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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却很喜欢。”他再度覆上她的身子,单手支撑自己的体重,另一手抓她的手去触碰他炽烫的亢奋。
她惊瞠双眼瞪着他,吓得结巴。“你……你……”
“等你不再排斥、恐惧他,我们才能开始进行下一步。”他努力压抑想要她的冲动,声音因强烈的欲望而变得沙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对待他的吗?”
她一脸窘涩,咬着下唇,不敢说话。这么尴尬丢脸的事,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啊!
“这次你得温柔对待,别再弄疼他,否则你就幸福不了了。”他在她可爱的绯红脸蛋落下迷恋的细吻。
她的小手在他的带领之下,感觉他奇特的变化,好奇逐渐代替心中的恐惧,慢慢去探索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忽然听见他逸出难受的呻吟,吓得停住动作。“弄疼你了?”
“是有点疼,看来,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你了。”欲望肿胀、疼痛不堪,他分开她的双腿,置身于她双腿间,将硕大的欲望推进她的体内。
她双手揪紧床单,疼得脸色有点发白。
“还好吗?”他怜惜地亲吻她的唇,温柔地在她体内移动着。
“痛死了,哪有像别人形容的那般美妙、快乐。”她埋怨嘟囔,全身僵硬,丝毫不敢乱动。
“我会努力带给你快乐的。”他低低轻笑,伸手到她的私密处轻轻按揉,试图减轻她的不适。
在他邪魅的触碰之下,她变得更加湿润,仿佛在疼痛中掺杂了一丝快乐,涌起想要更多的欲望,难受地扭动身子,娇媚呻吟。“感觉好奇怪……”
“那你喜欢吗?”他突然改变姿势,跪在她腿间,将她雪白的双腿放在他的肩上,深深地与她结合。
“不要这样……”这种大胆的姿势让她感到羞怯,出声抗议。
“嘘,别说话!”他一改温柔,用狂野热情的方式爱她,让她情不自禁地迷失在诱惑里,忘了抗议。
满室春色盎然,只有男女交欢的兴奋呻吟持续回荡着……
久久过后,当激情渐渐平息,他们疲惫地相拥而眠。
童泠偎在他怀中熟睡,嘴角噙着淡淡微笑。
在梦里,她看见自己挺着大肚子、穿着白纱礼服与心爱的他步入礼堂,过着她渴望的幸福生活。
发生亲密关系后,童泠与梁日琛的感情变得更加甜蜜,她也不再居住客房,乾脆直接搬入他的房里,除了工作以外的时间,两人几乎都腻在一起。
梁日琛似乎很满意两人目前轻松快乐的生活,丝毫没有早婚的打算。
热恋的生活虽然甜蜜,但两人之间没有婚姻关系,童泠心里还是不踏实,老想该怎么引诱他与她结婚。
每次要欢爱时,他打算采取防护措施,她都撒谎欺骗他说她有定期服用避孕药,他才会放心地和她贪欢。
她暗暗期盼着,怀有两人的爱情结晶。
虽然他外表看起来冷傲不驯,厌恶束缚,但她了解他的个性,其实他是很孝顺、很负责任、家庭观念很重的男人,如果他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一定会二话不说牵着她走进礼堂的。
无奈的是,两人都在一起两个月了,她的肚子一点消息都没有。
郁闷的心情尚未化解,没料到更郁闷的事情接踵而来——夏茜琳邀请梁日琛前去参加她的订婚宴。
纵然他们早已分手、夏茜琳也准备和别的男人订婚了,但她还是不免担心梁日琛再见到前女友,会控制不住地对她旧情复燃。或者,他独自出席时,被其他女人勾引走了。
星期日,早晨起床,梁日琛梳洗完毕,站在衣橱前挑选衣服,准备前去参加夏茜琳的订婚宴。
童泠爬下床,走到他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大哥,我陪你一起去好吗?”她想去监督他,免得他不安分。
“今天公司举办珠宝展示会,你不是也该到场帮忙?”他拉开她的手臂,拿出一套亚曼尼黑色西装穿上。
“跟乾妈说一声,应该就没有问题。”她拉拉他的手臂,撒娇着。“让我去呗!”
