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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鹰眼情人
作者:秦方钰
男主角:陆威晟 )
女主角:唐敏健(杨敏茹
内容简介:
有爱情洁癖的天才小生无缘无故招惹“沉默的羔羊”
先是迷上爱情小说的封面女郎,个后来居然把一个“怪美眉”拐回家
向来口蜜腹剑的他充分展现男人聊八卦、谈是非的功力
极力清洗她的脑袋瓜,诱使快生锈的说话神经加油启动
万人迷的魔力难得“突槌”,完全突破不了她的“心有千千结”
非但从来不吭半句,三不五时还进入灵魂出窍的发呆期
彷佛“聋哑一族”,论“辣手”程度绝对无人能及
沉默而且自备“防护罩”,在人声鼎沸的场合有如绝缘体
笑面虎的招牌摇摇欲坠,只可祭出“必杀秘诀”重振虎威
专属男仆全天伺侯,先“排毒”再进行全身的“新陈代谢”
标准无行为能力的傀儡被骚扰到不行,抗“菌”功能化为触媒
每次出场虚晃两下,就想躲回自己的鸵岛世界
阳光男孩奋战不懈,独创“亲情疗法”让她感情一一归位
终于看见瓷娃娃露出冰纹缝隙,有著“人”的温度迎面而来……
正文
第一章
从小陆威晟就深刻的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得到什么,就得用自己的方法去争取,否则到头来皆沦为空谈。纵使每个人都认为小小年纪的他想得太天真,可是他却坚持自己的意念,排除一切障碍往自己拟定的方向走去。
事实证明,他办到了。
从小他就天资过人,IQ200 的他未上小学前就拥有国中学生的学识和智商,成为天才儿童的一族,步入小大人的生活方式。
勤学的他涉及不同学识领域,深知在台湾填鸭式的教法下,必定浪费不少精力,又得不到良好的教育,于是多次与疼爱他的父母交涉,顺利的背著小包包,拖著两大皮箱的行李,带著一副厚厚的眼镜,跟著漂亮的航空小姐,飞到美国去留学。
幸好陆家的生活环境虽称不上大富大贵,仍挤得上中康家庭的行列。陆家经营一家小型货运公司,专门在北部替人运送货物,父亲陆育承在经济上负担得起小小留学生的高昂学费,又禁不起天生聪明过人的儿子终日在耳边唠叨,最后,机场挥泪,送走大儿子陆威晟。
老婆钟玉涵眼里布满泪珠,纤细的肩头不断的抽搐著,哭得相当认真,手里环抱的三岁小女儿陆浅美小小双眸闪动著晶莹的光彩;牵著的五岁二儿子陆威绪老沉的挂著一副黑框眼镜,目光不似贪玩的小孩。
钟玉涵哭哭啼啼的泪洒机场,直到大儿子的身影逐渐变小,一抹怪罪的目光突然瞥向丈夫,气愤丈夫不理会她的强力反对,执意将未满八岁的大儿子塞进小小留学生的列车。
“老婆……”陆育承垂头丧气的面向爱妻,接收她的责难。
“威晟还这么小,你怎么可以……”钟玉涵愈想愈心酸,泪水忍不住滴滴落下。
“老婆……”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著了儿子的道,只能把苦药硬生生的吞下,谁教他这个做老子的能力没有儿子强,怪只怪自己太会生,太会“做人”了。
偏偏生出个天才儿子来虐待他这个平凡无奇的老爹!
三十出头的他有脸跟旁人说,他被八岁不到的儿子拐了吗?
“你……”话迸出,却久久接不出下一个字,钟玉涵噘高红唇,气呼呼的拉著二儿子往外走去。
一把火在心里熊熊的烧起。
“老婆,这件事情不能怪我,威晟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拗起来比牛还要倔,多几十匹的马来拉都没有用。我……不答应也不行呀!”大丈夫能屈能伸,陆育承连忙追过去,求饶似的牵著老婆的手认罪、忏悔兼低头,只求太座开恩。
明知丈夫也是迫不得已,大儿子的功力已达凡人无法挡的境界,可她心里头仍是不舒坦,仍是不放心……仍……
钟玉涵气呼呼的拂开丈夫的手,哽咽的吸吸泛红的鼻头,擦拭脸庞的泪水,纤纤玉手指著丈夫的鼻头低啐:“要是威晟有什么差错,谁负责?如果……如果有什么事情,你拿什么赔我一个儿子?!”
