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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民却也早早的就更加相信:做皇帝的位子,尤其是一个不算昏君的皇帝,绝对是更加劳累的岗位。而若做昏君,虽然可以三宫六院的成为一代种马。更可以欢快几年,却也绝对是下一个被人民大众推翻的对象。
故此,李民跟大娘制定的十年计划,却也是没有告诉大娘,他李民最终却是想要进行君主立宪。然后,他李民掌握军权的来一个国事顾问当当。
如此,他李民既不用操心国事的烦劳,却也可指点一下国家的走向,来一个高层建领,引导一下国家的变革。同时还能保全他和赵佶这一段的兄弟感情。更可把他李民的家族,千秋万代的隐藏下去。
可如今,公孙胜这一引发,众人一起哄。却是把李民的计划,几乎全都打乱了。
不过,这却也怪李民,李民和大娘制定完十年计划后,也不和众人说清楚,同时更把未来金国入侵造成的靖康耻当作一个末世论的预言来说,老是强调三十六天罡团聚之后,共同应劫。做大事,救民水火。如此,这帮人虽然很是成功的被李民早就说得深信不疑了。可以这帮人的文化水准,做大事,大作为,救民水火,聚集人马,却不是造反革命,当皇帝,却又是什么?故此,这些人在全都日夜等着大劫到来的同时,也就是全都积蓄着造反的热情。只是被李民一直误会了而已。
如今,公孙胜一引发,却是如何能不爆发?
李民此时,感观着这些兄弟,手下,好汉们的热情,却是有些领悟:果然,知识越多越反动,知识越少越革命。确实有些道理!
不过,李民这反动者,能屈服在众多革命者的热情之下么?
第六卷 第十五回 暗示
困惑么?
不!
虽然屋内革命者的热情高涨!可一年多都在不断强化心志的李民,却不会向穿越前那样,轻易被他人思想左右。
且不说李民这个大反动者,根本就不想干皇帝那苦差使。就说当今的时机,那还是赵佶一统天下,各地铁桶一般的稳定。现在造反,那绝对是给今后其他的伪革命者夺取革命果实创造机会!
所以,李民虽不是什么伟人奇才。可是有着中华历史走势指引,李民却也当今的任何伟人,牛人,看的都要远。却也不会做那出头鸟。牺牲自己,给别人创造机会。
这,不得不说:无知者无畏!知道的越多,顾忌的越多,干的虽然周稳了,可却也缺少了激情。
可是,李民虽然没有因为一帮革命者一阵激情的叫喧就困惑了,迷茫了。依然能坚守本身的志向。可是,激情可鼓不可泄。这些人现在团结在他李民的周围,明显就是靠着这股激情。如今的宣泄,正是长久压抑下的爆发。此时若是直接给他们否决了,抹杀了。这帮人跟他李民的目标,目的,也就全都没有了。这人心散了,那队伍可就不好带了。在李民没有给他们种下替代目标的时刻,却是决不可抹杀他们激情的。
不得不说,此时,却正是考验李民组织能力的关键时刻。
好在。居移气,养移体。李民多半年的国师身份锻炼,却是让他原先小组长的管理水平大涨。
李民心念一转之下。当即双手一伸,微微下压。止住屋内众人的喧哗后。高声说道:“众位兄弟。你们信我,追随我!我必不负各位所望。定当改天变地,与众位兄弟其心打造一番新天地。不过!做大事者,却在于做,而不在于说。时机不至。空言损身。却会坏了你我众人的性命。故!今日事,众位兄弟当三缄其口。不得泄漏他人。违者某当军法处置!”
李民这一番话,却是什么都没有答应。而且还下了封口令。可听在众人的耳朵里,却成了李民的最大许诺。而且也全都认为李民说的有理。这种大事,却是不能向娘们一样,逢人就说的。
当即,众人纷纷向李民应诺。
而李民也借机扶起公孙胜说道:“先生今日投我。我心甚喜。我定当不负先生所望。还望先生全力助我。”
公孙胜当即受宠若惊的回道:“主公有大神通,远非公孙一清小道可比。不过,公孙一清即已立誓,却绝对会全力已报主公。主公尽管放心。”
李民笑道:“先生却不要妄自菲薄。茫茫人海之中,你我今日得见,其实却也是有大缘法的。你却也是我三十六天罡护驾之一。天罡星星主是也。乃是三十六天罡的副首领。故此,你才会听我名号后,心有所感,来此访我。而我也是在你认我为主时,心有所感,前世灵识封印松动,这才感知了你。想来,此时你就算前世灵识封印未开,可你我相认交感下,应该也隐隐对我有些遵从之感,亲近之感。是也不是?”
