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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秦-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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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泉?先生怕是头回来咱这洞香春……”白发老侍当下笑道:“昔年公输子来我洞香春与墨子论战。其时正是寒冬,见我酒肆之中有一眼古井。井水冬暖夏寒,便与墨子赌胜,言道墨子只会造些战具,却不可使这满室皆春。墨子当即认输,却是问公输子可有其法,当下公输子着手施为不过三日便成,公子可曾猜到这公输子用得何法?”
  黑衣男子闻言一笑:“老先生这是使题问客,虽然在下不曾听闻这段典故,却是已然猜到一二。”
  “哦!公子单言无妨……”老侍闻言双眼一亮,却是补充道:“这公输子建流泉一事,也是洞香春秘文……”
  黑衣男子当下道:“呵呵!想来这公输子所用办法,不过是将井水提至某物之中以火加热,再灌之水道使其循环流淌。适才老先生直言此泉为流泉,便已是点题了。”
  “好!公子好才智!”老侍闻言却是比出一只大拇哥儿,笑道:“不知公子名号可否告知老夫,洞香春善结各国才智之士,公子日后来我洞香春,将被奉为贵宾!”
  “不敢!”黑衣男子当下拱手为礼,笑道:“在下黑木,薛国人士!”言毕,见老侍拿眼扫过身旁黑衣女子,当下笑道:“此为舍妹黑林。”
  老者听闻大惊,却是道:“啊!不想公子竟是这‘天街小雨润如酥,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路人遥指一品轩!’地著者!”
  洞香春内,兰字雅轩之内,正有几人暖酒闲谈。
  只见一名身着锦袍,头顶轻侯冠、腰缠玉带的壮实青年,正在持爵谈笑:“好个庞涓,去岁六月开战,初战被这穷秦连破三阵,便吐血病倒。王兄寻了个由头回安邑纳福,却是把本公子给支在少梁,苦熬三月。到了十月,这庞涓又别出心裁,竟然要把武卒皮盾全都换成铁盾,以应对秦军强弩,却是授命本公子为其四处奔波,筹措铁料,年关将至才让本公子归得安邑,那少梁穷地,本公子便是打死也不再去了。”
  一名年岁不过二十地少年公子,却是一拍桌案道:“王兄为国征战,君上不予以王兄重任,却是让那庞涓如此役使王兄,实让吾等寒心呀!”
  “王弟呀!话也不能如此说道!”魏卬将酒爵放下,却是笑道:“论才智,这庞涓是鬼谷子高足,王兄虽说有些才智,与其相比却是不足道哉,此点是万万不可否认。这武卒在庞涓的操练之下,也是日渐强盛,光说这换皮盾为铁盾一举,便是王兄事先也是不曾想过的事。”
  “可是,王兄……”那少年却是问道:“将士兵手中的轻木皮盾换为铁盾,不是太重了么。须知我国武卒一身军备便在五十斤上下,换了铁盾岂不是负载更重,叫军士如何作战?”
  “哈!”魏卬听的大乐,当即一派桌案喝道:“快!给魏费上酒,先罚一爵,王兄再来说道为何罚你。”
  那少年魏费听的一脸不解,却是认罚喝酒,完了之后就听魏卬笑道:“当初庞涓提出以皮盾换铁盾之策,军中自然有人反对,尔等猜猜这庞涓如何回答?”魏卬说道此处,却是轻咳一声学道:“嗯!老夫当然知道士卒负重,不利久战。这铁盾战时才用,平日里还用皮盾操持!”
  “啊吔!”魏费等人听了,都是齐齐说不出话来,也不知是赞叹庞涓睿智,还是暗骂自己猪脑。
  便在这时,只听轩外有人扬声道:“薛国垣门外候见!”
  魏卬听了,急忙笑道:“哦!师老这便到了,快请快请!”
  垣近得门来,当先拱手道:“告罪!告罪!垣来迟,当罚当罚!”
  魏卬起身迎接,却是笑道:“师老哪里话,我等通宵饮宴,却是我等失礼在先,这如何罚得!”
  “公子早间便遣人来邀,垣过午才至,这还不是失礼么!”垣笑着入座,却是道:“所以啊,这罚还是要罚地,便罚垣请诸位享用一席八宝宴罢了!”
  “啊吔!”那名叫做魏费的少年王孙公子听了竟是一惊,却是愕然道:“师老所说,可是一品轩每月只供三席的八宝宴!”
  垣点头笑道:“正是!”
  当下只见魏费起身为垣起身拱手为礼,却是向垣道:“不想今日魏费竟是有缘一尝这八宝宴,来日魏费当谢师老厚谊!”