“这……”陆育承嘴被驼鸟蛋塞住,哑口无言。
陆威绪虽没有大哥的聪明过人,但也并非笨蛋一族,他抬头望向哭得眼眶红肿的妈妈、一旁频频低头弯腰的爸爸。若是他再不出面讲讲话,恐怕这对夫妻会继续僵持,那么在机场上露营的人就会是他们陆氏一家。
他深深的叹口气,清澈的眼底有著超乎年纪的老练,小手顶顶眼镜,“大哥不会有事啦!”
别扭的两个大人猛地低下头来,嘴巴微微的开启,呆呆望著比他们都矮上一大截、口气却比他们还要成熟稳重的小人儿。
小大人瞥瞥怔愣的父母亲,有时和大哥彻夜长谈,总是很纳闷笨笨的妈妈加上老实过头的爸爸,怎么会生出聪明过头的儿女呢?
陆威绪推推厚重的眼镜,暗自决定等他再稍微大一点点、爸爸妈妈再成熟一点点,他也要单飞,再也不要留守台湾接受虐待。不过,目前只能够扮演安抚父母的角色。
“大哥交代过了,现在的科技愈来愈发达,想他打通电话就成了,想说什么、想交代什么,马上就可以传递讯息,根本毋需为他的安危操烦。再说,老爸的财产不多不少,养活家人顺便教育孩子就没了,根本没有富裕到让坏人觊觎的本钱。就算真的出事,飞机一搭十几个小时就到美国了,根本不用这么担心,尽管放心。”
小大人的成熟外加教训的口气,让路人纷纷站住脚,投射著好奇的目光,看著小男孩教训茫然的父母亲。
“可是──”钟玉涵嘟著嘴,还是不太服气。
“妈,大哥特别交代过了,请不要再念爸爸了,要是把爸爸念跑了,少个老公,看你下半辈子怎么办才好?想把下半辈子赖在儿子身上吗?”陆威绪小小的眉蹙起,情节的发展一如大哥的预料,所以他如实转诉大哥的交代。
“啊……”钟玉涵愕然的瞪瞪小大人似的二儿子,一阵火热在脸庞晕开,儿子的提点让她头脑开启一点灵光,目光往上看著忠厚老宾的老公,脸悄悄的红起来……
“还有你,爸爸,大哥千交代万交代,公司要管理好,可别让他没钱缴学费而被赶回台湾来。”小大人的目光瞥向老实过头的爸爸,深恐被老爸的老实害得没饭吃外加得餐风宿露。
“啊……”陆育承老实的脸庞尴尬万分,羞愧得无地自容,他的处世态度向来忠厚,却老是被人坑……唉,人善被人欺呀!
附近愈来愈多看热闹的人群,大家指指点点,让陆家夫妇面上无光,尴尬的连忙老的拉小的飞奔逃离,生出太聪明的儿子就是这样的下场……
两夫妻羞愧得直摇头。
要怪只能怪自己笨呀!
说输儿子、吵输儿子,又没有办法塞回肚子里揉成满意的模样再重生一回,事到如今只能吞著眼泪,认了。
二十年后。
台北关渡附近,某栋典雅精致的三层洋房里,不断传出喧哗的声音。
“快点!都准备好了吗?一切都准备好了吗?这可是威晟二十年来,头一次回台湾,你们确定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钟玉涵紧张兮兮的喋喋不休,像只老母鸡又跳又飞的喳呼著。
“是呀!一切真的都没有问题吗?”中年的嗓音也带著些许疑惑和不安,心里总是七上八下,双眸总是飘忽不定,害怕儿子的突然回国会把……
“爸妈,你们究竟在紧张什么?”陆浅美拨拨前额俏丽的短发,闲闲的瞥向慌乱无措的父母,手肘撑在桌面上,手心捧著苹果般的脸庞,好奇的问。
爸妈心虚得让人觉得可笑,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哥哥要回来呀!”两道不同音色、相同激昂的语调在空中交会。
“那又怎么样?”陆浅美揉揉被过大音量刺痛的耳朵。
“难道你不紧张吗?”钟玉涵拎著宝贝女儿的玉手,焦急的追问,想将女儿拉进同一国,没道理她紧张兮兮,而女儿却一副安然模样。
陆威晟要回来了!这可是陆家多年来的喜事呀!