李民这就叫废话,公孙胜若不是服了李民,信了李民,又怎么会主动认李民为主?这公孙胜自然早就在内心深处,对李民有些遵从之感,和亲近之感了。
不过,李民这却也绝对不是什么废话。公孙胜的心态转变,李民虽然不是什么心理医生,可只从公孙胜乃是由疯狂中转变过来的。李民却也能猜到八九。毕竟李民这个大忽悠,虽然很少有专精的学问。可却是真的很杂。
所以,李民却是特意在安抚公孙胜的话里,夹杂了一定的心理暗示。
而公孙胜此时心情大起大落,正是挫折感五大非理性对抗的倒退状态。本就对李民盲信了。更容易接受心理暗示的言语。闻听李民的言语,果真入了壳。暗想:我本一心想在梁山做番大事,可一听李民之名,就对晁盖和宋江他们失望,神使鬼差的来到这里。更醒悟真道。看来果然是前世缘法。难怪我一看主公就欢喜,佩服。却是如此。
想到这里,公孙胜环视了一下李民身后的鲁智深、武松等人,当即也是觉得这些豪杰很对脾气。很有眼缘。不愧是前世的兄弟。
公孙胜当即更加欢喜。随即重新给李民拜礼道:“主公,我公孙一清虽然尚没有开启前世灵识,可却感到了主公与众家兄弟的缘分。我公孙一清,定当誓死已报主公。”
李民暗暗欢喜,随即重新与公孙胜介绍屋内众人。
别看屋里的这些好汉,不怎么接受岳飞。可他们对与公孙胜在江湖中的名声,却大都敬服。倒是不排斥公孙胜天罡星副首领的身份。只可惜了林冲、杨志这些人,暂时却不在府内,却是没得相见。
而随后,李民和公孙胜叙话之中,那公孙胜为了表忠心,却是知无不言。却让李民知道,当今天下有神通者,非在少数。却是都隐在了佛道两家。而道家世传的,更集中在三山宗门。即:龙虎山天师道,茅山道,以及公孙胜师门所在的皂阁山灵宝派。
而公孙胜入世修行,更有争三山道统之首的使命。而公孙胜原本是想行走天下,治病救人,显化神通,扬名天下,进而让官府中人信服他,供奉他。从而营造道观,扩大影响,最后一统三山道统。这原本也是三山道统之争的常规路子。
可公孙胜在行走天下之际,看到的都是官员腐败,百姓诉状无门。受那官府,恶霸等压迫。公孙胜心存怜悯之下,这才投了江湖上有名的豪客晁天王,意图以十万贯的的生辰纲为资本,招兵买马,推翻这个不公的社会。最不济,也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净土。
只是,谁知从一开始,那生辰纲是劫了。可劫富却没有济贫,却都被晁盖上了梁山之后给分了。而后晁盖更是一路吃吃喝喝,没有什么大作为。很让公孙胜失望,而随后,宋江上山,更是直接一句话,就把新旧头领,分成了两派。晁盖虽为主,却只有少数几个头领坐在他那边,这就更让明镜似的公孙胜伤透了心。这才接回家探母,躲了出去,并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的来到了李民这里。
李民一边听着,一边也不得不叹服: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有一些纯洁的革命理想主义者。
李民本身虽然不是,可却不影响李民对这种人物的敬重。正是因为了有了这种不图回报,只求奉献的革命理想主义者,这才有了挺起脊梁的中国。
若是向某些学问很高的品论家那样,都是很客观的评价这样的人傻、迂腐。那么,恐怕中国早就被那些品论家口中的激灵人,识时务人,引导的不知湮灭在哪个殖民帝国的统制下了。
不过,就在李民感慨的听公孙胜叙话之时,守在院落口的铁豹却回来禀报:“凌振和陈规求见。”
李民随即意识到那两人的来意。当下招了来。
果然不出李民所料,凌振和陈规,正是知道了李民要的铁匠来了,等不及李民给他们送去了,自己找来了。
此事,却也非是小事。尤其是凌振和陈规的热情这么高。公孙胜也彻底入了伙,没什么急事。自然不能打消凌振和陈规的热情了。
李民随即当着公孙胜等众人的面,命人把刘锜带来的那三个铁匠领来。
不多时,一个五十来岁的壮实老者,领着两个三十左右的大汉,入得大厅。双膝跪倒,给李民请安道:“小人孙福(孙桂,孙全)给大老爷请安。”
李民微微有些失望。这三个铁匠,却不是他李民听闻过的。
不过,李民还是问道:“你们三人的高太尉推荐,可炼的钢?铸得大般物件否?”
