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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见这个老板和李民呛呛。当即以为是一个巴及的机会。猛地跳了出来,一巴掌将那个店老板打了一个趔趄。恶狠狠的骂道:“不知死活的贼厮!知道你面前的老爷是谁么?连我家老爷,堂堂的殿帅高太尉,都要对其毕恭毕敬。你这小小的店家,竟敢反嘴。找死不成。我看,你这家店也不用开了,今晚,我南大营的兄弟,就征用你这家店了。”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店家遇到讲理的李民,一番话,让李民没脾气,可碰得高俅手下这不讲理只讲面子的。同样没辙。
虽然他不知道李民到底是何人,可高俅的名号,在这东京,又有谁不知道。整个人当即就堆乎了,腿一软,跪在李民地面前就哭道:“老爷。我瞎了眼。不知道您与高太尉有交情。是我多嘴!我下贱!您老别和我一般见识。”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的抽着自己的嘴巴。
李民当即看得没脾气。这么大岁数的人,跪在自己面前掌嘴,别说这老板本身的行为虽然少情却没错。就是有些什么错。李民也不是那无情之人啊。
李民当即一把拦住,苦笑道:“店家,莫要如此。我等不过是上京献宝之人。高太尉只是奉圣命才礼敬我等。却是于我无甚关系的。店家莫惊。”
随即,李民又转身对鲁雄说道:“丈人,天色也不早了,我等还是早些找个客栈安息吧。那个书生,咱们先带上,回头等他醒来,给他几个钱安置,让他也好返乡。”
鲁雄当即应了。
没想到那店家,原本只是畏惧高俅的势力,可一听李民是献宝的,要面圣,还要找客栈。当下有心巴及,连忙说道:“老爷,还找什么客栈啊。小人就是开客栈的。您老住我这,不就得了。”
李民等找了半天的客栈,也是烦了。王六闻听当即笑道:“如今各家客栈都住了书生。你这家客栈如何可闲?莫不是你这店不干净,没人住你的店?我等住也行,你却要收拾干净了。”
店家当即撞起天屈来,哭叫道:“各位老爷。我这店,向来干净。如何没有人住。各房的书生,也是住得满了。”
王六奇道:“你这店家可是晃点我们?既是住的满了,如何招待我等?”
那店家当即献媚的说道:“一帮穷书生,如何能跟各位老爷比。各位老爷是要见圣上的。我招待各位老爷,也能留个名不是。那些书生,我自退他们房钱,让他们立刻搬空。各位老爷自然有的住了。”
李民闻听,当即摇头。别说李民根本不想做那仗势欺人的事,就算李民放纵自己一回,都是应届的书生,谁之这里面有没有个中举的。就是没有,传出了风声,对他的名声,那也没有什么好影响,如今,李民什么都没有,有的就是唬出来的这么一点点名声,李民可不像当什么妖人。
王六跟李民有了些时日,知道一些李民地心思,当即骂道:“你这店家,我们爷们不是仗势欺人的主。你做着龌龊事,莫要坏了我家主人的名声。你这店,我们不住了。”
那店家当即面色一红,可还是连忙喊道:“各位老爷,都是小人的错。不过,小人还有自住的三间大院,招待各位老爷,也是住的。”
王六也是找客栈遛的烦了,闻言就跟李民说道:“主人。今天会举,天下念书的都来京都,咱们来的晚了,若是不住役馆,想来是找不到空闲的客栈了。难得这店家殷勤,不如就住他这里,也好早点歇歇脚。”
李民见不是驱赶别人,也不想再多事,也就应了。
可没想到,李民住下来之后,等那个晕倒的书生醒来,吃饱饭,有了精神之后过来谢恩。李民却就傻了眼。
秦桧。我救的人竟然是秦桧。他妈的,我当时怎么没踹上两脚呢?
李民头一次为做好事而后悔。不过,李民也微微有些奇怪:这岳飞传里的头号反角,怎么跑蔡京、高俅这年月来了,这不是水浒时代么?
