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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说他喜欢方竹筠,而是找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向叶枫示好的地方。现在叶枫不出现了,对斐少爷来讲是个好事,这段时间,好像就算陈小青都忍不住的问他都市娱乐报的事情,虽然不咸不淡的,可是陆斐总算看到了好苗头,他深信叶枫说的没错,男人有事业了,爱情自然就到了。更何况,就算老爷子见到他都有了笑容,前几天更是找他喝了几杯,问一下和电台合作的事情,更是罕见的像小时候那样,拍了下儿子的脑袋,鼓励道,好孩子,好好做,我终于可以和你妈说一声,儿子长大了。
陆斐想到这里,竟然鼻子有些发酸,禁止自己再想下去。无论为了父亲,还是为了小青,自己都要把这百分之二的股份搞过来,钱不是问题,可是现在的问题不是钱!
“好了,方副总要出来了。出来后,要开个记者招待会。邹新,和我一块去。”斐少爷一直关注着收音机里面的情况,听到播音结束,中箭兔子一样跳了起来,整理一下头发,“怎么样,邹新,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一会儿有照相采访,还要上报呢。”
你自己不就是报社的?怎么搞的和大姑娘上轿一样。邹新心中嘀咕,却是只能苦笑,“斐少爷,除了帅,没什么好说的。”
斐少爷和邹新走出了演播厅等候。不一会儿的功夫,方竹筠略显疲惫的走了出来,斐少爷才要过去欢迎一下,突然被人挤了一下,一个热情可以烧开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方副总,辛苦辛苦,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鲜花,希望能解除你的疲劳。”
斐少爷定睛一看,不是冤家不聚头,原来又是那个罗锅。看到人家手中那束鲜花,几乎美丽的让人窒息,不由来气,“邹新,你的花呢?”
“都在门外呢。”邹新被罗刚杀个措手不及,有些尴尬。
“外你老木。”斐少爷给了他一个暴栗,“你放在外边干什么?”
“不是少爷你说的?”邹新有些愁眉苦脸,“说给方主编,不是,给方副总裁一个惊喜?”
“惊喜你老木,快拿进来。”斐少爷看到方竹筠接过了鲜花,脸上笑的比花儿还要灿烂,不由得记恨这个罗锅的无孔不入。
邹新被老木老木的脑袋有些发胀,不敢反驳,慌忙冲了出去。等到捧着压死人的鲜花进来后,老木老母的统统不见,不知道如何是好,到处乱转,看到别人都用看妖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只好讪讪的放下鲜花。
打了陆斐的手机,竟然没有开,罗刚和斐少爷,方竹筠,还有电台地那些领导都是不见了踪影,邹新有些害怕,以为突降外星人,把这些人掳走,等到想打电话报警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他们还要开记者招待会。
邹新有些恍然,问了下电台的人员,急冲冲的向开招待会的会议室走过去,到了门口的时候,一堆人走了出来。
方竹筠夹在中央,陆斐在左,罗刚在右,有如青龙白虎般,陆斐见到邹新,忍不住的问,“鲜花呢?”
“鲜花在楼下。”邹新差点吐了出来。
“在楼下?你老木,放楼下干什么?”陆斐两手空空,恨不得掐死邹新,本来聪明伶俐一个人,怎么现在越看越蠢?“我这就去拿。”邹新血流五步,以头抢地。
“拿你老木,跟上,保持队形。”斐少爷看到罗刚跟在方竹筠身边,不急不缓,不落一步,只能追上去。
第四卷 记忆之门 019章 飞鸟和海鱼
邹新跟在斐少爷的后面,多少有些苦恼,因为他觉得今天是自己的灾难日到临,只不过等到了楼下前面的广场,才发现刚才只不过是灾难的开始。
昨夜西风凋碧树,吹倒花盆无数。
邹新没少花心思,准备了很多盆景,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场大风毁了他的努力,花的海洋变成了花的灾难,斐少爷看着一的的烂泥,目光都可以杀人,望着邹新说,“花呢?”
邹新抖抖索索的指着毁成一堆的花盆,“那不就是?”
斐少爷一把抓住邹新的脖领子,“你小子耍我呢,是不是?”
