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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讲!我去年暑假在学校等你等了一个礼拜,结果你根本没有来。”
瑞德紧紧抓著她的手臂,“怎么可能?我送花给你,结果花被退回来了,我又到学校找你,你们学校硬说没有史安琪这个人!”
“我……”安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她应该如何解释史安琪是她杜撰的,谢安琪才是她本人呢?
“安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怎么会阴错阳差的、冤枉分开了那么久?”
安琪正沉吟间,跟在后面的齐克已经赶了上来,并将马车停在他们身旁,“安琪小姐,你怎么会这身打扮呢?你昨天穿的那件红衣服呢?”
安琪立即警觉地后退一步,但是瑞德却悚然一惊,然后有如大梦初醒一般,两眼冒出了金黄色的火焰。
安琪惊惶失措,并转向齐克,企图转移瑞德的怒气,“昨天晚上睡觉时,不知道谁故意把我的衣服剪破了,因为苏丝的衣服太小,所以我借了她哥哥的衣服赶回来,你不要告诉杰可,他……”
“好了!谢安琪!”瑞德打断了她的话,“你等在这里,齐克!你!”他扣住安琪的手臂,“你跟我来!”
瑞德怒气冲冲地将安琪拖往路边的树林,一直到齐克无法看见或听见他们交谈声,他才停下来,将安琪狠狠面对自已。
“为什么?”他责问著,两眼也逼视著安琪,“你那天为什么要跟我进妓院,而且不告诉我你是谁?”
“是你不认得我的,你以为我……”
“你管我以为什么!”瑞德咆哮道,“你是不是一直知道我是谁?”
“是的。”
“那你为什么还让我花钱买你的身体?而且把贞操也送给了我?为什么?”
“瑞德,你弄痛了我!”安琪想要挣脱自己的身体,但是瑞德反而扣得更紧,使她情不自禁地嚷出声来。
“我到处花钱找你,你却一直躲在学校!难怪我找的史安琪没有一个是你!”瑞德忿忿指责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谁?”
“瑞德,你不要问了好不好?你不会懂的!”安琪哭嚷著,泪水也沿著两颊淌了下来。
“你给我说啊!”瑞德仍怒不可遏,“你明明知道我要你,而且不管你要什么,我也会给你,……是不是我父亲比我更有钱?”他突然厌恶地推开安琪,“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安琪几乎为之心碎。
“我要你说实话!你为什么要找上我,为什么要跟我做爱?”
“我……我不能告诉你!”
“你非告诉我不可!你是不是妓女?自从跟我分手以后,你又有过多少男人?”
“没有……哦,上帝,根本没有!”
“那为什么偏偏找我?”
“你……哦!你现在一定恨死我了!我不能告诉你!我就是不能!”安琪反身往大路跑去,而且颠颠簸簸地终于爬上灰马,并朝金橡园直奔而去。
迎著劲风,她的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直泻而下,她的心一直拍痛著,因为正如她所恐惧的,瑞德真的化爱为恨,对她再也没有感情了。
回到家后,安琪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哭得死去活来,午餐时,她也伪称身体不舒服,根本没有吃饭,她脑海里一直浮现著瑞德咄咄逼人的怒态,而每当想到她的爱意竟然换来此种待遇时,她便倍觉委屈而黯然泪下,她悲痛于瑞德的不解风情,如果她真的将自己的爱意坦白以告的话,瑞德在这种情形下,不但不会相信她反而可能大加嘲笑。
从尤拉口中,她得知瑞德来去如风的访问已经掀起不少风波,她固然遗憾瑞德的离去,但是,他即使留下来,自己又何以面对他呢?
晚餐时,由于杰可病后第一次下楼吃饭,因此安琪也被迫打起精神,勉强换上一袭绿色皱纱与金色镶边的新衣服,当她终于步人餐室时,查理、水晶、和罗伯已经就座了。
“别说了,水晶。”查理警告道,“爸爸还没有下来呢!安琪又没有耽误开饭!别忘了我刚刚跟你说的。”
“你忘记跟我讲的话了吗,梅查理?”水晶意味深长地反问道,“我才不会因你爸爸的威胁而长首畏尾,当伪君子呢!”
