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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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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氏听着一愣:“大伯不在家吗?”
  方氏笑道:“你大伯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去年春天的时候我就把我陪嫁的庄子交给了你大伯管。你大伯每年出去收四次帐。偶尔南货北买或是北货南买,做些小买卖补贴一下家用。”说的很含蓄,可看方氏用钱的那大方样,只怕这样的卖买很有些赚头。
  姜氏笑着,小厮奉了个红漆描金的匣子进来。
  “大少爷说,这是给您的。老爷、太太和三少爷、三少奶奶等人的随车一起回来。”
  方氏就问那小厮:“大少爷怎么没随你一起回来?”
  小厮笑道:“大少爷还有两笔帐没有收齐。又怕大少奶奶担心,就让小的先回来禀大少奶奶一声。”
  方氏放下心来,赏了那小厮银子。抬头看见姜氏冲着她直笑,脸一红,解释道:“你大伯是这样的性子。”
  姜氏就望着那匣子笑。
  方氏脸上挂不住。
  “哎哟怎比得上四叔每天为四弟妹亲手做花灯。”
  姜氏也闹了个大红脸。
  两人互相打趣一番,看着时间不早,姜氏起身回了荷花里。
  徐嗣谆正和王树在说着什么,见她进来,丢了一句“买一千匹回来”的话给王树,微笑着迎了上前:“坐了大半天马车,你还好吧?”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我挺好的。”姜氏说着,目光落在了手里拿着团鹅黄色绡纱的王树身上:“相公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外院没什么事吗?”
  这几天,徐嗣谆回来的都挺早的。
  “哦,外院的事有白总管呢!”徐嗣谆不以为意地说着,扶她到临窗的炕上坐了,“我让王树买几匹绡纱。”
  “买绡纱做什么啊?”姜氏笑道,“我库里还有些。相公要用,我让袁妈妈拿给你就是了,何必再去买?”
  姜氏装做不知道。
  “不用了!”徐嗣谆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道,“我要的绡纱,要轻薄透韧,只有东大街韩记能定制。一般的绡纱都太厚了。”
  “相公要这样的绡纱做什么啊?”姜氏笑着问他。
  “做点东西。”徐嗣谆含含糊糊地道,“对了,大伯父那边差了人来,说明天给我们送凉扇,你准备些赏钱吧!”
  这是姜氏出嫁后的第一个端午节,按风俗,娘家人要送扇子和凉簟。
  姜氏笑着应了,徐嗣谆道:“我外面还有事,先走了!”
  不是说外院的事都交给了白总管吗?
  姜氏想了想,叫了王树进来:“四少爷要订绡纱做什么?”
  王树笑着不说:“……到时候少奶奶就知道。”
  姜氏眉角微挑:“是不是做灯笼!”
  王树尴尬地笑。
  “五月初五既是端午节,又是婆婆的生辰,相公是不是想做个别致的灯笼送给婆婆?”姜氏追问。
  既然已经被点破,王树也不好再瞒,喃喃地道:“四少爷嘱咐谁也不告诉……准备让大家高兴高兴……不是做了一盏,是做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盏,到时候挂到后花园,请了太夫人和四夫人到穹凌山庄赏灯……”他说着,有些激动起来,“那灯笼,三两银子一个,再点上专程让人去四川万县订做白蜡烛,四少爷说,比天上的星星还亮……到时候满院子的灯,火树银花,如银河九天……太夫人和夫人看了,肯定会喜欢的……”
  姜氏没有说话,半晌才道:“你下去吧!”声音低沉,透着几份疲惫。
  这样大的手笔,太夫人和夫人肯定喜欢。怎么四少奶奶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王树在心里嘀咕着,低声应“是”,退了下去。
  姜氏想到徐嗣勤的踏实,徐嗣谕的奔波,徐嗣俭的努力,徐嗣诫的刻苦……再想到徐嗣谆……公公回来问起来,白总管会怎样回答呢?
  所以她才不会安吧!
  姜氏心里泛起股无力之感,呆呆地坐在太师椅上,直到暮色四笼。
  六百六十七
  端午节那天,徐家后花园灿若星河。
  太夫人一手携着徐嗣谆,一手携着徐令宽,笑呵呵地行走挂着灯笼的花树间,不时回头和身后的十一娘、五娘等人说上几句话,孩子在花灯间穿梭、嬉闹,比过年还要热闹。
  姜氏的目光不由朝十一娘投去。
  她正应着太夫人的话,笑意盈盈,表情温柔。
  这样的场景,谁人不爱。
  姜氏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宴席散了,她轻声地劝徐嗣谆:“公公和婆婆吃穿都不讲究,你这样,公公婆婆会不会觉得太奢侈了些?”
