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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樱桃滋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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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自云笑得咬牙切齿。“为失败找借口的人最可悲,我同情你。”
  “死老头,你想干架吗?”
  “打就打,你以为我怕你不成?”左自云卷起袖子,一副要拼命的模样。
  他们的争吵声惹得有人不悦。
  “够了,老爸、万叔叔,要是你们敢吵醒洁,我就跟你们拼命。”左天青怒视两位年过半百的老顽童。
  两人面面相觑,怔忡了片刻,接着同时轻笑出声。
  “儿子呀,你刚才不是说医师全死光了,怎么叫不醒我的媳妇,这会你反倒怪我们吵。”
  “说得也是,我们是在帮你,反而落得两面不是人,太让万叔叔痛心了。”
  左天青脸一臊,放柔声音。“洁都睡了一天,怎么还没醒?”
  “紧张了?!傻小子。”万立行笑着戳戳他的后脑勺。“她会昏睡是正常的,孕妇都是这样嗜睡。”
  “什么昏睡是正……等等,你刚说……”该不是一夜没睡,他的耳朵出了毛病?
  “你要当爸爸了,呵呵呵!”
  左天青疲惫的脸渐露出傻傻的笑容。“你是说洁她……怀孕了?”
  “嗯!大概一个月左右,胎儿只有这么一丁点大。”万立行捏着小指尖比着。
  “我要当父亲了、我要当父亲了,耶,我就要有个宝宝了。”他乐得像个疯子拉着父亲起舞。“老爸,你要当爷爷喽!”
  “呵!我知道了。”唉!想摇散他一身老骨头哪?左自去早已先一步得知孟洁受孕的消息。
  “我要当父亲了……万岁。”左天青笑得嘴都快咧到耳后,握着孟洁的手,他深情地说道:“洁,我爱你。”
  孟洁睡了一个很安稳的觉,她在睡梦中听见有人在身边吱吱喳喳的喳呼,眉头微微一缩,缓缓张开困极的眼。
  “你好吵,吵得人家都睡不着觉。”
  “洁,你醒了。”左天青好温柔、好温柔地凝望着她,嘴角一直维持上扬在四十五度。
  “青,是你吵得人家不得睡呀!”她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皮。
  “乖,还困吗?”
  她点点头。“有点。”
  “那你继续睡,我在这里陪你。”
  “嗯。”孟洁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过了不到三分钟,她才稍微感觉不对劲地睁开眼,这里好像是医院。
  “青,我在医院是不是?”
  “对,你乖乖睡,什么都不要想,一切都过去了。”他抚抚她略显苍白的玉腮。
  不要想,一切都过去了?
  当他这么说时,记忆如潮水般鲜明的浮现在她眼前,愈是不去想愈是清晰,她的眼蒙上淡淡的迷惘。
  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富贵名利如过眼云烟,到底有何好争?争也不过一时,转眼便成空。
  “范医师他们呢?会被判刑吗?”
  一提到他们,左天青的喜悦被冲散了大半。“那是他们罪有应得。”
  “可是婶婶的后半生怎么办?堂弟是她唯一的寄托。”婶婶年岁一大把了,还得为儿子忧心。她有些担心。
  “你有没有考虑到我的心情?我差点失去你和孩子。”他当时还以为自己撞到她了,心脏都吓得快停了。
  当她冲出来的那一刻,他几乎吓傻了,连忙将方向盘转向。
  要是当时的他有一丝犹豫,未能当机立断地转动方向盘,以那时的车速,此刻两人可能已是天人两隔,再也无法分享任何喜悦。
  “孩子?谁家的孩子?我没看见有孩子的踪影呀!”孟洁相当困惑。
  左天青轻柔地将手放在她小腹上轻抚着。“孩子在这里,有一个月大了。”
  “嗄?!”怎么……可能?她迟疑的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我很行吧!第一次就中了。”算算时间,应该是第一夜种下的果。
  “这是机率问题,和能力无关。”孟洁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内已孕有新生命。
  “喂,老婆,你蔑视我的能力。”
  她露出一抹母性的笑容。“我是护士,而且经常在妇产科工作,这是事实。”
  “对对对,洁儿可是我最得意的助手,不要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万立行在一旁扯后腿。
  “万医师,你也在这里呀。”
  万立行习惯了孟洁的迷糊,笑着轻拍她的手臂。“现在是位母亲了,可不能再糊涂过日子。”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关心。”她像浮在云端,一切美好得宛如是场梦。
  “那我呢?万叔叔,孕妇的日常所需你得教教我。”左天青一脸虚心求教。从现在起,他得小心伺候着洁。
  左自云重重地敲了一下笨儿子的脑袋。
  “你紧张个什么劲?家里还有你妈那位太后在,她会把补品全备妥。”
  “对喔!瞧我这记性。”在洁的租屋处住久了,他都快忘了家中的太后。
  顿时,大家为左天青的迷糊记性笑声溢满全室。
  第十章
  “喂!各位亲爱的姐夫,恭喜我吧!”
  骆雨霁、风似默、沈烈阳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疑惑地敛着眉,不太喜欢左天青笑起来像妻子的模样,觉得心里怪不舒服。
  妻子的笑容是美丽的,而他的笑容是刺眼的。
  三人异口同声问:“恭喜什么?”
