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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十辆警车把她们团团围住,所有的警察都把枪口对准了她们,那个一直相信她们的黑人警察在喇叭里面呼吁她们投降。这是她们惟一能活命的机会。
车厢里,赛尔玛和路易斯相互看着对方。却是一脸笑意。
太阳出来了,柔和温暖的阳光照在她们脸上,让她们的笑容绚烂如花。
这个时候,她们仿佛不是在悬崖边上,而是在一片开满着繁花的花园里,那里没有没有压迫,没有痛苦,有的,只是自由。
在警察的喊话中,两个一路走来相依相靠的女人像平常那样谈话。
赛尔玛:“路易斯,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的吗?”
路易斯:“是的。”
赛尔玛:“发声了什么,告诉我你说过的话。”
路易斯:“我说你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赛尔玛:“然后我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路易斯:“是,你闭上眼睛,问我还记得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吗?”
赛尔玛:“然后你怎么说?”
路易斯:“我说我不知道。”
赛尔玛(闭上眼睛):“路易斯,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路易斯:“棕色的!”
特写,两个女人对着彼此温暖的笑脸。
特写,两个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慢动作特写,她们身后警察们得意洋洋的笑,和大声谩骂的嘴。
特写,一支支朝她们的车子伸过来的枪。
特写,前方的万丈深渊。
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有寂静。
小提琴声响起,那是一首无数黑人都熟悉的灵歌。
小提琴声中,路易斯对赛尔玛笑了一下:“赛尔玛,不管发声什么,不管你的眼睛是蓝色的还是黑色的,不管你的皮肤是白色的还是黑色的,我都很喜欢和你在一起!”
出现警察的嚣张的声音,他们叫她们立刻下车投降。
特写镜头,路易斯和赛尔玛各自从她们的车窗里伸出来了她们的手,那两个血迹斑斑的手,其他的四个手指都收拢,唯有中指高高竖起。
路易斯发动了车子,踩着油门,车子发出了一声声怒吼。
中景镜头。两个人平静看着面前的悬崖,脸上都挂着从容的微笑。
“赛尔玛,我们到不了墨西哥去了。”
“我知道,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到天堂去,那里应该没有种族歧视和压迫!那里应该有自由的生活!”
“为了自由!”
“为了自由!”
路易斯放开了手中方向盘,车子箭一般冲向悬崖。
镜头在车子冲到悬崖上空的时候。定格,车子前方背景。是一轮巨大的圆盘一样的太阳!
然后出现赛尔玛的声音:“路易斯,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
画面失焦。电影结束。
电影结束很长
间,广场上没有任何声响。人们全部盯着那个雪白呆。没有人为这两个女人的死感到伤心,他们脸上露出的那种坚定的表情,和电影中的赛尔玛和路易斯是那么的相像。
“为了自由!”
从高台的上方,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我转脸望去,看到的是洛克大爷费力抱着那面旗帜在高台上挥舞。
“为了自由!”
“为了自由!!”
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情感的起起落落之后,广场上十几万人齐齐举起了自己的拳头。
不远处,政府大楼阳台上的一个个工作人员也在吼,此时此刻,他们已经融入了人群,成为其中的议员。
我看见站在阳台上的约瑟夫。卡特、斯拉里、庞茂等人呆若木鸡,手足无措,这样的一部电影,然他们在下午发表那些声明。显得是那么的虚假,那么的苍白无力。
他们。已经无话可说。
在众人的掌声中,我带着海蒂、都纳尔以及这部电影中的演员走上了高台。
我握着话筒,刚想张嘴就被掌声和欢呼声打断,这样的情景,反复出现了十几次。
这广场上的人,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他们对这部电影对于我的心情。他们,只能用掌声来表达。
这掌声中包含的东西,太多,太多。
“女士们,先生们,同胞们,你们的眼睛是什么颜色!?”我指着台前一眼望不到边的黑人们道。
“棕色!”无数黑人吼得声嘶力竭。
“你们会因为自己拥有一双棕色的眼睛一身黑色的皮肤而感到耻辱吗?!”
