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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隐婚俏特助
作者:艾蜜莉
男主角:蔚呈韬
女主角:徐维琤
内容简介:
世上有种男人,在前一秒让你幸福得犹如置身在天堂,
然而下一秒却又会让你心碎痛苦得宛若处在地狱里,
对徐维琤而言,蔚呈韬就是让她既心醉又心碎的男人。
他给了她惊喜的求婚,让她以为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不料,翌日他竟淡然地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吧”,
然后便潇洒地拎起行李和她的情敌双双赴美深造去了!
打从他离去的那天起,她就发誓要是再理他就跟他姓,
怎知三年后,这男人居然毫无预警地回来了,
并且,他还高调地宣布自己非单身,早已有了未婚妻!
可恶的家伙!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来招惹她呢?
她去相亲,他竟以“前男友”的身分前来找碴,
他要张罗终身大事,却一路缠著她挑戒、试车、看屋,
如此拚了命地要她给意见,只为了讨好他的未来妻子?!
两人好歹交往过,以为她都不会心痛吗?欺负人嘛他!
正文
楔子
下着雨的清晨,雨水淅沥沥地漫流过玻璃窗,留下数道潮湿的水痕,窗外的景色笼罩在一层灰蒙蒙的水幕里。
静谧的卧室里,偌大的双人床上躺睡着一男一女,他们的肢体以极度亲密的姿势拥抱着,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甜蜜。
天方亮,晨光从窗帘的缝隙溜了进来,躺睡在床上的蔚呈韬轻轻地腾出手,捻熄床头的小夜灯,动作十分轻柔,深怕惊动了枕睡在他身上的女人。他凝视着她娇酣的睡颜,好看的嘴唇勾起一抹笑。
他的女人啊,什么都好,连怕黑睡觉一定要开灯这件事,在他眼底看来都备感可爱。
犹记得四年前,两人恰巧一起被困在停电的电梯里,她捧着一迭资料,吓得双腿发软的模样,让他又好笑又心疼。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样快,两人从陌生到熟稔,从暧昧到热恋,不知不觉也度过了一千多个日子。时光悄悄地从指缝间溜走,他对她的感情却日益浓烈,终成为笃定的承诺。
移开枕躺在胸前的睡脸,和横跨在他双脚间的小腿,蔚呈韬掀开被毯,蹑手蹑脚地溜下床,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锦盒,取出一枚戒指。
他打开化妆台的抽屉,取出一团毛线,剪下一小段,缠绕在银戒上,然后蹲在床尾,掀开被毯的一角,握住她嫩白婀娜的脚丫,娴熟地将系着银戒的毛线圈捆在她的拇趾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固住。
“小懒猪,起床了。”他凑到她的身边,轻轻地拍了一下女人的脸颊。
“几点了?”自睡梦中醒来的徐维琤毫不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道。
“六点五十五分。”他瞄了一下床头的闹钟,继续说道:“再不起床,你上班会迟到喔!”
“人家还没有睡饱嘛!”她揉了揉眼睛,娇声嘀咕两句后才起床。
她光着脚丫走入浴室,拿起牙刷,挤了点牙膏,刷完牙后,又倒了点洗面奶在手心搓揉出泡沫后,洗去一脸睡意。
她将身上雪白色的连身睡袍撩到腰腹间,拉下小裤裤,坐在凉凉的马桶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目光自然地往下瞧,不经意瞥见右脚拇趾上的小银戒。
“呈韬,那个……我的脚趾头上为什么有戒指?”一时间,徐维琤还意会不过来,隔着门扉轻喊着男友的名字。
她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还没睡醒,眼花看错了。
站在浴室外等候的蔚呈韬推门而入,低首望着坐在马桶上的徐维琤,含笑道:“喜欢那个戒指吗?”
“你怎么进来了?而且还没敲门!”徐维琤惊呼一声,羞窘地拉下衣襬遮住大腿,以防春光外泄,忍不住轻斥他唐突的举止。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喜欢这个戒指吗?”蔚呈韬蹲在地上,将系在她脚趾上的戒指取了下来。
“咦?”她轻愣了一会儿。
他送她戒指,该不是要向她……求婚?!
