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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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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道:“行啊,我回去和简师傅商量商量,尽快给你个准音,铺子那边的事也好早给别人个答复。”
  甘太夫人笑盈盈地点头,把铺子的具体位置写了给她,两人说了些闲话,十一娘看着时候不早了,就起身告辞了。
  晚上和简师傅碰头,把甘太夫人的建议说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简师傅笑道,“既然和你交好,想来也是个不错的人。如果甘太夫人能以铺子的租金入股当然是好。你不知道,我今天去问了问铺子的租金,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了一跳。有些铺面,单一间,一年就要五百两。次一点的,一年也有两、三百两……”简师傅把自己出去的情况跟十一娘说了说。第二天照着十一娘给的地址去看了看。
  因为是做水粉胭脂生意,女客很多。而且旁边有两家也是做水粉胭脂生意,一家做假髻生意,一家做女鞋生意的。甘太夫人的铺子连着两间门面,就与东大街相连的拐角,这样的铺面有时候就是有钱也找不到。她很是满意,回去跟十一娘道:“你说,会不会真是上天眷顾。来了燕京之后就感觉很是顺利。”
  十一娘也觉得这件事开章不错,忙不迭地点头。
  两人第二天去见了甘太夫人,给了她正式的答复,也算是三个股东碰了头。决定立冬过后就把门面接过来。
  十一娘把开喜铺的事告诉了滨菊,问她原不愿意到喜铺去帮忙。滨菊回去商量万大显,万大显自然是满口答应。
  她又去了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听说了很支持:“……简师傅看着就是个可靠之人。你也可以赚些胭脂水粉钱。”还私下给了她两千两银子,“等赚了钱加倍的还我。要是亏了,到时候也有的是闲功夫,多帮我做几件衣裳。”
  说话到这个份上,十一娘只有感激的。也暗下决心,无论如何要把这喜铺办好了。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听说了。
  徐令宽道:“四嫂,到时候我请了京里的戏班子去那里搭台唱戏,恭贺你们开业!”
  那岂不是弄得人人皆知?
  “不用了,不用了。”十一娘笑道,“我们开个小小的喜铺,用不着那么大的场面。”
  她和简师傅决定做中档的生意。如果把场面弄得太大,一般的人只怕不敢去铺子里瞧。
  徐令宜也道:“她们女人家赚点胭脂钱的生意,你别乱掺合。”
  十一娘每天向徐令宜报告进度,徐令宜对她们的事很了解。
  徐令宽听了有点焉。
  五夫人就笑道:“哎呀,到时候我们送恭贺去就是了。四嫂刚开业,可比你请什么戏班子去唱戏实惠。”
  “对,对,对。”徐令宽和徐令宜都不太通庶务,但两人名下都有产业,多多少少对这些事有点了解,“四嫂刚开业的时候不如就按本卖。等把码头打下来了,再想办法换新品种,然后加点薄利。等站稳了脚,就再换品种,开始赚钱。”
  “那就承五爷的吉言了!”十一娘笑盈盈地向他道谢。
  徐嗣谆听了表情有些郁闷。
  十一娘柔声问他:“怎么了?”
  徐嗣谆迟疑道:“母亲去开喜铺,那以后岂不常常要和管事们对帐?那我是不是要帮着管五弟啊?”
  “怎么?你不愿意!”坐在旁边的徐令宜突然淡淡地道。
  徐令宽和五夫人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不是,不是。”徐嗣谆忙道,“是这些日子师傅要编个《燕京记事》,让我帮着查典故、出处。我要先跟先生说一声。要是母亲忙的时候,看能不能把五弟也带到双芙院去。”
  徐嗣谆住在太夫人这边,徐嗣诫又住在自己那里。如果不给他们创造机会,两个人除了昏晨定省,很难有交集的时候。为了加深两人的感情,十一娘常在月底和管事们对帐的时候让徐嗣谆带徐嗣诫玩。他肯定是想着母亲又多了一桩事,以后会更忙,所以才有此一问。
  太夫人听了呵呵笑起来,把徐嗣谆抱在怀里:“我的乖孙。你母亲只是出股,铺子里的事,自然有简师傅管。要忙,也只忙两、三天罢了!何况你五弟身边还有管事的妈妈。不需要你管。”
  徐令宜眼底露出浅浅的笑容来。
  只有徐嗣诫,不知道哥哥为什么提自己的名字,睁大了一双漂亮的凤眼好奇地张望。
  十一娘笑着把徐嗣诫抱在了怀里。
  简师傅开始找提供面料、丝针的商行,随便联系江南的一些老朋友,看有没有人愿意到这边来做绣娘。刘元瑞家的则负责在周围邻居找善绣之人做帮活,滨菊则清理以前的一些花样子,到喜铺去看别人都做什么活,卖什么价钱。陪贞姐儿做绣活的事就落在了秋菊身上。秋菊不免常常憧憬,以至于贞姐儿有天道:“母亲,要不,我也帮着你们喜铺绣东西吧?”