  “嘿!嘿!嘿!你们这是……”魏卬看糊涂,却是道:“什么一品轩的八宝宴,还每月只供三席?本公子怎么不知?”
  那魏费竟是满眼激动,笑道:“王兄才归安邑,怕是不知,这一品轩地八宝宴可谓是眼下的安邑一。此等美味,便是周王也愿用九鼎换之哩!”
  “啊!用周室的九鼎换美味?”魏卬听的大愕,心想这是什么跟什么嘛。而魏费却是激动不减,却是向垣道:“师老此时才来,定然是命人先将八宝宴送到府中,再转送洞香春?”
  垣当下点头应是,魏费却是长身而起,边蹬靴边道:“王兄且走,吾等且去主楼开宴,今日定要叫那些寒门学士,也大大地开一回眼界。”
  魏卬不解,却见其余人等竟也是兴致勃勃的蹬靴欲走,便也景从。出得门来,大惑不解的魏卬忍奈不住,只得抓住垣问道:“兄,这八宝宴究竟是个什么说道?”
  垣笑道:“公子莫急,等下开席,公子自便知晓。来,垣且为公子介绍两位才智之士……”言毕垣让出身后两名黑衣青年,正是黑木黑林兄妹。
  只见黑木黑林二人都是面露浅笑,上前拱手道:“薛国黑木、黑林见过公子卬!”
  第一部陇西烽烟卷四鏖战六国 第082章 无兔也烹
  昔日少梁山上六国与秦军阵前会盟,魏卬为中军大将并未参与,因此自然不能识得面前这黑木、黑林二人正是秦国的三公子嬴无敌和王女玉,而那薛国大商垣,正是专职在魏国进行地下工作的景监。
  “魏卬见过二位!”魏卬拱手为礼,对于薛国大商垣所介绍的才智之士,他自然要保持必要的礼仪。不过,但见魏卬眉头轻皱,好似省起一事来:“这黑姓,当是出自楚地,先生祖上可是楚大夫黑胘!”
  当即吴狄笑道:“正是!公子卬果真博学多才!”
  “笑话!你这可不是在夸我!”魏卬听着面色自得,却是一拍肚子大笑道:“本公子这内里,装的可都是水酒美食。走,咱们这就去尝尝那什八宝宴。”
  当下几人这便向主楼大厅行去。
  这洞香春的主楼大厅是整个酒肆的中心所在,但凡每月的初一、初十、二十都会在这主楼大厅进行学术论战。平日里也是供应广大囊中羞涩的寒门士子聚酒清谈、饮茶品茗、交换消息的场地。吴狄随着众人步入大厅主楼,只见这洞香春的主楼内里并非如外楼那般如四方型,只见楼内分为两层,楼心部分空出了一坪大小怕有三四百平方的空地,以门八卦的阵型摆放了大小六十四张条案,细细看来,竟然正是暗合了周文王的先天六十四卦地上八卦相位。
  只见魏费快步来到坪中,却是扬声道:“快快。摆出联席。今日薛国垣师老特献一席一品轩出品的八宝宴与我王兄公子卬品尝。王兄特选这主楼开宴,愿与列位一同品评一二。”
  听魏费如此说道,魏卬和垣都是相视苦笑。魏费之举,用后世的话来说便是要在人前显摆,意欲装屄了!
  场中负责伺候的洞香春下人侍女闻言,却是一动不动,数息之后才听一把苍老声音喝道:“为尊客摆席,老夫也想见识见识,这一品轩的八宝宴。为何称得‘国宴’二字。”话音才落,便见二楼之上走下一名老者,也是须发皆白,穿得一身白衣。一张老年红光满面,此老正是目下洞香春的管事白伯。
  “见过白伯!”魏卬当先拱手为礼,其余人等也是纷纷行礼问好,这白伯用目光将众人一扫。拱手罗圈一礼,笑道:“客气客气!今日公子卬将这八宝宴献出品评,却是给了我洞香春偌大的面子。说来惭愧,前几日我洞香春愿出千金。也未能购得一席!”
  魏卬忙道:“白老休要损煞魏卬,今日宴席,全拜薛国垣师老所赠。要谢当谢师老才是!”
  “哦!”白伯听闻。拿眼来瞧景监。却是笑道:“鲁国氏,行商天下。不知先生可是顿后人?”
  景监急忙拱手为礼:“薛国垣见过白伯,家祖正是顿,家父乃为族中旁支,僻居薛国!”
  白伯当即寒暄笑道:“呵呵!我见先生气度不凡,当是名门后起之秀。名门望族,向来并无旁支别脉之分,先生过谦了!”
