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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的丈夫也去世两年了,我们为什么不能……”
我真的不知道宋丽洁到底想要说什么,她毕竟只是一个实习生,她有什么理由来干扰我的私生活呢?
“对不起,主任,您别生气,我只是……”
宋丽洁想竭力解释什么,可我早已没耐心听她说了。
“小宋,你是学心理学的大学生,你将来的研究方向是性心理学,你应该清楚我和林厚芳之间是什么关系,难道你希望我和林厚芳永远孤独,永远失去欲望吗?难道就因为我是老师就应该禁欲吗?”
没等宋丽洁再说话,我就“叭”地丢下电话,然后又气呼呼地自言自语道:“真是岂有此理!”
“丁零零……”
没等我回过神来,电话铃又响起来。我知道是宋丽洁打过来的,所以根本不想去接。通过刚才的谈话,宋丽洁原来在我脑子里好学、上劲的好印象已经一扫而光,我心里甚至已经有了取消她的实习资格的想法。
“丁零零、丁零零……”
电话铃声一阵接一阵,像令人讨厌的婴儿哭闹声一样敲击的着我烦闷的心。我真想立刻把电话线给拽掉,可又觉得不太合适。当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时,我又拿起电话,我决定严厉地教训教训宋丽洁,并告诉她我将要作出的决定。
“主任,您别生气,我没那个意思……”宋丽杰说话的口气明显与刚才不同,嗓音还有些哽咽。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作为一个实习生,有什么理由来指责我和我的朋友?你有什么权力来干涉我的私生活?宋丽洁,你要是还想听我讲话的话,我可以告诉你,那就是我为你的行为感到害臊!”
我知道最后那一句话说的有些过分,可我依然认为它并没有完全表达我现在的心情,我多少还是给宋丽洁留了点儿面子。我想,即使不能完全打掉宋丽洁的嚣张气焰,也会让她学会如何懂得礼貌。我的话果然起到了作用,电话里终于很长时间没有了宋丽洁的声音。
“哇……”
正当我暗自庆幸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哭叫声在电话那头响起,那声音仿佛是母亲失去了儿子,妻子失去了丈夫,那是绝望的喊叫,那是委屈的嚎啕。那震耳欲聋的哭叫声像要把人的五脏六腑全掏出来,那声音让魔鬼听了也会感到头皮发麻。那声音只有几声,然后嘎然停止,像得了哮喘的病人突然断了气一样,我不知电话那边出了什么事,我甚至感到了后怕。
“小宋,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劲儿对着话筒瞎喊,我后悔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我真的害怕宋丽洁受不了打击而想不开,她毕竟还是个学生是个孩子。我心里十分恐惧,恨不得立即飞到宋丽洁的身边,去抱住她,去劝说她,只要她不出意外,她说什么都行。
“小宋,小宋,你说话呀,你说话呀,我说错了,我不该那样说,我说的都是气话,你可不要往心里放呀!”
我对着话筒大声喊叫着,嗓子都喊哑了电话里面仍旧没有回音。不知怎么回事,我忽然想到了110,我觉得这时候只有报警才有可能防止意外事件的发生。
“主任,我……没事儿。”正在我万般无奈时,听筒里又传出了宋丽洁熟悉而悲怆的声音,“主任,您说的对,我确实没权力指责您,没理由干涉您。可是,主任,您想过没有,当您今天为躲避我而把自己关在诊室时,当我在饭店苦苦等您一个多小时也不见您的身影时,当我孤单单地一个人整个下午坐在办公室里想象着您和林会计师手拉手翩翩起舞、心贴心情意缠绵甚至上床时……您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想,林会计师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她能爱您,我为什么就不能?她能够让您高兴,我为什么就不能让您高兴?难道我这个二十三岁的女大学生还比不上一个已进入更年期的寡……贾主任,也许您觉得可笑,但是我还是要告诉您,我……爱您,我喜欢您,我甚至做梦都想嫁给您。贾主任,难道我真的没有权力爱我的老师?难道我真的是您想象中的坏女孩儿吗?呜呜……”
听了宋丽洁的一番话,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回答她。面对宋丽洁的恋师情结,我心中充满了困惑。
“丽洁,”我连忙向宋丽洁解释,可不知为什么,此时我却突然改变了对宋丽洁的称呼,“是我误解了你的好意,我向你道歉。”我诚恳地对宋丽洁说,不过在我的心中,无论如何我还是不能接受宋丽洁对我的恋情,“丽洁,你还年轻,前途无量,而我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我们之间的代沟是显而易见的。再说,你是我的学生,我也只是你的老师,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基础,一时的感情冲动是不可能产生爱情的,再说,我是有妇之夫,我们的关系是无法保持长久的。”
“主任,您说得都对。论年龄,您可以做我的父亲,论关系,您是我的老师,论婚姻,我似乎不可能和您结婚,可是,主任,不知您想过没有,在亲情、友情和爱情之外,难道真的没有另外一种感情存在吗?您和林会计师的关系难道仅仅是一见钟情吗?绝对不是。还有小红,那个不甘孤寂的女人,他们的夫妻关系非常好,可她为什么还会投到别的男人的怀抱?我很清楚我不可能和您结婚,您有妻子甚至还有……林会计师,可是主任,在您的感情世界里,真的不能给我哪怕是一小小块地方吗?”
