开盖子,只见里面放着许多用纸包着的圆柱型东西,一丝丝奶香正从里面挥发出来。
“六哥,这是什么!”兕子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李愔道:“是一种比糖葫芦还好吃的东西哦!”,长孙皇后笑道:“你又搞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李愔拨开上面一层纸,道:“这个叫大白兔奶糖,来,兕子张嘴!”
“好甜啊!”兕子依言把糖含在嘴里,浓郁的甜味入口,她开心地叫道。
李治看着兕子,口水都快流了出来,急道:“六哥,我也要!”
李愔给他也拨了一个,站起来,将木盒交给了长孙皇后:“母后,你也尝尝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长孙皇后瞪了李愔一眼,上回的糖葫芦成了宫中又一道零食,让**嫔妃和公主皇子赞不绝口,不知道这个又是什么。
哪个女人不爱红妆零食,长孙皇后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捏了一个放在嘴里,“味道真是不错!”嚼了几口,长孙皇后赞道。
而兕子和李治吃完了一个又闹着要吃,李愔道:“这个糖虽然好吃,但是小孩子不能一次吃太多,对牙齿可不好!”
听了李愔的话,兕子和李治立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李愔不再逗他们,道:“但一回儿吃个几块还是不妨事的!”
“六哥真坏!”兕子撅着嘴生气道,她这个可爱的样子让李愔和长孙皇后都笑了起来。
又陪着两个小家伙玩了一会儿,李愔辞了长孙皇后,去了紫云阁。
“六哥,怀亮的伤怎么样了?”李愔一进门,清河就问道,以前这个时候她是和其他公主一起嬉戏游玩,现在倒是每天都老实呆在紫云阁,李愔一来,他就问程怀亮的伤势。
杨妃正坐在屋里看书,李愔道:“母妃,你瞧瞧,这明年才过门呢,现在就像是个小媳妇了!”
“六哥!”清河很不满李愔打小报告的行为,嗔怪道。
杨妃横了他一眼,“一来就惹你妹妹,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
李愔讪笑道:“那点皮肉伤对程怀亮算的了什么,他现在都快能下路了,估计养个个把月就没事了!”
清河放宽了心,想着什么,脸色忽的红了,一副小女儿的样子。
“你又去延喜殿了?”杨妃放下书忽然道,“这件事儿的确是让这两个孩子受苦了,只是如果没有他们,皇上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愔儿,朝堂的之间的争斗就是如此残酷,至亲骨肉有时候都是棋子,所以,我才常劝你三哥,不要盯着那皇位,只是你三个的性格和皇上太像了,他虽然口中应承,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啊!”
李愔皱着眉,道:“可是三哥和我说过,我们有着前隋的血脉,是不可能登上皇位的!”
“所以,他才不甘心!”杨妃神情忽然有些哀伤,“愔儿,母妃已经认命了,此生所愿唯有你和恪儿要好好的,这次计谋虽是完善,但免不了受人猜疑,皇上和皇后不说,那是这件事正顺应了皇上的心意,他们想默认这个事实,这次若不是为了你妹妹,我是绝不会答应这个计策的,以后你还是专心忙你的商会吧,不要再卷进这朝堂斗争了!”
李愔犹豫了一会儿道:“是,母妃!”
第六十二章 挖地窖
杨妃的意思李愔是明白的,只是他生在帝王之家,一些事情就算他逃避,祸事一样会找上门来,命运变幻无常,他只能用充足的准备以应对未知的危险。
地下管道主体施工基本结束了,剩下的只有零星的一些工程,孔池和王慎两人可以驾驭得了,于是李愔又成了全职闲人。
这天李愔正在研究唐朝的历史,高账房和金大谦面露笑容走了进来,李愔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你们!”
高账房道:“老奴得恭喜殿下了,这王府的地窖不够用了,恐怕得再挖一个了。
“王府的地窖不是很大吗?放了什么东西这就不够用了?”李愔对那个地窖的规模还是有些记忆的,里面的空间至少也得三四百立方吧。
金大谦笑道:“以前是够用,但现在王府是日进斗金,这一罐罐的铜钱把那里都快塞满咯!”
“是吗?”李愔裂开嘴笑了起来,还有什么比钱柜子装不下钱还开心的事情,“快带我去看看!”
“是,殿下!”
