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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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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
  徐嗣谆“嗯”一声,又高兴起来,和徐嗣诫讨论着过两天去西山都带些什么东西去吃的事。
  中午,十一娘依言做了茯苓糕。
  徐嗣谆掰开,中间雪白雪白的。
  他垂了眼睑,小口小口地吃着茯苓糕。
  十一娘看在眼里,让人打听陶妈妈的茯苓糕是怎么做的。
  第二次在茯苓糕里用了些葡萄。
  徐嗣谆吃了两个,从此再也没有说要吃茯苓糕的事。
  孩子们从西山回来没几日,就是太夫人的生辰,之后又是送徐嗣谕起程去乐山,准备五月端午的节礼,见邵家来请安的妈妈,一桩桩,一件件,虽然不要十一娘亲力亲为,可也不能全然撒手不过问,她只好请了雁容多多留意徐嗣谆:“……有什么,最先就来禀我。不要以为是小事,就马虎过去。”
  雁容恭声应是,和徐嗣谆身边的丫鬟茶香走的十分亲近。
  日子转眼间到了五月初,余杭那边有信过来。不管是罗振声还是五姨娘,字里行间都透着对十一娘怀孕的喜悦,徐令宜微微松一口气,把信交给琥珀放到自己的书房里,自己坐在炕边望着十一娘已经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笑着:“是个有福气的!”语气颇为感慨。
  十一娘一愣。
  徐令宜已笑着握了她的手:“马上要过生辰了,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四百一十八
  十一娘对生日没什么感觉。
  从前,父母会送她一件昂贵的礼物,但除了那件礼物,好象和平常的日子也没有什么两样。别人还可以和母亲说说“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之类的话,她没有一个说话的对象,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
  后来和徐令宜生活在一起。第一年她及笄,他送她一块三羊开泰的玉牌,玉质极好,雕工也细,她很喜欢,挂在了身上;第二年,他问她“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在她的认识里,礼物都是别人送的,自己伸了手要,就失去了意义,笑着应了句“不过是散生,侯爷不用那么破费”,徐令宜也不追问,提前几天送了她一支做工细致的赤金佛手提篮的簪子,倒也没有特别之处。今年又问了同样的话,还颇有些完成任务的味道在里面。
  十一娘晒笑,道:“又不缺什么,侯爷不必费心了。”
  徐令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过两天送了支赤金玉兰花簪子。
  两个簪子摆在一起,长短、做工、份量差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花色不同,倒像是一对。十一娘怀疑徐令宜是不是一口气打了十支、八支,只是簪头不同,以后每年拿一支出来应付就行了。
  所以她让琥珀吩咐外院库房的帮她做了个紫檩木的长匣子,里面铺了大红的漳绒,把两支簪子并排放了进去。
  “看我一共能收到多少支簪子!”她望匣子里空出来的尺长空间笑着关上了匣子,递给琥珀,“收了吧!”
  琥珀笑着应声而去。
  周夫人来访。
  “这孩子,倒顽皮的很!”她见十一娘没有怀孕妇人的丰腴,反而比之前更清减了几份,知道她还没有缓过气来,笑着问她:“喜欢吃酸的还是喜欢吃甜的?”
  “酸酸甜甜的都喜欢吃!”
  两人笑着说了几句闲话,周夫人拿了个红漆描金的匣子:“过两天你生辰,我只怕不得闲。就当是我提前给你祝贺了!”
  十一娘的生辰正好是端午节。
  她笑着道了谢,让琥珀收了,留周夫人吃饭。
  “你这样子,还是好好歇着吧!”周夫人执意要走,“等生了,我们再好好聚一聚。”然后去给太夫人行了个礼,回了公主府。
  周夫人前脚刚走,林大波奶来了。
  “几房住在一起,吃个饭,馒头都要蒸五大笼,还要给慧姐儿送凉席、蒲扇。你生辰那天我就不过来了。过些日子清闲了,我们再坐下来说说话。”
  送了对五毒绒花给她戴。
  那蜘蛛、蝎子做得栩栩如生,徐嗣诫见了躲在十一娘怀里大叫,大家看了哈哈大笑。
  十一娘拿了簪子给他看:“是假的。”又喜欢他,“摸摸看,毛绒绒的,可有意思了。”
  他怯生生地伸出小指头来触了一下,见那蜘蛛的脚抖了抖,又吓得把脸埋在了十一娘的怀里,须臾抬起头来,大着胆子触了一下,发现那蜘蛛只知道抖动,并没有爬动的迹象,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用指腹摸了摸蜘蛛的背,果然如十一娘所说,毛绒绒的,很有意思,胆子越发的大起来,拿过簪子仔细地瞧,正好四喜端了碟黄灿灿的杏子进来,徐嗣诫眼珠子一转,猛地将簪子伸了过去,四喜骤然间见到个黑乎乎的蜘蛛,哪里还辩真假,吓得面白如纸,一声惊呼,手里的碟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几片,圆圆的杏子滚了一地。
  绿云“哎呀”一声,忙蹲下去捡杏子,几个小丫鬟见了,也都跟着蹲了下去。
  徐嗣诫没想到会这样,吓得呆在了那里。
  十一娘见了反不好教训,揽了徐嗣诫在怀里,一面对战战兢兢立在那里想哭不敢哭的四喜笑道:“没事,没事,把杏子拿去洗一洗就行了。”然后低了头对徐嗣诫道,“你看,闯祸了吧?以后可不能这样吓唬人了!”
