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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伦奥利弗瘫倒在地之后,立刻从旁边走过来两个家伙,把达伦奥利弗拖死狗一样拖走了。而解决了达伦奥利弗之后,国家安全局的一帮人立刻围了过来,这帮人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柯里昂先生,你是要自己配合我们呢,还是要我们动手把你带走?”德里奇看着我,眯着眼睛,脸上露出了笑容。
在这帮人跟前,我一个人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还手的能力,身边的霍尔金想冲上去搏斗,却被我拦住了。这个时候,我不想让霍尔金娜受到任何的伤害。
“富兰克林,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是私人的事情,也是两个男人地时间,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不要为难我的女人,放他走,至于我,你们想怎么从处置就怎么处置好了。”我盯着罗斯福问道。
罗斯福看了看我,笑着摇了摇头:“安德烈,你这个要求我恐怕不能够答应你。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我倒是有可能考虑,但是这件事情恕我无能为力,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对于我对于民主党来说,异常的重要,我是绝对不可能允许在任何一个细节上面出问题的,霍尔金娜小姐的身份我很清楚,如果放走了他,今天的很多事情外面地人都会知道,我还没有傻到那样的一个地步,所以,抱歉,霍尔金娜小姐我无法释放。不过看在我们两个人是老朋友的份上,我还是可以给你一些照顾的,那就是我会把霍尔金娜和你关在一个地方,这样一来,你们两个人也算有个照应,你觉得如何?”
罗斯福虽然话语上面很是客气,但是语气上面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这个家伙做事情向来都是滴水不漏,让他放霍尔金娜走也地确有些不可能。
“安德烈!让我和他们拼了吧!”霍尔金娜的性格一向刚烈,哪里受得了这样地欺辱,抬步就要上去,被我制止了。这种情况下,任何的反抗只能带来无畏地牺牲。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没有什么要求了。”我耸了耸肩,然后转脸看了看这房间里面的所有人,我地目光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停伫了很长的时间,这帮人很多都被我看得低下头去。
“富兰克林,今天我算是栽在了你的手上,但是有一句话我觉得我要说在前头。”我对罗斯福笑了笑。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还真的怕你没有什么机会说了。”罗斯福点燃了一支烟,期待我说下去。
“千万不要放我出去,也千万不要落在我的手里面,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们中间的每一个人生不如死!”说完这句话,我昂头带着霍尔金娜跟着那些国家安全局的人朝走廊里面走去,而我的旁边,那些人的脸色一个个全都变得灰黑了起来。
他们知道,我一向是一个~眦必报的人,这一次他们要是把我整死了还好,一旦我逃出去得手了,等待他们的绝对是噩梦!
在几十名荷枪实弹的国家安全局的人的看押之下,我们离开了那个房间。很快,我们被带到了一个花园里面,在那里我们被蒙上了眼睛塞进了一辆车子里面。
车子开动之后,行使了很长时间,然后停住了,我们被从车子上带下来,被国家安全局的人搀着进入了一个地方,然后七拐八拐,当我们被扔进一个房间摘下眼罩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呆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牢房。
“柯里昂先生,对不住了,老板吩咐了,你们只能呆在这里。”一个人高马大的人站在牢门外面,看着我笑了笑,然后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不要想着越狱,这个地方,即便你是上帝都无法逃出去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个人拉上牢门上面的小窗户,大笑着走开了。
第1337章 被罗斯福关黑屋子!
