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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为了操作这一次的白酒收购案,沈盈专门调查了国内地白酒行业,发现未来几年当中的预期很好,所以才收购了孔府宴酒。
范无病跟沈盈聊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沈盈一出手就把孔府宴酒给收购了,这事儿真是有点儿奇怪,自己虽然把央视标王活动给提前了一年。可是自己未婚妻突然就把还没有发迹的孔府宴酒给收购了,而且还夺得了标王,真是有些匪夷所思府宴酒呢?据说所知,仅仅在山东一地。情况比它要好的企业就有好几家,为何单单就选上了它?”范无病终于还是忍不住心里面地好奇,握着沈盈的手问道。
假如不是沈盈在平时的表现并未出现种种异常之处,范无病简直就有点儿怀疑自己这个未婚妻也是重生或者穿越来的人了。
沈盈却是一副非常自然地样子,“这很好理解啊!去年销量大火,今年的势头依然火爆,我当然就要动这方面的脑筋,怎么说两家厂子的名字都这么相近。宣传起来有优势嘛。”
范无病摸了摸下巴。有些郁闷地说道,“这么简单的道理啊!”
这个道理却是简单了一点儿,可惜范无病看问题总是太复杂了一些。
“好了,我们去逛一下钟表店吧,我需要一只手表来提醒自己。明年要更加勤奋一些了。”沈盈让司机停下了车子。然后挥动了一下手臂对范无病说道。
范无病握着沈盈的手,看了看粉藕一般的手臂。不禁说道,“戴什么表啊?那东西很容易造成皮肤过敏的,这么好地皮肤,千万不要自找难受
沈盈立刻嗔怪道,“怎么可能过敏呢?现在地国际名表都是有防过敏设计的,根本就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你是不是不愿意花钱吧?”
“那倒不是,我只是不愿意让外国人赚我的钱而已。”范无病有些郁闷地说道。
一提到手表这个事情,范无病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瑞士,然后就想到了自己存在瑞士银行的巨额存款,以及那些银行们每年从自己地身上赚走地大量金钱,心里面自然是不会很舒坦的。
不过沈盈就一定要去买一表示要给范无病也买一块儿,凑成一对儿。
情侣表这个概念在这会儿已经流行了很久了,但是做工精致用料考究地顶级情侣名表在国内就不怎么多见了。假如真的需要的话,范无病宁肯出国的时候去买两只,在国内购买的话,价格高了不止一倍。
沈盈今天的心情大好,收到了范无病资助的一亿元支票,她在考虑在白酒行业里面玩上三年,然后看情况再决定是继续持有,或者打包出售套利了结,总而言之,这一次肯定是赔不了的。
“对了,你怎么突然又跑回国内做白酒了?不是还要在德国呆一阵子吗?”范无病跟沈盈手挽着手走在商厦里面,引起了很多人的侧目,毕竟这一对儿站在一起,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金童玉女。
因此当两个人站到了腕表专柜前面的时候,导购人员立刻就迎上来了。
“先生和小姐是要选一款情侣表吧?”导购的女孩子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不过眼光就很毒辣了,一上来就鼓动两个人非买不可。
沈盈挽着范无病的手臂,目光却在专柜里面逡巡着,并没有答话的意思,除了在范无病的面前,她还能保持低调和本性情之外,在其他的人面前,天才自然要有天才的尊严。
范无病看了看专柜里面的说了一句,“我们需要好一点儿的腕表,太普通的就算
导购一听就知道有门儿,这次看来是来了大主顾了,不过她还是要问一句,“先生,我们是国际腕表协会成员单位,自然有国际顶级钟表师制造的顶级腕表。不过价格上就要高许多了,而且在中国大陆的销量也相当少,基本上一款手表只有十几对,当然了。价格也是相当高昂的。”
范无病呵呵一笑,立刻想到了一句暴发户们的常用语,“只要物有所值,价格不是问心里有底了,便对两人邀请道,“最好的腕表都在内部柜台里面,请两位进去挑选
范无病点了点头。同沈盈挽着手,在导购地带领下进了后面的一个房间,接着就穿过一条挂满了各种腕表的走廊,来到了一个打败有两百多平米的展厅当中。
这里面大概有十几位服务员,都是年轻漂亮地女孩子,看那个素质比空姐们也不差分毫。
“这里面的美女好多,有没有看花眼睛?”沈盈挽笑了一下,向范无病问道。
范无病耸了耸肩膀。回答道。“老婆在身边儿,哪里有功夫去看别人?”
