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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的人参果两一个”,八戒不以为然,“两买来的香梨可以填满整个包房了,工商也不来找你们吗?你们这个是虚假广告加暴利经营啊。”
“最初的时候,是有几个工商局的小混混来过几次,后来,我们使了不少银子,现在,他们都成我哥们了。倒是最近,由于投诉太多,工商局碍于面子,还是罚了我们两。”
八戒:“这也罚得不多啊,同你们的利润相比,九牛一毛啊!”
镇元大仙露出一丝的得意的笑容:“是不多,但这已经是法律规定的最高限额了。罚我们的罪名是‘虚假广告’,‘虚假广告’最多就是罚两。”
我的脖子好像被雪球明虾噎住了,透不过气来。我突然开始怀疑,我取回的真经真的能使这个世界从此充满祥和与宁静吗?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动摇过。
吃完了饭,镇元大仙要和我们暂别了:“几位,我下午还要出去开个会,不能陪你们了。我让我的秘书陪你们在这山后面逛逛。”说着,镇元总经理掏出手机,交代了几句,大概是打给他的秘书吧。
然后,他介绍说:“我们这座山,叫‘五庄山’。据说以前曾经有五个庄稼汉,出于对天界的向往,自发地组织到这里来封闭式训练。最后,终于得愿所偿,鸡犬升天。所以这山就被称为‘五庄山’。我们这个道观呢,也是因此得名。你别看这山名字土里土气的,风景秀丽,经常有慕名而来的游客,我正打算以后把这山围起来,还能收个门票什么的。再弄些导游,介绍这里的历史传说,一定赚钱。”
“是啊”,八戒在旁边插嘴,“历史景点容易赚钱。没历史的,也要编造一点煞有其事的故事,硬说成是这里的历史传说,好多景点都这么干。”
“而且,你们这里有成仙的典故,没准儿以后会成为道教的圣地,就跟耶路撒冷似的。”刚吃了人家的,我没忘记赶紧吹捧吹捧人家。没办法,没银子啊,物质的不行,就只能用精神的来略作补偿了。
“呵呵,我可不想做什么耶路撒冷,一会儿这儿爆炸一会儿那儿爆炸的”,镇元总经理手朝门口一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秘书。”
我们光顾了说话了,都没发现,原来已经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站在门口了。
“我的秘书林宛盈,可是著名的青蛙大学的高材生喔,人也长得漂亮。”镇元总经理向我们介绍。
“几位师傅好。”林宛盈进来坐下。
亮闪闪的大眼睛,圆圆的娃娃脸,扎着个马尾辫,这个林宛盈的脸蛋有点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我唐三藏,虽然是个和尚,但也见过不老少的女孩,因为以前在道明寺,我经常和师兄师弟借在寺里当班的机会,欣赏来烧香拜佛的美女。虽然每天都跟买彩票似的见到美女的概率很低,但时间久了,集腋成裘,我的脑袋也已经织成了一件美女的裘皮大衣。这个女孩,是不是也是我在寺里见过的呢……
“啊呀!你不就是上次在青蛙大学让我们帮忙抓色狼的那个婉儿吗?”悟空忽然叫了起来。
对啊!就是她!
昔日青春可人的学生妹,今天穿上职业装,依然娇媚动人。但整体感觉与从前稍有不同,略微成熟了一点,让我一时在记忆库中搜索不到她留下的记录。
“是呀”,林宛盈一下兴奋了起来,“是你们啊!好巧呀,那次你们一下就走了,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们呢。你们可是帮了大忙了,要不是你们,那个色狼……”突然,林宛盈的目光落到了正试图把脑袋藏到桌子底下的八戒的脸上。方才还装满了温柔的水汪汪大眼睛立刻戒严了。
“你们……你们……”婉儿没有说下去。我知道她下面要说,你们怎么是一伙的,甚至她还可能认为当时我和悟空帮助她是一场骗局,同八戒一起精心策划的一个圈套,为了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得赶紧解释一下。
“婉儿你要知道,惩罚只是治病救人的手段之一,佛家最终的目的还是叫人向善,一味地惩罚可能使犯错者自暴自弃,永远走向社会的反面。我们把八戒收归到我们的队伍中,是想通过长时间潜移默化的教化,是他摒弃原来性格中的阴暗面,净化他的心灵,最终成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无论你是想要把一棵植物完成一个造型曲美的盆景,还是想要矫正生长得比较激进的牙齿,如果在很短的时间内,用暴力将其引向你所希望的方向,只能是植物被撅断,或者是满地找牙;正确的方法是用一个形状正确的支架,长时间地进行约束。这样,在一段时间以后,才会出现你所希望的结局。我的取经队伍就是这样的一副支架,我们的取经历程就是需要的这段时间。婉儿,你明白吗?
