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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挨罚了?”身后突然响起了及其好听的男声,若兮不用回头便知来者何人。
“少康哥哥!”若兮见到男子,如雀鸟般欢快的扑入他胸膛。
他是纳兰少康,慕南王的养子,官拜正二品兵部尚书,英武非凡。
忙碌了一日,刚回府便听说若兮又挨罚了,真是个分秒都不让人省心的祸殃子。“今日又犯了何错?真是一日都不得安宁。”纳兰少康宠溺的刮了下若兮鼻尖,而那眼中的情愫,分明超越了兄妹之情。
“父王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大哥,若兮的手好痛了呢。”若兮撒娇的晃了晃玉腕。
纳兰少康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接过她手中的狼毫笔,轻挑衣摆坐到了桌案前,仿着若兮的笔记抄起兵策来。“天色不早了,兮儿早些回去休息吧。”
若兮甜甜一笑,欢快的走出了宗庙。自幼以来,她受罚,他代笔,已如家常便饭般稀松平常了。平常到掩盖了其中的情意。
第2卷 彼岸花开,情缘不灭 第八章 下月十五大婚
帝都的睿王府中,亭台楼阁,水榭歌台无不美轮美奂。听说这府邸是睿王爷皇甫逸云成人那年,武尧皇赐予他的成人礼。足显对这个儿子的宠溺。
睿王府中最引以为傲的便属云霄阁,亭台楼角均为黄金打造,夜幕之下,映着清冷月光,折射七彩耀眼的光芒。
只是如此绝美的楼阁,却是皇甫逸云的禁地。只有夜半,孤寂哀默的箫声从楼阁中传出。
俊美无韬的男子,一袭月牙白锦袍,半依在窗棂边,唇畔是一只冰冰冷冷的纯白玉箫。
“今日,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一曲终了,男子放下玉箫,唇畔扬起一丝鬼魅的笑。
“我,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势。”身后是女子轻声的低语。男子依旧没有回头,望向窗外的目光茫然而毫无焦距。但下一瞬,一双娇柔的手臂已环上了他的腰身。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甚至后悔,不该怂恿成王行刺你。云,你的伤势如何了?”女子紧拥住皇甫逸云,语调竟不自觉的哽咽。
还好她没有冲动而为,坏了大事。若不是他有意放水,皇甫冰辰手下的那几个草包,如何能伤他分毫。
皇甫逸云优雅的转身,不着痕迹的脱开了女子怀抱。“本王无碍,云萝不必担心。父皇已下旨命二哥前往南方治理水患,看来此劫是险险躲过了。”
黄河沿岸洪水泛滥,百姓流离失所。朝廷多次派发赈灾钱粮,却了无踪影。武尧帝大怒,预派钦差前往彻底探查此事,并以稳定民心。朝堂上多半是太后的人,集体推荐睿王爷前往,而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他自然不会前往。何况,武尧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正是大位之争的关键时刻,他更不能离开帝都。于是,便有了这场苦肉计。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丝毫不差。除却,那个突然闯入他视线的女子。那双清澈的过分的眸子,即陌生又熟悉。
“云,我听太后说,你大婚的日子定在了下月十五。”顾云萝别扭的开口道,虽知这只是计划中的一步,可心中却依旧苦苦涩涩,百味繁杂。
“这婚事不是云萝为本王张罗的吗?”皇甫逸云邪气的一笑,锐利的目光定在面前女子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明的情绪。
云萝啊,现在知道什么是心痛了吗?你当初执意嫁与大哥之时,可曾想过我中的感受。皇甫逸云那绝美的笑靥中难掩苦涩,自嘲之意,心中竟有几丝抱负的快感。
顾云萝一时语塞,脸色越发的难看。现在她总算是懂得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纳兰慕雪是帝都出了名的才女,才色双绝,也不算辱没了王爷。”她微俯身形,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皇甫逸云冷冷一笑,上前虚扶了她一把。绝美的容颜上依旧没有丝毫的情绪,深邃的黑眸平静的无一丝波澜。
