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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
小老虎俏面绯红,奋力挣脱:“刘憬,你越来越过分了,谁给你的胆子!”
刘憬看着新拍的照片,啵地在手机上亲了一口:“你一走四天,我见不到你的人,拍张照片看看还不行吗?”
“那你慢慢看吧,不过我警告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老老实实的,不准给我打电话,不准发短信,不准以任何形式骚扰我;回来后,我不找你,你仍然不准找我,否则的话,哼!我考虑的最终结果,你就等着失望吧!”芳袭气坏了,说完就向门口走去。
刘憬愣了下道:“喂,你干嘛去?”
“当然是回去上班!”
“还没吃东西呢,你上什么班?”
芳袭怔了怔,忽然笑道:“你不会还没吃饭吧?”
“当然没吃了,你找我来不是为吃午饭吗?”刘憬表情错愕,一脸的天真。
芳袭咯一笑:“刘憬,你真可爱,我们单位十一点半开饭,我是吃完饭来的。”
刘憬这个泄气,没好脸地看着她。芳袭歪头笑了笑,上前牵住他的手:“好啦,别生气了,算我没说清楚,走吧,我现在就陪你去吃东西。”
自进了这个门,小老虎的情绪变来变去,刘憬晕头转向,现在又第一次主动牵他的手,他还能说什么,乖乖起身跟出了。
团市委附近一家小店,刘憬要了一碗面。窗外的阳光懒洋洋的,柳枝也慵于舒动,因为风的缘故。
分别在即,刘憬无精打采,一根根吃的很慢,就象搬花盆时一样,想多一会儿。芳袭没催,很温柔地望着他,俏靥带着一抹羞晕的欢喜。
望着小老虎娇真可人的模样,想到两天来的林林种种,刘憬忽然感慨良多。很久没写诗了,他豪兴大发,挥手向老板借来纸笔放在一旁,边嚼面条边皱眉思索。
芳袭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你不快点儿吃,慢慢腾腾的,想什么呢?”
“别打岔!”刘憬没好气地摆了下手。
芳袭娇嗔一声,嘟起小嘴,气鼓鼓的不再理他。
光阴点点滴滴,面条凉了,刘憬腹稿打得差不多,放下筷子拿起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芳袭大奇,欠着屁股,睁大眼睛去看。
“别偷看!”刘憬用手捂住,眼睛斜着她。
“切!不看就不看,反正肯定是写给我的。”芳袭坐回,扬着下颚,貌似不屑。
刘憬写完了,把纸对折,压在手掌下:“芳袭,问你个问题,你既然承认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考虑?你要考虑什么?难道仅仅因为我们认识时间太短,心态不能适应?”
芳袭直着眼睛道:“时间短肯定是问题,但只是一方面,主要是你这个人太坏,我要考虑要不要和你在一起!”
小老虎说得很冲,但不象说谎,刘憬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把你逼得太紧了,你担心我的性格,怕我们以后过不好?或者说怕你自己受不了我?”
芳袭怔了怔,看来被说中了:“难道不是吗?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是你一个人在说话?交往是要两个人一起,换了谁能受得了?还有啊,我了解我自己,我不是一个很乖的女孩子,与其根本就合不来,不如……不如就根本不开始。”
刘憬叹道:“我们已经开始了,这你能否认吗?再说我那样还不是因为……”
“好了好了,你现在不准说!你现在只要一张嘴肯定就是逼我,让我自己考虑吧。”芳袭打断他,瞥了他一眼,盯向桌上那张纸。
“好吧,我再说一句。这世上不存在没有矛盾夫妻或情人,重要的是怎么解决,两个人在一起只要互相包容,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我肯定,你找不到比我更能包容你的人。”
刘憬说完,把那张纸缓缓推过:“这个送给你。我不在的时候好好考虑。”
芳袭看了他一眼,把纸展开,上面是一首七律:青衫红粉意如何,相喻无言总有磨。垂首绯绯红叶落,回眸脉脉碧云遮。尤思契阔酒中醉,记否曾经海上波。今日姻缘前世定,惜别情应来日多。
这道诗记述了两人昨日至今的种种,刘憬热切地望着她,等她的反应,只要她说一句写得不好,他就立刻把面条碗扣到自己脑袋上。
小老虎看完了,俏面绷得紧红,看得出很紧张,或是激动。“你说的好听,谁知道你一旦泡上我,会变成什么样?”