“不会!”
“不会!!”
很多黑人吼得泪流满面,顾不得擦去泪水。
“那些穿着西装的先生们,你们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我指着台下以马尔斯科洛夫、福克斯等人为核心的白人团体道。
“蓝色的!”
这些好莱坞电影公司的老板、影星还有身份一般的白人吼出来的声音丝毫不比黑人们的弱。
“你们会因为自己拥有一双蓝色的眼睛一身白色的皮肤而去歧视压迫你们身边的黑人吗?!”
“不会!”
“不会!!”
很多白人在吼出这样的话时,拉住了站在身边的那些他们根本就不认识的黑人的手。就像电影中的路易斯拉起赛尔玛的手那样!
我满意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林肯的雕像厉声道:“很多年前。林肯总统葛底斯堡公墓发表的演说中,有一段话,你们都记得!他说:‘87年前,我们的先辈们在这个大陆上建立了一个新的国家自由之中,奉行一切人生来平等的原则。’,但是现在,这个国家,正在经受一场比当初内战更要严峻的战争,这场战争比依然任何时候都要考验这个国家!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这个结局就是你们的自由必将被实现!这个结局就是一切黑暗毕竟在一轮红日下荡然不存!”
“我们的自由!”
“我们的自由!”
台下旗帜飘扬,数不清的旗帜!
“你们是一个奉行着自由信条的国家的公民!是产生了华盛顿和林肯的国家的公民!你们的卓越也杰出,体现了这个国家最具特色的一切,我的同胞们,我要对你们说的是,我要求你们不要过着忍气吞声抹着泪水低下头颅的生活,而是要过着有尊严的哪怕会为之流血的艰苦生活!这个国家的历史历历在目,它将决定站在自由和正义立场上的发言人,永远都是激情澎湃的!永远都是不可战胜的!”
“不可战胜!”
“不可战胜!!”
十几万人的整齐划一生意一声声冲击着我的耳膜,让我热血者们,惊叹发现,原来电影竟然还有如此惊天动的恐怖力量!
整个美国,这个时候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各个州、联邦政府的官员们忙碌焦头烂额,很汹涌澎湃的运动面前,这些平时威风八面的官员们,一个个心惊胆战。
在洛杉矶,大广场上的人群根本不愿意离开,他们要求政府做出相应的举措。形势异常严峻,官员们都在向上级不断请示,这么一级一级往上报,到了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柯立芝总统的身上。
而白宫立刻做出了反映,10号上午,总统办公室宣布,。将于11日飞抵洛杉矶。
这个消息,让整个美国彻底爆炸了,他们热切关注着洛杉矶,关注着柯立芝总统的这次洛杉矶之行。
所有人都明白柯立芝总统这次洛杉矶之行的艰巨任务,如果他处理不好的话,那么会发生什
情况,不用想都知道。
10号晚上。三辆小车在黑暗中神不知鬼不觉驶进了梦院子里。
从车子里走出来四个人,神情严肃。眼神呆滞,一幅丧家之犬的样子。
“老大,你看看这些州长、市长,像不像被阉割过洛杉矶矮脚马,当初的威风到哪里去了。”甘斯在阳台上看着从车子里钻出来的那四个人,幸灾乐祸摇了摇脑袋。
“他们这次来。怕是有事求我。”我笑了笑,从阳台上走进了办公室。
总统办公室秘书、民权特别小组组长约瑟夫。卡特,加利福尼亚州州长斯拉里,洛杉矶市长庞茂,洛杉矶议会议长考华德,这四个人,要是在平时正要都不会看我,但是现在,当他们走近我办公室的神情,简直如同孙子一般。
在寒暄之后。四个人在我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办公室里寂静一片。气氛很是尴尬。
“卡特先生,州长、市长、议长先生,你们这么晚了集体到我这里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我笑了笑,目光从给他们脸上一一扫过。
这四个人当众中神色坦然平静的是考华德,毕竟他支持民权运动。在“一二。九”惨案中也没有什么责任,相反,在事后他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政府这种屠杀行为,现在在民众心目中留下了很好的印像,不过和他相比,剩下的三位可就不一样了。身为民权运动特别小组组长,卡特对于这次惨案负有绝大部分的责任,而斯拉里和庞茂也简介充当了刽子手的角色,所以现在整个美国被闹得混乱一片,从根本上就是托他们三个人的福。明天柯立芝总统亲自到来,如果追查起责任的话。他们绝对会首当其冲。
“安德烈,这个,我们这次来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柯立芝总统明天要到洛杉矶来,你知道吧?”卡特看着我,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
我漫不经心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不过你们找我不光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的吧?”
