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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秦-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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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民富国强,嬴无敌的说法就是国家的富裕,实际上它地基础就是从老百姓手中收来赋税。可现今天下各国的赋税苛重,老百姓劳作整年,产出的粮食在缴纳了赋税之后还不能吃饱肚子,这个国家的粮库里纵然装满了粮食,也谈不上富裕,更谈不上富强。因此,按照嬴无敌的看法,一个国家想要富强,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作为基础的劳苦百姓,大众人民富裕起来,只有人民富裕起来了,才会追求更好的物质生活,而人民追求更好的物质生活才能刺激商业贸易和经济发展,只有能够赚取大额附加值地商贸发展起来,才能从商人身上抽取更多地赋税,然后又可以用赋税去跟商人购买货物,跟农民收购粮食,大家都有钱赚,共同富裕。
  这样一来,对老百姓、商人和国家而言,都是多赢的局面。
  当然,这种循环地经济模型是后世的研究结果,春秋战国时代的人们对商业的模式只是有着一个模糊的概念,虽然春秋战国时代不乏陶朱公范蠡、白圭和陇西乌氏(项少龙的老丈人)这样的商业才,可能够把商业概念引入治国理政这个大局中来的,也就是李悝一人而已。便是日后的商君卫鞅,也不过就是一个只知道重农抑商的匹夫而已,这也是无敌将卫鞅呈上的强秦九策原封打回的原因。
  古代的农税苛重,以秦国而论,世族封地的租税一般都在五成左右。也就是百姓若是租种世族封地,产出的粮食必须交出一半作为租子,而同时还得担负国家的税赋和徭役。并且在耕作自己租赁私田的同时,还要义务的去耕作世族的公田,并且公田的产出全部归地主所有。
  因此一年到头下来,身为自由民的百姓若是遇上好年景,或许还能混个饱腹,若是遇上荒年,交不起地租便只能选择做逃民,或是被抓去世族地主家里做农奴了。
  随着百里邀深入浅出的讲述,玄眼中不由泛起了一丝异彩。战国时代,百家学说争鸣,大凡一派崭新学说被提出,必然要经历天下百家学说的考验。因此,当嬴无敌在齐国临淄的稷下学宫首次提出了“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论述之后,天下自然是一片哗然,哗然之后,有识之士自然要深入的去研究这种思想所内涵的意义。
  对于玄而言,多年在百里瑶、鬼谷子和墨子身边的学习生活使得她的眼界早已超脱了这个时代的思想羁绊,这使得她能够看得更高、更远、更深邃,因此她也能从无敌的论述中,理解无敌的做法,以至于猜测出无敌的想法。
  “大父,儿有一问。”玄突然道。
  百里瑶笑言:“说来听听!”
  玄问道:“若日后秦公变法,尽得商税而富国,可否会免除百姓税赋?”
  “恩?免除百姓税赋?免除百姓税赋……”百里瑶听得一呆,不由沉思起来。
  第一部陇西烽烟卷八征伐四野 第162章 为弟求贤
  “哐!哐!哐!”
  城南大街上,一个身穿黑底布袍,胸前套有写着“公安”两字小褂的巡街小校往街心一站,将手的铜锣敲了三响对着街面扯开嗓子喊道:“国府简兵令:大秦军中凡年过三十者、家中独子者、身有残障者、兄父、亲属同役者,皆除役卸甲。凡除役老兵查无劣迹者,一律赐爵一等,爵曰:大秦功卒,可见官不拜,面刺国君。另赐黄牛一口、羊五口、布币两千、绢二匹、粮田十亩,卸甲还乡。”
  “面誉”,即当面表扬:“面刺”,即当面批评。)
  巡街小校才将国府的简兵令公宣完毕,整个街面上呼啦啦的一下围上来无数百姓,七嘴八舌全在问这简兵令究竟是个什么令法。场面一时近乎失控,那小校只得喊到:“诸位,国府门前张有令文,有司曹丞当场解说,诸位还是去国府门前问个详细吧!”
  众人得到指引,当即有人呼道:“对,咱们快去国府看个究竟。”
  待众人向国府涌去,巡街小校准备继续公宣令文之时,只见一老一少两人却是没走,那老者上前拱手为礼道:“这位巡街大哥,请问这国府简兵令可是今日发出?”
