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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虽然对李民的亲近大喜,也很想去见自己的师傅。可却又有些近乡情怯。有些惭愧地说道:“我出师多年,虽在河北也有一个小小的名号,可至今尚无寸进,依然是一个白身,实在是愧见我师啊。”
李民当即劝道:“员外莫需如此。令师乃高人,知员外有心,必喜。断不会嫌弃员外身份的。何况,员外与我此行已经顺利护送宝物抵京,路上更杀贼四百许,河间三只手,几乎灭绝,朝廷必有嘉奖重用,员外又有什么愧见的。”
卢俊义闻言当即一喜。觉得却也不错。
而这时,鲁智深闻院内拳脚声,也赶了过来,正看那鲁玉打的太极拳,虽动作缓慢,可意在拳先,往往一股无形暗劲打在砖墙树木之上,就是“嘭”的一声,留下一个小巧的拳印。
这种无形的内家拳,鲁智深从来没见过,当即忍不住喝了一声好。只是,鲁智深不知道的是,其实鲁玉练得太极拳,还不到家,鲁玉自小练就的开碑掌的刚猛之力,还没彻底转为刚柔相济之力,所以遇物之后,才会发出声响。只是在李民这二八刀的教授下,鲁玉没发觉出来,李民更不知道罢了。
不过,现在鲁智深一声喝好,院内的人,当即都惊动了。鲁雄当即有些不悦的道:“你这大和尚是什么人,怎么偷看我等练武?”
鲁智深当即有些尴尬。这年代,虽没有知识产权。可这武林中却有不成文的规矩,偷看他人习武,确实是一个大忌。只是鲁智深地一身功夫都是自小打出来的,也就是在五台山系统的学习了一下了。这规矩自然也就不怎么太在意。可如今被人家点出来,而且人家这拳脚还这么独特,鲁智深实诚人,却不会找什么谎话应对。
好在李民正在一旁,当即笑道:“丈人,不是外人,这位大师傅乃是我新认得兄长鲁智深。功夫好的很。”
随后,李民又对鲁智深说道:“兄长,我这未过门的媳妇玉儿,你是见过了。这是我的丈人鲁雄,江湖人称开碑手。不知是兄长,莫要见怪。”
鲁智深心胸开阔,别说这事本就是他有些不对。就算没这些,鲁智深冲着李民,也不会撒野。
当即,鲁智深哈哈笑道:“鲁老英雄,是洒家莽撞了。洒家赔礼了。都是弟妹的拳脚打得太好,洒家光看拳了,忘了避讳。还望鲁老英雄莫怪,弟妹莫怪。”
鲁玉原本在昨天就见过鲁智深,知道他与李民投缘,故此,虽发觉鲁智深来了,却也没在意,直到鲁智深喊好,被自己老爹问罪。此时,鲁智深赔礼,鲁玉自然更不会怪罪。何况,鲁智深这两句弟妹,更让鲁玉红了脸,心中美滋滋的。
而那鲁雄在知道了李民这一层关系后,也就无所谓了,反正这只是武人的习惯,早起来活动一下拳脚,住客栈就这么一个空闲的院落,连卢俊义都没避讳,练得也不是什么不可外人知的绝技,多个鲁智深看看,也是无妨。当即也给鲁智深回了一个礼。
而这时,李民又对鲁智深说道:“兄长,都不是外人,客气什么。来来来,我再给兄长引见一位好汉。”说着,李民一指卢俊义道:“这位就是大名府人称枪棒无双的河北玉麒麟,卢俊义卢大员外。”
卢俊义当即冲着李民的面子一拱手说道:“在下卢俊义,见过大和尚了。”
鲁智深也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和李民说话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卢俊义。当即也连忙回礼道:“洒家鲁智深,见过员外。”
至此,鲁智深昨天因为高俅在场,以至于被李民偷偷派王六安排在了车队人员中,如今算是正式和李民车队的几个主要人员见面了。
大家互相招呼过后,鲁智深向李民笑道:“兄弟,你这功夫练得不怎么样,可你这身边人,可却个个都是高手,兄弟真是了得。”
正说间,月茹到院中,娇声喊道:“各位老爷,饭已准备好了,请去前庭用饭吧。”