  “这可不行。”十一娘笑道,“你不是绣娘,要是有绣的东西落到市井之中了可不好!”
  这样忙到了十月初,她们最为头痛的绣娘问题基本上解决了。
  因为不想掺合到彩绣坊和仙绫阁的争斗,有四、五个曾受过简师傅恩惠、又没有家室拖累的绣娘决定来燕京投靠简师傅。这批绣娘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名气,可应付喜铺这些绣活却是绰绰有余。
  开喜铺的事情隐隐有了个眉目。
  十一娘心情愉悦,十娘身边的金莲和银瓶突然来找她。
  三百五十七
  十一娘见金莲和银瓶手里都挎着包袱,大吃一惊:“你们这是干什么?”
  金莲低着头没有做声,银瓶泪盈于睫:“夫人,您去看看我们家大波奶吧!我们家大波奶自那天带着国公爷从弓弦胡同回来后就病了。这两天已经是滴水未进,病得越发的重起来。家里的事全由国公爷的生父、生母把持着。大波奶不仅不管,还当着国公爷生父、生母的面把我们赶了出来。说我们是罗家的婢女,她现在用不着了,自然要归还罗家。让我们来找夫人,以后生老病死都与她不相干。”
  十一娘心中渐生怒意。
  这个十娘,净干些没头没脑的事。把身边得力的都赶走了,她一个人留在那里,难道是要学菩萨以身饲虎不成?她还以为别人真不敢动她不成?
  屋里服侍的丫鬟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她面如寒霜的样子,个个俱是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空气立刻弥漫一股紧张的味道。
  金莲忙辩道:“夫人,我们家大波奶不是真的想把我们赶出来。实是在没有办法了。”她说着,眼圈一红,“国公爷的生父、生母趁着大波奶精神不济,把家里的人换的换,撵的撵,府里府外没有一个不是照他们眼色行事的。大波奶拿这借口把我们赶出来的,是为了避免国公爷的生父、生母打我们两人的主意!”
  十一娘听着这话里有话,打发了屋里服侍的,仔细地问金莲和银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罗家回了余杭,十娘独木难撑。她们所说虽然是事实,但也未尝不是想让十一娘帮十娘出头。见十一娘愿意垂问,也顾不得什么该说不该说的,一股脑地全说了。
  “我们大波奶虽然面冷,心肠却极好。原先世子在世的时候,对大波奶诸多挑剔,有时候在外面遇到不顺心的事,两杯酒下了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据说之前的几个通房,就是这样打没的。孩子……也是这么没的。”金莲说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是这样,大波奶还常常护着奴婢几个。”
  银瓶低声地哭了起来。
  “我们念着大波奶的好。世子去世后,准备就这样在大波奶跟前服侍一辈子的。”金莲道,“谁知道前几天国公爷的生母却说,我们是服侍过世子的人,照理不应该留在家里。要把我们……”她脸色胀得通红,“要把我们送出府去。”
  这句话才是关键吧?
  “把你们送给了什么人?”十一娘面沉如水地问。
  “把银瓶姐送给了国公爷生父的一个好友,把我送给了……一个年老的鳏夫!”金莲低声道。
  十一娘沉吟道:“她收了人家多少钱?”
  两个人都沉默了片刻才低道:“一家收了十两!”