晕,这好象是在回答前边那句话,怎么还带这样说话的?刘憬没好气地端起碗,把剩的面条呼噜呼噜吃光了。
两人出门,刘憬终于没能忍住:“哎,我写的怎么样,能看懂吗?”
“有什么看不懂的,不还是在逼我吗?”芳袭两眼一瞪,恶狠狠地说。
靠!浪费感情了。“那好,我不逼你,你还我?”刘憬伸手就向她屁股兜里掏去。
“你想得美!”芳袭手捂着屁股,迅速闪开,“到我手里的东西你还想拿回去?”
“那你把我一起拿走吧,我肯定一辈子不要回来!”
“等着吧你!”芳袭娇笑一声,向马路对面跑去,“我走了,记住这几天不准骚扰我,更不准跟其他女人胡来,否则要你好看!”
“放心吧,我会听话的!……哎你注意点车!”
小老虎去远了,刘憬笑着摇了摇头。他就不明白,都开始管这管那了,还考虑什么?女孩儿的心思,果然是很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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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省长千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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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小老虎走了,所谓的出差,不过是到落后地区给小学生们当五天大队辅导员,很无聊的差事,还是自找的。团市委的工程正式开始了,刘憬热忱地选择了跟班,虽然他不懂技术,也帮不上忙。
闲着无聊,刘憬用一张破银行卡,把小老虎办公室捅开了。
坐在小老虎的办公室,端着小老虎的茶杯,他跟鬼子进村似的,把能翻的东西翻了个遍。别的倒罢了,他在电脑中看到了小老虎的档案,继姓名和职业之后,又有了进一步了解。小老虎跟他同岁,但小几个月,父母都是编辑,也算书香门第,不过父亲八年前病故,现在家里只有一个老妈。小老虎居然是W大学中文系毕业,嘿,看她写的材料和那两笔字,实在是有点儿……嗯,反正气势还是有的,毕竟虎嘛!
刘憬在里面瞎鼓捣,隔壁不时有人过来探看,他大方地表明了“身份”,并与人热情握手,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借故前来寒喧。不到一天,能有大半层楼的人认识了郑干事的“男朋友”,不知小老虎回来后会做何感想。
第二天,刘憬终于没忍住,给小老虎打了个电话,结果被臭骂一顿,并警告他不准再主动跟她联系,他满口答应了。不过,他弄了个攻击服务器的恶意程序,郑而重之地装在了小老虎的电脑里,并精心设定了发作时间。哼哼,你不让我主动联系,我让你主动联系我。
秦玉瑕也给他打过一个电话,问什么时间带多多上公园,他推说正施工婉拒了。
刘憬没对谁愧疚过,现在玉瑕例外了,尤其还亲口答应过多多,只是相对愧疚,他更无奈。临别那天,芳袭的脾气和反应大出他所料,他很后悔,更害怕,怕伤了这只小老虎,也怕失去。同玉瑕的一夜情,他当时没的选择,现在他同样没的选择。
第三天傍晚,他吃过东西,正在沙发上看新闻,手机响了,他猛地抓起,靠,不是小老虎,是郭蝈,他同系不同班的大学同学。
郭蝈芳名叫郭洋,与昆虫科没有任何联系,刘憬也不知怎么就叫她郭蝈了,小丫头也没反对,就这么叫起来了。郭蝈来头不小,是省人才报的小记者,更重要的是常务副省长郭铤的千金,不过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在刘憬印象中,她小圆脸,两酒窝,小短头,小眼镜的形象就从来没变过,更巨恶的是,一年到头都穿着各式各样的背带裤,整个一丑小鸭。
为此,刘憬没少批评她,他是真不理解,挺漂亮的小姑娘,打扮打扮有什么不好,大小也是个记者,成天穿的跟个中学生似的,纳闷!
“郭蝈,好久不见,今天怎么蹦出来了?”刘憬半躺在沙发上,懒洋洋接通。电话里传来小丫头紧张的声音:“刘憬,不好了!秋阳又出事儿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什么!又出事儿了?”刘憬忙从沙发上坐起,“他又怎么了?”
“听说受伤了,车也被人砸了,是小欣打电话告诉我的。”郭蝈很善良,声音里透着焦急和关切。
刘憬心中一凛,贴着手机道:“怎么会这样!谁干的?”