“怎么了,陆总?”方竹筠看到了这面的异样,有些诧异的走了过来。
她一出来的时候,目光就忍不住的四下张望,她并没有注意到一的化作春泥的鲜花,她只是在找叶枫。只不过可惜,目光越过了镜头和人群,远处并没有叶枫的影子。
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淡淡的哀愁,扭过头来,发现斐少爷和邹新在掐架,忍不住的走过来劝阻。
“注意形象,斐少爷。”邹新只能提醒。
“没什么,没什么。”斐少爷拍拍邹新的衣领,“我看他身上有点灰。”
“这位是方竹筠小姐吗?”一个声音响起,沉稳的有吨位。
陆斐扭头一看,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站在他们的身边,手中没有拿着花,只是拿着一份文件,不由诧异,“你要干什么。”
“对不起,我是个律师。”中年人只是望着方竹筠,“我姓王,王德钟。”
方竹筠有些诧异,不知道自己的节目有什么地方值得律师关注的,“王律师,什么事情?”
“对不起,王德钟律师。”罗刚挤了过来,“我是方小姐的经纪人,你有什么事情,先和我说吧。”
“你什么时候变成方副总的经纪人了?”斐少爷放下了邹新的脖子,想掐住罗刚的脖子,“方副总有什么经纪人,也应该是我才对。”
王德钟只是望着方竹筠,“方小姐,我只是麻烦你几分钟而已。”
“什么事,你说吧。”方竹筠有些诧异,却还是心平气和。
“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的签名。”王德钟晃了一下手中的档案,“是有关贵公司,也就是都市娱乐报的百分之二的股份转让问题。”
“啊?”
“啊!”
罗刚和斐少爷本来还在为谁是经纪人恼火,听到百分之二的股份,差点跳了起来。方竹筠心中一动,“叶枫呢?他怎么不来?”
“他让我把这份文件交给你。”王德钟并没有否认是叶枫派来的,这让方竹筠心中一沉。“他,他为什么不来?”
“他已经离开这里了。”王德钟嘴角是官方的微笑,却让方竹筠看到有些冷,“你说什么股份转让?”
“叶先生本来拥有都市娱乐报百分之二的股份,现在他无条件转赠给方竹筠小姐。”王德钟认真说道:“只要方小姐签个名,这百分之二的股份,就会归在方小姐的名下。”
斐少爷差点晕倒,只是恨不得去烂泥里面挖出点花来献给方竹筠,自己的一番心血没有白费呀。不过这个叶枫也真是大手笔,当初这百分之二的股份,也是花了八十万买的呢,现在说送人就送人?罗刚也是有些感慨,见过泡妞出手大方的,没有看到这么大方的,奶奶的,现在这百分之二,让他三百万,他都会买的,叶枫就这样轻易的送人了?
“根据市面的评估价值,现在百分之二的股份,价值约在三百万以上,股份既然归方小姐所有,方小姐就有权转让或者出售的,当然叶先生说了,方小姐也可以自己留下。基本就是这些,现在我希望方小姐能在这份文件上签个名。”
王德钟目光看起来有些艳羡,又有些十拿九稳,没有谁会不欣然接受这种转赠的。斐少爷和罗刚都是望着那份文件,狗儿看到骨头一样,只是想着,如何花高价从方竹筠手中买下来。这个时候的方竹筠说了一句话,差点让在场的几个男人噎死,“我不要。”
“你不要?”
王德钟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斐少爷低声问邹新,“方副总今天吃药了?”
“没有吧?”邹新也有些发蒙。
“没吃药,要考虑让她吃点药。”斐少爷忍不住的关怀,“她好像烧的说胡话了。”
王律师终于回过神来,“方小姐为什么不接受?”
“我一定要接受?”方竹筠语气有了一丝激动,这算什么?爱情需要这个来衡量,还是叶枫终于想要离开自己,于是留下这个作为所谓的补偿?
不行,自己一定要亲口问问叶枫,这是什么意思?方竹筠心中暗想。
“这个,倒没有强迫接受的规矩。”王德钟做律师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以前办理什么遗产处理的时候,抢都来不及呢,怎么还有推出去的道理?
