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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中也不戳破,继续问道:“朕当初承诺过,只要你回国就立即提升你的品级,不知你想到哪里任职?”
李鸿章全身打了个冷颤,头脑清醒很多,心想不知皇上有没有猜透了我的打算,我且试探一番,如果属实,以后为人臣子可得当心了!
想到这里,李鸿章立即接道:“微臣愿听从皇上吩咐。”
李云中一笑,决定敲打他一番:“听从朕的吩咐?难到你李鸿章没有其他打算?朕记得当初你就是曾国藩的幕僚吧!你不想重操旧业!”
李鸿章一个机灵,彻底拜服,回道:“微臣愿意投身军旅,请皇上成全。”
“哈哈哈好!”李云中认真的说道:“刘铭传与吴长庆二人的小动作,早已有人像朕禀报,他们今天也拜访你了吧,怎么样,你认为这个计划可行吗?”
李鸿章瞬间想起当初陆建瀛的提醒,他说:大汉有一支像前明锦衣卫一样的队伍,不但刺探敌方情报,还会监视降官。看来此言属实,否则皇上怎会知晓的那么清楚。
“微臣认为此举可行!”
李云中拿出一叠文件,交给李鸿章,道:“这里全是天津一带的情报,清军把总以上的将领,上面都有档案可查,还有朕打算成立第十四军,有你统带,两个师长就是刘铭传与吴长庆,其他的将领文件上面都有标示,全军共有两万余人,已经在南京孝陵卫整训,半个月后,十四军全体在南京下关集合,由海军负责运送。”
李鸿章大致翻了一下十四军的编制表,心里又惊又喜,上面营级以上的将领他全部听说过,都是安徽人士,看来皇上早有准备,这样他指挥起来就得心应手了,咦!这唐亮是怎么回事?翻到最后一页,李鸿章赫然发现一个叫唐亮的人,后面竟然标示着副总指挥四个字,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难道皇上还不相信自己?这是个监军!
李云中看着李鸿章一会高兴一会皱眉,立即明白他在想什么,补充道:“这唐亮是朕的侍卫首领,也是特种兵总教官,麾下两百余名战士,都是经过特殊训练,装备也是经过特殊制造,处于世界顶尖水平,由他们相助,我想登陆、作战的时候会顺利许多。”
李鸿章还是不相信,心想:一个人再厉害也不会飞,大炮轰下去,还不是浑身碎骨,看来此人的确是监军,身负隐秘任务,唐亮这个人不但不能得罪,还得想办法结交。
又想,万一唐亮仗着皇上的关系,不把他这个主将放在眼里怎么办!
李鸿章立即试探道:“多谢皇上关爱,这唐将军微臣也有所耳闻,微臣一定好好协助唐将军!”
李云中道:“唐亮并不是个不知进退的人,你尽管放心,朕已经交代他不得干预战事,只负责那两百特种兵,你要记住,此战已经压上汉国国运,只能胜,不能败!否则还得等上五十年才可再次北伐。”
李鸿章脱口而出:“难道是因为欧洲强国?”
李云中起身,双手负在背后,边走边说道:“不错!英国、法国已经对俄国宣战,此番正是天赐良机,朕已经给前线将领下了死命令,不打下北京提头来见!朕希望十四军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明白吗?”
李鸿章感受着肩膀上的手掌,低头大声回道:“请皇上放心!”
第二百二十章 李云中疑神疑鬼
“皇上,李鸿章他们已经出发了!”张遂谋看着李云中久久的遥望下关码头方向,不由出声提醒。
兵部尚书赵烈文笑道:“两百年前大顺皇帝李自成率兵攻占北京,前明皇帝崇祯逃亡煤山,自缢的时候身边只有一个太监相随,不知这咸丰皇帝会怎样?如果他死守北京,对我们北伐战事还是有些影响的。”
张遂谋一挥手,仿佛咸丰皇帝已经被他拍死一般,嘴里说道:“怕什么!就算咸丰小儿死守北京,也挡不住我大汉儿郎,到时把他押来南京受审,这才对得起鞑子在中原造的孽。”
“哈哈哈”陆建瀛在赶来上书房,刚到殿外,就听到张遂谋的一番言论,不由发出一阵讥笑声。
张遂谋大怒,在南京还有人敢嘲笑他!活得不耐烦了?转头一看,竟是陆建瀛与常大淳二人,对着两位阁老的面,张遂谋并不害怕,直言道:“陆大人何故发笑?认为本官说的不对吗,还是陆大人对故主心怀眷顾?”