“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吧。若是让人发现行踪,就坏了大计。你现在的身份毕竟是成王妃,日后行事不要如此莽撞。”皇甫逸云温和的开口,动作轻柔的为云萝拉拢了身上的披风。
“恩。”顾云萝只能淡漠的回应了一声,白皙的手臂反握住皇甫逸云宽厚的手掌,久久的不肯放开。
奈何路上自己选择的,终究无法后悔。庆幸的是,他心中还有她的存在。想至此,云萝才放开他的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云霄阁。
第2卷 彼岸花开,情缘不灭 第九章 日子便是用来虚度的
不用在抄枯燥的兵策,若兮回到房中,精神大好。==爱上无忧无虑的日子真好,对于此刻十五岁的女子来说,日子便是用来虚度的而已。只是她做梦都未想过,当她再次醒来之时,纳兰若兮的世界已然坍塌。
那一夜,慕南王府遭了贼人,而那贼不喜财,偏偏劫了色。三天后,慕雪就要嫁入睿王府,成为人人艳羡的睿王妃。却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一个女子的一生,就这样毁了。
若兮还辗转于床榻间,模糊中便听到二夫人犀利的痛哭声,比昨夜做戏时的哭闹,可是真切百倍。
“好吵。”若兮不悦的将棉被扯过头顶。
“主子,大事不好了,慕雪郡主被人强暴了。”怦的一声房门撞击,小菊风风火火的冲入屋内,硬是将若兮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若兮呆愣了半响,然后连外衣都顾不得披上,便冲出了闺房。
当她来到慕雪的房间时,只见慕雪如木偶般木讷的靠在床柱上。被贼人封住的穴道早已解开,而她依旧不动不说话。薄如蝉翼的被子遮掩住肮脏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若隐若现的血腥味。满地的碎布,还有那床榻上一抹刺目的鲜红让人心惊。
“姐姐,姐姐。”若兮上前一把抱住慕雪的身体,而除了放声哭泣,她不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发生了如此羞耻之事,慕阳王雷利风行的处理掉了所有知情之人,可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就在短短的一夜之间,京城大街小巷,慕雪郡主被辱一事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这分明就是有心人所为,可究竟是谁?又有着怎样的目的?
慕雪失身,自然是嫁不成了。可皇命难为,慕南王无奈,只得将若兮充数。他将若兮关在了闺房内,并命人用木板钉住了门窗。
第2卷 彼岸花开,情缘不灭 第十章 祸水娘亲
慕雪失身,自然是嫁不成了。==爱上可皇命难为,慕南王无奈,只得将若兮充数。他将若兮关在了闺房内,并命人用木板钉住了门窗。
“放我出去,父王,父王放了我,若兮不要嫁给睿王爷。”若兮奋力的敲击着门扉,无助的哭喊着。而回应她的只有慕南王决绝远去的脚步声。
若兮的身体靠住门扉,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眼中竟蔓起蒙蒙水雾。一直以来,她要的只是自由,仗着父王的疼宠,她也确是过了些年自由自在的日子。可是,如今这一切便要结束了吗?传闻睿王爷为人霸道狠辣、心机深沉。如此的男子,又怎么会是能与她携手一生的良人。
若兮窝在门口处,跪坐了一整日,夜幕将近的时候,门外再次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那声音徘徊许久,最终停在了若兮的门前。
这脚步声听了十余年,是在熟悉不过的。若兮知道,那是他的父王。隔着门扉,若兮似乎能听到父王若有似无的无奈叹息。
“这些年,你有想念过娘亲吗?”若兮靠在门边,低喃道,似说给自己,又像是说给门外的慕南王。
“小七好想念娘亲啊。”闭上眼,往事历历在目,似乎就发生在昨天。
竹妃仙逝那年,若兮才五岁的年纪,可那时的她已经开始懂事了。她记得父王紧紧的拥着她小小的身体,一直哭,最后竟昏厥在她怀中。
“所有的人都说娘亲是祸水,父王可曾想过要放弃她?”