“爸爸不是随随便便威胁的,水晶。”查理不甘示弱地反击,“你最好听我的劝告,管管你的舌头,否则你一定不会有好处。”
“你少威胁我!”水晶叱责道,一双湛蓝的眼眸也一片冰寒,“我高兴说什么就说什么!我说她又怎么样?”
罗伯用拳头狠狠敲了一下桌面,“你们两个闭嘴好不好?安琪就坐在这里,你们不能收敛一点吗?”
“你小声一点嘛!罗伯。”查理乞求道,“这又不关你的事!”
“我希望你们不要为了我斗嘴!”安琪叹口气,并直视著水晶,语气坚定地说,“我们早已知道彼此的立场和观点了,又何必再争执呢?今天是杰可病后第一次下来吃饭,别惹他生气好不好?”
“你们在讲我吗?”杰可笑咪咪地走了进来。
“我们在讲你的身体!”安琪立刻接口道,“你实在应该多躺一天的。”
“胡说,我身体好得很!”杰可回答道,“其实,我今晚实在太开心了!”
“开心你恢复健康吗?”水晶无趣地搭讪道。
“开心所有的事!”杰可咯咯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开心瑞德回来了一趟?”查理讽刺道。
“是的,可以这么说。”
“他……他有没有谈到我?”查理有些担心地问道,“他现在还恨不恨我?”
“你为什么不自己问他呢?”
正在此时,瑞德带著懒散的笑容出现在门口,并静静地望著在座每一个人,蓦地,整个餐室都陷入了沉寂:查理脸色惨白,水晶怒不可遏,罗伯不可置信,安琪摇摇欲坠,只有杰可是唯一高兴见到他的长子的。
安琪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这一餐的,她埋头食不知味地吃著,没有加人任何对话,也没有听清楚其他人在讲些什么,当晚餐进行到甜点,她正庆幸可以逃过一劫时,瑞德却找她讲话了。
“你变得太多了,安琪。”瑞德淡淡评论道,“我七年前看到你时,你还是个骨瘦如柴的小鬼呢!”
“哦!”安琪真巴不得能逃出餐室,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觉得又闷又热,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地拉出胸前挂著的金币,用手把玩著,希望它带给自己足够的勇气。
“你的项链十分别致,是那里来的?”瑞德紧盯著她的一举一动,“我曾经遇见过一个漂亮女孩,她也带著和你一模一样的项链。”
“这是我十一岁时,一个骑著黑马的绅士给我的,”安琪郁郁地回答,“他……他把泥浆溅在我衣服上了,所以给我这个金币,要我去另外买一件新衣服。”
“那你为什么不去买,而把金币留下来呢?”瑞德追问道。
“没有为什么!”安琪自卫性地回答,“我那个年纪并不著重穿著。”
“那你为什么不用金币去买其他东西呢?”瑞德仍不肯放松。
安琪顿时觉得被逼进死角,气也透不过来,她猛然站起身,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我可以先告退吗,杰可?我今天晚上真的觉得不太舒服!”
“当然可以,亲爱的,需不需要我找斯大夫来看一下?”杰可关切地问道。
“不……不用了,我休息一个晚上就会好了!”她说著,并迅速离开餐室,没有向任何一个人道晚安。
她奔回自己房间,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在心底大嚷:瑞德为什么要回来呢?他这一回来,所有事情更恶化得难以忍受了。
荣耀的天使
Glorious Angel
我会尽力去了解你
也会让你明白我的想法
I WILL ALWAYS TRY TO UNDERSTAND YOU
I WILL ALWAYS
LET YOU KNOW WHAT I AM THIHKING
第七章
在不断的哭泣与回想中,安琪突然明了了一件事:她知道瑞德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肯回家了!原来他还在爱他昔日的未婚妻——也就是他目前的弟媳妇,水晶!
她站起身,开始在房间焦躁地踱来踱去,她目前最担心的,是瑞德向杰可报告她在北方不知检点的事,她爱上瑞德是她的不幸,她不愿杰可卷人她和瑞德的是非,而以她为耻,甚或破坏了她在这世间唯一倚靠的关系。
一个钟头后,尤拉上来帮她卸装,并且应她的要求,准备了一大盆带著玫瑰花香的洗澡水,她正泡在洗澡水里,试图轻松下来时,她的房门突然大开。
“你走错房间了,瑞德主人。”尤拉慌慌张张地挡在安琪面前,不让瑞德看到她毫无遮掩的身体。
“你叫什么名宇?”瑞德站在门口问道。
“尤拉。”
“嗯,尤拉,你可以出去了,安琪小姐不需要你服侍了!”