斯拉里呵呵笑了一下,道:“当然不是,我们这次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州长先生请说。”我目不转睛盯着斯拉里的脸。
斯拉里和卡特、庞茂相互看了一眼,对我说道:“是这样,明天柯立芝总统不是要来吗,现在洛杉矶的交通、社会生活已经彻底中断,混乱一片,这样形势怎么能迎接总统呢?所以我们想让你出面活动一下,看能不能让广场上的那些人先回去,让整个洛杉矶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这样的话我们也好迎接总统呀。”
斯拉里这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笑了起来。
这帮家伙,都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了,还想着如何留住自己的脸面。
“州长先生,这个应该是你们的责任呀!事情是因为你们起,当然要你们解决。我们老大就是个拍电影的,哪有那么大的能耐。”甘斯在我的办公桌旁边晃着脑袋,讽刺道。
斯拉里等人被甘斯这句话说得脸都白了。
他们三个人现在可是全民公敌,要是堂而皇之出现在公众面前,那些愤怒的民众不把他们撕碎了才怪,今天他们到梦工厂来还是偷偷摸摸来了,怎么敢面对面和广场上的那些人交涉,再说,他们也不相信自己的实力。
“安德烈,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们考虑不周才闯下了大祸。我们也知道现在大家都听你的,他们像尊敬上帝一样尊敬你,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们一把,这样一来有利于洛杉矶的形象,二来有利于民权组织自己,最后也有利总统的安全。你说是不是?”卡特眼巴巴看着我,一幅可怜相。
他说还是有些道理的,现在洛杉矶,太混乱了,只要柯立芝总统抵达洛杉矶,发声任何的骚乱和冲突,对民权组织对柯立芝总统都不太好,尤其是柯立芝总统,现在街头鱼龙混杂,如果有人把他像林肯那样刺杀了,那这个乱子可就大了。
不过,我不能答应卡特,原因很简单,第一现在民众已经彻底愤怒了,我不认为有人有把他们拉回家中的能力,即便是我。恐怕也没有这个能耐,第二。我相信经过一番调节之后,柯立芝总统安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样局面让柯立芝总统亲自看看,对于民权运动组织来说绝对是件好事。
我摇着头对卡特说道:“对不起卡特先生。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
“安德烈,你难到真的见死不救吗?!”庞茂已经抓狂了,三个人当中,他的职位最低,如果追究责任的话,背黑锅的肯定是他,所以见到我不帮忙,他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道:“市长先生,不是我不帮忙,我也想帮。但是我没有那份能力呀。你自己现在去街头看看就知道了,如今就是上帝亲自来了。恐怕也无法抚平那些人心中的愤怒,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听话回家呢?惟一能让他们散去办法,就是看政府能不能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了。”
我的话,让卡特三个人沉默无语。
他们对目前的形势比我还要清楚,所以也就无话可说了。
“安德烈,既然这件事情你没有办法。那能不能在其他事情上帮我们一把?”卡特低声下气对我说道。
“什么事情?”我沉声问道。
卡特沉吟了一下,赔笑道:“是这样的,柯立芝总统刚刚给我打过了电话,点名要你明天去接机,还说要召集一些民权组织的领导人、政府官员、社会各界人士一起商讨,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