方竹筠摇摇头,“既然这样,王律师请回吧。叶枫不在,我不会接受这个,你把这个还给他吧。”
“这个……”王律师有些犹豫。
“不要多说了,我一定要见到叶枫的人才行。”方竹筠有些执着。
“不是,叶先生说,这份文件里面还有一封留言,你可以看看,再做决定。”王德钟神色好像有些诧异,诧异的不是方竹筠的不接受,而是叶枫算的准。
“哦?”方竹筠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文件,手有些颤抖,心情也是一样,抽出了里面的一张纸条,看到上面写的第一句话,突然眼睛有些湿润。她发现,自己是不是太担心失去,所以才会不理解叶枫。
信纸上第一句就是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字:离别,是为了相聚。
只是这一句话,方竹筠已经明白了叶枫的心情,不是躲避不见自己,他离开,只是为了以后的相聚!
有些激动的往下看去,恢复了理智的方竹筠已经看懂了叶枫的含义,利用好这百分之二的杠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希望,到哪里,都可以听到你的声音。
看完了全部内容,方竹筠的目光已经望向了远方的天空,那里正有一架飞机划过长空,奔向了遥远的天际,消失不见。
只不过方竹筠心中满是柔情和期待,因为她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但是世界上最近的距离呢,不是厮守就天天甜蜜,而是虽然离别,彼此心中还在惦记!
她很幸运,她和叶枫相聚了。他们相聚了,却又离别了,但是命中注定,还会再次相遇!
……
叶枫人在飞机上,脸上盖着一本泰戈尔诗集,好像在熟睡。他坐的是豪华舱,去法国巴黎的。
别人去巴黎是为了那里的浪漫,他去那里,第一个想到的却是那里的大蒜,他有些皱眉,可是却不能不去。因为隐者让他去,一定有他的用意。虽然现在不能揣摩,但是想必到了一定会知道。
自由、平等、博爱的国度,叶枫微微闭上眼睛,有些感慨,隐者让他去哪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时候这个老头子的想法挺符合潮流的,叶枫暗自自嘲,可是有的时候,他真正的感受到隐者是个老人,最少他喜欢对自己喋喋不休,比自己老爸还要啰嗦。
其实老爸一点也不啰嗦,相反的,有些严肃。可是在叶枫的眼中,觉得他已经有些啰嗦,莫非这真是人老的通病?
隐者知道父亲在苏黎世,他还知道什么?蚂蚁和蜜蜂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他还真的神通广大,竟然知道自己的三司和鸽组鹰组,他是不是还知道更多?叶枫心里叹口气,听说人老了,总喜欢把自己的秘密说给别人听,这个老头子,怎么嘴上感觉和贴了封条一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
一个却深潜海底……
叶枫想到泰戈尔的这句话,有些皱眉,他没有感觉到浪漫,只是觉得和自己现在处境很像。自己在天上,在明处,暗算花剑冰的显然已经潜到了海底,自己和他们开始最远的距离,其实倒是很近。他不是没有考虑过,那些人既然敢杀花剑冰,就有可能对他下手,但是叶枫现在最少还不是特别担心,无论如何,那些人现在不会暗杀自己,因为水还没有浑,叶枫若是死了,他们把这笔帐推到谁脑袋上
浑水摸鱼,坐山观虎斗,还是明修栈道,两桃杀三士?
叶枫觉得有些头痛,自己看来做不了什么,以不变应万变?花铁树知道自己那个宝贝儿子被炸死,会不会发疯,说不定自己只要一下飞机,就会吃个枪子,被炸的粉身碎骨,这倒不能不防。毕竟,失去儿子的人会比失去理智的人更加的肆无忌惮。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叶枫愣了一下,伸手拿起来盖在脸上的那本泰戈尔诗集,望着眼前的一个美女。
刚才那四句是美女念的,不是叶枫心里的潜意识。美女的声音很好听,柔柔的,带着点转折的味道,不像某些美女,看起来西施一样的面容,话一开口,就是什么,大哥,哪儿混的,直通通的腔调。
美女细一看其实不算很出众,但是有一种书香气息,鼻梁上架着一副小巧的无边眼镜,透过眼镜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