  徐嗣诫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忙上前拉了四喜的手,把簪子伸到面前:“你看,是假的!”
  四喜吓得连退了几步,这才敢定睛看徐嗣诫手上的东西。
  见果真是只簪子,破涕为笑:“五少爷,您可吓死我了!”
  徐嗣诫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头。
  有小丫鬟进来禀道:“文姨娘来了!”
  “让她进来吧!”
  文姨娘撩帘而入,后面跟着梳了双螺髻,穿着水红色衣摆绣草绿色水浪纹的秋红。
  “这是怎么了?”她笑盈盈目光一转,“谁这么不小心。”
  十一娘指了炕前的杌子让文姨娘坐:“诫哥儿拿林大波奶送的五毒簪子吓唬人了!”她简明扼要地说了一句,然后笑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我这里坐。”却心知肚明地用眼角瞟了一下秋红──她正和几个小丫鬟一起蹲着捡杏子,手脚轻快又伶俐。
  “过几天是夫人的生辰了,”文姨娘顺着十一娘的目光瞥了一眼,笑道,“也不知道送什么。正好前两天看见琥珀在给您绣帕子。您也知道,我的针线不好,我就让秋红帮着做了几方帕子。手艺粗糙,不成样子,倒也是我们的一片心思。”说着,拿了几块帕子出来。
  白月、淡蓝、湖绿……都是十一娘惯用的素静颜色,或廖廖数针绣了个鹅黄色的小鸭子,或精耕细作地在帕子一角绣了两朵小小的并蒂的莲花之类。
  十一娘有些奇怪。
  文姨娘也不隐瞒:“是让滨菊帮着画的花样子。”
  十一娘笑着收了。
  文姨娘喊了秋红:“还不快来给夫人行个礼──夫人的针线在整个燕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能收下你的东西,那可是你的福气。”
  秋红神色微赧,上前给给十一娘行礼。
  十一娘这才仔细地打量她。
  长得白白净净的,五官清秀,表情略见腼腆。
  十一娘夸她:“这帕子绣得很好!”
  “是!”秋红有些紧张地道,“我绣了好几天。”
  很老实的回答。
  十一娘笑起来,让琥珀从自己的镜奁里拿了一对柳叶戒面的金戒指赏了秋红。
  秋红忙曲膝行礼道谢,站在了文姨娘的身后。
  文姨娘和十一娘说了半天话,永昌侯府的黄三奶奶来了。她就起身告辞了。
  待出了正院,秋红捂了胸口,长长地透了口气:“吓死我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文姨娘已去拧她的耳朵:“我是怎么告诉你的。你到好,见到夫人一句奉承的话都没有不说,还来了句‘我绣了好几天’……”
  秋红猫腰躲过文姨娘的手:“我,我还是第一次和夫人这样面对面的说话……”
  “狗肉上不了正席的。”文姨娘听着气不打一处来,又见她弯腰把头上一枝镶南珠的珠花滑落在了地上犹不自觉,不由睁大了眼睛瞪着她,“快把珠花捡起来,值六十几两银子呢!”
  秋红“哦”一声,忙蹲下去捡了珠花,又仔细打量有没有摔坏,拿了帕子出来擦拭灰尘。
  文姨娘见她那样子,转身进了自己的院子。
  秋红听到有人“扑哧”地笑。
  她抬头,看见秦姨娘身边的翠儿。
  “是你啊!”秋红站起来,表情有些讪讪然。
  “秋红姐姐今天好漂亮。”翠儿望着秋红手里的珠花,满脸的羡慕。
  “哦!”秋红把珠花小心翼翼地收在了荷包里,“因为是去见夫人,所以文姨娘特意赏了我这支珠花。”
  “姐姐去见夫人了!”翠儿好奇地道,“为什么要去见夫人!”
