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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李民看着朱武,不动声色的笑道:“阿武,有话直说。”
朱武当即有些尴尬。可随即坦然笑道:“主上,擒拿折家军不难,难得是让其对宋朝失望,并因此丧了对大宋的忠诚,进而投降我军。”
李民闻言点了点头,认可这朱武说到了点上。抓不难,难得就是令其心服投降。
朱武见李民认同。当下有些无奈的继续说道:“可让这折家军对大宋失望,又谈何容易。折家军自大宋开国,就已保了大宋,两百多年下来。多有宗室之女加入折家,大宋后宫。也多出自大宋各大将门之家,当今大宋六大将门,除了那已经归顺主上的种家军,根基浅薄之外,包括这个折家,哪个不是与大宋皇室有着盘根错节的瓜葛。这些将门彼此之间,更是百多年的交情,就是宋皇也不会轻易责斥折家军,折家军又怎么会对大宋失望,背叛大宋呢。”
朱武之言,也是让李民一皱眉,很是认同朱武的观点。不过,李民知道朱武不是那种空言抱怨之人,必有解决之策,当下也不询问,只是继续看着朱武,听着朱武往下说。
正所谓:说的怕听的。
这朱武本就不是什么苏张之辈的能言之人,更早对李民的口才与智慧,信服到了一个极端的境界,绕了半天,眼看李民不入套,不接话茬,就在那里听着,当即有些泄气了。苦笑道:“主上,实不相瞒,当初属下赞同慕容将军娶折姑娘为妻,除了存下拉拢折家的念头,更是有心散布流言,令当今宋朝猜疑,从而将罪折家,令折家不得不投降我军。不过,随着最近我对折家的了解,以及折家尚有多位宿老居其云中。就算是尽擒折可存统帅的这支折家军,凭着折美凤这一支的关系与慕容家的关系,也万难令其舍弃云中本家安危,归降我军。故此,属下想主上赐恩,也纳慕容家一女,如此,折家倍感恩宠,再加上迫于折家与主上姻亲的瓜葛为宋皇所忌,这才能令折家真心归降我军。”
朱武知道李民不乐见自家军中没证据的相互猜疑,故此虽说出了心中的谋划,却是没有说出自家真实的想法。而一旁的公孙胜,那也是人精,自然知道朱武的用心,当即也是帮腔道:“还请主上以大局为重,为天下万民着想,再纳一妾。”
李民听闻,当即心中苦笑,李民算是知道了,那些古代帝王,怎么竟是荒淫的多了。毕竟这种强加的政治婚姻多了,男女双方投入的感情自然就少了。夫妻感情跟不上,又还得因为政治因素在一起,自然女的就多生怨妇,男的就从其他方面寻求补偿。
不过,李民此时毕竟已经不是刚来到大宋的初哥了。如今老婆好几个不说,那几个老婆,除了鲁玉和月茹之外,其他的还惦着把她们各自陪嫁的丫鬟也让李民收房了,以作帮衬呢。李民自然也早就没有了新世纪一夫一妻制的法律束缚与道德束缚。
既来之则安之。如今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婚前胎儿鉴定,更没有什么计划生育政策,女多男少,自然也就没有必要破坏这个时代的婚姻制度。
李民当即笑道:“我说多大的事啊,直说不就完了,不就是纳个妾么。女的长什么样啊,只要不太丑,她也乐意,我没意见。”
朱武和公孙胜一听,都有些傻了。要知道,当初慕容箐箐追李民那会儿,朱武和公孙胜可是都知道的,那可是费老劲了。若不是慕容箐箐最后走通了张月茹的关系,慕容箐箐最后能不能成为李民的小老婆,那都是两说着的呢。
尤其是,李民这些年来,除了专研大法之外,也就跟他那几个夫人在一起,从来没有什么花边新闻,不像他们还去趟万花楼找个乐子什么的。
故此,这朱武与公孙胜,原本都以为李民乃是一个标准的居家好男人,对老婆,尤其是李张氏,更是痴情负责的很。此时张月茹没跟在李民身边,朱武和公孙胜原本没以为能直接说动李民。这才绕着圈地晓以利害。可没想到,这李民咋这痛快呢。