婉儿还没说话,镇元大仙倒是一脸迷茫:“你们……认识?”
婉儿一笑:“在大学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那几位师傅,我们走吧。”
看来婉儿已经被我刚才那一番话打动了,不再那么有敌意。朋友们啊,看见没有,口才,口才是泡妞成功的第一要务。如果你想自己泡妞像泡方便面一样容易,那你一定要苦练你的口才,要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处长说成是处女。这样,你就能在泡妞场上进入“虽千军万马吾往矣”的境界。
镇元大仙:“既然你们认识,那是最好不过了。小林啊,你带着这几位在山里好好逛逛,他们可是我的贵宾喔。”
婉儿再次展现出她迷人的微笑:“知道了镇总,他们也是我的贵宾。”
和镇元大仙话别后,婉儿带我们出了五庄观,走在了山间的小路上。只见这山是,崖前草秀,岭上梅香,芳草密森,芝兰淡淡,涧水幽幽,曲曲弯弯多顾;峰峦绵绵,重重叠叠自周回。真是美得象仙境一样。
请原谅我再次使用了“仙境”这个词。我从小没念过多少书,念的最多的是佛经,一来也没认真念,二来里面也没多少描写风景优美的段落。所以,我一到形容景色的时候,就没词了。师父老跟我说,好好修炼,以后成了仙,这天上的仙境,美的呀……然后就做出一副便秘许久终于一轻松时无限享受的神情,有时候还要闭上眼睛以示强调。于是乎,我就只会用“仙境”来形容美景。
不过,奇怪的是,佛经里也没教过怎么形容美女,但我形容美女的词可多拉,什么沉鱼落雁啊,闭月羞花啊,“她那绯红的脸蛋好像红苹果”,“她的眉毛像弯月,她的腰身象柳条”等等等等。这些充满了作家气质的比喻都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从来没人教过我,可见我真是一个情圣的好苗子。可惜,作了和尚,就不能大鸣大方地追女孩了。不过,有道是,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
我一定会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而且,不光是景美,更重要的是人美。陪同的人是谁,美不美,对于游览的心情的影响是巨大的。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三百六十行之外,又加上了三陪这一行,原来人民群众确实实有这方面的需要啊!你看,这婉儿陪我在这里游览,导致我心情愉快,身体健康,无疑是对我们取经事业大有助益,进而对整个人类的和平事业也是一种贡献。而且,如果我再支付一些费用的话,那么这些费用对整个国家的GDP也是有贡献的。当然了,我和婉儿之间的这种纯洁关系时不用付钱的,我只是打个比方。
“唐长老,你看,那边那个山头名叫‘启程峰’,相传当时五位先人就是在这里启程,得道飞升的。”婉儿指着不远处一山峰向我介绍。
喔,原来是启程出发的地方,怪不得生得跟火车站月台似的那么平坦,与一般的山峰高耸的形状颇为不同,而是一处高起的平台。
“婉儿啊,你也別叫唐长老这么见外,我们也算是旧相识了,叫我小唐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徒弟孙悟空……”
“知道,认识的”,婉儿一副强忍住想笑的表情,一定是想起当年悟空被冻成内裤冰棍的样子了。
“这是我的二徒弟,猪八戒。你也认识的。”我继续介绍。
“呵呵,小林,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八戒把手伸了出去,想和婉儿握一下。见婉儿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悻悻地把手收了回来。
“那这就是你的三徒弟吗?看上去挺憨厚的。”婉儿不理八戒,把目光转向了沙僧。
“是啊,是啊,他叫沙悟净,我们平时也叫他沙僧,他以前可是天上的大官喔。”我回答道。
“那怎么会到这里来做你的徒弟呢?”婉儿的大眼睛里写着好奇。
