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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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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青脸色通红,丢了布料:“我不嫁了。”
  滨菊笑道:“这倒奇了。我们什么时候说冬青姐姐要嫁了?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琥珀笑弯了腰。
  冬青羞得无地自容,转身就朝外跑,却和门外的陶妈妈碰了个正着。要不是旁边的小丫鬟眼明手急地扶了,只怕就要摔个仰八叉了。
  “这是干什么呢?”陶妈妈笑着进了屋。
  琥珀和滨菊只是抿着嘴笑。
  十一娘就让小丫鬟给陶妈妈端了杌子来:“妈妈可有什么事?”
  陶妈妈看了一眼紧跟着十一娘徐嗣诫,笑道:“我听外院的管事们说,侯爷为了五少爷的事被御史弹劾。所以特意过来和夫人说一声。”又道,“您看,要不要把五少爷送出府去避避风头。等过段日子风平浪静了再接回来就是!”
  十一娘感觉到自己的裙裾一紧。
  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徐嗣诫已神色紧张地攥住了她的裙子。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十一娘笑道,“侯爷的意思让我带着。多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陶妈妈还欲说什么,有小丫鬟禀道:“夫人,侯爷回来了!”
  十一娘目带警告地看了陶妈妈一眼,然后牵着徐嗣诫去迎徐令宜。
  看见这么晚了徐嗣诫还在正房,徐令宜眼底露出几份惊讶来。
  十一娘笑着解释:“我们在清箱笼,想给姨娘、谕哥、谆哥、诫哥做几件春裳。”
  徐令宜点头,进了内室。
  十一娘把像小尾巴一样跟着她的徐嗣诫抱了抱,然后交给滨菊带了下去,自己跟进了内室。
  “外面的情况怎样?”十一娘将丫鬟端过来的茶奉给徐令宜。
  “也就那样,”徐令宜啜了一口,“随机应变吧!”
  十一娘见他神色轻松,不再追问,第二天跟着太夫人去永昌侯府赴宴。
  黄家的客人多是亲戚内眷或故交好友,谈话的内容多围绕家庭琐事,大家问起孩子的事也直言不讳,与去梁阁老家的情景恰恰相反。梁阁老家的客人多为朝中重臣,大家看十一娘的目光都带着几份探究,却没有一个人问起孩子的事,好像这件事从来不曾存在似的。等到初六去长公主府时,情况又变了。大家对孩子的态度都带着几份不屑,认为朝中的那些御史都吃饱了饭没事做,天天盯着别人家的私事不放,根本就不用理睬。皇上的长姐安成公主更是冷笑道:“……都是一帮沽名钓誉家伙,一门心思想着怎样撞死在金鸾殿上好千古留名。”
  当时几位公主正在暖阁里抹牌,丈夫地位最低、本身年纪最小的十一娘只有站在一旁看牌的份,听着不由冒冷汗。
  安成公主的话是有典故的。
  建安四十六年,安成公主的驸马贩盐被御史弹劾,最后被杖责四十大板,到现在走路腿还一瘸一拐的。
  十一娘不好评论,讪讪然地笑了笑。
  坐在安成公主下首的永安公主就道:“要怪只能怪永平侯爷位高权重,要是别人,哪还能从年前一直闹到年后。说起来,燕京又不是只出了这一桩事。”
  听着她话里有话,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们难道都没有听说?”永安公主见状一怔,“常宁家的二犟子和茂国公府那混小子搅到了一起,年都没在家里过,把常宁气得,好几天都没有下床了。”
  茂国公府……王琅是独子……难道说的是王琅?
  十一娘心砰砰乱跳。
  想到过年的时候王家的管事说王琅“受了风寒”。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纷乱侧耳倾听。
  “我说呢,那天大家一起去给太后娘娘拜年,怎么就独独缺了她一个。”安成公主道,“这下可真是针尖对麦芒,横得碰到了混的。只怕还有得折腾。”
  “谁说不是。”永安公主笑道,“所以常宁才束手无策啊……”
  十一娘已经听不下去了,看见周夫人带了丫鬟进来奉茶奉点心,就拉着她出了暖阁。
  “常宁公主家的二犟子是什么人?”