朱武和公孙胜相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
而那折美鸾,在那折美凤的劝说下,也是没能顶住家族安危的大义,再加上又有折美凤这么一个牺牲者在前。在见过了慕容博的燕军上下,果然都是武艺高超之辈,杀伐骁勇。再对比了折家军如今天时地利皆无的情况下,也是答应了。
比折美凤可怜的是,那折美凤好歹还见过夫婿慕容博,还有李民保媒说的亲。可这折美鸾,却是连李民的样貌都没见过,就在堂妹折美凤与朱武的操纵说媒下,与李民拜了天地。
好在,李民事先也没见过这折美鸾,两人算是两抵。而且,李民的神通,那也是真有其事。半点也不带唬人的,又比慕容博更是尊重女性,两人先洞房,后培养感情,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而在李民素了许久,再次开荤的情况下,朱武也派人展开了对折家军主力展开了最后的收网行动。
此时,折家军的流星探马,多云集在怀玉山脉与乐平之间的往返之中,时刻传递方腊进攻饶州的十万大军动向。而这乐平周围,虽有折家军密布的警戒哨兵。可那些哨兵也只能派出十里左右,再远,折家军的哨兵兵力,却也是不够了。
而且,就算折家军的警戒哨兵兵力足够,可那些普通的哨兵,巡视大队人马通行,以及小老百姓迁移外出还行。却又如何防得住那些高来高去,最擅隐踪匿迹的江湖高手潜入。
说实在,李民在同意朱武建言,派这些江湖高手入侵乐平,火烧折家军军粮时,不是没想过直接在折家军的军粮中下药,弄些软骨散什么的,直接让那些折家军吃下去,全都手软脚软,没有半点还手之力的擒服。
可实际操作中,那些软骨散下药什么的,江湖中仇杀、暗杀好用,对那么多的大军下药,却是极不现实,且不说那么多的大军,几万人的吃饭不一,很难控制全军同时中毒,也许只是某个厨师尝尝汤头的时间早些,就很可能把下药的计划破坏了。单单就是对几万大军的投药用量,那就绝对不是几个江湖高手背进去的。成本太大,就算是最廉价,最普通的巴豆汤,你不背个千余斤,那都别想让那么多的军兵都足了量。
故此,下药,远不及一把火烧了折家军的粮库来的简单。
夜幕之下,月光在乌云下,时隐时现,一队队的折家军卒,点燃着火把,迈着整齐的步伐,在这城楼之上来回巡视。
而就在他们交接的间隙之间,十道人影已经在夜色掩护下,潜过了乐平护城河,摸近了乐平城根。而后,脱去护身的水靠,只剩一身黑衣,各自施展壁虎游墙功,借助些许的城墙缝隙,就像那现代室内攀岩一般的,悄无声息的向城上爬去。只不过,这些人并没有需要充足的可见光,也没有在室内,而是在那粗犷的城墙上。
眼看着,这些黑衣人已经爬到了城墙上方,只要一个翻身就能跃上城头。可这些人,却没有一个心急。都是静静的等着,倾听着城头军士的脚步声音。只待一队军卒走过,这些人才翻上城头,在那些巡城士兵的视觉死角中,潜入了乐平。这一切,那叫老练。看得出来,这些人个顶个都是穿城越府的高手。
而这些人进入乐平之后,毫没停留,按着早已熟知的路线,直奔乐平城的军粮重地。
这折家军的军粮重地,那可是折家军的命脉所在。只不过,粮库在城内,安全的很,这看管的军兵,自然就松懈了一些。除了粮库四周的院墙上各挑着大灯笼,粮库巡视的军兵并不向乐平城头那么频繁。
而且,粮库中的粮草垛子,以及一座座的木质粮仓,也是比比皆是,阴影死角,更是远比乐平城头要多。
在那灯火摇曳的空隙,那些潜入乐平的黑衣人,全都再次顺利的潜入了折家军的粮库。
这些人,不用说,各位也知道自是李民军派来火烧折家军存粮的武林高手。不过,这些高手在潜入粮库之后,却是没有立即放火。
这可不是他们临阵退缩,或是仁慈。要知道,但凡军粮重地,虽然怕粮食潮了、霉了,都要选择在干燥通风的地方。可粮库最怕的,还是走水,也就是着火,那防火的水车,水桶,以及水井什么的,那都是粮库中的常备物资,一把火起,那巡夜的军卒看见了,铜锣响起,恐怕还没等火势彻底烧起来,就已经被就灭了。若是那样的话,他们的行动岂不是落空了。