  巡街小校见这老者问得斯文,也拱手还礼道:“这位先生,国府简兵令乃今日大朝会国君所下诏令,午前我等请文先生教授背熟,这才上街公宣。”
  百里瑶听后双眉猛然一皱,对那小校又做一礼后便信步而走。
  两人归于五玄庄,玄略略清扫桌塌之后,便洗净茶具为百里瑶煮茶,不过半响一股茶香便在老屋之内弥漫开来。当玄将一碗清茶送上时,却听百里瑶正两眼微闭,口中叨念着一句什么。
  “大父用茶。”玄将茶盏呈上,也跪坐下来笑问道:“大父适才可是思虑秦公简兵之策?”
  “好茶!”百里瑶端起茶盏。闭眼深吸一口。笑道:“秦公此举。真真是大刀阔斧!大刀阔斧呀!”
  “何以见得?”玄道。
  百里瑶放下茶盏。抚须笑道:“儿可知。这明里秦公简兵。是有精兵之意。暗里。却还是富民强国之策!”
  玄一听之下。先是愕然以对。细细思索后竟是豁然开朗:“大父。儿明白了。秦公厚赏老兵卸甲归田。又赐功爵。其意正是要潜移默化。使大秦百姓以军功为荣。遏制民间私斗之风。”
  哪知百里瑶却是摇头笑道:“此其一也!”
  玄不明。只得求教道:“儿愚钝。还请大父开释!”
  当即百里瑶笑而不答,起身至屋角一口木箱中摸出了数个用于昔日和玄推演兵阵时的小木人。待百里瑶回到案前,却是将木人放坐五堆。并且和玄各持一枚,笑道:“假说,儿手中之物乃是劳作一载所得,就做一百布币。儿想想,若是有一百布币,该当如何花销?”
  玄侧头想想,便知百里瑶用意,笑道:“儿若有一百布币,便给大父买上一坛宋酒。再买上两斤上好的楚国香茶。”
  “好儿!”百里瑶哈哈大笑:“光想着大父,就不想着买些女儿家的事物?也罢,来,宋酒香茶换一百布币。”说话间,百里瑶用一个木人换过玄手中木人,接着笑道:“如此,儿手中有了宋酒香茶,大父手中便有了一百布币。而后,大父便用这一百布币去找商贾购买财货。甲商贾又去找乙商贾购买财货……”说着,百里瑶将手中的木人在案上五个木人堆里一一交换,换着换着循环到玄处,笑道:“此时,有商贾得知儿手中有上好的宋酒香茶,愿出两百布币沽之,儿可愿?”
  玄偏头一想,笑道:“儿愿沽!”
  “为何?”百里瑶笑问。
  玄笑道:“儿手中若是有两百布币,自然就可沽来更多的宋酒香茶孝敬大父。”
  “然也!”百里瑶点头笑道:“由此可知。秦公赐予卸甲老卒的牛、羊、钱币、绢帛。便如儿手中初始的一百布币。嗯……按秦公说法,此叫做原始资本。昔日秦公曾言。秦国年年鏖战,百姓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民不聊生,路有饿殍,若强行变法,重农垦而轻商贾,只怕草木一秋,食粮一季,难解燃眉之急。不若资民以本,由民自沽,互通有无。百姓所需,牛羊牲畜、绢帛布匹、粮草柴木〕盐茶铁、无一不是日消月耗之物,由民劳作而获、由民沽售而互通有无、由民食用而消耗,天下苍生莫不如此!而国之税赋,不过是这泱泱三千弱水之中,取之一瓢而已。若百姓一年盈余千钱,课税百钱便不伤民。若百姓一年盈余万钱,课税千钱便不扰民之生计。可若百姓手中无钱,便课一钱却也难为。由此,他日大秦国之民,人人富庶,何愁国库空虚难继,何愁王师无甲无衣?”
  百里瑶一席话,听的玄大为叹服,没想到这民生之中,竟然有着如此深奥地大道理。这些年玄跟随在大父百里瑶、墨子、鬼谷子身边,时常听的最多便是如何在这战祸纷争的天下各国之中,找出一个能够解民生于倒悬的明君。可明君难遇,退而求其次也得找到一个能够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有志之士,能够担负起如此重任辅佐大国君王,潜移默化之。
  甚至,昔日白圭仕魏、李悝变法之时,也有墨家和鬼谷一门暗中助力。而早前,鬼墨两家更是联手,想要让卫鞅入住西秦,主持变法大局。
  可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三公子嬴无敌,却是一步步以无人可挡地气势登上了秦国大位,并且从他身上展出来的前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大智慧,更是让接近他的人心甘情愿地折服!
  当下,玄不由叹道:“秦有此公。苍生有望,西秦当大兴于此战国乱世也!”
  恰在此时,却听到屋外柴门传来“笃笃笃”三声门响!
  祖孙两人对望一眼,便由玄起身前去开门。玄行至门前,站在檐下的百里瑶扬声问道:“门外何人?”