外面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周围一片安静的时候,我才量我们身处的这个牢房。牢房不是很大,大约也就在20平米左右,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房间的格局并不是规整的长方形或者是正方形,而是不规则的形状,这就使得这个房间格局看起来很快。
虽然房间很小,但是里面收拾得还算干净,一张大床占据了房间的三分之一,旁边是一个微型的洗手间,面积不大,只能容下来一个人。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小小的书柜,里面倒是稀稀落落地摆放了几本书,此次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了。
“安德烈,你怎么样了?”霍尔金娜也被反绑着手臂,不太能动弹,她倒在地上,看着我,满脸的关切。
我顿时苦笑了起来:“老婆,你看我这样能好到哪里去呀。我现在半个身体都已经彻底麻木了。”我躺在地上,因为捆绑得实在是太紧,已经完全无法活动了。
霍尔金娜艰难地在地上挪动,然后挪到了我的身边,用头把我给撞起来,然后两个人就背靠背坐在地上。
“安德烈,你说我们现在在哪里?”霍尔金娜问我道。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地方一定是罗斯福他们的一个秘密基地,不仅地理位置偏僻,而且绝对十分的保密,要不然他们是不会把我们送到这里的。”我摇了摇头,然后看着这房间的情况,叹了口气。
“可是安德烈,这地方并没有出洛杉矶市呀。”霍尔金娜的一句话,让我笑出声来。
“霍尔金娜,你怎么知道没有出市区呀。我们从那个别墅被压过来,中间坐了那么长的车。”我不太相信。
霍尔金娜听完我地话之后,噗嗤一下就笑出声来:“安德烈,我以前认为你蛮聪明的,可是现在发现有些时候,你可真够笨的。可不要忘记了,我之前可是干保镖的。我们这一行,要经过很多的训练才能够胜任,而其中的一项就是训练在被捕之后如何逃脱。凡是当保镖地,这项训练当中,都会有一个小项,那就是训练在被蒙住眼睛的情况下能不能够记住道路。你应当庆幸,在这方面,我是极为擅长的。”
霍尔金娜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还能笑出来,实实在在出乎我地意料。
“那你说说,我们现在应该在什么位置?”我顿时来了兴趣。像我们这样的情况,如果知道自己身处的具体位置,那接下来的很多事情就好办了,比如可以考虑怎么逃出去,比如可以考虑如何把我们被捕地消息给送出去等等。
“我们被蒙上眼罩之后,我一直在记我们走过的路程。我们来的时候,车子开的并不是很快,之所以你以为我们走的很远,那是因为你觉得时间很长,但是你有没有觉得,在行使的过程当中,他们总是掉头拐弯呀?”霍尔金娜低声道。
“这个我倒是没有在意。”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安德烈,我觉得这个地方不但没有出洛杉矶市,而且有可能距离我们被捕的那个别墅并不是很远,罗斯福之所以这么做,恐怕是为了欺骗我们。”霍尔金娜开始了她的分析:“我们被打下车的时候,我还听到有钟声。这样地钟声,是从教堂里面传来的,而在洛杉矾,市区之外虽然也有教堂,那些教堂很少有敲钟的,而且在被押进来的时候,我听到了火车的声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周围一定有铁轨。而在洛杉矶,在我们被捕的那个小别墅的周围,只有东边有铁路经过,这也就是说,我们的这个地方,距离我们被捕的那个小别墅路程并不是很远。”
霍尔金娜地一番分析,让我对她顿时刮目相看。平时觉得霍尔金娜动不动就抡拳头,十个不太喜欢思考的人,但是今天我才发现,之前对于她地看法完全是曲解她了。霍尔金娜不但拥有矫健的身手,她地脑袋同样十分的好使。
“可是霍尔金娜,即便是我们确定是铁道旁边,也恐怕不能够确定这地方到底在什么位置,毕竟洛杉矶东边地那条铁道可是延伸很远的。”我皱了皱眉头。
虽然能够确定实在铁路旁边,但是要知道,在洛杉矶东边的那条铁路,几乎是绕着一大圈,单凭这一点上,那是依然无法确定我们的具体位置的。
霍尔金娜转脸看了看我,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能够笑出来。
”我也苦笑不止。