他考虑了下,摇头拒绝,“带着现任女友去参加前女友的订婚宴,总有些不妥,我得顾虑一下茜琳的感受。”毕竟两人曾经相爱过,他不该在分手后,再伤她一次。
“唉,那就算了。”他态度坚持,她也没辙,只好放弃了。帮他系好领带,双手勾揽他的颈子。“夏茜琳都要订婚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过阵子再说吧!”他皱了皱眉头,感觉有点头疼。
这段时间里,她不知道拿这个问题反覆问他几百遍了,她真的这么想结婚吗?
结婚后所背负的压力会更重,向来渴望自由、讨厌束缚的他,还未做好心理准备面对婚姻生活啊!
他爱她,所以想等调适好自己的心情,再开开心心地和她结婚。
唉,又被敷衍了!她眼里出现一抹沮丧,不再继续那个令他烦躁的话题。“参加完订婚宴,就要快点回家。”
“怎么?怕我出去鬼混?”他笑着轻咬她的唇办一口。他看起来很风流花心吗?为什么她老是对他缺乏信心?
“是挺怕的。”她闷声说道,吻上他的唇,与他热情舌吻,久久都不肯放开他。
再继续下去,恐怕欲望被挑起,他就不用出门了。
他轻推开她,粗喘着问道:“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
“要你深深记住我,免得面对外头女人的诱惑,一下子就把持不住了。”她再度凑上前亲啄他的唇。“你要乖一点,知道吗?”
“唉,真会胡思乱想。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得走了。”他推开她,拎着西装外套定出房间。
童泠开始换衣服,准备前往珠宝展示会场,内心充满忧虑。
“梁日琛,你最好安分一点,如果敢偷吃,我一定不会饶你。”
珠宝展示中心里聚集了许多打扮雍容华丽的贵夫人,童泠今日的职务便是站在珠宝展示柜前当销售小姐。
此时,两名贵夫人一边挑选首饰,一边闲聊着。
“我老公最近对我好冷淡,我们已经好久没恩爱了,他说他是为了公司的事烦心,我真怕他是不是被外头哪个狐狸精给迷住,才对我没兴趣了。”体型瘦小的妇人哀叹,面色忧郁。
另一名胖硕的妇人开口:“唉唷,男人的话可不能全信,就算他为工作烦心,基本的生理需求也是要解决的。他太久没和你做爱,如果不是自己解决了,肯定就是到外头找野女人发泄了。”
闻言,瘦小妇人更加担心了,“那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对他严加看管,阻断任何他可以偷情的机会。”
瞧胖硕妇人一副对付男人经验老到的模样,童泠双眼发亮,倾身趴在玻璃柜上,虚心求教着。“要怎么严加看管?”
“……”两名妇人被她吓了一跳,瞠眼望着她。
童泠摸摸头,笑得尴尬。“唉,老实说,有好多女人都在打我男朋友的主意,我真怕哪天他把持不住,被她们勾引走了。”
“你长得这么漂亮,还要担心男朋友出轨啊?”瘦小妇人开口,觉得女人真命苦,时时要担心自己的男人外出偷情。
“长得漂亮也没用,如果男人看腻了,还是会去外面找更美的女人啊!”童泠哀叹。她母亲长得忒美丽,她父亲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
“没有错啦!面对男人这种天性狡猾、花心的动物,任何女人都要严防自己被背叛。”胖硕妇人开始传授对付男人的方法。“要调查男人有没有偷情,在他每日下班回家,你要注意看他的衣服上有没有沾黏不属于他的头发,如果他明明是黑色短发,却出现一根属于女人的长头发,那就有问题啦。”
“嗯嗯,有道理。”童泠频频点头,捞来一旁的纸笔,和瘦小妇人一起认真做笔记。
“还有,他每天下班回家,先别让他洗澡,你要仔细闻闻他身上有没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啊,那鼻子要很灵敏才行,惨了,我最近感冒鼻塞。”瘦小女人揉揉鼻子,一脸苦恼。
童泠咧嘴笑了笑。
幸好,她的鼻子像狗一样灵敏,如果梁日琛身上沾了其他女人的气味,她一定很快就能闻出来。
“没关系,还有其他方法啊。”胖硕女人站累了,落坐椅子,继续教授。“男人和女人做爱兴奋高潮和睡觉的时候,他的意识最薄弱、最无防备了,你要注意听听看他脱口叫出哪个女人的名字。”
唔,这些她都没仔细注意过,回家改进!
