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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的反应很快,没有流露半分异样。当即不动声色的说道:“宋押司的运程,近两年还是很不错的。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宋江闻言,当即大喜。随即又向李民拜请道:“多谢国师吉言。然,国师有大神通,恳请国师在看一下宋江的前程如何?”
李民当即有些暗乐:这宋江还真好玩。问完运程,又问前程。真拿我这国师当算命的先生了。
李民有心调侃宋江一下,当即随口说道:“宋押司的前程,可谓贵不可言。我却是不能说的。”
宋江当即更是大喜过望。宋江暗自琢磨:难道我真是皇帝命?嗯。连国师都这么说了。想来也是真的了。怪不的我天生就有如此异能。
却原来,宋江也是自知自己往往能轻易博得他人好感。而且,越是头脑简单的,越是容易受他宋江影响。只是对一些多谋之辈,却是影响不大,甚至跟本没有影响。故此,宋江对自身的这个异能,却也狐疑不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从来没有跟人说过。今日见李民手上不时有雷电缠绕。更曾听闻李民这个国师金口玉言,未卜先知。故此才想问问运程,前程。
而此时,宋江得李民之言,却自认为找到了正解,自己乃是皇帝命,故此,才有异能让人信服,跪拜。
宋江心喜之下,当即说道:“国师。宋江本一小吏。粗俗无知。本不应言什天下大事。可当今官家自登基以来,宠信蔡京,亲信小人。朝野上下,奸佞当道。人皆尽知。三年前,折纸当钱,强摊军输,富者变贫,贫者卖儿。而今花石纲,扩田所,更是怨者无数。多为敢怒不敢言。国师明天数,晓天理。想来不在朝接受供奉,也是因此。今,宋江因情义,为女子所累。随历磨难而不悔。更行走四方,知民疾苦。宋江有心解民疾苦,谋一番大事,却苦无高人相助。宋江肯请国师相助。宋江愿代民请命。为天下百姓,谋一番大事。”
李民好悬没吐血。暗骂:这家伙怎么回事?他不是一个投降派么。怎么现在我还没开口收他呢,他到动起心思收我来了。
不过,李民随即却想到:这个宋江上梁山,可是因为写反诗上的梁山。难道这家伙原本还真是惦着推翻大宋,只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像陈独秀一般,从革命者,变成了一个投降主义者?
嗯!很有可能。
李民虽然在瞬间,几乎就断定了宋江的当前心态。可如此却也让李民有些为难了。毕竟,一个有着野心的,并且已经拉拢了一帮人,正在按着野心前进的人,却是不好驾驭,收服的。尤其是,这个家伙,貌似还把他李民的调侃之言当了真的,那就更不好收服了。李民自问没有曹操的驾驭能力。而且,就算是曹操,不也没能驾驭住刘备么?
李民随即暗啐了自己一下:呸!我不曹操。那宋江更不是刘备啊。
不过,这却足以让李民意识到:在宋江的念头没变之前,他李民是暂时是不能收这个宋江的。就算强自收服了,也是在自己的肚子里按一颗钉子。弄不好,反倒让宋江把他李民收来的人,全都黑了去。就如他宋江在水浒中对付晁盖一般。
可若是不收这个宋江,拿下宋江,却也不难。只是拿下之后,光是外面宋江的那一千多人,就足可以令他李民元气大伤,甚至命丧与此。何况此时宋江还对晁盖有救命之恩。那晁盖据说是一个讲义气的人,他若是再拉着人马来了。那他李民今后还干别的么。
李民几乎瞬时就盘算个清楚。和谐社会,还是早早把宋江这个祸头打发走得了。安定发展,抵制十年后的金国入侵,才是正理。
李民想个清楚,却也没有当即回复宋江,反倒是以目光巡视四周。
此时,宋江与李民说话的地方,正是李民院内的大厅,厅内,除了李民,武松,鲁智深,鲁雄、杨志,郑鹏等,却也都在。这宋江说话,却是不避讳场所。显然,也是有心逼李民一下,若是不成,此话传了出去,对他李民的祸害,却也是不小。
不过,李民想明白之后,却也正好拿这个机会,当个试金石,看看手下这些人,到底是忠于他李民,还是更加忠于朝廷。
结果,李民一看之下,很满意,屋里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对宋江言语中带着造反意图的话语,有什么异样的。
不过,李民看后,却还是说道:“今日屋里,再无外人。宋押司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你们却也说各自的看法。”
众人一时无语。宋江也弄不清李民搞的是哪出?他李民为一方之首,又都看出来他宋江贵不可言,不顺着天时跟着他宋江,却让他手下说个什么?
