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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的嗓音带点性感,陆拓发现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他不该把她带回家,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和一个身心健全的男人共处一室,危险指数达到最高点。
“这是我的住处,你喝醉睡着了,所以我让你躺在这里。”
他吞了吞口水,打算慢慢离开床边,谁料,柔若无骨的手缠上了他的手臂,硬是不让他移动半分。
“那我在睡觉,你跑进我梦中做什么?”
醉眼迷茫,两颊醺红,她挪动两腿的姿态更是撩人,陆拓看傻了,自己喜爱的女人就躺在眼前,无疑是一种诱惑和折磨呀!
“你回答我呀!”两手一扯,她把他拉到身前,红唇嘟起吐着酒气道:“你该好好的去当你的陆少爷,不该来烦我的,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来捉弄我,所以才溜进我梦里对不对?”
她娇俏的脸庞就在眼前,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抑制住想咬上她粉颊的冲动。拿根棒子把他打晕吧!不然他怕自己做不了和尚。
“小静,你放手。”他努力把她的两爪扳开,可按住她的手,她两条腿又缠了上来。
老天!饶了他吧!
“不过我才不怕,在我梦里,你想欺负我还早得很呢!”只有自己能欺负他!
“啾”一声,陈宜静好玩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见到他怔然的表情,她拍手笑了起来。
“小静,别再玩了!”他出声制止,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微哑,毫无威胁力。
他是昏了,被她的亲吻弄昏了。
“这是我的梦,我爱怎么玩是我的事,你要是再命令我,小心我就把你变不见!”陈宜静才不怕他,揽下他的头亲得他满脸口水。
是她逼疯他的,陆拓再也不想忍耐,化被动为主动,吻上那张正逸出轻笑的柔软唇瓣,堵住她的声音。
陈宜静嫌他吻得温吞,探出舌尖回舔他的唇,刺激着陆拓压住她狂吻,一吻结束,陆拓已觉得全身火热难耐。
“小静,你明白这样玩的下场吗?”他粗喘着问她,轻轻拨开她额际的发丝,动作带着深深的怜惜。
额头抵着娇喘的她,他仍让自己保有一丝丝理智,她特地和方振宇演戏,不就是为了拒绝他吗?
“你不喜欢我,就不该这样吻我,你知道吻你的人是谁吗?我不希望你把我当成别人。”
但她的下一句话却彻底把他残余的理智毁去。
“你不就是陆拓嘛!我喜欢的人呀!”脸蛋红了红,她害羞一笑。
“你喜欢我?”双瞳倏地一亮,这个回答太让他惊讶了。
“当然,不过你不可以告诉梦外的陆拓喔!我跟他还有笔帐未算,我找方振宇陪我演戏,就是不想让陆拓知道我喜欢他。”
他捧着她的脸落下亲吻,兴奋到不能自已,他不禁要欢呼,这酒醉得好呀!
她果然是喜欢自己,但是她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告诉我,什么时候你才肯对梦外的陆拓说喜欢他?”
“等我当上有钱人家的少奶奶后,我自然会告诉他。”
这答案令陆拓怒火丛生,他低头就给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吻得她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下,只能攀着他喘息,
让她嫁给别人后再来说喜欢他,他会让她做这种蠢事才有鬼!
管她清不清醒,他恼火了,她想做少奶奶,他就让她做陆家少奶奶!
衣衫一件件脱落,像宣示自己的决心般,他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吻,陈宜静是他一个人的,他不允许也绝对不会让她去找别的男人!
一阵恼人的救护车鸣笛声吵醒了陈宜静,宿醉让她只能躺在床上揉着疼痛的额角,对着白白的天花板干瞪眼。
说什么都不记得是骗人的,她记得,全都记得,记得自己喝了酒,胆子变大,抓着人家当梦中人猛欺负,然后欺负欺负就换成了别人欺负她。
小脸顿时一红,他不过在自己耳边低语的说要爱她一辈子,她就心花怒放成这样,自己果然是个没志气的家伙呀!守不了坚持,只有顺从心意喜欢他。
裹着被单,她轻轻一翻身,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喜悦的心情逐渐冷却下来。
为什么同她温存一晚的男人在她清醒后却不见踪影?
