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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全是。想到出了风月城眼中将要见到的凄惨景象,不能不让人心神沉重啊。再说林桦,茫茫人海中要找一个人又谈何容易。”李虹儿道。
“不过,这也给我们一个启示,两个人在这茫茫人海中能相遇、相识、相知、相恋,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龙菲儿道。
“是啊,以前在一起时倒不觉得那有什么,可这二年多来的苦寻,当真对这句话的理解怕是要比一般人透彻的多啦。”李虹儿微微笑道。
“天亮了,百姓们也该起身了,咱们的昌城公忙碌的一天又要开始啦。”龙菲儿打趣道。
“呵呵,我们的城主大人不也一样吗。”李虹儿也笑道。
于是,二人携手下了迎春楼,通过传送阵,李虹儿回到办公处,龙菲又回到炎蓝星的练兵场。
原本坑洼水泽的练兵场,二个月来已被三万女兵踏踩得结实平整。此时练兵场地域更扩大了一倍有余,三万银甲军已能陪同这些新收的女兵练习。场中六万兵分数若干小组,各练不同的项目。
龙菲儿驻足一组弓箭手旁数十米处观看,不满的摇了摇头。
一组弓箭手,分成两排距近百米相对而立,都聚精会神的专注练箭而没注意她的到来。其中一组兵拉弓射出,另一组兵也随即射出,只见半数以上的箭两两相撞跌在地上,而相交错过的箭支则飞向相对站立的二人,二人急躲,但那箭去势却急,多数躲不过。或射在身上,咬牙忍痛将箭拔下,或射在身上要害处,化成一团白光,从重生点跑回来继续。
“注意风向、箭支重心,后射的人出手不要那么急,判断清楚飞箭走向再射,射箭后注意不要眨眼,根据对方出手角度,综合各种因素加以判断,以各位身体敏捷程度,只要注意细节,哪有躲不过一支箭的道理。”龙菲儿在旁道。
一组人这才见到龙菲儿,都才急忙行箭手礼。
龙菲儿回过礼,才又道:“弓箭手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到了这半天,诸位都才发觉,只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练箭上,未免有些为练箭而练箭了,若是在战场上,诸位怕是已经死过一回了吧。”
一众人都垂首称是。
龙菲儿这才行开,走过各处,不时出言指点,以她现下的功力,而且又有已身的诸般经历,来指点这些人训练,自是使她们受益匪浅。
又一月后,依据辅助系统的综合考评数据,经过重重比试筛选,六千人脱颖而出,获得免费军宠的奖励。原民军中亦已角逐出三万男女,六千玩家从中各选了一名,也有争执,便以风月城惯例,武力竞胜负,胜者得,自无怨言。
二万多余者也多被玩家军选为军宠,其余众玩家也多从原民军选出自己心仪的军宠,只余少数未选,自从别处获得,也不在话下,神宠军至此正式组建完成。余下的未被选中的神民军又与六千玩家相互角逐出十六名将军。原民中者四人,三男一女,玩家将军十二人,其中女玩家竟达七人,大出众人意料之外。
四十万余原民军与十二万神宠军分别编制,其中军宠不计入编制,共得十六个军,分由十六名新将军统领,而十六将军则分由属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位将军统驭,采花蜂为大军总统领。
护城将军狼宝所辖一万护城主不计入正规编制。
原民军中,男二十五万,女十五万。十二万神宠军中,男女各六万。无论原民军、神宠军均是男女混编,以最小单位三人来计,多是一女二男混在一起,行住均在一处,不再另做对待。
在这条规定出来后,唯一女原民将军“墨珠”便提醒龙菲儿:“男女混编吃住都在一起,男女之间难免要发生欢爱,对于玩家来说,倒无大碍,但对于原民,男女交欢是会怀孕生育,恐怕到时会给军队管理带来麻烦。”
龙菲儿道:“生儿育女是人之常理,不可能入了军伍就不再繁衍下一代。对于怀孕是否会影响军队,倒不用过分担心,‘女子虽弱,为母则强’,再加之这些女子平时的体能训练也与男子无二,自非平日里那些养尊处优的女人可比。而且女人神奇的身体会因臃懒而变弱,会因辛劳而坚强,不用过分在意,女人的身体自会调节适应,从怀孕到孩子出生只需每日都如平时一般,就不会有问题。”
墨珠仍是心存疑虑,但也觉得龙菲儿这番话不无道理,也便不再反对。
风月城历时三个月,军队建设、城建改造、城内经济、农业生产都已步入正轨,科研、武修、工业、教育、医疗等基础建设也都在不断的完善中,此时的风月城再非先前所比。正如当时何不死的感叹:“当明天的太阳再升起时候,经过血浴的风月城将如钢铁铸成。”
李虹儿也将手中城务工作移交给龙菲儿,决定明日起暂离风月城游历天下,风月城又以一夜狂欢为李虹儿饯行。
太阳升起来了,一众人流着泪为李虹儿送行,出南城门外十里才止步,龙菲儿、白珏更是难舍,泣抱成团,久久才分开。而莺儿亦与蕊露、柳絮、柳青一众姐妹相拥不舍。
李虹儿再看一眼风月城,与众人洒泪而别,唤出坐骑,一路向南疾驰而去,众人直至再不见马蹄扬起的尘烟,才都脸带不舍的回城。
龙菲儿见白珏一脸的不放心,稍作思量,便对巨龙归海道:“归海,四妹一个人去,我终究不放心,你可愿意随她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巨龙归海一怔,道:“母亲让我进入游戏,正是要经历诸般世事,与四小姐同行正合我意,哪能不愿?”