“你的意思是说,老婆不在身边,就可以四处看美女问道。
范无病立刻声明道,“我可从来没有这么讲过。是你的理解有偏差。”
两个人一边儿说笑着。一边儿在导购地带领下来到了一个专柜前面。
“这是什么牌子,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范无病看了看那手表上面。既没有什么商标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标记,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款山寨腕表一般,不由得有些怀疑地问道。
沈盈对此也不甚了解,于是两个人都是同样的怀疑表情。
此时导购请出来一位年纪大一些的制表师傅,来给两个人讲解这一对情侣表地来历和构造。
制表师傅带着白手套,小心地捧起一块儿表来,对两个人介绍道,“在制表工艺四百年来的历史中,制表大师们创造了六大经典杰作,其制作均需卓越的知识,精湛的技术,其复杂度和困难度非常高。其他厂牌曾在这六大经典杰作中制造过一两款,但是在一九八八年,Blancpain决定要通过制表艺术的所有考验,同时推出六大经典杰作,这两只情侣表就是当时大师的杰作。”
“什么六大经典?”沈盈有些好奇地问道。
“第一是超薄,第二是超薄加上月份、日期、星期和月相盈亏显示,第三是万年历,五是消除地心引力误差,第六就是三问报时。”制表师傅一谈起这个事情来,脸上都是高山仰止的表情,显然是对当时的制表大师非常景仰,“顶级地机械腕表都是小规模生产地,对于独坐板凳、连月弯腰打造一只腕表的表匠而言,他所面对的是职业责任感及挥洒想像力的热情。长达数月的时间,只为打造一只名表,必需要依序锁紧数十个螺丝钉地制表匠们,施力时,力道要刚好要足够、但不能太用力,每当锁紧螺丝时,都必须将整颗心也投注进去。投注这样地心力制作出来的手表,自然堪与绘画和雕刻等一样,挤身艺术品之列。”
两个人听了老师傅这么一讲,顿时都觉得那两只腕表增色不少,手工表确实是有着制表工匠们极大地心血在其中的,售价高一些自然也是合理的,这跟日本的那些电子表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嗯,需要多少钱?这表我要了。”范无病仔细地看了看这两款腕表,也觉得非常不错,因此便开始询价。
不过随后就传来了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有个生硬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说道,“高贵的情侣表只适合在相配的情人中佩戴,你是不配佩戴这款手表的!”
哪个傻逼这么烦人呢?范无病有些恼火儿地转过了头。
第一百九十八章 是非来惹我
范无病回头一看,说话的却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灰头发青年,看样子像是法国人或者意大利人,身边儿还有一个同样是金发的美女相伴。
另外,他们两个人的身后,还跟了一个貌似是导游或者翻译的戴黑框眼睛的女子。
“嘿,如今这年头儿,国际友人的底气可是越来越粗了哦?”范无病阴阳怪气地说道。
沈盈看了那两个人一眼,拉了拉范无病的手臂说道,“不用理会他们,我们买了走人就算了。”
因为沈盈在身旁,范无病也不愿意动粗影响心情,于是就问老师傅道,“好吧,这两只腕表一共多少钱,我们买
老头儿倒是没有想到范无病居然都没问清楚价格就一口说要买下来了,于是就对他说道,“这两只是镇店之宝了,先前一直都是只有人问价,没有人动心,实在是价格高了些,两只加起来,一共需要六十六万美金的。”
“这么多啊?确实有点儿贵了。”范无病楞了一下,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两只腕表居然就值这么多钱,原来他想着充其量也就是个几十万人民币
毕竟是摆在这种地方的腕表,哪里会值那么多钱?