陆建瀛摆手,对李云中解释道:“启禀皇上,刚才微臣听张大人一番言论,想起了一个历史典故,这才情不自禁笑了出来,请皇上赎罪!”
李云中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历史典故可以与活捉咸丰相比,难道是前明朱元璋的事?”
陆建瀛像小鸡啄米似得猛点着头,心里松了口气,可不能让皇上认为他对咸丰还有感情。别人无所谓,他可是当过咸丰老师的人。暗地里劝劝皇上放走咸丰就算了,可不能当众提出来,可是这里有张遂谋,还是让正夫说出来比较妥当,想到这里,陆建瀛向常大淳使了个眼色。
常大淳明白陆建瀛的苦衷,立即笑道:“皇上有所不知,今天的局势与当年徐达北伐很是相似。”
张遂谋暗道:这帮读书人就有这个优势。说什么都能想出个典故,看皇上饶有兴趣的模样,这次又让他们出了个彩头。
李云中点了点头,说道:“你是说徐达为什么没有活捉元顺帝?”
常大淳回道:“正是,当年徐达有两次机会活捉元顺帝,可是都故意让他逃跑。”
张遂谋暗自欣喜,这常大淳大话连篇。一国之主是那么好捉的,还两次!以皇上的性格一定会追根究底,到时有了破绽,看你们怎么交代。
李云中问道:“两次!这元顺帝也太糊涂了吧,朕记得蒙古势力在明朝早期一直都很强大,徐达为什么要放跑元顺帝?”
常大淳不慌不忙的解释道:“按照史书记载。的确有两次,第一次就是北伐的时候,徐达率领大军攻占通州,通州位于北京西侧百里,大军不用一天就可兵临城下。当时北京守卫空虚,可是徐达足足在通州呆了七天。大军不发一兵一卒,元顺帝在第七天夜里打开健德门逃跑了。”
李云中听说有史书可查,量他也不敢胡言乱语,说道:“这是徐达故意放跑元顺帝,这是第一次,还有一次是什么情况?都说来听听。”
常大淳答道:“第二次就是开平之战,当时元顺帝固守开平,开平位于蒙古,是元朝的上都,可是徐达、常遇春率领大军包围了开平,这照常理,元顺帝插翅难飞,可是徐达又命大军放出一个口子,元顺帝就趁机逃了,当时常遇春很不理解徐达的举动,回朝后还像朱元璋弹劾了徐达。”
李云中有点明白了徐达的苦楚,还是问道:“这活捉敌国皇帝是一件大功,为什么徐达三番两次的放跑元顺帝?”
常大淳抿嘴而笑,回道:“当时徐达是这么说的:元朝末代皇帝虽然只不过一介夷狄,但好歹也曾经是我们的皇上,管理中原那么久,是合法的统治者,怎么也要给点面子吧。如果真的逮住他,我们的主公该怎么处理他呢?对于这个前任皇帝,难道封一块地盘给他?还是把他杀了才甘心?我觉得两者都不好,还不如把他放了最好。常遇春很不理解徐达的说辞,所以才有后来弹劾徐达的事。”
李云中可是彻底明白了常大淳、陆建瀛的心思,他们想让自己也学学朱元璋,放跑咸丰皇帝!这两个老狐狸,拐弯抹角的不如直接说出来。
陆建瀛添了一把火,解释道:“当时元顺帝的称号是元惠帝,只是因为他知顺天命,退避而去,这才得了顺帝的称号,如果咸丰皇帝也能退往东北,宣布放弃中原的统治,这未尝也不是一段佳话,既能止戈为武,逼迫湖广、陕甘几省投降,又能显示出皇上胸怀广大,可谓两全其美,请皇上三思。”
见皇上还是无动于衷,常大淳与陆建瀛看向赵烈文,希望他也出来劝一劝。
赵烈文无奈,出言道:“皇上三思,这徐达放跑元顺帝固然是因为朱元璋的意思,也有避免功高震主的事情发生,像徐达这样智勇双全的将领,我军是没有的!”