陆拓不是那种随便和女人玩玩的人,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屋内冷清的感觉动摇了她的信心。
半小时后,她穿上自己的衣服,离开他的住处,一路上,她无视熟人向她打招呼,也没注意到路边的人正讨论着方才发生的车祸,她茫茫然的回到家,盯着自己的电话。
等到晚上,什么也没有,她担心的哭了,打电话到陆拓的住处,还是没人接,最后,她拨了电话给爷爷,得到令人震惊的消息。
“宜静呀!爷爷好高兴,刚刚园丁告许我,少爷搬回台北了……”
陈宜静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挂断电话的,只知道那家伙居然没通知她一声,就把她丢在这里自己回家了。
不该相信他的,陆拓是个大混蛋!
第四章
镁光灯下的时尚舞台,数名身材高挑、纤细窈窕的服装模特儿,以稳健的台步和优雅的肢体语言走在伸展台上,展示最新秋季的前卫流行服饰。
众多金发碧眼的名模中,一名留着一头乌黑直发的东方美女娜娜显得十分醒目,虽然她是当中身材最娇小的,但极富古典美的脸蛋吸引众多目光。她有时盘发,露出皓颈;有时直发,流露性感,整场走秀中,就见所有的相机镜头直追随着娜娜。
“怎么样?爷爷,有没有看到我寄给你的录像带?有没有看到你孙女超优的表现?”越洋电话里,清脆的嗓音充满自信与骄傲。
谁也没料到五年前她到英国散心,只是在街边喝杯咖啡都能遇到星探,然后被带进服装界,她咬牙苦熬了几年,终于成为英国的顶尖模特儿。
“有有有,我家宜静是最上镜头、最漂亮的一个!”陈管家捧着电话,老泪纵横地看着荧光幕上笑得灿烂的孙女。
虽然不是她的亲爷爷,但看到她有今日的成就,陈管家比任何人都开心。
“爷爷嘴最甜了,我后天就会回台湾,机场太远了,你不要来接机哟!我不要爷爷累着,我自己叫车回家就好——对了,爷爷,我上次提的事,爷爷决定了吗?”
好几次劝爷爷和她一起到英国定居,可爷爷就是舍不得台湾的老朋友,而她也只能趁休假期间回台湾探视爷爷。
“宜静,我这一走,就很难跟朋友们联络了。”知道孙女对某人非常反感,他从来不敢提起对方的名字,都用“朋友”来代昏。
“好吧!那这件事就再说吧!我这边已经很晚了,得上床睡了。”
与爷爷道别后,陈宜静瞥见那只整理好的行李箱,往床上一躺,熄灯睡觉。
橘光洒人大片落地窗里,将皮椅上的人影拉长,刺眼的光线让办公室里的男人不得不停下翻看数据的动作。
男人揉揉僵硬的肩颈,打算稍微休息一下,瞥见桌上亮灯的分机,他接起了电话,闭眼聆听。
“副董,在线有位任小姐说是您的大学同学。”
男人眼眸一张。“接进来,谢谢!”
“哈啰!陆拓,我是盈盈,星期天中午十二点整,台北丽漾餐厅,来不来一句话。”
“任小姐,你说话都那么直接吗?”他忍不住笑出声,一天的疲劳顿时消去,她的语调永远都是这样,似乎她打电话来的目的只是要得到“来”或“不来”的答案,然后马上就结束通话。
“我这是提高效率,迅速问完,迅速回报。”跟陆拓说话就是要这样,避免多说多错,要是自己不小心说溜了什么,下场一定很惨。
“小静今年会来吗?”
“不会,跟你说过她去了英国,早就和她失去联络了。”瞧瞧她,谎话说得多溜呀!舌头都不会打结。
“失去联络?盈盈,回答我,你们真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小静在哪?”
“不知道,要知道不早告诉你了?”谁教她当年答应过宜静不泄漏她的行踪,所谓朋友义气,就是要死咬着不知道。
“好吧!我那天应该抽不出空,所以不……”
陆拓望着“嘟嘟”响的话筒,不知该为她的高效率拍手还是摇头。
挂上电话,脑袋瓜里浮现一张难以磨灭的容颜。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小静的消息吗?
五年前,当他从医院清醒回去找她的时候,小静已经不在台中了。
通讯簿上的联络地址和电话不是真实的,调查她的资料,只查出当初她是让人弃养的孤儿,只凭这点,他根本无从找起。
不经过分离,他不晓得思念是如此磨人,人说世界小,那为什么要找一个人却这么难?