这些慕容家的高手,那可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江湖,虽然烧粮库的经验没有,可放火的经验却是不少。
故此,这帮人潜入军粮库之后,没有第一时间放火,而是趁着夜色,先把那些巡视粮库的值班军兵给抹喉了。
以这些武林高手的本领,暗杀这些折家军巡视粮库的值班军兵,那还不是小事一桩。不大会儿的工夫,折家军五个小队,五十个军卒的粮库巡视军卒,全部被杀了。
而且,粮库中储放的各种救火设备,也全都破坏光了,尤其是那些装满水,用打通了的毛竹连接,可喷发水柱的压力水车,更是把水泄光了不说,还把水车上的大桶也扎漏了,让其根本无法使用。
随后,那些毁坏的东西,也全都丢进了粮库中的水井之内,堵塞了水井,让其无法快速打水。
同时,另有人已经在粮仓,草垛周围,遍撒了火药不说,更把那粮库中囤积的食油,也纷纷的浇到了粮仓和草垛之上。
待一切布置完全,这才有一个为首之人,把那火把丢在了火药之上。
忽的一下,火势冲天而起。众多的粮草垛以及粮仓,几乎立时全都燃烧起来,火光映照出了几十里。
然而,本应那些粮库巡视士兵第一发觉,救火并要敲响铜锣,引来军营军兵救火的行径,却因为粮库巡逻军卒的全部遇难,没有第一时间响起。不过,火光冲天,不远军营中的巡逻士兵,还是很快发觉了。虽然他们也比较奇怪粮库的巡逻哨兵怎么没传来警报。可是依旧敲响了警戒铜锣。并高呼:“走水了!粮库走水了!快去救火。”
随着铜锣声大振,以及军兵的高声疾呼,整个军营都彻底惊醒了。只不过,就算救火,营内的军兵,那也是不能擅自行动的。
好在,折家军的将领,反应还算快速,得报后,迅速组织了兵力前往救火。可那时节,粮库都成大火堆了,火光多老高的,比六层楼都高,哪能救啊。
尤其是连救火的家伙都毁了,光靠人那刀枪打击,那简直就跟火堆上烤肉一般,火没灭,人到烧了不少。
当天晚上,乐平注定了成了一个不眠夜。
第十六卷 第十回 毒计对狠计
“啪!”
“哗啦!”
乐平县衙的红木桌案,猛地在折可存愤怒的一掌之下,断为了两半。桌案上的零碎,顿时洒落一地。
半夜里闻听噩耗,慌慌张张跑来乐平县衙的众位折家军核心将领,全都鸦雀无声,不敢在这个时候处折可存的霉头。
要知道,折家军本就少粮。这些粮食还是从上饶各地不顾民生的抢来的。而今,方腊大军又迫在眉睫,随时可能杀到,没有军粮,如何应对方腊大军?
此时,众位的折家军将领,包括折可存在内,却是还没有一个想到李民的,全都以为是方腊派出的细作,混入了乐平,烧了他们的军粮。
折可存强压怒火,面色极青地说道:“我军探马时刻监视方腊大军动态,方腊大军细作,如何混入的我军乐平,更如何烧了我军军粮!”
众将无声。折可求舔了一下嘴唇,站出来说道:“大帅。那方腊起身摩尼教,教中不仅有会妖法者,更有众多武林高手。今我见粮库巡视军卒,均是一刀毙命,没有惊动任何人,可断定乃是武林高手所为,必是方腊遣来无疑。我军安排的哨兵虽多,可也止于路上,山林间,以我军军力,却也是无法完全警戒封锁的。而那些武林人士,却是专走山林,我军却是防不胜防。”
“混账!什么叫防不胜防!两军交锋。无所不用其极!我军防不住,那就是死路一条!”折可存气地大骂,若不是桌案已经碎了,折可存身边找不到东西来扔这个折可求,折可存绝对一把拿了扔过去。
折可求暗叫晦气,可见大哥愤怒,也不敢回嘴,径直站在那里不出声。
好在,折可存虽然痛骂这个弟弟,可却也不是真的对折可求有意见。毕竟安置哨兵监视方腊大军的动向,那也是他折可存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