李云中直视赵烈文,心里一惊,这意思不就是说:活捉咸丰是一件旷世绝功,可以流传千古,声望瞬间可以撵上他这个皇帝,如果有不轨之心
李云中确实犹豫了,陈玉成才十六岁,如果让他捉了咸丰,势必要大加封赏,他已经是一个集团军司令,还有什么可以赏赐的?自己比陈玉成大十岁,万一先一步驾崩,陈玉成不是这样的人吧?可是他的叔叔陈承瑢心思活泛,不可不防;
至于李秀成,那是不拘常理,第一仗就敢私藏钱财,后来在南京还是建了一座真正的银山,前世为了活命,更是写了乞降书,让他活捉咸丰,还不把尾巴翘上天上去;
罗大纲倒是中规中矩,可是李云中最不放心的就是罗大纲,一方面他对会党人士太过宽容,一有投奔他的,罗大纲就委以重任,这天地会都是些什么人物,那造反当做娱乐活动,胆大包天!动辄就是几万人起事,再说自己半途截了苏三娘,这罗大纲竟然无动于衷,要是自己,早就跑了!难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鸿章依前世的例子,倒是可信,毕竟是读过书的人,不过他已经投降一次,心中信仰有了裂缝,不知能不能忠贞不二
悲剧了,李云中转身,拍了拍额头,这他妈的怎么回事,竟没有一人可以完全信任,是自己多疑了?是的,自从当了皇帝以后,就整天提防有人造反,自己得了心里疾病,这可如何是好,这个时空还没有心里医生啊,我该怎么办?照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酿成大错,难道要搞成隋炀帝那样?
张遂谋怒视赵烈文,怪他说的太直白,把皇上搞成这样。
常大淳与陆建瀛面面相顾,一齐低着头用眼神交流。
常大淳皱眉:皇上是怎么回事?为何表现出如此痛苦的模样?
陆建瀛摇头:我也不知,难道今天来错了?
常大淳向李云中方向怒了努嘴:要不要劝劝皇上?
陆建瀛胆怯的退了一步:要去你去,我可不想触霉头。
常大淳眼神发呆,暗自叹息一声,灵机一动,上前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李云中暂时放下心事,回道:“什么事?说吧。”
常大淳有心让李云中出去散散心,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十天有九天呆在上书房,英明如康熙爷、乾隆爷的人物还不常常下江南散心,雍正爷就是因为没有散心,这才只当了十三年皇帝,比前面两位少了不知一点半点,不过我这件事未尝没有媚主的嫌疑,可不能直白的说出来。
PS:马上要统一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太监与宫女
越想越有道理,常大淳不再犹豫,大声道:“自从微臣见识上海市以后,一直心有忧虑,那里洋风盛行,无论是商人还是百姓都是唯利是图,官员中饱私囊者不计其数,臣请皇上摆驾上海,希望上海市因此有所变化。”
李云中暗道:这是个好主意,是该出去散散心了,整天留在宫里盯着北伐战事,太没趣了些,前线胜局已定,按照咸丰小儿的表现,当李鸿章出现在天津的时候,他就应该准备跑路才是,仔细算算,这也就是半个月的事情,北伐胜利后,政府直接入驻北京,到时没有铁路,想出门都难了。
张遂谋皱着眉头,心想:常大淳今天是怎么了?以前一提到上海就是无君无父四个字,今天怎会怂恿皇上巡视上海,没错!虽然嘴上在说上海的不好,但是意思分明就是这样,难道其中有什么阴谋?
陆建瀛看了眼张遂谋,暗道:还是先把他支走才好行事,主意已定,对李云中说道:“皇上,微臣有政事禀报,还请皇上移驾文渊阁。”
见陆建瀛与常大淳紧张的模样,赵烈文微微一笑,躬身道:“既然首辅大人有公事,那微臣告辞了。”
张遂谋看了眼赵烈文,暗道:果然有阴谋!
“微臣告辞!”张遂谋跟着赵烈文走出皇宫,对前面的赵烈文道:“赵大人慢走。”
赵烈文等了片刻,对张遂谋拱手道:“不知参谋长有何见教?”
这几天赵烈文正在想办法从参谋部手中夺权。兵部只是名义上的兵部,实权全被参谋部揽走。这让他很不舒服,提拔个人都要经过参谋部的同意,这还是兵部尚书吗?
张遂谋还了礼,笑道:“也没什么事,只是刚才听你们的意思是打算放过咸丰!这是真的吗?”
赵烈文回道:“我们做臣子的只要为陛下考虑,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用那么认真,你说是不是,张大人?”
张遂谋冷笑。对着皇宫方向拱手,说道:“真是笑话,我以前可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