宋丽洁的一番话竟使我哑口无言,我真的没想到过我和宋丽洁之间还会产生什么感情,我从来就没有过这种奢望,就连和林厚芳的相遇,我认为也是一件非常偶然的事情,要不是林厚芳首先直言,恐怕我到现在还在独守空房。可宋丽洁和林厚芳完全不一样,她是我的学生,是一个才23岁的大姑娘,平时我和她并没有什么过分亲热的言行,也仅仅是在她到了咨询中心之后我们之间才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在这短短的两个月里,她的感情世界竟会有如此大的变化,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师生恋吗?想到此,我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让我激动又让我难堪的宋丽洁。
“主任,请原凉,这么晚了打扰您,还惹您生气。”宋丽洁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一下午没见到您,我心里始终不安,我知道,您肯定会因为上午的事生气。主任,我很后悔,我要向您道歉。我知道您晚上要去跳舞,所以直到现在才给您打电话。主任,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我心里烦躁得很,拉灭灯后,屋子里黑咕隆咚空荡荡的,使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与恐惧。我无法入睡才和您打电话,我只是想和您说说话,真的,我……”
听着宋丽洁讲话,我的脑海里浮现着她孤枕难眠的情景,好像自己也回到了那不安分的青春期,重新又体会着孤独的烦恼。
“主任,主任,您在听吗?”
电话里宋丽洁的呼唤声打断了我的思索。
“我在听,小宋,”我连忙回答道,“下午我在省教委开会时,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心里总想着上午的事情……唉,算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你我都不要再提了。”
“嗯,把它忘掉,永远不提。”宋丽洁的话里充满了小孩的口气,“主任,那篇小说……”宋丽洁停了一下,又接着问道,“您看了吗?写的什么内容?您对它感兴趣吗?”宋丽洁还说,她把计算机的操作系统重新装好了,明天就可以在咨询中心的电脑上阅读和打印了。
“上面没有作者的名字,内容是写舞伴和情人之间的事,我刚才看了一段,人物关系还没弄清楚,一会儿我把它打出来,明天上班给你带去看。”
宋丽洁没再说下去,我们互至晚安后便结束了这次根本没有料到的通话。
客厅里又静了下来,和大部分时间一样,只有我自己来与这没有生气的家作伴。我晃动了一下鼠标,被保护的电脑屏幕上又重新出现了小说下面的内容:
大约在晚上10点钟,陈忠杰骑着摩托车带着马艳萍风驰电掣般回到他位于繁华内环道上的服装店里。由于天热,马路两旁明亮的路灯下,脱光了上衣的男人围堆儿在打麻将或是扑克牌。马路对面卖糖烟酒的店铺门口,几十个皮肤黝亮的民工正坐在老板特意准备的电视机前观看电视连续剧《小凤仙》,电视里扮演小凤仙的大陆演员刘晓庆正在边唱边舞地挑逗着扮演蔡鄂将军的男演员。与服装店相邻的卖传呼机的通信器材店和复印打字店早已经关了门。当陈忠杰和马艳萍推着摩托车回到服装店时,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打开日光灯,服装店里的一切便尽收眼底。服装店总共有十几平方大小,墙两边分别摆放着缝纫机和锁边机,上方挂着一、二十件各式各样新做的上衣和裙子,屋子里面摆了一张比单人床小一点的裁布用的台板,上面放了几块裁剪过的布料和几本封皮早已翻烂的时装杂志,地上的角落处堆满了花花绿绿的碎布头。
当马艳萍的目光还没来得急从那些做工精细的新裙子上收回来时,陈忠杰已经支好了摩托车,从里面将店门反锁上。他拉上门帘,开开吊扇,然后从马艳萍的身后将她紧紧抱住。马艳萍的心里先是猛一紧张,不过她很快便又冷静下来,身子顺势躺在了陈忠杰怀里。