龙菲儿、白珏都是一喜,白珏道:“那好,我买一匹好马给你,虹儿此去未远,还来得及赶上一起吃午饭。”
巨龙归海哈哈一声豪笑道:“四小姐那一匹凡马哪能跑得过我巨龙归海的两条腿,给我马骑反倒碍事。就此别过,各位保重。”
诸人都被他豪爽逗乐,也都齐道:“一路珍重。”
但见巨龙归海将柳絮、柳青收回,小腿处各生出一只近尺的洁白羽翅,撒开双腿健步如飞,果比李虹儿那匹马还快,均是赞叹。
附:十六将军名册。
司晨,封天晓将军,NPC。
我本清纯,封天依将军,女。
血月狼,封天狼将军。
雪夜百合,封天怜将军,女。
二柱,封地安将军,NPC。
谢远,封地广将军。
爱情毒药,封地苏将军,女。
绣江河,封地润将军,女。
墨珠,封玄晶将军,女,NPC。
逍遥天下,封玄斩将军。
华山就是用来劈的,封玄劈将军。
腐骨蚀心,封玄黯将军。
铁牛,封黄炎将军,NPC。
官人我要,封黄憬将军,女。
雪落无痕,封黄淑将军,女。
李普,封黄率将军。
21?上 遇不平悲莫能助,逢奇才径访恩师
暂且放下巨龙归海如何去赶李虹儿,但讲一段马飞扬那日离开风月城后的经历,有道是:“世人都羡神仙好,不知做仙也烦恼。”
那日晚马飞扬虽心中极为不舍,却也知再呆下去也是于事无补,更不忍再看龙菲儿那一脸的哀怨,便动念飞离风月城,一路向北往四位恩师所居的奇侠谷而去,以求解开心中的迷惑。
夜晚天阴,乌云罩顶不见星月,可谓伸手不见五指,但马飞扬却神思空明,世间万物尽收眼底,连平时肉眼无法感观的一应物事,例如那开始解化冻土下的籽芽萌发,或是屋墙内的男女之事,诸如此类,也尽在心中。
马飞扬一缕神思上可与飞鸟齐翔,下可与土中冬虫同眠,似是己身为鱼,万物皆为水,不过疏密却各不同,例如空气便疏些、大地便密些,诸般感受让他既惊讶、新奇又兴奋不已。
马飞扬终究不是迂腐之人,一夜过去,待到天亮之时,便已悟知自己竟达天人合一的境界,欣喜之余,反倒不再急于寻求师傅的解答,而是想更多些自身体悟,毕竟四位恩师终究未脱凡胎,这些经验却非恩师所能给予。
但他也已发现自己现下只是一团神思,无形无相亦不属五行中,不渴不饿不困不乏,可畅游万物之间,却不能拿、不能摸,更不要说操纵,虽存在于这世界却又不属于这个世界,就像自己是个时空过客,所见所闻不过都是影像。他自己也说不出这境况该喜还是该忧。
正在胡思乱想间,神识中现一座城,便飞往细看,此城名为“关水城”,倒是自己认得的,离风月城百余公里远。关水城原是附近村民聚集交易的地方,后由当地知名商人“万隆粮行”老板发起集资,将此地起为城池,城主便是此人,名为“江龙”。马飞扬也曾拜见过,知道这人气量狭小、目光短浅,又贪又奢,终究不是成气候的人,也便离开去了风月城,此刻也算是旧地重游。
才不过两年多,此城已显破败了许多,原本就不高厚的城墙,此时更是斑驳,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坍塌,也不修缮。城门却有兵丁喝三阻四的向来往商人收取出入城税。马飞扬停下来看了会儿,便不由怒火心生。
那些常熟行商的,这些兵丁倒还客气,任其自由出入,只讨些吉利钱也便罢了,只苦了无钱无势的普通百姓。
“干么的?”一兵丁拦住一老妇不耐烦的问道。
“官爷,进城卖几个鸡蛋。”老妇战战兢兢的道。
“有钱交税吗?”
