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她林姗爱上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而她却如饮毒药,甘之若饴。
“睿,你三叔一直提携你,帮助你,在沈家他可以说是你最大的靠山,你为什么要送他那株要命的梁祝?靠山倒了你以后怎么办?”
沈睿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然笑道:“靠山?我为什么一定需要靠山?为什么我不能成为别人的靠山?……罢了,林姗,不说这个,有些事情你们女人不懂,我想要什么,你也不懂。”
林姗俏脸一黯,接着又露出了笑容:“好,不说这个了,睿,今天我爸又说要介绍某个战友的儿子给我认识,他急着把我嫁出去呢。”
沈睿目光闪烁几下,笑道:“林参谋长这么急着抱外孙了?”
“睿,你……你什么时候……”
“林姗,你再等等,等时机成熟了,我会跟家里那个离婚,你知道,我和她并无感情,跟她结婚不过是沈家指定的联姻罢了,最多再过半年,我布置的事情差不多有结果了,那时我可以毫无忌惮的跟她离了,然后上你家提亲,林参谋长与我沈家的五叔相交莫逆,想必他不会拒绝女儿嫁我……”
林姗露出了最美的笑容,软软倒在沈睿怀里,呢喃道:“好,我等你,等多久都愿意,你知道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
……
叶欢又休假了。
军事演习在即,蓝剑大队已取消了所有士兵的休假,规定必须每日每夜的训练,但叶欢还是想法子逼得大队答应了他的休假。
叶欢用的法子很简单,就是坐在何平办公室门口目光呆滞的磨着他的军用匕首,偶尔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疯子般的笑声,何平倒是不为所动,但政委耿志军受不了了,不说叶欢那疯子般的笑声是不是装出来吓人的,单说那匕首磨在石头上的刺耳声音就足以让人倒牙了,再让叶欢磨个几天,估计耿志军也会变疯子。
得到一天假期的叶欢跟脱缰的野驴似的撒欢离开了军营。
这些日子训练强度徒然加大,他实在有点吃不消了,说什么也得休息一天,不然他真怕自己会崩溃,然后闯进军火库里抢把冲锋枪把何平突突了。
进了市区,叶欢来到猴子和张三住的房子里。
上个月,叶欢用会所分的红利给猴子和张三在市区买了一套四居室,一百八十多平,花了四百多万,现成的精装修,家电三气皆全,拎包即可入住,产权上写的是张三的名字。
对兄弟叶欢向来很大方,猴子如今得了500万的初期投资,正全心全意的扑在事业上,立志要打造一个全国最顶级的游戏工作室,兄弟有了事业心是件好事,叶欢自然不遗余力的支持他,如今叶欢有了名流会所这个会生金蛋的母鸡,手头也活泛了许多,除了猴子需要的500万初期资金,叶欢早已给他准备了一个亿的后期投资,按游戏文盲叶欢的原话来说,就是用钱砸也得给兄弟的工作室砸出个名气来。
相对而言,张三的特长便有点上不得台面,叶欢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于是这套四百多万的房子便送给了张三。
张三得了房子乐坏了,二话不说便住了进去,同时也给猴子和叶欢一人发了一套钥匙,每个人分配了一间房。
还有一间房空着,但张三有一天默默从外面买了很多适合女性用的东西,包括梳妆台和粉红色的幔帐。
叶欢呆愣许久才知道张三的心思,这间空房他是为乔木而准备的,不单单是叶欢,一起长大的猴子和张三也在默默的等待乔木回来住进这里,像以前一样过着简单而幸福的日子。
这里算是哥仨儿暂时的窝了,叶欢回京城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张三的房子落脚。
房子很大很宽敞,脚下的原红木地板光可鉴人,叶欢开门进去后发现只有猴子在家。
“欢哥,今天怎么回来了?又休假?”猴子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
“我把我们队长的妹妹泡了,队长要我出50万块的彩礼娶他妹,我跟他说日你妹的,没门儿!……结果他就把我揍了一顿,让我复员回家了。”
猴子两眼发直,陷入呆滞状态:“真的假的?”
“假的,这话你也信,被张三那二货传染了吗?……对了,三儿人呢?”
“张三……他在小区外面的诊所打针去了。”
“打针?他病了?”
