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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而已,能值多少钱?你这是挖自己家的墙角你知不知道?我们红虎从这里面得了什么好处?”
柳泽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冷冷道:“徐江是市长公子,我们与他合作,以后红虎公司在宁海便找到了靠山,无论在政界,商界,还是白道黑道,徐江都是我们强有力的盟友,这么明显的好处你难道看不见吗?”
柳眉气得笑了:“靠山?盟友?难怪老爸不放心把公司交给你掌舵,徐江凭一家破公司便要跟红虎分一杯羹,他当我柳眉和你一样是猪脑子吗?这么明显的蚕食吞并阴谋,以为我看不出来?跟腾龙的合作是我们公司目前最大的一笔生意,他在这笔生意里占着49%的股份,五年内,那家子公司靠着腾龙给我们的利润发展壮大,换而言之,他便占着整个红虎公司近一半的股份,那时他若提出增资,然后调高股份比例,以后这家公司慢慢便姓徐了,我们柳家怎么办?”
说话间,柳眉忽然一顿,狐疑的盯着柳泽,道:“你该不会和他达成了某种秘密协议,用这种方式达到掌舵红虎的目的吧?柳泽,你这是与虎谋皮,一个不慎,会被徐江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他们在阴谋斗争里从小长到大,你玩不过这些高官衙内子弟的……”
柳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已然变得铁青了,阴沉道:“柳眉,公司虽然是你掌舵,可我是你亲大哥,和你一样姓柳,你怎么能怀疑我?徐公子提出的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并购案,事情哪有你想得那么复杂?为什么我向你提一点有利于公司发展的建议也被你批得体无完肤?凭什么公司只能由你做主,而我连提个建议的权力都没有?你和老头子都把我当成了什么?无所事事的米虫,挥金如土的败家子吗?”
柳眉抱臂不说话,冷冷的盯着他,眼神里透露出的信息很明显,她真的是把柳泽当成了米虫,败家子。
兄妹间的谈话不欢而散。
……
下午快上班的时候,叶欢抱着一大箱子鞭炮烟花,鬼鬼祟祟走进公司,见大家都没注意,悄悄把箱子藏在公司的杂物清洁室里。
柳眉那娘们儿最近可能大姨妈来了,处处爱找他麻烦,这箱子鞭炮烟花可不能让她发现,否则后果必然是罚款,而最后的结局一定是叶欢跳楼死给她看。
死有重于泰山,也有轻于鸿毛,为了跟一个娘们儿斗气而死,这样的死连根毛都不如。
藏好了箱子,叶欢便走向董事长办公室。
刚准备推开门,办公室沉重的橡木门便被人从里面粗暴的拉开,一道怒气冲冲的身影和他撞了个满怀。
叶欢一声惨叫,捂着鼻子蹲了下来,泪流满面。
撞他的肇事者柳泽也被撞到了额头,痛得和叶欢一样蹲下身,捂着额头惨叫。
接着二人同时抬起头,异口同声骂了句:“你他妈有病啊?”
骂完之后二人一愣,柳泽眯着眼,阴森道:“你小子就是叶欢吧?”
叶欢也眯着眼,看着眼前这副和柳眉有几分相似的脸,立马猜到了他的身份:“你就是柳总的哥哥?”
柳泽勃然怒道:“知道是我你还敢撞我,狗东西,活腻味了是吧?”
叶欢受不得气,冷笑道:“你个狗日的回去烧高香吧,幸好你没撞到我二弟上面,不然一戳戳你个血窟窿!”
柳泽回味了片刻才明白这句很含蓄的不要脸的自我标榜,愈发大怒:“你他妈的找死……”
“柳泽!”柳眉站在办公室门内冷声大喝。
柳泽悻悻哼了一声,然后怨毒的盯了叶欢一眼,忽然眉头轻皱,顾不上跟叶欢斗嘴,捂着肚子快步走向公司的洗手间。
叶欢像只胜利的大公鸡,望着柳泽匆匆的背影冷笑:“怕了吧?都怕到躲进厕所了……”
柳眉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少无聊了,还不赶紧开始工作!”
叶欢坐在办公室里,越想越觉得肚里一股火气翻腾不已,狗日的,不但被撞还被骂,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有钱人怎么了?老子活该受有钱人的窝囊气吗?凭什么!
柳眉看着叶欢急促起伏的胸膛,叹了口气,幽幽道:“叶欢……你别跟他计较,我这个哥哥自小娇生惯养,脾气很臭,不过他的人品还是……唉!”