陈忠杰一言不发地吻着怀里的马艳萍,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花露水香味一阵阵朝陈忠杰的鼻腔袭来,刺激着陈忠杰体内那早已萌动的欲望。他呼吸的声音在加重,他亲吻马艳萍的动作也变得粗野起来。
马艳萍双眼紧闭,让陈忠杰贪婪的嘴唇在自己的脸上、额上、眉上和嘴唇上任意舔噬着,让他那双曾经缝制了无数件女人衣裙的大手在自己的胸部用力揉搓着。就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马艳萍觉得自己身上麻酥酥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轻轻移开了陈忠杰那双已经抚摸到自己腹部的大手,转身倒在了他的怀中。
萍姐……
陈忠杰的声音急促、颤抖,他在用力搂紧马艳萍的同时,也暴露出他内心的紧张和恐慌,就连他亲吻马艳萍的动作也显得异常笨拙起来,他的嘴唇哆嗦着从马艳萍的唇上滑过又拱到了她汗浸浸的鼻尖上。
忠杰,怎么了?
马艳萍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表情既像是吃惊,又像是在诱惑,她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部已被陈忠杰的身子用力地抵着。
陈忠杰停止了吻动,两眼一动不动地盯住马艳萍,他几乎要冒出来的眸子里放射出混浊而淫亵的目光,剧烈起伏的胸脯像是在蕴育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望着眼前比自己年少17岁的壮男人,看到陈忠杰的脸上流露出的火山欲要喷发的样子,马艳萍的心里充满了幸福与欢乐,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对她和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想到这些,马艳萍醉了,笑了,眼睛幸福地眯上了。
马艳萍刚刚闭上眼睛,身子便被陈忠杰那两只有力的大手抱了起来,还没等她睁开眼睛看时,她的身子已被搁在了有些凉凉的裁衣板上。此时的马艳萍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滚烫滚烫的,那无法压抑的欲火让她无法忍受,仿佛立刻要从自己的胸部和下身中迸射出来一样。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肉体非常非常需要某种强烈的刺激,好让她身上长期积攒的欲望倾泄出来。
马艳萍挣扎着抬起身子,睁开眼睛,她想亲眼看看将要发生的事情。可没等她坐起来,只见一道红光突然闪过,不知是被陈忠杰撩起也不知是被电扇的引力吸了起来,马艳萍发现自己的双眼被飘起来的裙子罩住了,内裤也被扯到了一边。她竭力瞪大眼睛,透过稀薄的裙布窥看着。就在这一瞬间,她看到了陈忠杰像恶魔一样扭曲变形的脸庞,她甚至看到了陈忠杰身上那条比自己的男人粗壮得多的性器正在朝她的身子刺过来。马艳萍似乎并没有做好迎接的准备,便觉得下身猛地一热,一股强烈的冲击力即刻从她的大腿根部扩散到了全身。啊——马艳萍尖叫一声,仰面朝天重重躺在了裁衣板上。她重新闭上了眼睛,两条松软的大腿随着身体剧烈的蠕动在空中任意摇荡,那大腿之间所受到的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撞击使马艳萍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声舒适而尖厉的叫声……
十几分钟后,陈忠杰喘着粗气无力地倒在了马艳萍凸凹不平的身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已脱去了上身穿的白色T恤,脸颊上的汗水像雨滴一样洒落在马艳萍不断起伏的乳峰上。马艳萍则用自己的裙子爱怜地为陈忠杰拭去颊上的汗水。
萍姐,你没舒服,是不是?陈忠杰的身子仍然压在马艳萍身上,他对马艳萍小声说着,表情有些无可奈何。我控制不住了,心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