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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也有一个前提,就是人家来头比较大的大树们不会计较这些绯闻,否则的话,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胡言乱语。惹上了中央委员的公子,那是好玩地吗?
不过,半中间的时候,范亨的秘书宋晴就跑过来了。
“你怎么跑过来了?”范无病将一个有些不情愿离开的小歌星打发走,有些好奇地向宋晴问道。
宋晴看了看刚刚离去的那个小歌星,捂着嘴有些惊讶地说道,“她地衣服可真够超前啊!内衣都露出来了!”
范无病有点儿尴尬地说道,“说什么呢?人家那是艺术!”
“艺术跟色情也就是说法不一样而已,我可不相信你们在这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是为了探讨艺术。”宋晴撇了撇嘴道。
“坐而论道嘛,还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你地思想太复杂了。”范无病摇了摇头,然后问道,“你过来有什么事儿吗?”
“范省长叫你过去呢,有些事情需要商量一下。”宋晴对范无病说道。
范无病倒是不清楚老爸又找自己说些什么事情,等他过去之后,就发现范亨躺在长沙发上面正在揉太阳穴,似乎是有些心烦的样子。
“怎么了,老爸?”范无病问道。
范亨看了看儿子,然后说道,“曹飞跟我说了一些事情,我觉得可能是跟两百亿资金地去向有关系的。”
原来,司机曹飞原先是一直跟着前任省长李石义地,但是李石义被调离的速度太快了,致使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对这边儿的事情做出安排,曹飞等人也就成了没有人管的闲散职员。
经过范无病的暗示,以及范亨的一段儿关心之后,曹飞觉得自己跟着范亨混比较有前途,于是就隐隐约约地在范亨面前说了一些事情,其中就将矛头指向了去向不明的两百亿资金。
关于这两百个亿资金的问题,做的有点儿隐秘,可以肯定当时的省长李石义是挑大梁的人,否则这笔钱不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安全局方面也没有侦察到相关的蛛丝马迹,这是极不正常的。
“据曹飞说,表面上李石义跟省安全局的局长孟峰没有什么交往,但是两人的私交很不错,却极少有人知道,至于海关的关长胡斌,交通厅的厅长王大鹏,也是李石义的人,这些人跟李石义的过从甚密。曹飞推测,估计很大一部分钱,应该已经流出海外了。”范亨对儿子范无病说道。
范无病听了老爸范亨的话之后,也有些踌躇,这么一大笔钱,想要弄出去的话,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最简单?直接经由银行渠道肯定是不现实的,如果是由自己来操作的话,显然也就是通过海关容易一些了,但是两百亿不是小数目,要寻找这么昂贵的等价物运出国境,实在是太困难了一些。
“我觉得,单纯地从海关方向,是流不出那么多的资金的,还是应该从近五年之内江南省商业圈儿内的变化来找一找原因,这么大笔的资金,也只有从商界才能化整为零吸收掉。”范无病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当然了,海关的胡斌以及安全局的孟峰既然有嫌,就应该加强控制了,这些人一般都有很强的反侦察手段,一般人是降不住的,得请示朱老板派得力干将过来了。”
范亨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他跟谁也没有说,也只能跟儿子这种可以完全信任的家人才能说出来商量一下。
“对了,你也可以查一查,最近几年之内有没有什么大型的海外投资,是以人民币形式建设起来的,这也是一个方向。”范无病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资金不容易外流,那就只有在省内消耗掉了,但是这种消耗当然不可能是没有回报的,所以只需要查一查江南省内有什么超大型的建设项目是以海外投资的人民币方式结算的,就能够重点关注了。
范亨听了范无病的话之后,脑子里面立刻就转了起来,然后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对范无病说道,“高速公路啊!江南省这么穷的地方,高速公路的建设可是令人吃惊!”