可随即,李民就明白了,自己是看闲书以及接连碰到水浒人物,而至于进入了一个误区。历史哪管你什么《水浒》《岳飞》那靖康耻,可不正是秦桧岳飞出头的年代。水浒中没提得人物,不代表这人就不存在,历史依然在按照年月,一步步的走着。该出场的人,一个也跑不了。自己来到的宋代,而不是水浒那本书的虚幻世界。水浒和岳飞,都是从事实中收集了众多的故事,汇集而成的。虽然多有其事,可却也多了许多作者的修缮,许多细节,却是当不得真的。
李民想明了这一点,当即决定,无论如何,先把这秦桧杀了。如此,也就双保险了。到时候,就算自己没成功,依然还有了靖康耻,也不至于让岳飞未竟全功。
只是,李民刚刚救的秦桧,没有好名目,冒然杀了对李民地名声,却是不小影响,尤其这里已经不是郊外了,而是城里,冒然杀人,更是自找麻烦。
故此,李民决定好好的和秦桧聊一聊。寻找一个合理杀他的借口,或者把他忽悠晕了。骗到城外,悄悄的杀了。一了百了。
第一卷 第七十二回 郁闷的知己
“会之。你怎生落到如今这办田地。”李民假惺惺的问道。
秦桧不疑有他,感叹地说道:“实不瞒先生,余在家乡授书,实在受不了那些乡童顽劣。故逢此大考,这才聚了些银钱上京求个功名。不成想,这功名还没求成。我却在半月前,见一女子卖身葬父,一时可怜,给了她几个钱,露了钱白。被人把钱扒了去。到让我无钱付这店家房钱。我原说,无论多少,只待这殿试之后,不管我中不中,我自回乡取了钱还他。却不想这店家不念半分情面,只拖了几日,就硬将我赶出店门。若不是恰逢先生高义,我几死于此。实在是多谢先生了。”
李民暗道晦气,自思:哪个知道救的是你。知道是你,不踩上两脚,已经是涵养了。
不过,秦桧这番话,却也让李民暗自奇怪:难道这天底下头一号的民族大汉奸,竟然也有做好事的时候?
而且,李民也从秦桧的话中,听出来了一些感恩。要知道,这个时代,那先生二字,那可不是满大街随便叫得。别说李民的岁数比秦桧要小。就是大上几许,能有个仁兄的尊称,那就很不错了。可现在,不管是这秦桧感恩也好,还是听闻李民这个献宝人的身份,连高俅都要礼让数分巴及也好。总之,秦桧现在对李民地恭敬,实在是让李民下不去狠手。
又是三两句闲谈过后,李民无意间把话题说了最近几日一直思考的问题上,下意识的相秦桧问道:“近日,北方金国立国,我大宋若是连金以灭辽,会之以为如何?”
别说,这年代的消息传播的慢。十几天前梁中书都知道的事情,到了秦桧这一层次,还真就没听得一点风声。
秦桧当即十分愕然。随后向李民说道:“先生,就算金国立国,可分辽国兵力,可这刀兵不祥。也是妄动不得。如今,我大宋与大辽,百年修好,国泰民安。轻起刀兵,苦的还是百姓。我若为官,当劝官家慎动刀兵。”
李民当即一愣。李民万万没想到的这个头号大汉奸,竟然是头一个跟自己想法类似。赞成不打得的。
李民当即十分郁闷:难道我这主意,也是汉奸主义,竟然跟他的想法差不多?
李民随即暗自辩解:不对!不对!我这是知道历史走向,知道打不过,这才想先整顿内部,然后坐山观虎斗,好去捡那便宜。怎么能跟这汉奸还没打,就不想打。相提并论。
李民心中带气,面上虽不显,可却有些诚心抬杠的说道:“我大宋百年忍忍,国力长足发展,国富民强,远胜大辽。而那金国立国,更好似在辽国腹内长了一根刺。如此时节,正是天赐良机,如何不打上一打。以除我大宋百年之勇,废除那辽响贡岁,解我百姓之负担。”
秦桧当即苦笑一声道:“先生,您初履尘世,不知时事。如今我大宋的官兵虽多,可多老弱,连个山匪都打不过,如何打得了大辽?那金国虽在辽国腹内立国,我谁不知详情,可也知大辽数百年的国力,带甲数十万,决不是小小金国可以牵制多少的。到时候,还是要我大宋亲来和那大辽交锋。此仗若败,我大宋与大辽,百年修好毁于一旦。自此刀兵不断,民不聊生。若胜,也不过是免除一些辽饷。那北地旷野,辽人纵马,我大宋官兵步行,怎追得及。打得过,追不上,也总是不能灭了辽国。得不偿失。”
李民顿时有些郁闷。没想到说不过梁中书,此时连着秦桧也说不过。难道我这国策见识,就这么差?