“小琤,嫁给我好吗?”蔚呈韬单膝跪在地上,邃亮的黑眸定定地望着她,将戒指递到她的面前。
“哪有人在马桶上求婚的……”她娇嗔道,但心底甜滋滋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时候向她求婚。
“这样才不会让你有拒绝的机会啊!”他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怎么也没有料到这女人这么迟钝,居然现在才发现他把求婚戒指系在脚趾上。
“你先转过去,让我起来嘛!”她又羞又窘,软声央求。
蔚呈韬转过身,背对着她。趁着空档,徐维琤连忙自马桶上站起身,拉上小裤裤,整理好服装仪容后,轻拍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
“说出十个我必须答应你求婚的理由。”她倚在洗手台前,昂起小脸,表情认真地瞅看着他。
“第一,我爱你。”蔚呈韬毫不犹豫地说出了恋人间最甜腻的密语。
“还有九个理由。”她的唇角微微地漾起笑,故意刁难他。
“第二,做我的老婆,我的未来要有你才会完整。”蔚呈韬语气笃定地说。
“我看你是缺个帮你洗衣、煮饭、烫衬衫的女人吧?”她垂下脸,手指玩着他胸前的钮扣,顽皮地与他甜蜜斗嘴。
“第三,我想和你一起慢慢地变老,想跟你永远在一起。”他抬起她小巧的下颚,霸道地将她的目光囚困在他的视线里。
“还有呢?”她甜甜地撒娇着。
“我需要你在我的身边——”蔚呈韬目光专注地望着她,低声地说。
“Yes!”她低喊道,打断他未竟的话语。
再也没有人比徐维琤更懂得他话里“需要”这两个字的真正意义。两人在一起不单纯是生活上的陪伴,还包括心灵上的依赖,在他踏上医界的那一刻开始,她就陪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经历了人生的低潮以及喜悦与苦痛。
他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特别的女人,是他的镇定剂,是他的止痛药。
也许在外人的眼里,蔚呈韬是个专业、自信、优秀的外科医师,但在徐维琤的心底,他只是一个需要她的普通男人。
“什么?”他怔了怔,听得不真切。
“我说……我愿意接受你的求婚。”她咧嘴微笑,但眼眶却蕴起感动的泪光。
蔚呈韬执起她的手,将大小适中的银戒缓缓地套入她细白修长的无名指,轻轻地印下一个吻,说:“小琤,你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不许反悔喔!”
“我才不会反悔。”她怯怯地撒娇道,垂眸望着镶嵌在银戒上那颗小小的碎钻。虽然它没有醒目的光芒,但对徐维琤来说,却比夜空里的任何一颗星星还要闪耀。
她在意的不是钻石的克拉数,而是他的承诺终结了她的孤单,让两人的爱情不只结了果,还有了自己的家。
“虽然我现在还送不起一克拉的钻戒,但等我升上主治医师那天,我一定送你一颗又大又漂亮的钻石,还有一间舒适又宽敞的公寓。”蔚呈韬承诺道。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一点都不介意房子的大小,也不在乎有没有钻石。”她抬起水亮的眼眸柔柔地望着他。
他俯下脸给了她一个浓情密意的吻,两人的唇与唇交缠,心与心亲密地贴靠着。
他的吻与承诺,宛若是一张通往幸福国度的通行证,让徐维琤相信自己将在婚姻里过着快乐与美满的日子……
第1章(1)
三年后
离开爱情第一千零八十六天,徐维琤从憧憬婚姻的小女人变成单身的轻熟女,生活也起了小变化,搬离和前男友同居的套房后,她和同事叶敬媛、尤佳俪三个女生在上班的医院附近合租了一间近三十坪的公寓。
单身的这些年,徐维琤学会一个道理——幸福并不是年年对着生日蛋糕上的蜡烛许愿,它就会降临。
爱情也不是等待得够久,付出得够多,就一定有结果。与其把未来寄予在一个男人身上,不如好好冲刺事业来得实际。
所以短短几年间,她就跃升为院长的特别助理,不仅升了官,薪水也多了一倍,买得起钻戒,付得起郊区小公寓的头期款。