看来柳眉也实在没脸昧着良心夸柳泽,她这个哥哥根本毫无是处,一个闪光点都找不到。
叶欢眼珠子一转,然后若无其事笑道:“柳总你放心,我是公司的员工,被少爷骂两句也是应当的,毕竟我拿着你的薪水嘛……啊!报告柳总,我要撒尿!”
说完叶欢一溜烟跑出了办公室。
柳眉一愣,接着便重重叹了口气,请了这么个无赖且没素质的家伙,整天在她眼皮子底下转悠,哪天变得跟他一样粗俗了怎么办呀……
……
叶欢没骗柳眉,他确实去了洗手间,不过他是拿着一串鞭炮进去的……
叶欢的气量不算很大,可以说很狭窄,吃了亏一定要当场找回场子,说得好听这叫“恩怨分明”,说得不好听叫“睚眦必报”。
所以叶欢进洗手间的动机很不纯。
洗手间很空,一个又一个的单独隔间将坑位隔开,门上有把手。
叶欢一个接一个的敲着隔间的门,当敲到第三间时,里面传来一句很嚣张的骂声:“滚开!他妈的敲丧钟呢?没看见里面有人吗?”
确定了,是柳泽这二货。
叶欢无声的坏笑,取过墙角的一把木柄笤帚,轻轻将它横放在门把手上,使其将隔间反锁住。
啪的一声,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鞭炮,电光火石间,叶欢非常敏捷的将鞭炮一扔,凌空扔进了隔间里面,几乎同时,鞭炮噼里啪啦在隔间内猛烈炸响,震天的鞭炮声中,一道凄厉绝望的惨叫声如怒海中的小舟,上下沉沦:“哪个狗日的……噼里啪啦……啊——救命!!噼里啪啦……”
趁着公司员工没赶来,叶欢一溜烟跑出了洗手间。
……
柳泽终于被救了出来,众员工七手八脚抬他出来的时候,他浑身冒着黑烟,整个人黑得跟非洲土鸡似的,一身高级西装被炸得稀烂,脸部手部无数灼伤的痕迹,一张嘴满口冒烟。
柳眉有意无意瞧了叶欢一眼,吩咐员工将柳泽送往医院。
叶欢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一脸无辜道:“柳总,你这个大哥是不是小时候发高烧,烧坏脑子了?别人上厕所是为了拉屎,他却在厕所里玩炮仗炸屎,这么二的事都干得出来,真调皮。”
说完叶欢忽然换上一脸宠溺的表情,薄怒轻嗔道:“……他妹,你就不管管?”
柳眉两眼喷火:“……”
第65章 虚度光阴
办公室里,柳眉美眸盯着叶欢:“不要告诉我,柳泽受伤与你无关。”
叶欢毫无迟疑的点头:“当然与我有关,厕所里的鞭炮就是我点的。”
柳眉叹气:“你又闯祸了,知道吗?柳泽跟以前红虎帮的弟兄来往很密切,一帮狐朋狗友都是以前红虎帮的红棍打手,更重要的是,他对市里某些领导的子女刻意巴结讨好,可以说如今黑白两道他都沾着一些关系,你……”
叶欢嘴一撇,不经意间露出久违的混蛋劲儿。
“怕什么,都是俩肩膀扛一个脑袋,横的怕不要命的,我一条烂命摆在这里,有本事收了去!”叶欢说这话时胸脯拍得啪啪响,豪迈得一塌糊涂。
柳眉嘴角微微一勾,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叶欢这种混蛋劲儿痛恨的同时,却又有着一丝丝莫名的喜欢,回想当日他站在废厂房门口,面对无数枪口,也是这般悍然,男人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悲壮豪气,最令女人心醉,沉沦。
嬉皮笑脸的外表下,他藏着怎样深沉的灵魂?
这个男人……像谜,猜不透呢。
柳眉故意斜眼瞧着他,心里喜欢是喜欢,她不想把这种情绪表露出来,否则依叶欢这家伙打蛇随棍上的性子,以后只怕会上房揭瓦了。
“既然你不怕,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以后柳泽报复你,你自己保命吧,我眼不见为净。”
叶欢愣了一下,定定的注视着柳眉,接着嘴角一垮,几步冲到柳眉的办公桌前,方才豪迈的神情荡然无存,哭丧着脸哀求道:“柳总,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刚才说的话只是撑自己的面子,其实我都吓得快尿裤子了,柳总……我发现刚才太冲动,你帮我向令兄道个歉,可好?”