“所以说,你已经放弃了当少奶奶的梦想,改当专职模特儿了?”搅拌着奶精,任盈盈看着对面神采飞扬的好友。
“谁说我要放弃?!”
她只是稍稍做了点修正,但目标还是一样。
“我这是为我美好的未来铺路,越多曝光的机会,就越容易找到对象,以前只是学习阶段,现在才是真正应用的时候。”
说到这里,陈宜静不免想要分享自己的经验,“想嫁入豪门可是得用对方法,谈吐和外在气质是一定要有,穿着打扮要偏丝质纺纱衣料,喝下午茶要选五星级饭店,逛街要逛名店街,至于运动就要选择小白球,这些都是富家公子哥常出现的地方,增加接触机会就可以……”
“停停停!你会不会太夸张了点?”以为宜静去英国发展,这怪梦想会消失,没想到情况更加严重,她才问一句,宜静就回答一长串。
“怎么会?我正打算成功后要出一本书,教全天不想嫁入豪门的女人方法呢!”陈宜静俏皮地眨眼。
“我真是服了你,好,在你成功前,可否先告诉我你和陆拓之间的恩怨何时才能了?”
任盈盈眼眸一转,牢牢盯着好友笑容骤失的表情,就见上一秒话匣子阖不起来的女人,瞬间像被施了魔法,变成哑巴一个。
“我真怕哪天自己照镜子,发现鼻子变长。”任盈盈摸摸鼻子,谎话说多了难保不会有一天遭到报应,像现在,她就觉得身后有股凉凉的感觉。
“盈盈,我难得回台湾一趟,你就别提他了好不好?”陈宜静扮起可怜样,不想让自己的好心情被破坏。
任盈盈瞅着她,语重心长道:“你知不知道你刚离开的那一年,我被他两三天一通电话吵得快疯了,每次听见他问起你的事,我老是提心吊胆,深怕自己会说溜嘴。陆拓找你找了五年,不曾放弃过,可见他相当重视你,你何不和他见个面,好好谈一谈……”
话还没完,两个女人的头顶落下冷冷的声音。
“你有时间劝别人,还不如管管你自己。”
陈宜静不可置信地瞪着出现在身边的庞大身影,咦?这人不是……
一阵狂风卷过,她根本来不及喊出对方的名字,任盈盈已消失在座位上,转过头,只见一抹身影消失在餐厅门口。哇!动作好快!
可怜的盈盈,惊讶过度甚至没有开口求救的机会。
“宜静,怎么只剩你坐在这儿?”从洗手间回来的黄碧芬感到纳闷。
陈宜静捧腹大笑,“多年不见,没想到大师兄的功力更上一层了。”
台湾还是有她留恋的人在呀!就是这群有趣的朋友。
结束同学会回到家的陈宜静,因为时差的关系,有着浓浓的倦意。
“爷爷,我想冲个澡然后小睡一下,六点叫醒我,我来做晚餐。”才捧着衣服闪入浴室,门铃声就响起。
陈管家前去开门,一见到来人,脸上立即露出惊喜的表情。
“咦?少爷,您怎么没打通电话就来了?快快快,进来坐!”
陈管家弯着腰拿拖鞋,却被陆拓阻止。
“我自己来就行了。陈爷爷,我不是说过,您别再叫我少爷了,叫我陆拓或阿拓都可以。”
“这怎么成!少爷就是少爷。”一日为管家,终生为管家,这根深柢固的观念对于陈管家而言可拔除不掉,他认定陆拓是少爷,就一辈子是自己的少爷。
陆拓笑容满面的拉着陈管家到沙发上坐好,回到陆家这些年,他有空就常来探视从小照顾他长大的陈管家。
“我刚好经过这里,所以上来看看陈爷爷。陈爷爷,你家有客人?”方才在门外见到双女鞋,现在又听见浴室传来冲水声。
“是我孙女,她刚从国外回来。”
“……我好像没见过陈爷爷的孙女。”记得小时候听闻陈爷爷领养了一个孤女。
“她不常回来,所以没机会和少爷碰到面,工作忙嘛!我孙女在英国是个很有名的模特儿呢!”提到令自己骄傲的孙女,陈管家笑得好不开怀。“今天正巧少爷来了,刚好可以让你们见见面——欸,不对,其实你们小时候就见过面了。”对呀!让宜静见上少爷一面,以后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