“我也不清楚,小欣电话里没说。”
“行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刘憬叹了一声,准备挂电话。
“哎,刘憬!”郭蝈急把他叫住,“我快到你家了,你现在就下楼,我骑车带你去。”
“知道了,我这就下去。”
挂了电话,刘憬脑袋又开始嗡嗡疼了,他最怕的就是听到鲁秋阳的名字。
鲁秋阳和郭蝈一样,是他在这个城市唯有的两个同学,这不奇怪,S市没几个人愿意报考那所远在西北的工大,机械系就更不用说了。如果说郭蝈只是打扮上不成熟,那么鲁秋阳根本就是个精神病。
这家伙是汉藏混血,性格刚直,又是诗人,素怀忧民之志,看什么都不顺眼,幼稚得可以。一次寒假回家,刘憬跟他碰上,两人谈论了一火车诗歌,从此被鲁秋阳奉为知己。开学后,就强拉着他办诗社、出诗刊、搞活动,没给他郁闷死。不过刘憬也因此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风云人物,还被系书记拉去入党了。毕业后,这家伙散尽家财办了个诗歌网站,还想拉他入伙,被他坚持拒绝了。
不出所料,网站理所当然地赔了个底朝天,但鲁秋阳却收获了个女朋友,一个乖巧的小姑娘,对鲁秋阳百依百顺,奉若神明,还出钱帮他买出租车谋生。刘憬一直想找个好女孩儿,遍寻而不得,鲁秋阳瞎折腾一气,反倒无意插柳,他鼻子没气歪。
外面的天气很不好,天空是爱搭不理的阴暗颜色,小风嗖嗖凉,吹在身上象秋天般恼人。刘憬一路咒骂着出了楼口,抬头看了看天空,禁不住心中黯然。小老虎走了,把好天气也带走了。
两分钟后,郭蝈的电动车出现了,离老远就挥手大叫:“嗨,刘憬!”
他迎上前,郭蝈蹦下车,又唤了一声:“嗨,刘憬。”
“早看见了,喊什么喊?”
郭蝈一脸兴奋,仿佛带着某种希冀,全然没理他说什么,只是热切地盯着他。刘憬打量了一番,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郭蝈,没看过帅哥咋的?看傻了?”
“哦。”郭蝈咧了下嘴,仿佛有些失望,但仍倔强地对着他。
“看什么呢?走了!”刘憬拉了她一把。
“走就走。”小丫头翻了翻白眼,委屈无比地跨上车。
刘憬坐到后面,双手搂上她的腰:“别见怪,合理拥抱哈。”
“讨厌。”郭蝈轻骂一声,起动了车子。
第十九章 省长千金(下)
电动车发着嗡嗡的声音,轻快地钻出小区,冲上公路。傍晚的风很劲,凉凉地激荡着两人,刘憬揪了揪衣领,重新环上郭蝈的小腰。
“最近工作忙吗?”郭蝈问。
“还那样。”
郭蝈犹豫了一下,又问道:“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你老催什么,早晚会请你的。”刘憬有些过意不去了。当初找工作,东兴电子没试用期的消息,就是郭蝈告诉他的,他答应请人吃顿饭,可老想不起来。
“都快一年了,你老是这么说?”郭蝈回了下头,扁着嘴说。
刘憬不耐烦道:“郭蝈,你大小是个记者,又是省长千金,还差我这一顿饭?”
“那不一样啊,你早答应了嘛?”
“哎呀,我肯定会请你的,你别老是磨叽了,一见面就这点事儿。”
“哼。”郭蝈轻哼了一声,委屈地歪了歪头,一打眼,看到前面的天空,似意识到了什么,又回过道,“刘憬,这两天天气不好,你伤口疼了吗?”
“谁有伤口?你别诅咒我好不?”
“我是说你的伤疤?”郭蝈气激地道。
“你不能不提这个?我做好事不愿意留名你又不是不知道?”
“人家关心你嘛!”
刘憬笑了笑:“你关心不要紧,可你一提这个我就以为你要以身相许,你是省长千金,我会有压力的,记住以后别再提了!”
“刘憬你……”郭蝈红了下脸,窘道,“呸!谁惜得嫁你!有什么了不起?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