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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夺豪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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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的陆昊天怎会不知道好友的用意,只是他怒火未熄,哪愿意主动去把楚佑宁给找回来。
  伫立在街头,任凭暴雨狂洒,他就是固执的不肯移动脚步。
  “需要雨伞吗?”
  乍见楚佑宁出现在身畔,他陡地握住她的手。
  “你的恩客呢?”口气很差,犹如审案的法官,证据尚且不足他已急着定罪。
  “你的女友呢?”她语带嘲弄,神情依旧一派淡然。
  他从不正眼瞧她,现在却是紧盯着她看。
  自知方才的话有些理亏,也有些斗气,遂转移话题:“我以为你还留在日本。”
  “像我们这种舞小姐,哪儿有金可淘就往哪儿去。
  天涯海角,何处不能为家?“她也看着他,幽幽地,重重心事难以言宣。
  言下之意,刚才那个男人的确是她的“恩客”?
  陆昊天心头忍抑不住的,有着悲哀而婉转的牵动。
  秋风秋雨,整个上海,陌生的城市,在经过白昼的扰攘之后,仍不肯安静地睡去,一如他纷乱的心头。
  雨水是透明的,穿过雨帘,望见苍白的,似乎泪眼盈眶的她。
  “你说谎,你是为我而来的。”
  她眼中的泪终于流淌下来,顺着脸颊滴落衣襟。
  陆昊天无言地牵着她的手,接过她手中的伞,往前方不知名的街道走去。
  数度云雨过后,楚佑宁拥着被褥,如婴儿般的沉沉蜷伏而眠。
  苍白的脸庞似乎较之先前更瘦了。忽然心头一热,将她搂得更紧,更密实。
  陆昊天点亮床头的小灯,一看时钟,三点过十分。
  他居然了无睡意。
  这间套房位于饭店的顶楼,可以俯视夜上海的灯火。然而,他们根本无心在夜景上,只把大部分的精力至专注在彼此的肉体交欢上。
  房间很大,但到处凌乱的散落着两人的衣物。陆昊天不经意地在楚佑宁微敞的皮包旁见到一张照片,弯身拾起。
  是他?
  她怎么会有他的照片?
  他甚至不记得几时拍过这张照片,看这发型和衣服,应是好几个月以前了。
  堪堪释放的疑云,重又回到方寸之间。她果然是怀着目的而来,是什么目的呢?
  楚佑宁乍醒,口里却仍说着梦话,是日语,好长一段,绵绵密密,不知说给谁听。
  惊见身畔的陆昊天,她恐慌地紧抱着他,“别走。
  千万别走,我求你!“说着,孩子般地泪花颤抖。
  “不走,我答应你。”太多的疑云欠缺一个真相,他怎能就这样走了。
  “你是哄我的,我知道,没有人会愿意为我留下。
  一向都是如此。“她止住泪水,吸了几下鼻子,才发现他手中正握着那张陆啸天交给她的照片。
  “要给我一个解释吗?”他笑着问。
  “解释?为什么?”楚佑宁理直而气壮地,“干爹把它给我的时候,我原还不打算要呢。”
  “他给你的?”很难教人相信呐。
  “是啊,他不给我你的照片,我怎么能确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别忘了,当初人家可是肩负重大使命找上聚乐地的哟。
  每个疑问她都准备了一个无懈可击的解答,他无从反驳,却又碍难完全置信。
  陆昊天一直凝视着她,她虽一点心机也没流露,不过像他这样观人入微的人,却知道她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现在你已经用不着它,可以物归原主了。”
  “不,现在它是我的了,干爹已经把它送给我。”
  楚佑宁将照片抢回来,依旧摆入皮包内的皮夹里。
  见她那么小心翼翼的收藏,陆昊天胸臆间竟暖融融的,非常受用。
  托起她的下巴,希望仔仔细细将她一次看得彻底,最好连内心一并摸清。但眼前只是个美自流转、巧笑倩然的诱人女体,他什么也没能瞧见,反倒一下子又跌进万丈深渊,浑身淋漓的汗水中,又散发出如石破天惊的动情激素……
  需要痴缠到什么时候她才肯亮出底牌,或者才会跟他摊牌?
