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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秦-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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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出来,这便喝道:“来人,先生醉了,且扶去厢房歇息!”
  随着女子言语,便见两名洞香春的男侍急步而出,扶起吴狄便走,那端庄女子向各席上座之人施了一礼后便款款而去。两名男侍虽然做出搀扶姿态,实际上却是牢牢的架着吴狄疾走,只见出了主楼,一路穿宅过院,竟是向洞香春的雅轩深处行去。
  足足走了怕有一刻时辰地光景,三两人这才吴狄送入了一间房门半掩的雅室之内,只见此时室内已经有一名女子等在室中,端庄侍女向两名男侍微微点头,二人便如抛口袋一般将吴狄给丢在了一张榻上。
  “嘿嘿!任你精得似鬼,也难逃我手!”女子吃吃笑道,只见她面白、浓眉、大眼,双唇红润,鼻端小巧,正是之前席上的洞香春庖厨之首:白庖。
  白庖上前,却是不避男女之嫌直接伸手在吴狄面上摸索取来,并且向那端庄侍女笑道:“梅姑,且来看看这薛国黑木,究竟是何许人也!”
  第一部陇西烽烟卷四鏖战六国 第088章 老婆大人
  春光明媚,车外苍茫山峦连成一线。
  轻轻将手排档推至四档,将车速保持在九十迈,吴狄摇下一半车窗感受着风驰电掣强风鼓荡的快感。
  懵然间,吴狄好像记得自己正是在新婚蜜月自驾游的路上,猛然回首,却是见着一个身穿低胸紧身紫衣的女子正在副驾驶座位上看着一本旅游杂志。和前次一样,女子的容貌虽然依稀可见,却又十分朦胧。
  “老公,遵义我都去了三次了,就一栋破楼没什么好看的。”紫衣女子将旅游杂志丢开,拿出一瓶饮料笑道:“我们干脆转道去丽江玩上半个月,等到农历四月十五再去蝴蝶泉怎么样。”
  吴狄手中轻轻打着方向盘,口中却是说道:“我去遵义不为玩,主要是去探望一下我兄弟的家人。当初要不是他帮我挡了颗子弹,说不定这会就是我躺在床上当植物人。”
  “呸呸!乌鸦嘴!”紫衣女子听了又气又急,骂道:“好好开你的车!”
  “呵呵!担心啦?”吴狄面露微笑,却是道:“这是高速,又不是老国道。你信不信我一边开一边能削苹果?”
  紫衣女子却是道:“信!你能耐,削苹果算什么,你还能一边开车一边打冲锋枪呢!你就拿咱们一家老小三条命玩吧!”
  说道此处,吴狄却是看向了女子的小腹,此时紫衣女子地腰身已然微微隆起。吴狄分明能感应到里面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但吴狄的口中却笑言:“唉!你好毒,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这招,我算是败给你了!”
  “吆喝!说说!”紫衣女子却是伸出手来一把拧住了吴狄耳朵,笑骂道:“是哪个王八蛋大半夜冒着被枪毙的危险翻墙摸到我房间来地?”
  吴狄被拧得双眼一红,作势欲哭:“呜呜!算你狠!俺今天算是栽在你手上了!”
  “哼哼!”紫衣女子冷笑一声,这才收回手:“遵义呆三天,然后去丽江,你地明白?”
  “老婆大人玩水
  可就在这时,却听见道路前方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闷响。前方不到五十米外一辆加长箱式货车的右前轮突然爆胎,高速行驶中的货车突然失控,一头撞向了路心护栏,巨大的集装箱牵引车当即侧翻在地带着无数的火花向前滑行。
  说时迟那时快。吴狄左手猛打方向盘,右手却是将系有安全带的妻子一把按在座椅上,然后挥拳猛砸副驾驶座位前方地安全气囊开关。只听见车轮擦地的声音刺耳响起,吴狄驾驶的越野车玩特技一般打着旋儿漂移了大约二十余米后这才终于静止下来。而副驾驶位置上的安全气囊也爆开将妻子顶在了座位上。
  “好险!”吴狄来不及抹头上地冷汗,急忙道:“小雪,你没事吧!”
  妻子小雪被安全气囊顶得死紧,却是伸手抓住了吴狄的手臂道:“老公。吓死我了!”