竹妃之美,举世无双。当年乌云国国君来大兴皇朝朝贺,得见竹妃之美,竟起了贪念。为了一个女子,两国竟兵戎相见。百姓怨声载道,大骂竹妃是祸水。
父王带领东营大军与乌云国在边境幽州开战,战争整整持续了两年之久,双方死伤无数。竹妃不忍见战火四起,民不聊生。从幽州高高的城头坠落而下,如一只飘然而去的美丽彩蝶,结束了她传奇的一声。
屋外依旧是长久的沉默,不知过了多久,才回应了简短的两个字。“没有。”
若兮嘴角牵起一丝甜美的笑靥,继续柔声说道。“小七一直很任性,让父王操碎了心。我也知道你虽然生气,却不忍责罚我。”
若兮知道慕南王对她的纵容,是爱,是将对竹妃的爱统统转移到她的身上。而慕南王却不知,竹妃之死,在若兮弱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她放纵、她胡闹,无非是要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步入她娘亲的后尘。
“皇命难为,小七知道这欺君之罪,我纳兰家担当不起。父王放心,女儿会乖乖出嫁的。”
门外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然后是铜锁坠落的声音。慕南王踏入屋内,将女儿从地上抱起,放到了床榻上。
知女莫若父,小女儿虽任性,却聪明伶俐,怎会不懂他的无奈。可她越是懂事,慕南王便越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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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彼岸花开,情缘不灭 第十一章 红烛过半
春日最美的光景,若兮终是出嫁了,不知为何,这漫天的飞花,让她莫名的熟悉。==”喜娘急忙回道,不敢有半分马虎。
“哦。”新娘自顾呢喃了一声,随后竟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扬起手臂,头上艳丽的喜帕便应声而落。
“王妃”众人见状均大惊,喜娘,丫头跪了一地。大兴皇朝的风俗,喜帕在新郎掀开之前掉落,是大不吉之意。而这慕南王的郡主竟然如此惊世骇俗。
“红烛过半,他不会来了。”若兮傲气的开口,一双灵动的眼,扫视着跪在地上的众人。然后,起身走至窗前,云袖扫过处,窗棂应声而开。
窗外是一轮满月,今日是三月十五,吉日,宜婚嫁。
可一个女子的幸福终究不是一个日子便能左右的。低头瞟了眼身上艳红的嫁衣,左右端详,都觉得十分的蹩脚,所幸干脆脱了去。
少顷,门口处突然响起不稳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开一合的门响,满身酒气的高大男子破门而入,同样是一身红服。他便是今日的新郎,俊美无韬的睿王爷皇甫逸云。
“滚。”皇甫逸云一声冷哼,仓促间,跪倒在地的丫头太监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想来睿王爷的无情嗜血绝非浪得虚名。
只有窗前的女子身影,依旧飘然而立,微仰着头,望着窗外的明月。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喜帕是要新郎亲自摘去的吗?看来王妃的家教真是有待商榷。”皇甫逸云冷哼,向窗边而去,在女子身后停下了脚步。
“吉时已过,臣妾以为王爷不来了。”女子不疾不徐的开口,慢慢的转过身来。只一眼,便顿时僵化,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是他,竟然是他,那个要对她一身相许的男子。只是除去了银狐面具,面前的男子已然不在识得她了。若兮不由得苦笑,真是命运弄人。
第2卷 彼岸花开,情缘不灭 第十二章 什么是禽兽
是他,竟然是他,那个要对她一身相许的男子。==只是除去了银狐面具,面前的男子已然不在识得她了。若兮不由得苦笑,真是命运弄人。
皇甫逸云凝视着她的眼中却闪过片刻的惊艳。是的惊艳,面前的女子一袭水粉罗裙,淡然阡华,那美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恍若不属于人间。
“传闻竹妃之美,举世无双。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这一张脸,果真是诱惑的很。”皇甫逸云剑眉高挑,邪气的一笑。
若兮好看的秀眉紧拧,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她此生最恨两件事,一是他人将自己于娘亲比较,二是,听到娘亲被辱。而面前男子的一句话,可是占全了两点。
“我娘亲已仙逝,不许你侮辱她。”若兮气恼,扬起粉拳向皇甫逸云挥去。
男子身形快如闪电,轻易的躲开了若兮的攻击。传闻若兮郡主刁蛮任性,今日一见,当真是张牙舞爪难驯的很。皇甫逸云邪气的一笑,长臂一览,顺势将她带入怀中。这娇滴滴的美人自己送到面前。他不享用一番,可就辜负了美人的一片盛情。
不由分说的将若兮打横抱起,毫不怜香惜玉的丢在了凤榻之上。若兮娇嫩的背撞在冷冷的床柱上,秀眉紧蹙,挣扎着想要起身,而男子沉重的身躯即刻压了过来。
一声绵薄撕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