两人领着李愔绕过几条小路,在王府西侧一个假山前停下,这假山中间有一道石门,被一些藤蔓遮挡住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
金大谦推开石门,从墙侧拿起一个火把点亮,引着李愔走了进去,“殿下,请看!”,把地窖中均匀放置在侧壁上的灯笼点亮,地窖立刻一片通亮。
适应了地窖中的光线,李愔看向地上,这里摆放的可是王府的全部财富,一些皇家瓷器饰物弓箭刀枪不说,如今更多的是一个个褐色的半米来高的陶瓷罐,罐子里面是一贯贯铜钱,这样的罐子摆满了整个地窖,甚至高高垒了起来。
拿起一贯钱,李愔掂了掂重量,起码也得两三斤,放在铜钱,李愔指着里面的木箱子,道:“那里装的是什么?”
金大谦忙走了过去,把箱子打开,“殿下请看!”
“金条!”李愔讶异了一下。
高账房这时说道:“交易额大的时候,一些商家就用金子支付了,请王爷放心,这些金子老奴都仔细查看过了,上面都有官府印记和制作人的名字,不会是假的。”
“现在府中有多少黄金?”李愔拿起一个金条说道,上面果然有着官府印记和人名地址。
高账房道:“这样的金条一共一万块,每块二两,一共两万俩黄金!”
“也就是大概二十万贯钱,也算一笔不小的数额了。”王府的收支情况李愔也很长时间也没问了,道:“王府的生意现在怎么样了?”
金大谦道:“现在王府的主要收入来自香水和手表,其次是杏花酒和洗发液,而造纸坊一直在赔钱,印刷厂现在算略有盈余,上回的窦家一次支付了一万贯钱的广告费,现在有不少商家也在和我洽谈这件事,我想以后会越来越好的,这几个月王府的盈余都在这里了,总计四百二十万六千贯钱。”
“四百万贯!”李愔沉吟了一下,和一些富商还是没法比呀,他只能算是小富,不过想到自己只是做了几个月的生意,他心下也释然了,“这回让下人再挖两个地窖吧,免得不长时间又得再挖另一个!”李愔很自信。
金大谦和高账房相视一眼,笑道:“是,王爷!”
从地窖中出来,李愔瞥了眼金大谦,心想他如今掌管这么大的财富和王府的生意,他得给他拧拧螺丝,“金大谦,你跟随我多长时间了?”
“殿下,老奴跟随殿下已经五年了!”金大谦虽是有些奇怪为什么梁王有此问,但还是恭敬地说道。
李愔继续道:“大谦我一直很信任你,所以才把王府所有生意和钱财交给你掌管,只是王府的生意越大,你面临的诱。惑就越多,这一点你一定要控制住,不要一时糊涂犯了错,损害了王府的利益!”
“殿下!”金大谦惊出一身冷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这几个月来掌管王府的生意,的确不少商人在打他的主意,请客送礼那是家常便饭,为的就是从他手上既方便又便宜拿到货,他虽然是百般推辞,但是这些商人费尽心机,甚至把礼都送到了他家里,而他那个婆娘又是个见钱眼开的主,的确收下不少礼,拿人手短,他只得给了那商人几次方便,如今梁王这样问,难道是知道了这事,想到这,金大谦凉了半截。
金大谦这个样子,李愔便是明白了,他很平静,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他是从那个贪腐遍地的世界来的,金大谦不收礼才是不正常,他只是略一试探,金大谦就露出了尾巴,不过金大谦敢于承认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高账房看到这一幕,明白了什么,指着金大谦道:“大谦,你糊涂啊你,殿下哪里对不起你?你怎么还能去收那些昧心钱,你”
“殿下,老奴是真的没想收那些钱呀,老奴心知能有今天全是殿下所赐,哪还敢有那等心思,只是那些商人趁老奴不在家,把礼送到了家里,我那个婆娘又是个好利的人,就都收了下来,老奴该死,辜负了殿下!”说着,金大谦把管家的腰牌摘下来放在李愔的面前,泣声道,“殿下,老奴没脸再做王府的管家,请殿下责罚!”
高账房也跪了下来,真切道:“殿下,金大谦我是了解的,他那个婆娘的却不是个好东西,但大谦对殿下绝对是忠心耿耿的,还请殿下开恩!”
“老高!”金大谦看着高账房,“你不必为我求情,都是我没用,管不住那个婆娘!”
李愔只是想敲打敲打金大谦,毕竟这个金大谦他是了解的,换个人又能怎样,每个人都会犯错,能改就行,“起来吧,你老实说,你那个婆娘收了多少礼!你又给了那个商人什么方便?”
“二十贯钱!”金大谦道:“我本想退回去,可那个婆娘死活不给我,我只得把那个商人拿货的顺序往前调了调,殿下放下,我回家就算和那个婆娘撕破脸皮也会这钱换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