  “就是常宁公主的长子。”周夫人觉得十一娘性格很好,又是皇后娘娘的弟媳,请她来也有把她介绍给几位公主的意思。见她有疑问,忙细细地解释,“常宁公主只有这一个儿子,长得高大英俊,很得先帝的宠爱,不免有几份脾气。认准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大家都喊他‘二犟子’。”
  周夫人对王家的情况也熟,十一娘索性道:“常宁公主的长子是不是也喜欢玩相公。”
  周夫人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十一娘就把刚才永安公主的话说了,又把过年王琅没去给大老爷拜年的事说了。
  周夫人听了苦笑:“我帮你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二百二十五
  太仆寺负责掌管牧马的政令,归兵部管辖。在山东、河南六郡养牧、寄养马匹。有草场因故开垦成农田的,由兵部负责每年收取租金。如遇到灾害,则要拿出来以资助卖马。
  今年雪大,济南、东昌、开封、卫辉等地受灾严重,四地寺丞纷纷上京求助。常宁公主的独子任昆任兵部车驾司郎中,负责掌管仪仗、驿传、厩牧之事。几位寺丞少不得要走动走动。他是燕京有名的美男子,酷爱男风,不近女色。那接待他的场所自然由青楼移到了小倌楼。一来二去,就和小倌楼的常客王琅认识了……
  “从腊月初十起,两人就不知了去向!”周夫人一面说,一面打量着十一娘的神色。
  “所以,王琅根本不在家……初二的时候,十娘当然也就不能回娘家了……”十一娘听得有些目瞪口呆。想到姜桂夫人突然回燕京,“……难道这就是让她回燕京的理由?”
  周夫人听不见她的小声嘀咕,却提醒她道:“常宁公主比皇上大十岁。皇上小时候,曾得到过常宁公主的照顾。只有常宁公主敢以身体不适为由不往慈宁宫问安。”
  十一娘苦笑。
  就算王琅的对象不是任昆,除了王家的人和十娘,又有谁有立场去管他……
  这样也好,王琅有了心仪的对象,对家里的关注自然就会少了,十娘也可以安静几天了。
  她长吁一口气。好不容易熬到吃了晚饭回到家里,却发现自己院子里灯火通明,笑语殷殷。
  早有小丫鬟禀道:“是四少爷在教五少爷踢毽子呢!”
  十一娘不由抬头望了望满头的星子:“这个时候?”
  小丫鬟笑道:“四少爷下午就过来了,晚饭也是在这边用的。”
  “太夫人没有回来吗?”她急步往屋里去,“侯爷回来了没有?”
  小丫鬟答道:“太夫人还没有回来。侯爷和您一起出门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说话间,十一娘已进了屋。
  “看见了吗?就这样……”满屋的丫鬟、婆子把谆哥和徐嗣诫围在中央,谆哥正拿着鲜亮的鸡毛毽子示范怎样踢毽子,他对面的徐嗣诫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随意地四处瞅着。
  突然徐嗣诫的眼睛一亮:“母亲!”
  他大叫着朝十一娘冲过来。
  十一娘抱住徐嗣诫,问谆哥的乳娘:“太夫人那边可知道四少爷在这边。”
  乳娘忙曲膝行礼,恭敬地道:“知道。魏紫姑娘是知道的。”
  谆哥已上前给十一娘行礼:“母亲!”
  十一娘点头,见他额头有汗,去摸他的背:“流汗了没有?”
  谆哥挣扎了一下又安静下来:“没有!”
  十一娘抱了徐嗣诫往内室去:“看你满头大汗的,进来喝杯茶。”
  谆哥想了想,跟着十一娘进了内室。
  自有丫鬟们服侍上炕奉茶,又有姨娘们进来问安,正喧阗着,徐令宜回来了。
  看屋里热热闹闹的,谆哥和徐嗣诫一个坐在十一娘身边,一个趴在十一娘的怀里,他嘴角就不觉地翘了起来。
  “这么早就回来了!”
  大家忙起身行礼。
  “安成公主怕吵,大家打了会牌就散了。”
  徐令宜点头,去净房更衣,乔莲房就跟了过去。
  秦姨娘低睑垂目,一副没有看见的样子。文姨娘则打量了十一娘一眼。
  妾不过是比丫鬟身份高一点的仆妇罢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十一娘不动声色,吩咐丫鬟:“看看太夫人回来了没有?”
  小丫鬟跑着去了。
  十一娘就和谆哥卿天:“三位哥哥没有陪你吗?他们都去做什么了?”