  此时恰好下人已经楼心空地中的桌案拼凑摆成了一张八桌合并的联席,当下白伯便请入席,景监轻击三掌,有身着装异服地数十女子鱼贯而入。只见这些女子身着细腰浅紫绢袍,头结异型发髻,长袖流云,容颜素雅,只见袍服襟上绣着“一品”两字,整个看上去精致可人,与洞香春里的美侍比较起来,竟是梅兰竹菊,各擅胜场。
  只见这一品轩的美侍当先送来的不是美食,而是餐具。一品轩所用餐具,并非是各国时下所流行地青铜器皿、鼎爵,而是一套黑陶绘彩的瓦碟。只见每人面前布施有大瓦碟一只、小瓦碟两只、大小瓦盏各一枚,调羹、筷箸、刀、叉一副,且全用亮银打制,而且箸头尖细,竟如利矢一般,
  接着便见两名美侍合力打开一具巨大食盒,却是抬出了一只三尺左右的大瓮来。美侍轻揭瓮口封盖,一股淡淡香气立时弥漫开来,竟然引得整座主楼当中聚集的人等齐齐皱鼻一吸,便听有人低低呼道:“好香,香气扑面,竟有夏荷风韵。”
  便见美侍取来碗盏,以铜勺盛之瓮内汤液,恰好分盛一十二盏,便听一名袖口纹有金色云纹地一品轩绝美侍女轻声道:“各位尊客,请品评开席之前的开胃羹汤。”
  这吴狄三人,加上魏卬方面六人以及白伯只是恰好十人,当下白伯眼光一扫,却是点选了一中年一少年两位士人列席。见场中诸人不解,当下便指着中年士人介绍道:“此位,乃是赵人慎到。”言毕又指少年道:“此乃我洞香春供奉,庖厨之首白庖。”
  白伯介绍完毕,便听人众之中有人惊讶:“呀!竟是赵人慎到”
  慎到,战国时代的法家代表,赵国人。此人讲法兼讲势,认为“贤智未足以服众,而势位足以贤者”,强调治国以法为准绳。众人听闻这中年竟是名满六国的大才,心中一时叹服,对他能列席评判,自然无有异议。而对那洞香春供奉地庖厨之首,众人却是哗然了,只见这少年眉额窄小,鼻巧唇薄,稍有阅历之人都能看出此人必定是女子装扮。
  吴狄安坐景监身旁,先是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传说中的法家大拿慎到,随后也是顺带打量了一下这洞香春的庖厨之首。所谓地庖厨之首,理应是后世地厨师长,当是洞香春厨房地最高掌膳人物。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吴狄却是呆了,却见这人眉目唇鼻,竟然有八九分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吴狄越是努力去想,便越是想不起、想不出自己究竟有没有见过这人。不过吴狄已然看出此人是个女子。
  便也在这时,碗盏也由一品轩地美侍送上席来,只见魏卬粗犷,端起盏来大口一饮,却是面色剧变,鼻中低哼一声,将这一口羹汤含在口中竟不下咽。旁人自然不会有样学样,却是听从美侍交代,以银勺盛起。慢慢品尝。
  白伯端起碗盏,浅尝一口后当即喝道:“好!此羹可有名目?”
  负责布菜解说地一品轩金袖美侍当即笑道:“回尊客话,此羹本名‘琼浆’!后得薛国名士黑木先生赐名:暗香!”
  “琼浆……暗香,好名!”白伯听了连连点头。却是手中不停,一勺接着一勺将这清谈如水,却是内中百味融汇的琼浆玉液吸入口中,
  勺舀空。这才醒悟。当下白伯放下碗盏,长叹一声是‘琼浆’或是‘暗香’,只怕难以描述中各滋味,老夫叹服哇!“
  当下白伯见同席的之人皆是满面叹服。唯独吴狄、慎到和那洞香春的厨长面色稍淡,不由道:“慎先生,对此羹有何看法?”
  慎到面色淡漠。盏中羹汤也是饮光。只见他轻抚下颌青须笑道:“天下万物。一国一地,一汤一食。皆有其法!慎到善于相人,却是不善相这菜品,此羹若由慎到品评,怕只有‘夺天地之造化,并鬼斧与神工’一言喻之!”
  “好!先生品评精辟!”白伯笑言,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吴狄,问道:“不知先生尊姓高名,对这羹汤有何品评?”
  吴狄急忙拱手为礼:“不敢!在下薛国黑木,这羹汤日前已经品评一次,今日再品,却是无法再品出新意了。”
  “哦!先生便是近日名声鹊起的黑木先生?”白伯听得一呆,却是随口道来:“天街小雨润如酥,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路人遥指一品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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