“嗯……那是因为……上天派他来保护我的,你知道,在取经的道路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可走,只有那些在崎岖小路的攀登上不怕劳苦、不畏艰险的人,才有希望到达那光辉的顶点”我给你们说一道我面试时遇到的题吧。一对健康的夫妇,为什么生下的孩子却没有眼睛?“婉儿调皮地眨着眼睛,要考考我们。
“基因突变,一定是基因突变。”我想起了上次看什么电视节目时听到的这个词儿。而且“基因突变”这个词听上去很高深,这是我在婉儿面前“形象工程”的一部分。
“不对。”高深的答案被主考官否定了。
“那他们一定是……”八戒露出贼贼的笑。
“什么?”沙僧似乎很想知道答案,追着八戒问。
八戒:“他们一定是吃了避孕药,所以生出了畸形儿。”
“不对不对不对!”婉儿面有愠色。
呵呵,八戒又踩雷了。
“悟空,你有什么答案?”我赶紧把话题岔开。
“嗯……这个孩子,没有眼睛,那他有鼻子吗?”悟空问婉儿。
婉儿眼珠转了转:“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算了,公布答案吧,反正我们几个肯定是考不进五庄观公司了。”我也开始对答案产生了好奇。
“哈哈,你们第一轮面试就被淘汰拉。”婉儿很高兴。
“那答案到底是什么?”沙僧很着急。
“那我公布答案吧。答案就是——鸡生蛋。”
哦,原来是一对男鸡女鸡,生了一个蛋。我们谁也没想到。只是,能回答出这道题目,对在五庄观工作有帮助吧?难道五庄观有副业是养鸡?
“好了,走到这里,可以观赏的景色也差不多了。咱们往回走吧。”我们的“向导”发话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天色暗了下来,估计我们已经走了快两个时辰了。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间就会变快。爱因斯坦在向大众解释相对论时,就是这么说的。喜欢?我真的喜欢婉儿吗?虽然我对所有的美女都是“喜欢”的,因为佛说要爱世人,要“博爱”才能成佛,所以我对她们都喜欢。但对婉儿的这种感情,却有那么一点不同,究竟有什么不同。我也说不清。好像有那么一点酥酥的感觉。
回去的时候,婉儿领我们抄了近路,大概只花了半个时辰,就回到了五庄观。
然后,婉儿根据镇元总经理的安排,把我们带进了五庄观招待所。这是五庄观人参果公司内部的招待所,条件挺不错的,给我们每人都开了一个单间。
我洗了把脸,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下。走了大半天,还真觉得挺累的。别看我每天行路不少,那可都是骑马,现在真凭脚走,还真受不了。古话说,练好铁脚板,打击帝修反。看来无论是取经还是泡妞,跟其他革命工作一样,都是需要一个好身体的啊。
躺着躺着,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正做着梦呢,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了。我一只眼开一只眼闭地磨蹭到门口,开了门,发现竟然是婉儿在门外。
“你……你怎么来了?”我一下子就醒了。
“怎么?不欢迎我?”婉儿嗔怪到。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怎么会!”我赶紧把婉儿让了进来坐下。我只是有些惊喜,而且,担心我刚才眼开眼闭的样子损害了我长期以来在婉儿面前的光辉形象。
“我还以为你已经下班回家了呢。”我给婉儿倒了一杯水。
“是啊,我是下班了阿。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
私人时间?这个词怎么让我感觉这么暧昧阿,我的心突然以较快的速度跳了两下,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啊?私人时间?那怎么呢?”我故作不解地问。
“那你应该负我加班费啊。”婉儿朝我挤挤眼。
“喔,好的。只是……贫僧实在是比较‘贫’,身无长物啊。”我突然觉得“身无长物”这个词很X L,我又不是太监,怎么会没有“长”物呢。(看帖的同志们啊,在这里,我终于有机会申辩一下,我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