“再来呢?”童泠发问。
“要随时注意他的手机有没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暧昧简讯,如果有电话打来,他非得避开你才接听,那就是作贼心虚,有问题。”
“嗯嗯。”
“还有啊……”
童泠认真听讲,努力写笔记,准备回家对付梁日琛。
哼哼哼,在她严加看管之下,他绝对不会有任何外出偷情的机会!
第八章
夜晚九点,珠宝展示会结束。
朱美芳与员工们一同吃饭聚会去,心系男友的童泠则急急忙忙地赶回家,却发现他尚未回家,拨打他的手机却怎么也打不通。
她在客厅里来回走着,等了他一个多钟头,还不见他回来,心绪越来越焦躁。
之前她看过邀请卡,确定夏茜琳的订婚宴会只举行到下午三点,他老早就该回来了。
为什么现在这么晚了,还不见人影?他是跑去哪鬼混了?就算要晚回家,也该打通电话通知她一声,没消没息的,究竟在搞什么鬼?
唉,他该不会是在宴会上被哪个狐狸精勾引走,玩得乐不思蜀,忘了回家吧?
她越想越害怕,决定出门寻找,随手抓了钥匙,冲到门边,大门正好从外推开来。
梁日琛拎着西装外套进屋,看到她手中抓着钥匙,疑惑问道::逗么晚了,你还要出门?“
看到他回来,她慌乱的心终于安定了。“我一直找不到你,很担心你,想出去找你。你的手机怎么老是打不通啊?”
“没电了。呵,拜托你,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用不着这么紧张吧?”他好笑地轻捏她的脸颊,往楼梯走去。
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爬上二楼,不悦地质问:“你究竟跑哪去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在茜琳的订婚宴上遇到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就相约一起去喝酒了,两人聊得太尽兴才会回来晚了。”他推开房门,走入房里,将西装外套丢在床上,解开领带。
“老朋友?女的还是男的?”她脑中闪烁警讯,紧张追问。只有两个人还能聊到这么晚,他和那个老朋友的感情应该很不错喽?
“女的——”瞥见她瞬间怒瞠双眼、娇颜拉沉,他不敢再开玩笑,赶紧解释。
“骗你的,是茜琳的表弟。几年前他移民澳洲,这次为了参加茜琳的订婚宴才回来,难得和好兄弟见面,当然要好好畅聊一番。”
当她真以为他和女人聊天聊晚了,那眼神凶狠得像是想痛宰了他。呼,女人若吃醋起来,还真是可怕。
两人未交往前,她是多么甜美可爱,怎么现在都变了?
“没说谎?”她仔细盯住他的双眼,想分辨他话中真假。通常做坏事的人会心虚,不敢直视质问者的双眼,如果他眼神闪躲,那就代表有问题!
“这有什么好撒谎的。”他受不了地翻翻白眼,走到桌旁倒了杯白兰地啜饮。
嘻,她还以为他像她一样专爱撒谎骗人吗?
她皱了皱眉头。
不对劲,他为什么不敢看她?难道真的心虚了?
发现她一直盯着他,他问:“怎么了?”
她走到他身旁,小心翼翼地探问:“你和夏茜琳分手后再次见面,有什么样的感觉?”与前女友见面的刹那,他会突然怀念起两人之间曾拥有过的美好,而后悔当初和她分手吗?
他再喝了口酒,沉默几秒。“没什么感觉。”
他对夏茜琳已经毫无情意了,但今日看见她听从她父亲的安排,嫁给一个毫无感情基础、又大她二十多岁的男人,他忽然很同情她,觉得她很可怜,一辈子都没真正为自己活过。
“是吗?”他迟疑的回答反而让她感到不安。
如果真没什么感觉,为什么还要思考几秒后才回答?是因为心中多少还有丝牵挂吗?
心爱的女人老是怀疑他对爱情的忠诚度,真让他感到无力,
他喟叹了声,懒得多做解释,搁下酒杯,脱下衬衫和西裤丢在床上,只着一条黑色紧身内裤,欲走入浴室洗澡。
“等等,先别洗。”她赶紧拉住他,将他推往沙发坐下,大胆地跨坐在他腿上。
嘿,今日那位胖硕贵夫人所教授的内容,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干什么?”她热情的举动让他受宠若惊。
虽然他们的关系已经十分亲密了,但她鲜少如此主动过,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
她弯起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