不过,这也没辙。要知道,李民原本也是想劝宋徽宗暂时先别打得,秦桧说话合着李民心思,李民如何说得过。只是,李民也不吃亏,与秦桧一番白唬,也学到不少东西。最少,从梁中书那窝着的地方,在秦桧这通开了,李民对说服宋徽宗,更有了信心。
只不过,如此一来,双方说得对路,杀秦桧,李民倒是没有了借口。更是有些心软。
李民暗自琢磨:看起来,不仅这好人是一天天养成的。就是这坏蛋汉奸,也是一天天练出来的。想来,这秦桧,也是在被俘虏后,经历了重大的挫折,就像那些文革中许多老干部,在文革过后,都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腐败了一样。若是没有靖康耻,没有被俘的经历,也许这秦桧也不至于成为第一个大汉奸。要不,先放过他?
李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和秦桧聊了一个晚上。李民地收获不小。这秦桧也觉得遇到了一个知己。当然,这事李民知道了更是郁闷:我一个有志之士,怎么能和你这大汉奸作知己?
要知道,虽然李民此时和秦桧畅谈一夜,没觉出秦桧有什么汉奸的资质,而且,李民在现代那会儿,也有许多人叫嚣给秦桧平反的。可李民纯朴的意识,则很是坚定的认为:不管旁人怎么说,秦桧的雕像跪立在岳王庙这么多年,这就是百姓的一种呼声。一种中华历史对秦桧这种人的评价。任何巧言,都无法蒙蔽百姓的意识。秦桧,已经不仅仅是他个人汉奸,民族败类的问题了。更是中华百姓对一种思想,一种吃里爬外,卖国求荣,甘心作汉奸这一类人的态度认定。所有类似秦桧的行为,就要受到谴责,尤其是民族内部的谴责。
故此,跟秦桧聊了一宿。李民虽有不少收获,可却也郁闷不已。对自己竟和一个汉奸说到一块去了。很是郁闷。
只是,当李民遇到早起练功的鲁玉和卢俊义。李民得郁闷,当即就抛到一边了。
不过,这可不是因为鲁玉。而是李民刚和秦桧聊完天,见到卢俊义之后,当即就想起:那秦桧祸害的岳飞,不是传说跟卢俊义是一个师傅么。有卢俊义,自然能问到他师傅在哪里。到时候,岳飞还能跑得了?就算收不了,打好了关节,替他铺些路子,就算宋徽宗不听我的,有岳飞这么一个军神提前掌兵,也不至有靖康耻啊。
李民当即笑呵呵的向卢俊义走去。
第一卷 第七十三回 搭线
“卢员外,你可有一个师弟叫岳飞?”李民满脸期待的问道。
岳飞?
卢俊义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还是仔细想了一下,要了摇头跟李民说道:“先生。家师在御拳馆任教,记名的弟子无数,我实在不知道这些徒弟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岳飞的,不过,据我所知,我师正式的弟子,也就我以及这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林冲。只是我虽年年有孝敬奉上,可我这几年父母过后,一直忙于家业,未曾亲自拜见家师,也与家师两三年未见了。家师最近有没有再收弟子。我就不知道了。先生何以问起岳飞这个人来?”
此时,卢俊义显然还不知道林冲已经被刺配了。
而李民也正把心思放在岳飞那,一时也没想起来通知他林冲的事,当即胡乱一笑,岔了过去。李民总不能告诉卢俊义:岳飞是你的小师弟,是以后大宋得军神吧。
卢俊义对李民,原本就拿李民当神仙看待,如今又有了徐知常那处,自是更加把李民视作尘世的活神仙。故此,卢俊义虽然知道李民是岔开话茬,可也不敢再问,只觉得这神仙行事,果然是高深莫测。
不过,卢俊义虽不再追问岳飞是何许人也。可却也被李民这些话,勾起了对师傅的思念,当即有些感慨地说道:“我与家师也两三年未见了。实是罪过。”
李民当即接口道:“卢员外,你我兄弟一般,你师就是我师。如今咱们正好身在东京,不可不往。我与员外今日就去拜会令师好了。”
卢俊义虽然对李民的亲近大喜,也很想去见自己的师傅。可却又有些近乡情怯。有些惭愧地说道:“我出师多年,虽在河北也有一个小小的名号,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