那为首的老者,跪地不敢抬头道:“回大老爷。小人父子三人,世代打铁。祖传的手艺。炼钢,炒钢,百褶锻造,诸般手法皆会。大般的物件,青铜鼎钟,也是铸得。”
李民看其说的很有自信,当即欢喜了不少。有名无名无所谓。只要有本事就行。看这老者说的,帮他李民按图造个大炮,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不过,李民看着公孙胜,却是想起,梁山上貌似还有一个铸造世家的传人。当即随口问道:“我听说本朝有一个叫金钱豹子汤隆的人,也是打铁的世家出身。一身的好手艺。却不知你父子三人,比之他如何?”
第六卷 第十六回 一掷千金
“汤隆!那个好赌的痞·子怎么能和我爹比!”一旁本是跪伏的孙桂,猛地直起身来爆喝道。可还没等他说一个子午卯酉,那老者孙福已经低喝道:“住口!大老爷问话,那轮得到你来插嘴。”
那大汉孙桂,当即如听见猫叫的老鼠一般,随即软了下去。低声应了个是,不敢在开口了。
李民看的有意思。当即说道:“看来你们却是知道那个汤隆。却说来与我听听。”
那老者孙福,当即说道:“是。回大老爷。我孙家与那汤家,都是世代为我大宋军中打造兵器的匠户。故识得。不过,我两家各有所长,却也说不得谁好谁差。不过,自汤隆父亲去世,这大宋军中的打铁匠户,单论铁匠手艺,却是没有能超过我孙家的了。”
老者说的很含蓄。可当仁不让的豪情,却是不减半分。
李民当即更是高兴。要知道,水浒书中,汤隆的戏份并不多。也不是什么招人待见的角色。李民能记住他,除了汤隆乃是水浒中不多的有特长的人士之外,更主要的是,李民当初看书时,很是鄙视汤隆的为人。这就跟秦桧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一样遗臭万年一样。
没别的,别人上梁山,都是多有所迫。而这个汤隆除了没什么事,跟着李逵混上了梁山之外,更把曾经接济过他的表哥徐宁诳上了梁山。那徐宁,原本可是好好的金枪班教头。正正经经的大宋武官。却让他入了贼。这汤隆岂不是卖友求荣到了极点。
故此,李民对这个汤隆却是没有什么好感。只是惦记他那铁匠世家的名头,如今听这个老者孙福自称比汤隆强。自然高兴了。
不过,李民还是顺口问了一句:“那汤隆的铁匠手艺,却是如何?”
那个老者孙福刚要作答。却是被李民止住了。李民随手点指刚才那个爆起的大汉孙桂道:“你来说。”
那孙桂偷眼看了一眼他爹孙福。见其老实的跪着,这才毅然说道:“回大老爷。那汤隆就是一个痞·子。好赌不说。还酷酒。我们铁匠,酒喝多了,连铁锤都打不稳,还谈什么手艺?也就是糊弄糊弄外行人。根本谈不上精品。而且,那厮的人品不好。当初他酷赌,把家业败了。时不时的就找我们这些相熟的匠户借钱。我爹看在几代人共事的交情上。也时常接济他。可那小子竟然当成了天经地义的了。我等匠户人家,却能有几个余钱。一日,我爹也手头不方便,没有与他,他竟然辱骂我爹,而且仗着练过两天的功夫,竟然强抢。我出来与他说理,他连我也打了。”
此时,李民却是知道:这汤隆的人品,果然不咋地。
而这时,凌振和陈规,却早就没心情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当即站了出来,拿出一张图纸,递于那老者孙福说道:“这物件,你可造的?”
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