  这一夜太短,却又仿佛已过了千年万年,永元止境。
  一线曙光,照映在精疲力尽的人身上,陆昊天苏醒。一惊而起,身畔空荡荡的——她,什么时候走的?
  堂堂黑帮的掌门,怎能由着一个女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上午九点半,沈忌和庞杰依照约定的时间过来接陆昊天,一起和程净上九龙饭馆吃早餐。
  楚佑宁赫然在座。
  “很惊讶吧?”程净抓着她笑盈盈的眼陆昊天说:“是沈先生帮我联络楚小姐的,我想人多热闹,而且我跟楚小姐很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以后大家不要只是公事上的伙伴,还可以做朋友。”
  “是这样啊。”他哑然失笑,两只凛凛的黑瞳不得不暂时从楚佑宁脸上移走。
  服务生送来丰盛的早餐,程净忙着招呼每个人快趁热食用,一边说着——
  “今早公司打电话给我,说台湾方面还有别的公司想跟我们合作汽车事业,开的条件优惠得不近情理。”
  “什么公司想挖我们的墙角?”沈忌不以为意的问。
  料想程净这话应该没有几分的真实性,也许只是为了炫耀他们神达是当红的大企业而已。
  “陆氏实业。”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包括楚佑宁都不得不显然一愕。
  “是陆氏实业的执行长打来的电话?”只要不是陆家兄弟,就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巧合。
  “不,是陆啸天本人。”
  噢?
  这也未免太巧了,巧得令人疑窦丛生。六只眼睛,不约而同的投向始终静默一旁的楚佑宁。
  是她给的消息吗?除了她,谁会将这个合作计划给泄漏出去?
  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古圣先贤有云,红颜祸水,果不其然。真相未白,沈忌和庞杰已经很自动自发的自责了起来,早知道昨晚就不该心太软帮忙牵红线,让他们的龙头老大一错再错。问题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呀。
  “贵公司不会见异思迁,出尔反尔吧?”丑话必须说在前头,以免日后生变蒙受不必要的损失。
  “当然不会。”程净有些儿生气陆昊天这样问。“合约都签了,哪能见异思迁?我告诉各位这件事,纯粹是当笑话来讲。别无居心。”
  “但颇有风声鹤唳的效果。”沉默的楚佑宁一针见血的说。
  “哦,是吗?那真是抱歉,我真的没那意思。”程净赶紧解释,两手忙碌的为众人布菜,一场猜忌很快的烟消云散。
  用餐完毕,程净古道热肠的提议众人到几个景点玩玩再走不迟。
  “程副总,”她的司机一脸惊慌的走进来,“公司那边来了电话,请您即刻赶回去。”
  “怎么?”不是交代好了,她今天要晚点进公司的吗。
  “那个……大华公司的赵董在前往机场的途中出了车祸,所以公司那边希望您一起过去了解情况。”
  “怎么会?”程净的震惊犹远不如陆昊天和楚佑宁等众人。“赵董现在人呢?”
  “被送往协和医院了。”
  “事不宜迟,”沈忌说:“马上到医院瞧瞧。”
  陆昊天待坐进了程净的轿车后,才赫然发现楚佑宁仍留在饭馆里。车子驶过成排明亮的玻璃窗,她就那样一动也不动的坐在原先的位子上,静静的望着他们离去。
  手机响了,楚佑宁瞟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是陆啸天打来的。
  他这时候打电话来,莫非想告诉她赵董的那场车祸正是他找人设计的?
  “喂!怎么这么久才接?”陆啸天急切地说:“去确定赵建民死了没有,然后——”
  “这不是我的工作。”他们的合作内容可不包括当他的走狗。
  “嘿,别这样,我们现在是搭同一条船,你不帮我,谁帮我?”
  “你敢做就要敢当,没本事围场就别搞烂摊子。”
  “怪不得我呀,要不是你耗了半天,还——”
  “我们约定的时间是一个月。”现在才过一半而已。
  “可我等不及了。”
  “那就另请高明。”楚佑宁按掉断话键,他立刻又拨了进来——
  “别这样,算我求你嘛。”
  “你凭什么求我,我又为什么要答应?”他两人别说交情,连最普通的朋友都不是。
  “就凭……我是你的老板。而且——”电话又给切断了,陆啸天第三次打过来时,口气上已经做了极大的让步。“佑宁,别这样,我就是因为想好了有你在那儿当内应,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我说过了,除了我们当初约定好的事项,我不会额外帮你任何忙。”
  “一千万如何?事成之后,我另外再给你一千万。”
  “不必。我只取我该取的。”她可以爱慕虚荣,可以利欲熏心,但绝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你最好求老天保佑赵建民没事,否则我们之间的合作就此取消。”
  “为什么?”