此时,鲁智深最是直爽,看众人不说话,当即站了起来喝道:“老板问了,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们不说,洒家说。洒家受老板点悟,乃是老板天罡护驾之一,此生却是不管什么大事、官家的。老板让洒家干什么,洒家就干什么。刀里、火里无不去的。”
鲁智深刚刚说完,武松随即也站了起来明誓道:“我武松是个粗人,不晓得什么大事,官家。我武松只知道我受老板大恩。早有誓言在先。武松这条命,就是老板的。那个对老板不好,就是我武松的仇人!”
说完,武松有些不满的瞪了宋江一眼。要知道,武松已经给宋江磕过头,明示自己今后会一心追随李民的。这宋江也答应了。可没想到这宋江没挖他武松,却直接把注意打在了李民的头上,自然让武松觉得宋江有些不好了。李民当今的国师是何等身份,岂能跟你干什么大事。
何况,武松如今的亲哥哥武大郎,那可也正在李民这里,而且还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武松更是有酒喝,有架打,武松对当前的生活很满足。自然也就更不觉得宋江的大事有什么好了。
而武松说后,张勇却站了出来说道:“老板,宋哥哥说的大事,却是什么大事?要是能帮忙,帮他一下,却也无妨。我觉得宋大哥是个好汉。应该帮他。”
众人全都一愣,万万没想到这屋里经然还有人不知道大事是什么。更想到张勇这个家伙在不知道大事是什么的时候,竟然还如此说,要知道,厅内多数人,都知道这是一个表态的时候。
李民微微有些不满。对张家三兄弟的智商,实在是无语。
而一旁的郑鹏,却还念着几分香火情,站了起来说道:“休要胡说。我等跟着老板,自然以老板为首领。就算干什么大事,自然也要是老板当头领。岂有让老板给别人当手下,帮别人办事的。”
郑鹏怕张勇听不明白。愣是往白里说。
别说,郑鹏还是很了解张勇。愣是让张勇没明白是什么大事的情况下,明白了当今的状况。张勇当即傻笑了一下,随即对宋江说道:“宋哥哥。不是我不帮你。虽然你是个好汉。可我们老板他不是人。却是不能给别人当手下的。你若真是有什么大事要办,你可以好好求我们老板啊,给我们老板当手下,我们老板很照顾手下的,肯定帮你把什么大事办了的。”
李民和宋江,当即全都挺郁闷。李民很郁闷他李民怎么在张勇嘴里就不是人了。而宋江则很郁闷:我这皇帝命,明明是国师看出来了,怎么却让我给他当手下?
而一旁的张远,却也站了起来说道:“我兄弟说不错。宋哥哥,你就求我们老板吧。他肯定照顾手下,肯定帮你的。”
第四卷 第四回 郁闷的宋江
“我等唯老板之命是从。却不会与他人某什大事。”厅内剩余几人,当即也纷纷表态。
“哈哈哈。”李民大笑起来,而后,止笑正色说道:“尔等休要胡说。我本一闲散人。享几分红尘富贵,与众位兄弟喝喝酒,练练武,平生以足。却做什么大事,没的累人。”
随后,李民又对宋江板脸说:“宋江。尔本食朝廷俸禄。自应忠心报效朝廷。可尔不顾朝廷法度,行枉法之事。却假托什么兄弟义气。可谓妖言惑众。今日,更在我这里,说什么大事。可知我朝外有虎狼,辽金窥我大宋。尔等祸乱我朝根本,必引外族入侵。你万死难辞其咎!”