“这里面值得查一查,不过就不要做得太明显了,先探一探对方的底细再说。”范无病对老爸范亨建议道。
自己在磐石修两条高速公路,就要投入上百个亿的人民币,更何况江南省在三年之内就上了五条高速公路的计划,此时还有两条在建的,这么多钱虽然说是有海外公司出了大头儿,可是这种没有多少资源的山区省份居然能够吸引这么多的资金来修路,本身就很有问题啊。
这里面一定有古怪,范无病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是两百亿资金流向的突破口。
第三百七十四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了江南省的高速公路建设中可能存在猫腻这个觉悟之后,范亨父子就有了寻找突破的方向,于是范亨直接跟朱老板取得了联系,请求派干练可靠的人员来江南暗中协助调查,同时表示江南省的安全局局长孟峰与前任省长李石义过从甚密,需要回避。
朱老板对于范亨的工作是大力支持的,因此孟峰很快就被调到安全部任职,说是要组建一个新的部门,负责邪教分子与海外反华势力相勾结的监控工作。
这个理由倒是也说得过去的,前一次虽然范无病协助蒋略一举将邪教首脑们擒获,但是还是有一些骨干分子们成了漏网之鱼,逃到了海外。
这些人冥顽不灵,不但奉各自休息的功法如圭旨,而且对国内政府极度仇视,在国外一些**势力的支持下,通过各种行动来对政府进行污蔑和毁谤,成为西方一些**势力的马前卒。
在这种情况下,成立一个监控工作领导组织,也是非常必要的,因此当孟峰接到了安全部蒋略部长的指令之后,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当,他也并不清楚范亨与蒋略之间的关系,因为有范无病这个中介而变得异常熟稔,更不知道范亨是朱老板重点栽培任用的干部,也是高层为了有效利用范无病手中的资源而可以扶持的政治新星。
因此孟峰接到了指令之后,将手头的工作交接了一下,就信任赴京去了,这个职位也算得上是高升了,毕竟以后很有可能冲击副部级领导岗位的。
经过一阵子的调查之后,就发现了问题,在江南省的几条高速公路建设当中,参与投资的海外公司中,都是使用人民币直接投资的,而且他们之间有一个共同点,实际控制人都是一家在英属维京群岛注册的名不见经传的公司的老板,叫作李重义地华人。
再对李重义的身份进行调查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李重义跟李石义是堂兄弟地关系,而李石义的儿子,此时正在李重义地公司里面担任总裁,手中握有实权。
这样一来,整个思路就理顺了。
李石义先是将省内的一些资金秘密转移,通过堂兄出面组建的一些公司到国内来投资大型建设项目,将这些钱换成了高速公路等大型设施中的持股权,另外也将一些资金转移到了海外。
这样一来。他地儿子就掌握了这些资金变成地省内基础设施地持股权。这样一来大规模地资金转移就算是完成了。而他地儿子则代表其家族掌握了这些基础设施地稳定收益。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完成了江南省内最大地一起国有资产转化为私有财产地过程。
但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即使已经搞清楚了这件事情地来龙去脉。也无法从合理合法地角度来追讨这笔资产。毕竟事情牵涉到了海外公司。尽管这只是一家披着海外公司外衣从事转移国有资产地犯罪集团。可是要从法律角度来看。就不好收拾了。
尤其值得注意地是。对他们地处置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搞不好会让很多海外投资企业感到担忧而撤资地。那样地话。麻烦就大了。
范无病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于是就建议范亨将矛盾上交。
反正案情是已经查了一个水落石出了。自己这边儿地任务就算是胜利完成了。至于怎么样追讨这一大笔钱。那就不在自己地能力范围之内了。
高层认可了范亨提供地这份报告。并对他这一段儿时间以来在江南省地工作表示了充分地肯定。尤其是江南毛纺厂地债转股问题。就给国内现在正在酝酿进行地国企改制问题提供了一个非常成功地例子。而他能够在这么短地时间内就找出了两百亿资金地去向。也让高层感到有些吃惊。