  谆哥嘟了嘴:“他们不让我跟着。神神秘秘的,关在屋里说话。”
  小孩子通常都喜欢和比自己大的孩子玩。
  十一娘笑道:“所以你来找诫哥玩了。”
  他点头,不满地道:“我告诉五弟踢毽子,他总不好好学。”
  也许徐嗣诫对这没什么兴趣吧?
  十一娘笑着,就听见男子低醇的声音:“学什么踢毽子。好好背《幼学》。等正月过了就要去族学里上学了。”
  她抬头,看见徐令宜换了身墨绿色锦缎道袍从净房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态度恭谦的乔莲房。
  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
  十一娘立刻笑道:“时候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徐令宜还欲说一说谆哥的,见十一娘开了口,就把话咽了下去。
  十一娘却怕他还拉着谆哥训斥,亲自把谆哥送到了门口。
  回来问徐令宜:“这几天还好吧?”
  “还好。”徐令宜懒懒地依在大迎枕上,“就是御史弹劾的话都说不到点子上去。我准备明天安排人写折子上去──要知道,弹劾我的人越多,皇上心里就越不安。”
  这句话十一娘听得懂。
  没有哪个皇上喜欢大臣结党,徐令宜的事可大可小,如果有很多很多的人都揪着不放,皇上就要考虑这其中的奥妙了。
  “难道区家没什么动静?”她沉吟道,“这样好的机会,区家不可能放弃啊!如果真的放弃了……那区家可就真的不能小视了。”
  “不是他们放弃了。”徐令宜淡淡地道,“是在燕京他们不能像在福建那样如臂使指罢了。”又见十一娘情绪不高,道,“怎么?累了?”
  十一娘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在问自己。遂笑道:“还好。只是公主们规矩都很多,不如在永昌侯家那样的自在。”然后把王琅的事告诉了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是福是祸?”
  “任昆和王琅在一起了。”徐令宜听了很是意外,“任昆怎么就看上了王琅的。”
  听徐令宜这口气,对任昆的评价比王琅好。不过,想到王琅和徐令宽有过节,徐令宜对他看不顺眼也可以理解。
  她第二天差了琥珀回弓弦胡同。一是把这件事告诉罗振兴,免得罗家对十娘的误会越结越深;二是趁机去看看五姨娘,看她情况如何。
  五姨娘一切都好,六姨娘把她照顾的很好。而接到消息的罗振兴却很生气。不顾年节当下,让大波奶去了一趟王家。事情掩饰不住,王家十分羞惭,姜桂夫人不仅亲自登门道歉,王家还派管事送了价值千两白银的礼品过来。罗振兴犹不解气,大波奶劝他:“难道还把十娘接回来不成?”一句话让罗振兴泄了气,只能催着王家把人找回来。
  这样一件值得街头巷尾议论的事因为有了徐令宜私生子事件,如投在湖中的小石块,虽然泛起阵阵漪涟,却也只是漪涟,很快就消失不见。而徐令宜的事,却越演越烈。从德行有亏说到了私通敌国,从御史弹劾上升到朝臣互讦。而做为风暴中心的徐家在这场危机中反应迟缓,应对无章,行事杂乱。唯一可取之处是兄弟几个还算和睦──徐令宽为这件事和人打了几场架。
  一时间,燕京城内城外议论纷纷。
  十一娘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她除了陪着太夫人去参加了几家通家之好的家宴外,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和冬青、滨菊给孩子们做针线。
  谆哥每到下午就跑来和徐嗣诫玩,偏偏徐嗣诫宁愿坐在十一娘身边看十一娘绣字也不愿意和谆哥玩。谆哥不免抱怨:“……大哥和二哥说悄悄话,让三哥听不让我听。”
  十一娘见他嘟着嘴,十分委屈的模样,看着他身边个个态度卑谦丫鬟、婆子,再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宁愿掰手指也不愿意离开一步的徐嗣诫,她笑着收了针线:“谆哥告诉我怎么踢毽子吧?”
  “真的,真的。母亲跟我学踢毽子吗?”谆哥听了十分兴奋。
  十一娘点头。怕别人看见觉得不成体统,只留绿云和红绣,派了个小丫鬟到门口守着,换了件小袄,跟着谆哥学踢毽子。
  也不知道是没有这天赋还是抱着带孩子的心情不认真,十一娘学来学去总不得要领,不是把毽子踢飞了,就是把毽子踢空了。谆哥急得满头大汗,徐嗣诫只要跟在十一娘身边,干什么都可以,笑嘻嘻地帮她拾毽子,开心得不得了。
  “要不,我们来跳白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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