宋江当即都听傻了,不知道这为国师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
而李民说道后来,更厉声说道:“我本应今日将你拿下,送交官府。诛你九族。可看你与我护卫的林冲、武松有些缘法,我更事先答应了武松:今日不伤害你的性命。却也是你这两年的气运使然。你与我速速离开此地。过的今日,我却留你不得。”
言语间,李民右手的电光暴涨,竟发出了“噼啦、噼啦”的声音。李民的整个右手,都隐于了电光之中。别说是宋江了。就是那些看惯李民带电的武松等,也是骇然李民的神通果然广大。所有的人,无不深信,就凭李民手上如今蓄而不发的电能,只要李民挥挥手,那电光就立马化为霹雳。
只是,所有的人,却都没有想到,这却不是什么蓄而不发,而是李民弄出来的极限了。
书中暗表:李民这些日子靠吸收静电,体内存储的电量,早已到了一个瓶颈,自身的境界,更是没有提升的线索。挥手一道闪电。短时间,根本是没有什么指望的。
如今这个,不过是李民在手中射电戒指的基础上,加大了电量输出,弄出来一个唬人的加强版罢了。可电能转化成光和热,那都是要损耗能量的。如今李民玩的这手,甚至远没有射电戒指自主放电流转来的节能高效。不过,声光效果,却无疑提高了千百倍。
当即,武松等人,都对李民愈发敬仰,认为李民如此神通,却还能平易近人,深藏不露。实在是人师典范,
要知道,武松和林冲如今虽然也练成了御雷心经,可不过才练到御雷心经的第一层境界,体内的电量,少的可怜。连外溢都达不到。鲁智深更是什么电力都被自身的肉体吸收了。自然知道修炼的难度和威能境界。而如今厅里的这些人,更是从来没有看过李民有过这种表演的。自然也就会有对李民深藏不露感到敬佩了。
至于宋江,那更是早就被镇住了。这个时代的人,天打雷劈,那几乎就可以算是最大的报应了。雷电可以说是公正和惩罚的象征。对雷电的敬畏,那几乎到了极点。宋江原本看李民手指间有电光闪烁,就认定李民这个国师不假了。如今李民手掌都隐于了电光之中。宋江又正被李民说的有点造反的恐慌。看此雷电,宋江差点以为老天爷要假手李民拿雷电劈他。
好在,宋江的心性却也坚韧,有几分枭雄本色。更听闻李民话与中,今天不会拿他怎样。这才没有吓得堆乎。
宋江震惊过后,却也机变。当即拜服于地说道:“宋江心悬百姓,一时激愤。乱了心窍。以致言语无状。幸得国师棒喝。宋江感激不尽。宋江日后必有所报。”
李民也是无奈。原本想收个小弟的。可没想到宋江不仅不是个投降派,还很有野心,根本驾驭不了。而且他在外面还有众多的兵马,江湖上的朋友,更是广泛。甚至连自家的林冲和武松都与他攀上了交情。也根本杀不得,抓不得。能把他镇住了赶走,就已经很不错了。
只是,李民不知道,这却也是他两次与三只手拼杀,战后全都拼的精光。以至于留下了阴影,对林冲两百人领着五千徭役能完胜一千多山贼没有信心所致。李民潜意识中,却实在是不想无所谓的死伤太多的人了。汉人自家打杀,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不过,李民无奈,宋江更是郁闷。要知道,宋江原本是知道这里有个李民,不想把事情闹大,这才急急赶来的。可到了这里。不仅看到对方人多势众,更看到李民果有神通。这已经是心情一变。
而后,与林冲攀上关系,有了想向李民求得指点,又是一变。遇到武松,却随着武松的态度,盘算一起,还没用就毁了,又是两变。
可这些还不算什么,宋江得李民的言语,自认为有皇帝命,被李民挑燃了野心。更认为李民这个有大神通的国师看出来了,肯定会顺应天时的帮助他宋江。却最终被李民来了一个大逆转,一盆冷水,泼得哇凉哇凉的。没精神崩溃了。已经是宋江心性了得了。
以至于宋江在回到了花荣那里。还以为宋江出了什么事。当即担心的问道:“哥哥,你却与那国师有什话说。怎得弄的如此模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且说来听听。待小弟为哥哥解忧。”
宋江正是心情激荡,这花荣又不是外人。当即忍不住说出心里话:“咳!却也没有他事。只是我本想请那国师与我等一同前往梁山,公举大事。谁知却被他斥责一番。我却是不解他因何如此?”
宋江说完,花荣等人,当即全都傻傻的看着宋江。
那秦明、黄信,随觉得宋江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