  十一娘冷笑。
  银瓶忙道:“夫人,我们是罗家的陪房,世子爷要卖要撵,原是应该。可也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的。”她说着,语气有些忿忿起来,“不仅如此,她还说家里如今生计困难,把大波奶身边的丫鬟、婆子由原来的八个减到了现在的四个。现在大波奶身边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
  “你们家太夫人呢?还病呢?”十一娘问。
  “老国公爷和太夫人对我们家大波奶像亲生的女儿一样疼爱。”银瓶为十娘的公公婆婆辩护道,“知道世子爷对我们家大波奶不敬,不仅苦口婆心的劝,还曾破天荒地把世子爷拉到祠堂用了家法。有一次世子爷喝了酒回来,太夫人怕世子爷发酒疯,特意赶来劝,还替大波奶挡了一拳。可如今老国公爷去世了,太夫人病得糊里糊涂了。我们去给她老人家请安的时候,她老人家都认不出谁是谁了。现在身边又全替上了国公爷生母的人,我们根本见不到她老人家了。大姑奶奶是个明白的。可离燕京太远,我们又找不到能给大姑奶奶送信的人。”她说着,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十一娘的神色,“夫人,如今舅老爷们都不在京里,大波奶单把我们赶到您这里来,也是因为觉得您是可托之人……”
  十一娘沉思半晌,低声道:“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毕竟是茂国公府的家事,我是不会插手的。”说完,端了茶盅做出送客的态势。
  金莲和银瓶大惊,随后神色一黯。
  想当初在余杭的时候,她们虽然在罗大波奶身边当差,却也隐隐听说过十娘为人桀骜不驯,常常欺负性情胆小的十一娘,两人因此而不和。后来跟十娘去了茂国公府,见十娘一心一意只侍候老国公爷和太夫人,娘家有什么事从来不参与,怕渐渐生疏了,以后有事娘家的人不愿意出面帮忙。也曾经劝过几次,可十娘却道:“出了嫁的女儿像泼出去的水。他们既然把我送进了王家的门,我生是王家的人,死是王家的鬼。自当奉养公婆,有什么要去掺合罗家的事。”她这话字面上没一句是错,两人又只是丫鬟,深的话不好多说,心里却总有些忐忑不安。后来见十娘有难,娘家的人纷纷出手相助,这才把心渐渐放宽。待十娘让她们来投靠十一娘时,两人想着十一娘嫁的永平侯,国公爷的生父、生母见了,怎么也得给几份面子,这才当着十娘的面答应前来投靠,实际上是想请十一娘出面为十娘撑腰。如今听十一娘这么一说,事情虽然出乎意料之外,却也于情于理,让人说不出一个错字。
  金莲和银瓶怔忡了片刻,彼此交换了个眼色,沮丧地曲膝向十一娘行礼,起身朝外去。
  “你们等一等。”两人走到门口,耳边传来十一娘平静的有些清冷的声音。
  难道是改变主意了?
  金莲和银瓶大喜,急急转身。
  就见十一娘慢慢地道:“你们不来是不来,既然来了,我怎么也要平平安安把你们送回来,也免得到时候王家的人找我来要人。”
  金莲和银瓶心中一寒。
  十一娘已高声喊了琥珀进来:“你带几个人,送两位姑娘回茂国公府去。”
  琥珀眼底闪过一丝困惑,但还是恭敬地应“是”。
  十一娘吩咐她:“你去,不仅要把两位姑娘交给十姐,还替我给十姐带句话。”她神色一肃,“你跟她说。我原来瞧她虽然狂狷,但好歹还有几份傲骨。碧桃和红桃的事,是她年纪小,顾不上。没想到,是我看走了眼。原来也不过是个外厉风荏之辈。看着家里的人都让着她,就娇纵蛮横,说话行事肆无忌惮。谁知遇到外面的人,却如老鼠遇到了猫似的,自己躲着不敢出头不说,还颜面、气节全然不要了,低声下气求来我收留她体己之人,真真是让人膈应。从今往后,让她少登我的门。”
  屋里的人俱是色变。金莲和银瓶更是面如土灰。
  琥珀颤声应喏,拉着两人出了正房。
  十一娘长长地吐了口气。
  十娘能熬过王琅的家暴,与心中痛恨大太太不无关系。现在大太太不在了,支持她活下去的动力消失了,她的人也躺下了。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让她能有所觉醒。哪怕是为了金莲和银瓶,或是不想被自己这个曾经的敌手轻瞧努力地活下去,也比就这样香消玉殒了的好。
  她今年才十八岁!
  十一娘想到这里,心里就很不好受。
  她小丫鬟搬了绣花的架子绣花,渐渐心情平静下来。
  徐令宜进来见她眉宇间有几份怅然,笑道:“怎么?开喜铺的事不顺利?”
  这几天,十一娘眼角眉梢可都挂着喜悦。
  “不是。”十一娘下炕给徐令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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