  可也就在这时,吴狄耳旁突然响起了凄厉的刹车声,大愕中抬头一看。却是发现一辆明显超载的重型自卸王前轮虽然已经被制动抱死。却是擦着地面风驰电掣一般直直冲了过来。并且撞击面恰好就是妻子座地副驾驶位置。吴狄当场傻眼,下意识的首先一个动作就是去开妻子小雪的保险带。可这***保险带却是不知为何被牢牢卡住了。
  “别管我!快跑”妻子小雪猛地将吴狄一推,似乎想把他推出车外,可就在这时越野车“轰隆‘一声被撞得当场翻滚出去。
  “老婆!”吴狄在最后一刻终于解开了自己身上的保险带,扑了过去死死将妻子小雪护在身下。车不断的翻滚,吴狄地目光和意识也不断扩散,鲜血渐渐迷离了视线,而残留在吴狄视线里地最后画面,却是一张渐渐从朦胧中清晰起来地凄美面庞。
  吴狄赫然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张眼便见眼前妻子小雪就在眼前,当下猛然将她搂入怀中,痛哭叫道:“老婆!小雪!”
  僻静雅轩内,白庖细细摸索着吴狄面容,尤其是发迹和颌下,摸了好一会后却是停下了手来:“也!怪哉!”
  那梅姑移步上前,也是伸手莫了莫吴狄面上,又将脸凑近了观看,这才笑道:“白姐姐,此人的易容之术不甚高明。不知道在何处?怪又在何处?”
  白庖皱眉沉思,听闻却是嫣然一笑道:“你呀!且叫人取一盆温水来。”
  “用水?”梅姑有些愕然道:“不怕此人醒来么?”
  白庖道:“我白氏地风茄散岂是如此轻易可解之?且去取水来!”
  梅姑见白庖语气肯定,这便命人取来一盆温热水,后见白庖以湿布帕轻轻擦拭榻上之人面容,好一会后才将此人面容上一层薄薄的药物抹除下来,露出了一张肤色白皙,英俊帅气、且带有戎人样貌的面容。粗略看来,与之前席间的黑木竟只有七分相似。
  “梅姑,你来摸摸,怪之处便在这里。”白庖清洗完吴狄面容,便拉了梅姑来莫吴狄面颊。梅姑细细莫了又是凑前观看,却是愕然道:“竟是倒髯?”
  “倒髯之人,天下本来少见!”白庖伸手再次莫上吴狄面颊,却是沉思起来:“此人与秦国密使关系甚密,当也是秦人。可前日才来的阳消息,不是说这秦国的公子狄还在少梁么?”
  梅姑听了,也是大惊道:“白姐姐,难道此人会是公子狄?”
  白庖也是无法判别,纳闷道:“年纪、身段有八分相似。可此人……想来公子狄为军中主将,怎会轻易剃须?”
  古时观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辱。并且这蓄须之事也是尤为慎重,或轻易不蓄,或轻易不剃。尤其是吴狄这样当主将的人,一脸大胡子便是其招牌、门脸,军中形象。更是不能轻易剃须,万一要是把胡须剃了,军中地兵将认不出怎办?
  梅姑顺着白庖思路行来,也是点头道:“也是!”
  “不过。此人易容手法也是特。”白庖用手摸着吴狄眼眉,摸着摸着却是轻笑起来:“梅姑你看,他的眉毛竟是画的!”
  也在这时,被下了白氏秘制蒙汗药风茄散的黑木突然张眼竟是伸手一把将白庖抱住,口中大叫了起来。仓猝之下白庖也无防备,立时被黑木抱了个满怀,一旁的黑姑见状大惊便要来夺。却是被黑木挥手一挡将她推到在地。
  吴狄双眼饱含热泪,死死抱住白庖用普通话哭道:“老婆……小雪!你别死……别死啊!”
  白庖空有一身武功,被吴狄双手拦腰一抱。却是浑身使不出力来。接着吴狄更是将她死死搂在怀里。一时间白庖只觉吴狄双手力道大。竟将她全身紧紧箍住,且耳旁吴狄深情呼唤也是让她有了异样的感觉。可谁知道。吴狄越哭越伤心,越伤心手中的力道越大,不过十数息的功夫白庖便觉得全身骨骼隐隐作响,此时的她便是想挣脱也是无力办到了。
  而听着吴狄语调怪异地话语,白庖既是愕然也是叹息,愕然的是吴狄口中的“小雪”竟是自己的闺名,叹息地是此人一边口口声声叫自己别死,另一边却是要将自己活活抱死,当下只能奋力的叫道:“快……放开我……我要死了!”
  “咣当!”