若不是老师傅给他讲了半天这表的价值体现在哪里的话,他是二话不说就要掉头走如沈盈不依的话,他宁肯带着她专门飞一趟儿瑞士,专门请大师们给设计一款独一无二的情侣表,而不是直接在这儿购买现成的腕表。
这个时侯,那个外国男子就又开始惹人烦了,不过他似乎也对于这款手表的价格比较畏惧。只是大谈特谈起手表的历史来,“瑞士手表,无人不晓。但是制表业却不是在瑞士土生土长地。最早的钟表制造业,是在我们法国。十六世纪末。法国的宗教斗争导致了一场大屠杀,追随加尔文的胡格诺派教徒纷纷逃到瑞士,带来了制造钟表地技术。法国钟表技术和瑞士当地的金银首饰业相结合,就出现了瑞士的制表业。它从靠近法国的日内瓦向外扩散。主要是沿汝拉山脉一线向东北蔓延,一直到东北面地沙夫豪森,在瑞士北半部遍地开花。”
范无病哪里有什么心情听他唠叨,看着沈盈似乎对于这两只没有标记的手表有些喜爱。于是也就不计较价格了,便对老师傅说道,“嗯,看起来也不错,那就这样好了,给我包起来。至于货款,你们是银行转账,还是要现金?”
老师傅笑了笑道。“当然是银行转账最好了。六十六万美元的现金,我们处理起来也很麻烦的。楼下马路对盈说道,“盈盈。那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跟他们去转账吧。”
沈盈摇头道,“我一个人呆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咱俩一块儿去好了。”
老师傅吩咐了一下,两名服务员就跟着范无病他们一块儿下楼了,四个人一边儿走着,一边儿聊着,就到了银行那边儿。
今天是周末,王府井大街这边儿的人流量也要大一些,银行的业务也很是繁忙,好在他们算是大客户,服务员跟这边儿的关系很不错,经常有大宗业务往来,因此就领着他们走了捷径,去后面的大客户区域办了转账,直接开了发票,然后又转回专柜这边儿来。
等他们到了专柜这边儿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已经在吵开
似乎是一个商厦经理一样的中年人,正在跟那个腕表专柜的老师傅争吵,而那个法国佬儿就袖手站在一边儿看热闹,还不时地吹一个口哨儿,金发美女倒是呵呵地笑着,一副非常可乐地样子。
“陈经理,你这么做怎么可以?同样一块儿表,怎么可以卖给两个客户?”老头儿有些愤然地对那个中年人说道,“待会儿人家客户回来了该怎么说?”
“随便你怎么说,这位皮埃尔先生是法国大使地公子,表,那就是非常给面子了,你怎么能再卖给别人?这是有损中法两国友谊的事情。”中年人振振有辞地说道。
“可是人家已经去付款了——”老师傅气得不得了,心道怎么会有这么崇洋媚外的领导?
“那就说他们付款晚了不就成了?”中年人哼了一声道,“这是什么地方?北京!难不成他们还敢闹事儿不成?就这样子了,给他们退款,把这两块儿表给皮埃尔先生包
这会儿,范无病和沈盈已经听得很清楚了。
原来这个法国佬儿还真是法国大使的儿子,带着女朋友跑来逛商厦,结果他女朋友忽然看上了范无病跟沈盈选地这款腕表,就开始撒娇要让皮埃尔给她买下来。
皮埃尔虽然有点儿肉疼,但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博取美人儿地好感,也只有忍痛答应了。不过这款腕表已经被范无病给定下来要买了,人也去交款了,他就有点儿踌躇,跟老师傅商量,自然是不可能做出这种毁约的事情地。
于是他就跑到了商厦经理那里,说明了自己的身份,要求对方把东西卖给他。
商厦经理一听皮埃尔说自己是法国大使的儿子,然后又看了他的证件,果然是法国大使馆开出来的特别证件,而且也有相关的身份证明,便觉得有用的着人家的地方,于是他就带着皮埃尔他们跑到了专柜这边儿,跟老师傅交涉,要求他把腕表卖给两个法国人。
老师傅自然是不肯答应了,自己站了一辈子柜台,又是做表出身的,向来是一丝不苟经兢兢业业,人品如同钟表一样严丝合缝,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没有商誉的事情来,于是他一口就回绝了。
这样一来,柜台这边儿就吵了起来,一直到范无病他们回来,还在这里僵持着。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范无病顿时感到非常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