她自诩为独立又坚强的都会轻熟女,只是周末假期陪伴她的只有爆米花和HBO电影频道;手机简讯里不再有情人传来的甜蜜情话,仅有电信公司的营销讯息;双人床的另一侧总是空荡荡的,开心或寂寞时,不再有撒娇的对象。
清晨七点三十分,徐维琤比平常提早半个小时抵达医院,快步地挤进即将关上的电梯,跟着一群穿着白色医师袍的医护人员搭电梯通往顶楼的会议厅。
“抱歉……”在挤进电梯内时,徐维琤尴尬地朝身边的同事漾出一抹歉然的微笑。
“早安,徐特助。”几个资深的住院医师朝她颔首。
“早安。”电梯内,徐维琤夹杂在一群身穿长短不一的白袍医师里更显得醒目。
她穿着一袭米色丝质开襟上衣,下搭着深蓝色短窄裙,脚上踩着一双同色系的高跟凉鞋,让一双匀称的美腿更显得修长。
她有着一张很漂亮的瓜子脸,莹亮的大眼睛,秀气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嘴唇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距离感,因此院内的男同事私下替她取了一个“冰山美人”的绰号。
“小姐,要上几楼?”靠近电梯按钮的一位新来的住院医师问道,忍不住将视线停留在她那张美丽的脸上。
“十五楼。”徐维琤漾出一抹清浅的笑容,柔化了脸上淡漠疏离的神情。
“徐特助,你也要参加今天的外科会议啊?”一名较资深的外科住院医师好奇地问道。
“对。”徐维琤点了点头。
每个星期三早上,外科的全体人员都会聚集在医学院的会议厅召开外科会议,几乎所有的住院医师和外科医师们都会列席参加,人人手上都会有一迭厚厚的报告复印件,详实记录这一星期以来外科所进行的每一件手术、并发症和死亡病例,或者将临床上特殊的案例拿出来审查讨论。
现场除了会议主席负责掌控时间和流程,外科部的住院总医师得上台详述病例,并且接受全体同仁蜂拥而至的问题,对负责报告的总医师来说是一场艰难的苦战,但却是精进手术台与病床边经验技术的最佳方式。
“听说蔚医师也会参加这次的会议……”负责今天上台会报的住院总医师向其它医师探问情报,就怕等会儿上台被询问得哑口无言。
“谁是蔚医师?”新进的菜鸟住院医师追问道。
“三年前‘联大医院’与‘麻省总医院’进行一项合作协议,蔚呈韬是本院第一位参与这项训练计划与医学交流的外科医师。”一名略微资深的外科医师李大智解释道。
“原来如此。”菜鸟住院医师点点头。
“那他怎么没有继续留在美国?”住院总医师说。
“他在就读医学院时是外科江主任的学生,这项合作计划也是由江主任推动的,如今训练期满,江主任当然想召回他加入自己的医疗团队。”李大智医师说。
犹记得,当年他和蔚呈韬同期进入“联大”担任住院医师,许多主治医师就曾经赞美过蔚呈韬是天生适合走外科的人,胆大心细,既能鸟瞰全局,又能顾全细节,而且他有一双灵巧的手,无论再怎么复杂的刀法,很轻易地就学起来了。
“蔚医师听起来好厉害。”菜鸟医师流露出羡慕的语气。
“蔚呈韬是个天生适合拿手术刀的人。”李大智简短作出结论。
听着几个医师们热烈地讨论着关于蔚呈韬的一切,徐维琤眼神黯然,情绪显得相当复杂。
这几天院内最热门的消息莫过于蔚呈韬重返外科,她知道两人最后还是会碰面,只是没想到会在今天的会议上。
更令维琤觉得难受的是,两人曾是最亲密的爱侣,而今却得从外人的口中得知他的消息。
不管他的离开或回来,她永远都是最后被告知的那个人。
历经三年的分离,她以为再听到蔚呈韬的消息应该会无动于衷,不料情绪却依然受到干扰。望着逐渐攀升的电梯灯号,她的心却一寸一寸地往下坠。
当!
电梯抵达十五楼,两扇沉重的镜门缓慢地滑开,大伙儿鱼贯地走入会议室内,台上已经架好麦克风,几个资深的外科医师和主任级医师坐在讲台下最前排的座位,依序是其它外科主治医师的座位。
维琤踩过铺设着暗红色地毯的阶梯,来到台下最右边的座位上,向外科秘书要了一份会议资料。
“早安,徐特助。”外科秘书说。
“早。”维琤轻声地说,低首翻阅了一下会议流程,压抑住在人群中寻找那抹熟悉身影的冲动。
“各位同仁早安,在召开会议之前,有几件事先向大家宣布。三年前‘联大医院’与‘麻省总医院’签订了一项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