  徐嗣谆不由皱了眉头。
  从用晚膳开始,妻子的情绪就有些低落,在看到满院的花灯时,脸的笑容甚至变成得有些勉强了。现在又问出这样的话来……
  他想了想,握了姜氏的手:“我也知道银子花得有点多,不过,我没有动用公中的银子,用得全是我们体己的银子。我是想,我成了亲,就是大人了。这是我成亲后的第一个端午,也是母亲的第一个生辰,如果能给母亲置办一份特别一点的生辰礼物,母亲肯定会很高兴的。”他说着,声音低了下去,“也想让你高兴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再不自作主张了。事事都和你商量好了再办,你说好不好?”
  姜氏大急。
  听这口气,好像她舍不得似的。
  “能让长辈高兴,花多少钱也不为奢侈。”姜氏急急地道,“我只是想说,这送礼也要讲究送礼的法子,要是对了脾气,那种高兴又不同。好比是宝剑赠英雄,红粉赠佳人,都是正正好的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徐嗣谆眼底却露出几分困惑,“祖母和母亲都见多识广,那些稀世的首饰、贵重的面料她们手里就有很多,根本不就稀罕。我想了两个月才想到这个主意,又顾了三个花灯铺子的师傅、用了一个多月才把这花灯做好……”他笑起来,“你也看见了,祖母和母亲都很高兴,可见也很喜欢这份礼物。”
  姜氏只好抬出徐令宜:“要是公公回来问起来……”
  “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徐令宜笑着,眉眼都舒展开来,悄声道,“父亲曾经花八千两银子为母亲买过一套祖母绿的头面,我只不过花了三、四两银子……父亲知道了,肯定不会说什么。”
  祖母绿的头面可以当成传家之宝,可这绡纱的灯笼,用过两次就不能再用了。再说了,家里的产业都是公公挣下来的,公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的体己银子或是公公给的,或是去世的婆婆留下来的……这怎么能比!
  “相公……”姜氏还想劝他两句,可她刚开口,徐嗣谆已笑道,“好了,好了,你别杞人忧天了。就算是父亲责怪下来,还有我顶着。你就好好地睡觉,”说话间,手已轻轻落在了她凸起的腹部,“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你睡不好,他也睡不好……”
  他的话让她想起另一桩事来。
  “相公,要不要让峨蕊来服侍您……”话未说完,神色间已有些扭捏。
  徐嗣谆成亲前,收了贴身的丫鬟峨蕊做了通房。姜氏嫁过来后,很快怀了身孕。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正室为了防止这种和主子打小就有情份的通房做大,会安排自己的贴身的丫鬟去服侍。可徐嗣谆对姜氏一往情深,姜氏看峨蕊为人又很老实,就把她留了下去。
  “不用了!”徐嗣谆帮姜氏掖了掖被子,“我在这里陪你──你怀着孩子呢!”
  姜氏心里甜甜的,刚才的不快烟消云散。
  她紧紧地握住了丈夫的手,陪着长辈逛园子的疲倦很快让她沉沉睡去。
  过了几日,是徐嗣谆的生辰。
  太夫人和十一娘商量着请了亲戚朋友来,给他摆了三桌酒,请长生社的人来唱戏会。
  台上锣鼓喧天,台下喧笑不断,大家吃吃喝喝的,也都很高兴。
  十一娘送了徐嗣谆一个巴掌大小的莲蓬模样的琉璃水晶盏:“是你五弟帮我在相国门前的淘的,很漂亮吧!”
  徐嗣谆爱不释手:“很漂亮,我很喜欢。”笑着向徐嗣诫道谢。
  徐嗣诫笑着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青花瓷透雕着缠枝花的灯笼:“这个是在多宝阁看到的,代六弟送给你。”又拿出个海碗大小的绘西山四景的羊皮走马灯笼,“这个是我的。和母亲那个琉璃盏一样,从相国寺门旁的地摊上买到的。”把东西一骨脑地给了徐嗣谆,“虽然不值什么钱,可我看着都挺可爱的。”
  徐嗣谆两眼光亮,看看这个,摸摸那个,简直不知道该怎样好:“我要把这三个灯笼都挂在我的书房里……不,挂到暖阁的罗汉床上,躺着看书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见。”
  “你喜欢就好!”十一娘笑着。
  正说着,徐嗣俭跑了过来:“哎呀,四弟,你大发了。什么时候请我们下馆子吧?”他还是那么喜欢调侃人。
  “好啊!”徐嗣谆高兴地道,“地方你随便挑。”
  “翠花胡同怎样?”徐嗣俭一本正经地道。
  那是燕京有名的风月场所。
  徐嗣谆脸涨得通红:“还是,还是换个地方吧!”说话也有点磕磕巴巴的。
  徐嗣俭大笑,转头对太夫人道:“四弟连这个地方都知道!”