“有什么好紧张的?”陆浅美无趣的瞥向母亲。
大哥二十年没有回台湾,可是拜科技之赐,网际联线,外加网路直接扫描,大哥的影像就投射在家里的一百寸萤幕上,影像清晰得就像在跟前,只差不能同时吃喝玩乐,其余的感觉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你哥哥──”
“爸、妈,求求你们放过我行不行啦?打从大哥前一个礼拜通知你们,他要回台湾后,你们两夫妻就好像”得猴“一样,我嘛帮帮忙……”双手合十,行鞠躬礼。“请你们两个长辈稳重一点,有一点点当人家父母的模样,行吗?要是让大哥看见你们二十年来丝毫没有长进的样子,他肯定会……”陆浅美激昂的论调愈说愈消沉,最后还加强效果般的猛摇头,摇得两夫妻期待的脸化为苍白的神色。
“我很糟吗?”钟玉涵低垂著脸检视自己的衣物、瞧瞧自己的装扮,是否有不妥之处。
“我呢?”陆育承也跟著慌乱起来,拉拉衣物,扯扯头发。
陆浅美再次叹气,没心情同父母斗嘴,敷衍道:“你们很好啦!”
“陆浅美──”钟玉涵正准备拿出做母亲的权威,好好教训女儿。
“爸妈,你们还在做嘴上运动呀?”陆威绪斯文的拾阶而下,淡淡的笑意挂在俊逸的脸庞上。当年黑框土气的眼镜已被细边银框的眼镜取代,少了土气,多一份书卷气。
两夫妻尴尬的低垂著脸,唉!为何在自个儿的儿女面前,父母的权威不能伸张?目光哀怨的瞥向对方,咬牙切齿的模样都像在心底暗自埋怨,肯定是对方的基因搞的鬼。
陆育承清清喉咙,用力的想要彰显自己的地位,大声的命令道:“嗯……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去接你们大哥了!”
“不用了。”陆威绪从容的踏进厨房,自在的咬三明治、喝咖啡。
“啊?!”两夫妻睁大眼,问号充满他们的眼,一鼓作气的冲到他的跟前,惊慌失色的看著他。
陆威绪淡淡的撇嘴,不怀好意的看向爸妈,俊逸的脸庞勾起一抹看戏的笑痕,“大哥……”名讳才提起,陆家父母立刻伸长脖子等著下文。他加深那抹笑痕,“刚刚打电话来,说他直接前往爸爸的货运站参观参观,毋需我们跑这一趟,咱们等会儿直接在公司见面。”
“啊?!”
“糟了!”
两道悲惨的叫声同时响起,接著是蹦蹦跳跳的声响,最后停在门口的宾士轿车加快马力的奔离。
“二哥,你真的很坏。”陆浅美精明的迎上陆威绪的笑眼。
“该是时候了,大哥这次回来,也该好好清算一下。”
两兄妹眸中尽是计算的阴谋。
笑容漾在相似的容颜上。
“哈罗!儿子,好久不见。”
“儿子。”
两道无力的声音在办公室门外响起,快马加鞭的从家里飙到公司,当办公室的大门一开,乍见颀长的身影大剌剌的坐在位子上,桌面摊著公司的机密文件时,两张老脸顿时惨澹无比,互拉对方的衣服,不知所措的神情展露无遗。
陆威晟阳光般的笑容对著许久不见的父母十秒钟,跟著笑意一转,怒意横生的拍著桌面,气急败坏的吼:“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二十年没回台湾,一回来你们就给我这么大的一个见面礼,嗯?真教我意外,惊喜万分呀!”
“儿子……其实……那个……”陆育承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像个犯错的人拚命找理由想要开脱,却又找不到好理由,顿时僵住。
“那个什么?”陆威晟咬著牙,气得双手抡拳,重重的踩在雪白的磁砖上,似乎在发泄心坎的怒意。
“那个……其实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啦!”老脸涎著笑讨好道。
“没有?”怒意飙向父亲,放肆的叫嚣著,“没有那么严重?你以为我真的闲闲没事跑回台湾来吗?要不是严重到妨碍我的工作流程,我会放下国外的事业飙回台湾来吗?你们当我没事做吗?”
“儿子……”父亲的头低下三十度。
“想当年,咱们家只是小小的货运公司,赚不到钱,是谁的经营方针,让家里吃不饱、饿不死?是谁后来将公司的经营权交给我,还差点斩鸡头发誓绝对不会再心软的?”咄咄逼人的话语从陆威晟的口中冒出来,毫不留情的斥责站成直线的父母亲。
“是我……”父亲虚弱的音调又低下三十度。
陆威晟扳著手指,一一的清算道:“结果呢?我花了不少的心血,投注了不少的钱,把咱们公司从垂死的边缘给拉回来。将咱们的长风货运推上台湾本土数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