鲁智深暗暗称奇:兄弟这丫头,走道倒也轻巧。若不是她出声,我竟然没发觉。
一行人在张月茹的招待下,洗手净面,去了练武的汗渍。坐在厅中刚吃了几口。就有鲁智深地那个徒弟找上门来,喜滋滋的报了高俅家着火成功,而且还不准人救的奇闻。
鲁智深和李民都知道其中缘由,虽不知高俅为什么不救火,可还是很解气,哈哈的大笑起来。而饭后,鲁智深听闻李民要和卢俊义去看卢俊义得师傅,当即也生了拜会之心,想要同往。
李民和卢俊义也没在意,随即应了。可不成想,此一去,李民却又遇到一位了不得好汉。
第一卷 第七十四回 誓把神棍发扬到底
周侗。
东京御拳馆天地人三朝奉的天朝奉。也是卢俊义和林冲的师傅。少林谭正芳的嫡传弟子。江湖人称:中原枪神。一身的好本领。曾受过包公的提携。只是为人耿直,没有包公那样的人罩着,却是在朝廷立不住脚。故此,包公过后,周侗也就一心在这御拳馆呆着了。
而李民此次与卢俊义和鲁智深来到御拳馆,除了见到了周侗之外,还见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好汉。
此人非是旁人,正是景阳岗打虎的好汉——武松、武二郎。
虽说武松的行为,放到现在,绝对会因为打杀野生动物,犯了动物保护法给判了,可在这年月,老虎还不那么稀少,对人类的威胁也不小的年月,武松的行为,却绝对是一个英雄。就连李民小时候,也喊过我是武松之类的童言。
而此次,武松也不是闲逛到这里的。武松乃是受了他的上官孙大老爷的差遣,上京走门路,送虎骨膏来的。巧逢了周侗,被周侗觉得资质不错,传了一路连环鸳鸯腿。故此,临行拜别来的。
故此,李民得知他是武松时。当即很高兴。很想让武松留在身边。又知武松此次来拜会周侗,就是来此拜别,马上要走的。
于是,李民也就暂时放弃了岳飞,反正周侗也跑不了,先拿下武松再说。
几句客套话过后,李民就对武松招揽道:“武大哥一身好本领,何不留在东京求个官。不是小弟夸口。小弟此次献宝朝廷必有封赏,武大哥只需在小弟这里挂个名头,自有官坐。到时你我一同习武,一同喝酒,岂不快哉!”
鲁智深虽和武松也是初见。可却一见投缘,欣赏武松是直爽汉子,当即也开口帮衬道:“武兄弟,自家人不说外话,我这兄弟,说得在理。官不官什么的不说,你对洒家的性子,一同喝喝酒,练练武,却是痛快!”
卢俊义虽和武松不是那么一见投缘,可看在李民的份上,却也没说旁的。
武松很是意动。虽说武松和李民初次见面不是很有什么感觉。可武松和鲁智深聊了这么一会儿,那却是真的很对脾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打内心就喜欢。而且,李民提议的做官,更是让武松心动。
不过,武松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孙大老爷待我不薄。委我阳谷县都头。今差我进京办事,我不能不竟全功,而赴他途。且,家兄尚在阳谷县。我幼年多亏家兄养大,少年气盛,打伤人,更累家兄吃了许多官司。今不能不报家兄恩德。李兄弟和哥哥的美意,我武松心领了。可我武松却无福消受。”
李民和鲁智深当即大为佩服,就是连卢俊义都有些敬重。主座的周侗,当即哈哈笑道:“见高位而不忘义,不愧是我周侗得徒儿。好!好得很!只是你我相聚得时间太短,我不能倾囊相授,却是遗憾啊。”
武松当即站起说道:“弟子不孝。有负老师。只是弟子受人之托,不得不忠人之事。还请老师见谅。弟子回去后,若得空,定还回来向老师求教。”
周侗点了点头。
而此时李民则猛然意识到:武松老是家兄,家兄的。定然离开时,他那哥哥武大郎还活着,而他又已经打了虎,做了都头,还来到京都送礼。莫非此时就是武大郎快死的时候?武松这一会去,就要杀潘金莲,斗西门庆?