用朱老板私下里跟范无病说的话来形容,就是范亨肩膀上的担子,还可以再加一加的。
范无病就回答说,“千万别再加了,省得给别人造成什么心理压力,搞政治我们可比不过人家的,别弄出什么乱子来,那就糟糕了。”
朱老板就表示,“如果在江南省这一任期内能够取得较好的成绩,那么无论是进国务院当副总理,还是当国务委员,都是可以的,这就需要你们父子好好努力了。”
范无病听了之后就感到有些不爽,说来说去还是得做实际工作的,看来老爸范亨是脱离不了这个做事的范畴了,想让他去搞纯政治性的工作,怕是做不来的,估计高层们也看到了这一点。
不过范无病觉得这样也好,省得老爸将做事儿的本领都忘记了,反倒是弄得一肚子权谋计策,那样的话,就有点儿恐怖了。
十一月四日,发生了一件令举世震惊的事件,以色列的总理拉宾遇刺身亡。
一九九二年,七十岁的拉宾再度出任总理,不久他就向阿拉伯国家发起和平攻势,表示首先接受巴勒斯坦人提出的以土地换和平的原则。
次年十一月十三日,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在美国白宫签署了第一个和平协议,拉宾与巴勒斯坦领袖阿拉法特终于得以握手言和。一九九四年十月,以色列与约旦签署了和平条约,结束了两国长达四十六年的战争状态。
今年九月,以、巴又共同签署了关于扩大巴勒斯坦自治范围的塔巴协议。根据协议,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的范围将扩大到约旦河西岸百分之二十七的地域,从而出现了一个巴勒斯坦以、巴和以、约和平条约的签订,给中东地区带来了和平曙光,因而受到国际社会的称赞,拉宾因此和阿拉法特一起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
但是以色列极右势力反对与巴勒斯坦实现和平,骂拉宾是叛徒、卖国贼。十一月四日,在特拉维夫国王广场举行的十万人的和平集会上,拉宾被一名犹太极端分子刺杀身亡。
当时拉宾一行在人们的簇拥下走过广场,准备乘车离去。拉宾一边走一边与热情的群众握手,一边对佩雷斯说,你跟我说过,在这个大会上有人要行刺,不知道这人群中有谁会开枪?
当拉宾走到自己的防弹轿车旁,正待保镖打开车门时,一个埋伏在车门旁的男子举起九毫米贝雷塔牌手枪,向拉宾的腹部开枪射击。当拉宾捂住腹部弯下腰去时,凶手又第二次扣动了扳机。此刻,凶手距拉宾只有一米多远。
子弹一颗打在脾脏上,另一颗直入脊椎。令医生们难以置信的是,其中一颗子弹竟是在国际上被明令禁止使用的达姆弹,即俗称的炸子。达姆弹已在拉宾体内爆炸,大量血管被破坏,血流如注,鲜血染红了手术台。
之后拉宾的高级助手宣布,总理遇刺身亡。这一天,是犹太教的安息日。
美国总统克林顿在葬礼上,回顾了不久前在白宫与拉宾、阿拉法特等人一起正式签署巴以和平协议的情形。
他引用了《圣经》中的一段故事说,上帝要考验亚伯拉罕(~犹太人的祖先)对上帝的忠诚,命亚伯拉罕把自己心爱的儿子杀掉。当全心全意信仰上帝的亚伯拉罕果真准备这样做的时候,上帝派人阻止了他。上帝让拉宾去了,他是在用更加严酷的方法考验我们。
范无病虽然也对这样一位杰出的政治家而不是政客的辞世充满了惋惜,但是他此时的重点工作已经不在昌平了,此时他正在香港,通过一家国际拍卖行来拍卖张毛驴精心制作出来的几件阿拉伯国家的“镇国之宝”。
说来也是可笑,尽管和平就在眼前,但是却有人不希望它实现。
拉宾遇刺的结果,直接导致了巴以双方的对立情绪再次加剧了,阿拉伯国家与以色列之间的局势再一次变得不明朗起来,在面临以色列可能撕毁和平协定并对巴勒斯坦做出侵略的严峻局势,阿拉伯国家开始着手备战,甚至就连在第一次海湾战争中输了的萨达姆,也在公开表示,如果以色列敢于进攻巴勒斯坦,那么自己虽然现在日子过得比较穷一些,也是要砸锅卖铁支援巴勒斯坦的正义事业的。
中东的局势再一次变得暧昧起来,而国内的军火生意,也再一次变得火爆起来。
正如同某人说过的一句话一样,有些人的幸福,正是建立在有些人的痛苦之上的,现在这种情形,倒是让范无病对此有了更深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