柳眉:“……”
这个男人……不,这个贱人,真让人猜不透啊!
……
医院里。
柳泽从头到脚缠着纱布,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躺在病床上哀哀呻吟。
电话铃响,柳泽费力的拿起手机,屏幕上的号码令他神情一凛,立马停止了哀嚎,不敢迟疑的接通了电话。
“徐公子。”
徐江的声音依旧那么低沉,透出几分寒意:“听说你进医院了?怎么回事?”
柳泽面孔抽搐,咬牙道:“没什么,红虎公司有个小员工跟我过不去,一时大意着了他的道儿……”
柳泽不笨,尽管叶欢干完坏事后溜得快,可在红虎公司敢这么对柳泽的,除了叶欢没有别人,他几乎未经思索便猜出了害他的凶手。
“你啊,柳四海当年叱咤宁海,说起来算是一方豪杰,你却窝囊成这样,竟被一个小员工算计了。”徐江对柳泽说话从来都是那么不客气,在柳泽面前,他有不客气的资本。
柳泽露出屈辱的表情,生硬道:“这件事还请徐公子帮我保密,传出去以后我在这个圈子里没脸见人了。”
“行,这件事我帮你摆平吧,一个小小的员工而已,用不着费太多力气,你找人打他一顿,打完以后我请几个警察过去,把斗殴的责任扣在他头上,最后跟公检法打声招呼,判他几年,这事就过去了……我现在关心的是,关于我参股红虎的事情,你和你妹妹谈得怎样?”
柳泽神情愈发苦涩:“徐公子,我……不知该怎么跟你说,跟她谈得不算愉快,我家老头子把权力都给了她,我现在连多句嘴的资格都没有,她根本充耳不闻。”
徐江在电话那头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不过语气一如既往的和缓:“再争取一下吧,别忘了,我这是在帮你的忙,帮你拿回公司的掌控权,你自己都不努力,我帮你还有什么意义?”
“徐公子,要不……你亲自帮我去跟她谈谈吧?”柳泽满怀期冀道。
徐江冷冷笑了,这个柳泽真是脑子有病,难怪混到现在只是个不入流的败家子,以徐江现在的身份,怎么可能亲自出面?市长公子的光环未免太掉价了。
身处这个官宦衙内圈子里,虽然大家都是一门心思靠着祖辈父辈的余荫捞钱充场面,可吃相都是很优雅的,不管他们看上什么,讲究的是“润物无声”,用最低调最不显眼的法子达到目的,亲自出面谈?市长公子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柳泽,好好养伤,你是我的好兄弟,被人炸伤的事,我帮你讨个公道。”徐江淡淡说完便挂了电话。
柳泽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也冷冷笑了。
徐江打着什么主意,他比谁都清楚,想一口吞了红虎公司,他徐江还缺了一副好牙口。
想了想,柳泽又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怨毒道:“给我查清红虎公司一个叫叶欢的小子的动向,然后找人废了他!”
……
叶欢浑然不知即将临近的危险。
星期天不用上班,猴子和张三一大早闲着没事,把睡梦中的叶欢死活拖了出来。
叶欢梦游似的穿好衣服,如同漂浮般被二人拖着走出巷口,直到两根油条和一杯豆浆下肚,叶欢才仿佛从梦中惊醒了一般,左右环顾一圈,发现自己站在大街上,吓得一声大叫:“啊!我怎么在这里?刚才不是在床上吗?”
张三无力的对猴子道:“瞧他这模样我就预感到,刚才塞他嘴里的油条和豆浆喂狗了……”
猴子笑道:“他这样儿的在网上叫天然呆,卖萌呢。”
叶欢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对张三道:“你今天也休息?”
张三哼道:“白领能休息,贼偷儿为什么不能休息?人民群众过个周末容易吗?我何必在这么美好的日子里去给群众添堵?”
“从良心的角度来讲,你跟盗帅楚留香差不多一个级别了,不过从手艺角度来讲,你丫给盗帅当徒孙都不够格儿,溜门撬锁这么多年,你丫连个巨贪都没偷过,简直是贼偷儿界失败的典型反面教材……”
猴子笑着继续打击道:“一年前这孙子好不容易撬开了一当官儿家的门,摸摸索索半天,存折现金珠宝啥都没摸着,捧着个盒子当宝贝似的抱了出来,回家非说它是当官儿的藏宝盒,里面有巨款,结果打开一看,竟然是那当官儿的老娘的骨灰……多渗得慌呀,丫半夜又跑了一趟,毕恭毕敬把那盒子摆在当官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