李民有心说与武松知,可有拿不准,当即有些犯难。
要知道,水浒和金瓶梅都有从民间收集的武松为兄报仇的段子。可见这一段还是很有事实根据的,可水浒和金瓶梅中,武松的结局,却可不太一样,一个是武松把西门庆杀了,另一个可是西门庆设计圈套,把武松抓了,发配了。
而现在,武松却又在京都拜了周侗为师,跟自己水浒中的情节,又不太一样,李民又如何说的准武松前程。
不过,此时李民见武松心意已定,那是非要回阳谷县的不可。此时若不留下因头,以后这个武松指不定就跟了谁了。
故此,李民当即长叹一声说道:“武大哥,既然你非要返乡。我也不得不跟你实话说了。你此次回去,必有大祸。”
武松当即眉毛一挑,瞪视李民说道:“你这人好没道理。你承点我,我不受,是我没那福分,可你也不该如此咒我。我武松,顶天立地的汉子,行的正,做的端,能有什么大祸?”
一旁的也很是不满的看了李民一眼,觉得李民不该危言耸听的咒人。不够直爽,不够朋友。
只有卢俊义对李民的乌鸦嘴,那可是信了一个十成,尤其是早上又听说高俅家着了火,也着天罚了。更是对李民信了个十足。此时见武松不信,当即正经八百的给李民作证道:“师弟,不可胡言。先生说话,无有不中。师兄我愿以全副身家作保。你听先生一句,少不了你的好处。”
武松对这个刚见得大师兄,还是有几分尊敬的。尤其是卢俊义本身的名望也不小,卢俊义愿以全副身家作保,武松也不得不重视几分。就连鲁智深也不禁觉得李民确实有些高深,不见有什么功夫,却能让卢俊义如次信赖,不简单,不简单。
李民暗自叹息:他娘的。我怎么就没有王霸之气?怎么我想收谁都这么难呢?
确实,到现在为止,除了鲁雄码来的那些人,卢俊义等虽然十分信服李民,可他们却是想跟着李民给大宋当官,准备跟的大宋,而不是他李民。就连那个不想当官的鲁智深,也暂时是因为有用到他李民保全林冲家人的份上,这才暂时跟着他的,也算不上彻底是他李民得人。而至于这个武松,那更是对他不信任了。
如此可见,穿越流的王霸之气,实在是跟李民无缘。
不过,这倒也激发了李民的狠气,誓把神棍发扬到底。
当即李民很是一本正经的跟武松装起神棍来。势要给武松装上一个套套,留一根线好牵着。
第一卷 第七十五回 给武松上套
“武大哥名叫二郎,上面应该有一个哥哥叫大郎吧?”
武松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是很正常的常识,算不得什么稀奇。
“令兄武大郎的身材应该不高,相貌也很普通吧。”
武松一皱眉,很不爱听自己哥哥长得不好,可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李民说的已经很客气了,武松的哥哥武大郎,又岂止是不高和普通,那就是又矮又丑,只是李民现在不怎么确定这段史实,玩的是江湖撞口。说对了自然让人不得不信服。可万一错了,也有个可模糊的地方,以便于回转,毕竟不高和矮,不是一个定义的。不高虽然能代表矮,可却也能代表一般。
故此,李民见武松再次点头后,心中先自放了一份。而对应的,武松也对李民信了一份。只是武松有个矮哥哥的事,因为武松身量高,江湖上知道的也不少。故此,虽然武松是与李民等初次见面,武松觉得李民等不可知道自己的身边事。可武松却也不能肯定,李民是不是曾听过江湖传闻,并以此来晃点自己。故此,还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别的。
而李民则趁势说道:“你兄长武大郎,应以成婚,你嫂嫂还是一个漂亮女人。”夸女人漂亮,只要对方不是丑的可以,一般不会错。何况,若真是很丑,也绝不会有人算计武大郎。
武松又是点了点头。李民心再放了一份,更是神棍的说道:“你阳谷县里,有一大户,为霸一方,十分好色。”
李民这话说得,又很有学问。哪个地方,自然都有穷有富,而这个年代,富人好色,更是寻常。
可这话落到武松耳中,那可就不一样。武松在阳谷县上任之初,就听手下人指点:阳谷两大害,一是景阳岗上虎,二是城里西门庆。那景阳岗上虎,被他武松打死了。可那城里西门庆,却有钱有势,跟自家老爷都有关系,虽欺行霸市,却也无人奈何他的。而据传,这西门庆,正是一个色中的魁首。
武松这在一联想到:李民提起的丑陋大哥,漂亮嫂子,有钱有势的色鬼西门庆,就算是不信李民,武松也坐不住了。这些因素凑到一起,那还有个好?哥哥的安危,不管真假,那可误不得。
武松当即起身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