  一个西瓜大小的青铜香炉猛然砸在了黑木的后脑上,厚有八分地青铜香炉当即碎裂,而黑木也是双眼反白的抱着白庖直直向前倒下,死死将白庖压在身下。
  “姐姐……姐姐……”梅姑额前青紫,一个大包清晰浮现,却是刚才与吴狄拉扯时被吴狄推到撞的。危急之中的梅姑不管不顾,拿起室中地香炉便将吴狄砸倒,这便急忙来救白庖。可纳闷的是,即便吴狄晕了过去,双手也是将怀中的白庖抱得死紧,梅姑用力猛掰,竟是不能让他松手。
  吴狄怀中地白庖此时已经快要闭过气去,见梅姑屡试无功,这便断断续续地急道:“梅姑……发簪……肋下……”
  听地白庖提醒,梅姑这才急忙取下头上的发簪连扎吴狄双肋地几处穴位,这才让他松开手上劲道将白庖解救出来。解脱开来,两女立时瘫倒在地,娇喘连连,梅姑更是猛拍胸口喘道:“呼呼……好险……”拍着拍着,梅姑却是突然省起一事,惊道:“白雪姐姐,此人刚才唤姐姐做甚?”
  自称为白庖的女子,真名正是白雪,此女便是白圭幼女,眼下这洞香春的真正主事之人。
  当下白雪也是满面的愕然,学着吴狄的怪话音调学道:“小雪……老婆?”
  梅姑满脸惊,自然是想不明白:“此人如何知道姐姐闺名……”
  两女瞠目对视,都是一脸惊疑,待白雪歇了气后,这才省起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黑木。上前一摸,却是从黑木后脑上摸了一手的鲜血:“坏了!梅姑,快去唤白伯来!”
  梅姑急切之间下手自然是又狠又准,一香炉便将吴狄开了瓢儿。
  白雪忙取出身上的布帕为吴狄按住伤处止血,当下两人急忙将吴狄再次搬到榻上,梅姑这便急急去唤白伯。
  *
  是夜,薛国大商垣别院。
  第一部陇西烽烟卷四鏖战六国 第089章 阴错阳差
  是夜,山野风寒,下了三日的早春淫雨终于止住。
  安邑城外,魏国老丞相公叔的墓园之内,一栋以木石堆砌的石屋旁,身着白袍的卫鞅披着一袭蓑衣靠坐在檐下,默默的注视着远处被安邑城内***映红的天空。
  “顺天者悲……逆天者亡!”卫鞅轻轻叨念,却是想起了昔日老师公叔崩逝当日自己的一番扪心之言:
  “魏王即位以来好大喜功,不务国本,醉心炫耀国力。如此国君,且不能说昏聩无能,但骄奢淫逸,盛世还可维持,一旦国势渐衰,则大大危矣!眼下魏王对魏国衰退并无洞察,对治国人才也无有渴求之心,如此危国,卫鞅不愿仕!”
  ……………………………………
  “魏国官场腐败,正气消弭,趋势逢迎之邪气盛长。魏王奢靡浸淫,如何能超拔起用一个小小中庶子?只怕老师越是鼎力举荐,越是引来魏王不屑,如此君王,卫鞅亦不愿仕!”
  ……………………………………
  “上将军庞涓力主灭秦,老师连番上、力谏,言只可图谋称霸,不可轻启灭国战端,魏王可曾善纳?老师受虏秦军,却是身在囫囵不忘为国谋划,游说秦国割地求和,并献改灭秦为分秦的长策。可魏王又是否听信老师长策?却是纳了秦国割地不到一年,便听任庞涓联合五国起兵灭秦分秦。眼下时势如此。魏何须贤能,光有一个庞涓便足够了!”
  ……………………………………
  “昔日卫鞅来魏投奔老师门下,是因魏国富庶,国力强盛,图谋在魏国伸展所长,不想来魏五年,耳闻目濡之下,这才发现魏国盛世表象,竟是外强中干。眼下王气已然西移。若秦国此战不灭,当崛起之,卫鞅留下,也是无用矣!”
  ……………………………………
  思虑良久。卫鞅不由长叹一声,低声自嘲道:“赴秦?王气西移,秦君一句‘诸侯卑秦,丑莫大焉’便见西秦定有振作图谋天下之日。难却难在如何叫秦王用我。赴齐?齐王新继,扩稷下学宫,知耻近乎勇?可齐国只怕比这魏国更看重身世、来历。卫鞅啊卫鞅,何去何从。竟是难以决断!是顺应天命,还是逆天而行,小小凡人。如何寻之、探之、从之?恩师啊恩师。早早将鞅逐出鬼谷。便是要鞅寻悟这天命之道么?”
  便在这时耳际突然传来一声轻响,卫鞅当即大惊失色。无声抽出腰下文士佩剑,低声喝道:“何人?可是陈伯?”
  “在下黑……啊!”便见门扉处转出一个瘦弱身影正欲拱手为礼,卫鞅想也未想,抬手便将短剑死命捅去。
  *
  安邑城内,白府。
  老总管白伯满头大汗淋漓,却是单掌扺在一名盘坐在榻,白面赤膊男子的背心,另手却是拿捏着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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