“你不能进来!杰可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他不会知道的,”瑞德懒懒地回答上而且谁去告诉他,而惹他生气的话,我也会不高兴的。“
尤拉转过身,面对安琪,“你为什么不尖叫什么的,这样他就会走开了。”
“哦!我的老天!”瑞德不耐烦地嚷著,并走进来,把尤拉拖到门外。
“没有关系,尤拉,他只是跟我讲几句话而已!”安琪赶在瑞德关门以前,急急安抚著尤拉,不过当房间内只剩下她和瑞德两个人时,她又连忙沉坐在浴盆里,内心又羞又气,“你要干什么,瑞德?”她恼怒地问道。
瑞德走到她身后,“我想跟你讲话……其实,应该你讲才对。”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无话可讲!你最好赶快出去,不然我就要照尤拉说的,开始尖叫罗!”
“你不会叫的,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安琪。”瑞德用一只手指轻划著安琪的后颈。
安琪立刻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逐渐散开,“不要这样,瑞德!求求你!”她嘎声嚷著,原本愠怒的感觉已然消散,只剩下恐惧——恐惧瑞德对她身体的影响力。
“为什么?你在春田市的时候,并不反对我碰你啊!”瑞德提醒她道。
“那不”样!那时候你不知道我是谁!“安琪紧张地回答。
“我知道不知道有什么不一样?”瑞德追问道。
“瑞德,求求你!让我把澡洗完,衣服穿上,我们再谈好不好?”
“不好!你不要告诉我你不习惯裸体见人,因为我是不会相信的!”瑞德残忍地说。
“你为什么要回来?”安琪绝望地嚷道。
“因为你!”瑞德简洁地回答,并绕到洗澡盆旁边,“你从来不把项链除下来吗?”他从水里挑出项链。
“对!”安琪没好气地回答著,并扯回自己的项链。
“你为什么要留著这个金币,安琪?”
“这不关你的事,瑞德,而且这件事一点也不重要!”
“这是我给你的,怎么会不重要呢?”瑞德出乎意料地回答著,当他见到安琪惊讶的表情时,他得意地笑了,“你一讲我就记起来了,你没想到吧?”
“这是十年前的事了!”安琪垂下眼,“我以为你早就忘记了!”
“那我的背心呢?你有没有留著?”瑞德扬起眉毛,讽刺而幽默地问道。
“在我抽屉最下面一层,你可以拿回去了!”安琪无奈地回答。
“我不是在跟你要背心,安琪,我是在寻求解答!”瑞德坚决地说著,并且不由分说地将安琪抱出浴盆,迅速放在床上。
安琪连忙用睡衣掩住自己,不过当她望见瑞德开始脱衣服时,她又慌乱了起来,“瑞德,不要!”她乞求著。
“为什么不要?我们同居的时候你不是很愿意吗?”
“我不要在生气的时候做这种事!”安琪嚷道。
“有一次你生气的时候,是我安抚你的,你记得吗?”瑞德霸道地压在她身上,并扯去了阻挡在两人间的睡衣,“现在轮到你安抚我了!”
安琪夹缠在欲望与背伤的情怀中,泪水又扑簌簌地流下来了,瑞德不为所动,反而更压紧了她。
“告诉我,安琪,你的第一次为什么会给我?”瑞德低声问著,手指则在她的胸部逗弄著。
“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安琪含著泪水望著他,两眼中满是欲情,“你恨我难道还不够吗?”
“我并不恨你,安琪。”瑞德温柔地回答,“我只是生气你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我总觉得你是有目的的在利用我,所以才不肯告诉我原因。”
“你骗我!你要骗我讲出原因!我知道。”安琪悲哀地说著,“我真的不能讲,瑞德。
我即使讲出来,你不会相信的!“
“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瑞德低吼著,已然丧失了耐性,“我一定要我打你,你才肯说吗?”
安琪两眼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