“没有,这颗鸡蛋给官爷下酒吧。”老妇说着从挽着的小竹篮里摸出个鸡蛋来,面上抽搐,似是十分心疼。
“一个鸡蛋让我们四个下酒?”那兵丁哭笑不得的道,“拿四个来便放你过去。”
“官爷,我这总共才十来个蛋,按城例只合上一个蛋的。”老妇道。
“那好,你把这颗蛋给我们四个分了吧,只要分得匀也算你过。”兵丁明显刁难,一颗生蛋如何能分得开。
“这,这。”老妇一时不知所措。
“那鸡巴那么多废话,不想给就哪来的哪回去。”另一兵丁见这里又遇到不痛快的,便蛮横的道。
“官爷,求求您啦,媳妇有了身孕,家里两只老母鸡个把月才下了这十来个蛋,全指望着换些细粮给媳妇补补身子。求求各位官爷,就放老太婆进去吧。”老妇哀求道。
“啧啧,这年月还有空生孩子,你们家条件不错啊,爷爷我他妈的都几天没吃细粮啦。少废话,再不痛快,这一篮的蛋都给你扣下,我这可也是按城例说的话,你这是扰乱城门秩序,说不得再挨一顿板子。”蛮横兵丁道。
那老妇哪还敢再说什么,只得取了四个蛋,抹了把老泪往城里去。
“下一个。”
“官爷,我这卖两只老母鸡。”一老汉道。
“交税。”
“老汉身上一个子也没有,官爷行行好,等我把这鸡卖了,出城时再给四位爷补过。”老汉道。
“哼哼,出城?四个城门,你还走我这儿?”兵丁脸带冷笑,眼神的意思是,分明你丫的就是奸民,跟我玩滑的。
“没,没这意思,出城一定回来补。”老汉忙解释道。
“少废话,留下一只鸡来。”兵丁道。
“爷,我这总共才两只鸡,按城例……。”老汉话没说完,那兵丁火气就已经上来,打断他,眼中奸狡一闪,骂道:“他娘的,又是城例,好,我就按城例来办,两只鸡,上只鸡腿总是该的吧。”
也不等老汉答话,便抽出配刀,一把抓过一只鸡来,手起刀落,从那活鸡身上切下一只鸡腿,鸡血溅了目瞪口呆的老汉一脸。未等回过神来,已被兵丁一脚踹进城门里去,跌趴在地上。半晌才爬起来,呜咽道:“这,这让我还怎么卖啊。”
却没人理他。
“你们卖什么吗?”兵丁看着一妇一女问道。
“我带女儿进城。”那妇人道。
“听不懂人话啊你,我问你卖什么?”兵丁喝道。
那妇人一把辛酸泪流出,才颤声道:“卖,卖女儿。”
那兵丁微怔了一下,看了看那年纪小的,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一张脸也算得上清秀,细瞅也确实有几份姿色,只是被补丁叠补丁的衣服衬得先前没留意,眼睛立时透出猫闻着腥的神韵来,便对女孩问道:“小妹妹献过神了没有?”
女孩脸上闪过一丝惊惧,险是兵丁这话让女孩回忆起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又见兵丁此时眼神异样,哪还敢回话,忙躲到妇人身后。
“献过了,献过了。”那妇人忙答道。
那兵丁脸色一寒,道:“妈的,插什么嘴,又没问你。”
妇人再不敢言。
“这小妞还不错,我看能卖个好价,起码也能卖一百金币啦,就拿十个金币来吧。”兵丁道。
“我,我。”那妇要有十个金币,又何苦来卖女儿,本想着卖了女儿才回来再交城钱,眼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