“没病,打的是狂犬针……”
“这家伙又干了什么二乎事?”
“昨天前参加一个同城网站组织的相亲大会,结果张三那模样太印象派了,没一个女人瞧上他,回去的路上心情不大好,看见路边两条狗在亲热,一时感慨丛生,直叹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别他妈拽文艺腔,说重点,后来呢?”
“后来他上去踢了那狗一脚,被两条狗追着咬了四条街,回到家时已口吐白沫儿,也不知道是被狗强奸了还是中毒了……”
第201章 兄弟相聚
新买的四居室叶欢并不常来,负着手围着房子转了几圈,叶欢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的房子,坐北朝南,通风采光,就是房价高了点儿,几近三万一平米,如今的房价虚高得离谱儿,掏钱买房的那一刹,叶欢甚至有一种自己投资房地产业的冲动,后来想想觉得搞房地产有损阴德,把房子买得那么贵,将来也许生儿子没屁眼,遂悻悻罢了这个念想。
猴子眼中也散发着憧憬的目光,喃喃道:“这么好的房子,将来如果我也有一套,跟心爱的女人住在里面,这房子……应该叫天堂了吧?”
叶欢注视着他,缓缓道:“心爱的女人……是指柳菲吗?”
猴子点头,脸上露出甜蜜的表情。
一见他的表情,叶欢微微吃惊:“你们勾搭上了?”
猴子怒目而视。
叶欢只好改口:“你把她追上了?”
“没有。”
叶欢气结:“没追上你干嘛一脸发春的表情?”
“我相信金石为开的道理,迟早有一天她会爱上我,现在……”
“现在怎么样?”
猴子脸色有些黯然:“现在她太忙了,忙得连跟我说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每次打电话过去,不是做节目就是拍MV,或者做宣传,有时候实在想她了,结果她总是一脸疲惫,直说犯困,我也不忍心耽误她的休息时间,只好匆匆问候几句就挂电话……”
叶欢沉默,心里有些沉重。
他一直在怀疑促成猴子和柳菲这事是不是做错了,他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高坐云端,俯视众生,一个低头躬背,面朝黄土,这两种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成为一对。
“猴子,这样值得吗?她值得你付出的这些感情吗?”
猴子望着叶欢,认真道:“感情不是以值不值得来衡量的,喜欢就是喜欢,哪怕她对我冷冰冰,哪怕我在她心里根本毫无立足之地,我也毫无怨恚,就算与她没有任何结果,只要远远的看着她,想着她,能多看她一秒,多想她一秒也是幸福的。”
“猴子,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柳菲只是你年少时的一个梦而已,梦和现实是不一样的,你把它们弄混淆了,痛苦的是你自己。”
猴子执拗的摇头:“梦和现实没什么不一样,就是因为梦想美丽,我才去追逐它,希望得到它。”
叶欢拧着眉沉声道:“猴子,我真不想打击你,但你要知道,只有远远的站着看它,梦想才会美丽,近了,或许你会发现它的面目其实很狰狞……你何苦要去追逐这个并不现实的梦想呢?”
猴子垂下头,神情黯然道:“欢哥,身在局中的我们都看不清自己,看不清未来,反过来你看看自己,乔木走了,遥不可期,你为什么还没放弃?为什么还在等她?”
叶欢:“……”
“欢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有自己的信念,坚持无所谓大小,信念无所谓卑微与崇高,仅仅只是让自己的生活有那么一丝盼头,让自己有生的日子里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外,还有那么一点点可以笑着回味和想念的人或事,这些东西能让我们感到充实,让我们不仅仅只是一具为了吃饭睡觉而活着的躯壳。”
猴子定定看着叶欢,眼中充满了生机:“欢哥,柳菲就是我的坚持,每次看到她,我就感觉自己仿佛被救赎了一般,她的眉眼,她的唇鼻,她的一切,都像烙印一般烙在我的心里,我知道你和张三都不看好我们,因为跟她相比,我连只癞蛤蟆都不如,围绕在她身边的富商纨绔公子不知凡几,他们个个有着花不完的钱财,有着呼风唤雨的权力,有着英俊的相貌和受过良好教育的谈吐风度,这些我都没有,但我仍然有勇气站在她身边,有勇气坦然面对一切鄙夷我的目光,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对她的感情是最干净最透明的,因为无欲无求,所以无畏无惧!”