“我之所以笑,是笑你不会观察。在拍电影上面,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但是在这些事情上面你就完全比不上你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十分能够确定我们具体在什么地方。”霍尔金娜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什么地方,你说说看。”虽然霍尔金娜信心十足,虽然我知道在这方面她从来都不会骗我,但是我还是不相信霍尔金娜能够再这样的情况之下确定我们被关押的确切位置。如果她真的能够知道,那也实
神了。
“你看看那边!”霍尔金娜看了看牢门,在确定牢门上面的那个方形的孔洞上面没有人观察之后,他朝我们对面的墙壁上努了努嘴。
我顺着她指使的方向转过脸去,看到的是一面粗糙的墙。之所以说这面墙粗糙,是因为这面墙并没有经过多么精心的装修,没有经过粉刷更没有贴上墙纸,而只是用油漆草草地刷了一遍,很多地方都没有刷得均匀,以至于斑驳一片,十分的难看。
“不就是一面墙吗?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的地方,就摇了摇头。
“你再仔细看看,真的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地地方?”霍尔金娜笑了笑。
我勉强地站起来,挪到了那面墙的地方,仔细地打量了半天,这么一打量,还真的让我打量出来了一些先前注意不到的问题了。
这面墙,墙面十分的粗糙,本来油漆就不均匀,就使得整面墙在外观和颜色上面十分的斑驳,可是凑近了看,就会发现,这面墙在一个地方沿着一根直线被分为了两个部分。上面一部分,颜色基本上很浅,而在下面一部分,颜色也稍微加重了一些,而且在下面地这部分墙上,还分布着一些细小的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分辨不出来的小水珠。
而这面墙上面出现地情况,和周围的三面墙都不同,与此相比,周围的三面墙上,都不存在这样的地情况。
“你说的是不是这根线?”我指了指墙壁,看着霍尔金娜问道。
霍尔金娜点了点头:“不错,就是这一点。”
“可是霍尔金娜,这个并不能够说明任何问题,不就是颜色的深浅吗?”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你是真傻呀,还是假傻押?”霍尔金娜也挪了过来,走到墙边,用下巴指了指那根颜色深浅的分割线,对我说道:“你看看,从这里开始,上面的油漆很浅,下面的却很深,而在下面的墙体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水珠,这就已经说明问题了。你还记得吗,在我们下车之后,那帮狗娘养的驾着我不是往里面走,而是往下楼梯,如果我猜得没错,我们现在地位置可是在地下呢。
”霍尔金娜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她这么一说,我的脑袋里面突然灵光一闪,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在地下,墙壁上面油漆出现颜色不同的深浅分步,而且下面颜色深的墙体还渗出水珠,这种种迹象结合在一起,只能够有一种解释才算合理。
“霍尔金娜,你不会认为我们现在在河边吧!?”我激动地叫了起来。
霍尔金娜连连点头,对着那面墙壁挤吧了两下眼睛道:“看来你也不是很笨嘛。不错,我觉得我们的这个房间就是修在河边。你看看,这面墙之所以出现颜色不同的墙体,就是因为水渗的原因,我们的这个牢房,一部分是在地下,一半部分是在地上,而在地下的部分,因为靠近河流,所以地下水会渗进来,因为水,所以油漆地颜色才会深,而墙壁上面也才会出现水珠。”
“这个分析我觉得有道理,真有你的。”我对霍尔金娜地分析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是霍尔金娜似乎并不满足这样的推理,她凑过来,低声道:“安德烈,在洛杉矶东边,在铁道地旁边,唯一有河流穿过的,距离洛杉矶市区十二英里地一处地方,在那里,河流和铁道交叉而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关押的地方就是了。”
霍尔金娜看着我,咧了咧嘴唇,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弗兰西大桥附近?”我看着霍尔金娜,顿时睁大了眼睛。
洛杉矶周围的地理我还算是基本上很熟悉的,洛杉矶市区东面十二英里并且符合霍尔金娜说得这些条件的地方,也就只有弗兰西大桥了。
弗兰西大桥是洛杉矶市区东部的一个中等规模的大桥,这座大钱坐落在一条不大的合理上面,负责的主要不是一半行人的通行,而是火车的经过。这个地方,先前我们电影拍摄外景的时候,经过很多次,周围的风景很美,所以留给我的印象很深。现在经过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