  “姨娘让我给夫人绣了几块帕子……”两个人站在那里说了半天的话才各自散了。
  十一娘这边很热闹。
  送走了黄三奶奶,几个管事的妈妈连袂而来。有的送上了自己做的鞋袜,有的送了自己做的五毒挂件,还有的送了五彩丝线夹着菖蒲、紫苏叶子打得络子。
  “……可巧您的生辰同了普天同庆的端午节,”领头的是管库房的于妈妈。自从上次十一娘为汪妈妈越级示下的事告诫了她以后,她遇到十一娘就分外的恭敬,“我们也跟着沾些福气,把这生辰的寿礼和这端午节的孝敬放到了一块儿。”
  其他几个妈妈听了都凑着趣儿跟着笑了起来。
  “让几位妈妈费心了。”十一娘笑着让绿云端了小杌子她们坐。
  几个妈妈一番推辞,半坐在了小杌子上,个个口里如抹了蜜似的说着恭维的话。
  徐嗣谆过来。
  妈妈们笑盈盈地给他行礼。
  徐嗣谆微微点头,甩着微酸的手臂:“终于把先生规定的四张大字给描完了。”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欢快笑容。
  暮春阳光正好的下午,穿夹袄还有点热。
  十一娘掏出帕子给徐嗣谆擦了擦额头的汗,让绿云端了杯温开水给他:“润润喉咙,诫哥正等着你去蹴鞠呢!”
  徐嗣谆听着眼睛发亮,匆匆喝了两口水,就跑去了徐嗣诫处。
  妈妈们纷纷奉承:“我们四少爷有夫人带着,越长越精神,越来越懂事了。”
  “是侯爷给四少爷找得先生好。”十一娘笑着应酬着。
  那边徐嗣谆和徐嗣诫从后门去了花园,在碧漪闸前的一片青砖空地上蹴鞠,七、八个丫鬟围在一旁拍着手,把附近的丫鬟、婆子都吸引了过来。
  很快,两人都满头大汗。
  四百一十九
  南勇媳妇忙上前劝:“四少爷、五少爷,歇会再踢吧!”
  两人也着实在些累了,跟着南勇媳妇到一边的凉亭坐了,茶香、绣儿忙上前服侍,或倒了温水他们润喉咙,或拿了帕子帮他们探拭后背。
  徐嗣谆要去小解。
  净房就在花墙旁边,从碧漪闸过去,要穿过一条两边全是合抱粗参天大树的青石小径。
  有小丫鬟跑过去点了两支兰花香的熏香,茶香陪着去了净房。
  徐嗣谆坐在马桶上,可以听见外面沙沙地扫地声渐行渐近。
  两个妇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卿着天。
  “……这样说来,除了季庭媳妇,其他人都去了!”
  “嗯!”另一个应道,“起头的就是管库房的于妈妈。”
  “真的!”先前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惊讶,“她不是一向眼高于顶的吗?怎么这次竟然主动邀了大家去给四夫人祝寿?”
  “她不是眼高于顶,她是看着菜下饭。”另一个笑道,“如今四夫人怀了身孕,又明正顺言地把陶妈妈送到了田庄里,她哪还敢在四夫人面前眼高于低。”说到这里,赞了一声,“这府里上上下下的大丫鬟、小媳妇、管事的妈妈,我最佩服的就季庭的媳妇了。当年大家一窝蜂地往二夫人身边凑,有人就跟季庭的媳妇出主意,让她抓住二夫人喜欢花花草草的机会想办法帮季庭谋个管事之职,她不急不燥,说季庭只会种花,别的,就是让他干也干不好。结果从头到尾没吭一声。后来故去的四夫人当家,大家又都往故去的四夫人身边凑。她也是不卑不亢的,该做什么做什么……”
  好像有一千只蜜蜂在耳边嗡嗡的飞,徐嗣谆的注意力没有办法集中,两个妇人后来说了些什么,他全然不记得。
  “茶香姐姐!”他拉了茶香的手,“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茶香是太夫人身边的二等丫鬟,太夫人特意调了来服侍徐嗣谆的。听徐嗣谆这么问,她忙道:“哪有这回事。四少爷不要听她们胡说。不是说了吗?是陶成摔了腿,陶妈妈要去照顾他一些时日……”
  “不对!”茶香的回答太过流利,让徐嗣谆本能地感觉到有些浮华,不够踏实,“有一年冬天陶成掉到河里差点淹死,陶妈妈在屋里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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