叶欢有些震惊的看着猴子,半晌没说话。
猴子是宅男,性格有些内向,从不向他主动诉说内心的这些想法,叶欢没想到原来他的内心世界里,对柳菲的感情竟是如此深沉。
双方并不对等的感情,叫孽缘。
忍下心头万千劝慰的言语,叶欢再也不说一句话,只是重重拍了拍他的肩。
兄弟在成长着,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就够了。
半个多小时后,张三回来了,刚打完针的他一瘸一拐,被狗在大腿上咬了一口,张三怨念颇深,一见叶欢都差点扑进他怀里找安慰了。
叶欢压下对猴子担心,毫不客气的嘲笑了张三一顿,笑得张三恼羞成怒,差点一怒之下撞墙明志。
哥仨儿今天的心情其实都不太好,一种名叫深沉的东西便是成长的代价,叶欢和猴子为情所困,张三……他也有他简单的烦恼,比如他那堪称鬼见愁的寒碜长相导致没有一个姑娘瞧得上她,他连为情所困的资格都没有。
打电话叫了外卖,猴子又跑下楼买了几瓶二锅头,哥仨儿嫌屋里坐着太闷,于是干脆拎着酒菜上了四居室的房顶平台,找了一方干净的大石板摆上酒菜,就这样开始吃吃喝喝。
不得不说,自从当了兵后,叶欢的酒量大有长进,以前半斤就倒的量,今天喝了八两多仍旧面不改色,体能的提高也令他对酒精有了更高的免疫能力,一直喝到一斤出头的时候,叶欢才感到有些醺然。
叶欢进军营后,哥仨儿很久没聚在一块儿喝酒了,往日很平常的生活,如今却已那么的弥足珍贵。
三人喝了很多,也说了很多,从挂着屁帘子的儿时,一直到叶欢进军营后各自生活里发生的一些趣事,说得开心时哈哈大笑,说到悲情处嚎啕大哭,他们在楼房的天台上肆意挥霍着积压已久的喜乐,发泄着无处可诉的悲苦。
人生多么精彩,幸好,他们拥有彼此,幸好,他们各自的悲喜彼此愿意分享,愿意承担。
人生如斯,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兄弟,朋友,他们像一双手,举杯邀月,抽刀断愁。
这一晚上他们说了多少话没人记得了,乔木,周媚,柳眉,高胜男,还有那不知道属不属于猴子的柳菲,生命中的无数过客,住客,都被醉意醺然的他们掰着手指一个个娓娓道出。
最后猴子和张三已然醉得东倒西歪,撑不住劲儿了,叶欢大笑着一手扶一个,把他们扶下了楼,接着他又自己一个人上了天台,酒没喝够,独自对月畅饮。
喝到一斤半的时候,叶欢终于醉了,软软往天台的围栏边一倒,迷离中看着漫天的繁星,喃喃念叨着乔木的名字,泪流满面的睡去。
……
早晨刺眼的阳光唤醒了叶欢,叶欢打着呵欠睁开眼,发现自己仍旧躺在天台上,身上已满是清晨的露水,看来自己在天台睡了一整夜。
宿醉是痛苦的,头疼得很,仿佛有无数只棒槌在脑袋里狠狠敲着,叶欢捧着脑袋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轰!
楼下似乎有一大群人一齐发出焦急的叫喊声,声音很大,很杂乱。
一大群人?
叶欢愣了一下,伸出脑袋便朝楼下望去。
新买的房子不是那种电梯型高楼建筑,一共只有六层楼,张三有点恐高,死活不愿意买高层楼房,叶欢只好随他,
而叶欢睡了一夜的天台,便是六楼的楼顶,此刻楼下的小广场上人声鼎沸,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头,人人都抬高了脑袋,或焦急或开热闹般的直直盯着楼顶。
叶欢左右环视了半天,才发现……妈的!这群人原来是在看他!
一刚睡醒的大老爷们儿有啥好看的?
还来不及疑惑,楼梯通往天台的小门哐的一声被撞开,一名穿着警服的年轻男子神色紧张,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而且一小步一小步的朝他慢慢接近……
叶欢惊愕的再朝楼下看,一群消防队员已悄悄给一块硕大的气囊充满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