  “你不信任我,我还能怎么帮你?”楚佑宁即使在盛怒中,说话的口吻依然低沉缓慢。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想双管齐下,看看哪边能尽快奏效。”
  “废话不必多说,总之我们依约行事,其他的与我无关。”
  “喂,你怎么……”陆啸天被她毫不顾情面的冷酷激得大为恼火。“你不帮也不行,我已经跟神达公司的人表示,你是陆氏实业的代表,就算你想撇清关系,陆昊天也不会放过你。”
  反咬她一口?哼,以为她那么好欺负?楚佑宁切齿地提上来一口气,“算你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跟我作对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陆啸天得意扬扬地说,“你先去看看赵建民死了没,他一断气,你就立刻向神达公司的人表明希望吃下大华全数的股份,并且额外再提往十亿的资金。”
  “若赵建民没让你给害死呢?”
  “嘿,说话小心点。”明明做了坏事还没胆承认。
  “他不死大概也只剩半条命。”
  “那,要是神达公司的人不同意呢?”跟吃人不吐骨头的陆氏实业合作,等于与虎谋皮,人家会那么笨?
  “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同意?”陆啸天口气非常蛮横。
  “你放心,我已经查过了,神达公司去年跟日本方面的投资案亏损连连,十亿对他们而言是再美味不过的诱饵。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楚佑宁来不及问他为何要这么做,他已经收了线。
  接下这个烫手山芋,她原已重重叠叠的心情,越发凝重得化不开。
  闭起双眼,靠在椅背上,浓浓的咖啡香扑鼻而来。
  这里是饭馆怎么会有咖啡?倏然张开水眸,面前坐着一个眼窝深陷、黑眼狭长,十分俊逸的陌生男子,自称是神达汽车公司的行销经理白云。
  这么快?楚佑宁心中一突,诧异陆啸天手底下的人办事效率几时变得这样神速。
  “吓到你了?”白云谦然地直赔不是。“是程副总裁要我过来的,她说他们有急事先走一步,怕你一个人在上海人生地不熟,既孤单又危险。”
  程净设想得还真周到,那么懂得体贴人。知道他不是为陆氏实业而来,楚佑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也谢谢程小姐的好意。”她乘机问:“不知道那位超董事长是否已脱离险境?”
  “不清楚。楚小姐跟赵董也相识?”
  “在商场上,谁都认识彼此一点,但谁也都不怎么相熟。”
  “的确是。利益纠葛之下,是很难有知心的朋友。”
  白云客气的征询她要不要四周走走,或者到几个观光景点看看,但都被她一一婉拒了。
  “或者你想到医院去探望赵董事长?我可以开车送你过去。”
  “方便吗?”
  “当然喽!”他笑着说:“我今天的任务就是全程招待你,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
  叫一个行销经理来当地陪,招呼一个首度谋面,没几分情谊的人,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
  协和医院就在汇中路上,当楚佑宁赶到时,陆昊天等人已先行离去。
  院方人员告诉她,因为赵建民伤势严重,谢绝所有访客,但白云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他们特别通融。
  当她走进病房时,白云并没有跟进去,他说在外头等候,但更像是把风。
  赵建民浑身上下,约有三分之一全缠上了白色纱布,一手打着点滴,另一边的血袋正快速的为他补充流失过多的血,看起来情况似乎不太乐观。
  陆啸天也真够歹毒的,为了达到目的,这样的不择手段!
  楚佑宁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怔怔地望着他。颤抖地伸手探到他鼻翼下——呼吸还算平稳。
  脑部伤得重吗?根本看不清他的脸,无从判断起。
  轻轻触碰一下他的手臂,立即有了反应。
  “赵董?”她试探地低唤。
  “谁?”
  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濒死的人,可能是蒙着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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