  就算不知道的,看他这促狭的样子,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了。
  “过来!”太夫人朝徐嗣俭招手,“我让你没个正经。”拧了他的耳朵。
  “哎哟哟!”徐嗣俭双手捂耳,佯做疼痛难忍的样子,“老祖宗,您轻点。我大小也是个正六品的官。你这让我脸哪里去!”
  哄堂大笑。
  姜氏有些失望。
  她见十一娘送了徐嗣谆很多造型独特却价格便宜的灯笼,以为十一娘会趁机劝一劝徐嗣谆,谁知道十一娘却什么也没有说。
  琥珀私下也问:“夫人,您不是说想提醒四少爷几句的吗?”
  “还是另找个机会吧!”十一娘道,“人太多。他也是好心。我怕他面子上挂不住。”
  琥珀点头。
  只是没等十一娘找到机会,徐令宜和谨哥儿突然回来了。
  “怎么也没有让小厮连夜送个信。”她急着让厨房做菜,给徐令宜找了换洗的衣裳,帮儿子洗澡,吩咐丫鬟把他们箱笼里的衣裳全拿出来浆洗,“家里也好有个准备。”又道,“不是说可能过了夏天才回来吗?怎么提早了?夏天赶路,多热啊!”
  “何承碧在福建大捷,把平海卫的倭寇扫荡一空。”他望着十一娘的目光灼灼如火,“皇上封何承碧为福建总兵。”
  何承碧是什么人十一娘不知道,但这几年福建战事多依靠靖海侯区家。
  “是不是说,从此以后朝廷有海战的将领可用?”
  徐令宜大笑:“不错。他不仅荡平了平卫海,之前还荡平了横屿。”他的喜悦溢于言表,“我对区家,再也没有顾忌。”他躺在松木澡桶里,仰望着净房上的两块明瓦,“十二年了……”
  有些事,从来不曾忘。
  淡淡的声音飘浮在雾气氲氲的房子里,让十一娘的眼睛微涩。
  “侯爷!”她帮他擦着背。
  他的背部线条分明,宽阔有力,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肩膀太累,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帕子掠过的时候都要有手拽了帕角,怕那重量让他觉得吃力。
  一时间,净房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却不觉得单调或是沉闷,一呼一吸间,像是一唱一和,一问一答,渐渐变成了一个频率,只让人觉得妥贴。
  “侯爷!”有小丫鬟怯生生的声音打破了净房的安静,“雍王爷来了!”
  徐令宜站了起来,“哗哗哗”的水声溅了一室:“请王爷到小书房里坐。我就来”他的声音冷静而凛冽,十一娘的心砰砰乱跳。
  好像感觉到了她的不安似的,徐令宜转身握了她的手:“没事我们谨哥儿还没有成家立业呢!”
  十一娘笑着点头,静静地抱了徐令宜片刻,转身去给他拿换洗的衣裳:“侯爷是穿官服还是穿便服。”声音清脆,不带一声的波动。
  七月中旬,皇上以靖海侯负责的台州战役不利而一天内连发三封问责书,拉开了朝野内外对区家的弹劾、声讨。
  年过八旬的靖海侯亲自上京请罪,病逝在了福建边界的光泽县。皇上并没有因此大发慈祥,而在阖家团圆的中秋节来临之时,在午门外张皇榜述区家三十六条罚。区家夺爵,家产被抄,族人或被秋后处决,或被流放,二百多年的家业一朝散尽。
  福建世家被洗牌。其后五年之类都没有缓过神来。燕京却早有了新的谈资──何承碧在为部下论功行赏时,原福建总兵李忠的次子李霁赫然排在第一位。
  当年的旧事被重新提起,李忠成了时背黑祸的悲剧人物,李霁则成了重振门庭的少年英雄。
  “他能让何承碧用他已不容小视,何况是把他的名字放在第一位。”徐令宜丢下手中的邸报,懒洋洋地道。
  事情都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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