  当即一把柔和男声郑重回道:“晚辈得知前辈云游归来,特来求见!”
  “嬴渠梁?”一听口音。玄便知此人是谁,心道与大父才归栎阳不过半日,怎地嬴渠梁便寻到门上来了,当即推开柴门,便装作惊讶模样向嬴渠梁笑道:“是你,忘剑士?”
  门外来人,正是当今的右监国公嬴渠梁,见柴门半开,出来的却是一位女扮男装做士子打扮的少女。不由也是一呆,细看之下自然认得此女乃是庄内前辈地孙女玄,那日雪夜偶遇。人还曾相谈甚欢。至晨嬴渠梁离去之时,无意将配剑遗下,此女还曾送还,并且笑言他是忘剑士。
  当即嬴渠梁哈哈一笑:“忘剑士也,正是在下!”
  玄向外一看,却是发现门外竟然大排长龙,至少二三十名便衣打扮地军士抬着十余口木箱,当即明白嬴渠梁这是要使礼贤下士的计谋,于是玄急忙将嬴渠梁引入大屋。看着进入院中礼队。百里瑶不置可否的略略和嬴渠梁寒暄几句之后便入座主位,直言道:“不知公子此来,有何用意?”
  嬴渠梁闻言当即起身,一整衣衫后以大礼拜倒,再次入席之后这才道:“前辈!那日雪夜畅谈,晚辈受益匪浅。不想再来拜见前辈之时方知前辈以出门云游,不想竟是一别经年,今日晚辈冒昧来访,一心只为我大秦求贤。唐突之处,还请前辈鉴谅。”
  “唔?为大秦求贤?”百里瑶一捋颌下胡须,装作不解试探道。
  当即嬴渠梁再次起身,对百里瑶深深一躬,坦诚道:“不敢有瞒前辈,晚辈嬴渠梁!”
  “嬴渠梁?仲公子嬴渠梁?当今地右监国公?”百里瑶刻意问之,并笑言:“看来老夫果真年岁以高,老眼昏花了!”
  一旁正在为两人煮茶的玄也打趣道:“啊也!你便是仲公子嬴渠梁?”嬴渠梁看着玄,脸颊竟是微红。笑道:“小妹以公子称呼。倒显得生疏了,还请小妹当在下还是那个忘剑士可好?”
  玄闻言。对嬴渠梁注目而视,见其目光果真诚恳,并且面色微红,呼吸似有急促。玄心中默然一笑,将热好地香茶奉上桌后,便悄悄退出房中。
  嬴渠梁此来意在求贤,当即礼贤下士道:“前辈,雪夜仓促,未及细谈,今日特来拜望,恳请前辈教我。”
  百里瑶略略思索之后,开口直言道:“公子来意,我已尽知。秦国之事,老夫自当尽绵薄之力。然则只能略为相谋,不能身处其事,请公子万勿对老夫寄予厚望。”
  嬴渠梁听出百里瑶言辞似有推脱之意,当即起身再是一躬,急切道:“前辈,莫非罪晚辈敬贤不周?”
  “非也!”百里瑶微微摇头,却是抚须不语。
  嬴渠梁知其有话要说,当即诚恳道:“晚辈愚钝,还望前辈不吝开释。”
  “好!”百里瑶轻拍长案,低声喝道:“敢问公子,此来究竟是为秦国求贤,还是为秦公求贤?”
  嬴渠梁心中一惊,却是不假思索,直言道:“当今君上,乃是渠梁三弟。即为兄弟,祸福与共,手足至亲,渠梁此来,实乃为弟求贤!”
  第一部陇西烽烟卷八征伐四野 第163章 简兵卸甲
  栎阳国府
  此时,国府门前里外三层已经聚集了好几百人,正在听国府派出的司丞在为大家讲解这道刚刚颁布的简兵令。只听那司丞操着一口地道的陇西方言,扬声喝道:“君上这次攻克函谷、临晋两关,收复咱老秦的河西失地之后,为了让咱老秦人在流离百年的河西沃土上扎下根,这才颁布了简兵之令。但凡简兵令中所列,凡是军中年过三十者、身有残障者、家中独子者,兄父、亲属同役者,都将除役卸甲,然后国君将会给这些卸甲的老兵发放黄牛一口、羊五口、布币两千钱以及绢布两匹,并在河西给每个老兵分上十亩粮田。”
  司丞正说话间,一个手杵拐杖,腰背佝偻的老者却是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给司丞作了个揖后出言问道:“请问司丞大人,咱老秦刚才拿下河西故地,想必魏人定要拼死来夺,此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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