  左天青像是骄傲的孔雀扬起下巴,拉拉阿曼尼的新装衬衫。“我要当父亲了。”
  当场有人惊得喷口水,清咳卡住的痰,有人偷偷收起腌渍的酸梅,表情十分古怪地瞧着开口说话的左天青老么。
  “有什么了不起?我和虹儿是暂时不想生,才让你找得头筹。”骆雨霁酸味十足的说道。
  “对嘛,年纪轻轻就被孩子困住,一点两人的时间都没有,夫妻感情迟早会变淡。”风似默故作洒脱说得云淡风轻,可心里嫉妒得要命,每一个字、每一句都饱含妒性。
  但沈烈阳羡慕地搂紧身旁娇妻。“恭喜你,你真是幸运的父亲,我还得努力向你看齐。”
  左天青鞠躬谢道:“谢了,三姐夫,至于其他两位姐夫嘛!不行就说一声,小弟不会嘲笑你们‘没种’。”
  被点名的两位姐夫脸色倏然发黑,用杀人似的眼光杀他一千次。
  左天绿有丝怪异感。“奇怪,今天两位姐姐很反常,怎么没替自己丈夫出气?”
  左天虹忍住胃中酸液翻滚,尽量维持她精明、利落的表相,绝不让在场的人发觉她的异样。
  “胎教是相当重要的一环,我总不能当着小Baby的面教训他父亲,这是一种负面教育。”
  “好恶心哦,大姐,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关心人耶!”左天青怪叫地搂搂孟洁的肩膀。
  “臭小鬼,你敢对大姐无礼,小心我扁得你满头包,让你的孩子一出生就吓得缩回去,不肯认你这个父亲。”左天蓝噎回到口的胃酸。
  “二姐,你还是那么暴力。洁,快把耳朵捂起来,以免教坏小孩。”
  因为孟洁在那件绑架案件受了点小惊吓,有些小产的迹象,医师要她住院三天安胎,还交代暂时不能太劳累,所以婚礼顺延一个月。
  此刻他们已搬回左家居住,自然得和回娘家看热闹的左家三姐妹对上。
  “青,我好像闻到酸梅的味道。”她好想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孟洁一说,左天虹和左天蓝作贼心虚地假装变换坐姿,把藏在椅垫下的话梅、腌渍梅子踢到椅子后面撇清。
  他们的举动很难逃过同胞手足的眼底,左天青和左天绿一人逮住一个,把“赃物”公诸于世,让她们的老公定罪刑。
  “虹儿,你什么时候吃起这种酸不溜丢的零食?”骆雨霁不太赞成左天虹乱吃零食。
  风似默则抢回左天蓝手中的腌渍梅子。“我告诉你多少次,酸东西伤胃,你老是说不听。”
  这两人的迟钝真是居天下之首,左天绿闻言猛翻白眼,投给小弟一个“天下奇蠢”的眼神,而他则回以她一个“妻管严”的嘴型。
  左天青故意问孟洁,“洁,你为什么想吃酸梅?”
  左天绿忙着帮腔,“笨小弟,因为她怀孕了嘛!”
  “为什么怀孕要吃酸梅?”
  “乖,小弟,女性一怀孕体质就会改变,胃里的酸液会激增。”
  这一搭一唱,孟洁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全是左家两小的杰作,但是却发挥了效用。
  “闭嘴!”
  “老婆――”
  两对夫妻同时大吼,只是对象不同。
  骆雨霁和左天虹结婚大半年了,因为她一直服避孕药,急于让她受孕的骆雨霁转而求助泰山大人,将大小、形状,包装雷同的维他命与避孕药掉包。
  他才正想着,以他“努力”的程度,妻子早该受孕了,原来她肚内已有“馅”还敢瞒着他,到处跑来跑去为人辩护。
  而左天蓝则一直强迫风似默做爱时要戴保险套,他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也向老丈人讨教。
  左自云给了他一罐“润滑油”,教他把保险套壁变薄,好在射精时让一部分小虫虫游到妈妈的体内,另一部分则留在套子里,以免当警官的左天蓝察觉有异而起疑心。
  “虹儿,几个月了?”骆雨霁问得很轻柔,表示肚内有一把火正闷着。
  “呃,什么几个月?我都不知道你在说哪一国话。”自首有罪,坦白的是傻子,左天虹继续装傻。
  “蓝儿,你是不是怀孕了?”风似默这边采柔情攻势。
  左天蓝眼一瞠,故作恼怒地说道:“不要看到大肚婆就捕风捉影,我有大肚子吗?”
  啧!太可耻了,怀孕又不是天塌下来。向来不吃酸的左天绿边看戏边和孟洁分食一包酸梅。
  “姐夫呀!严刑逼供对姐姐们是无效的,还不如现在去药局买验孕纸,一验便知分晓。”
  骆雨霁和风似默对看一眼,深觉她所言有理,两人非常有默契的猜拳,赢的人去买验孕纸,输的人负责看管妻子她们,以免借机开溜。
  最后由风似默买回验孕纸,各自监督自己的妻子进行重大工程――验尿液反应。
  “你们太过分了,完全违反人权,我拒绝接受你们无理的要求。”左天虹以律师口吻维护自身权利。
  “对,你们太过分了,这样对自己的妻子是一种不尊重的行为。”左天蓝握紧拳头挥舞。
  被妻子搅得手忙脚乱的骆雨霁和风似默只能无奈的奋战着,等待她们稍微屈服。
  左天青志得意满地亲亲怀中的佳人。“还是你最可爱,不像姐姐们那么难缠。”
  “可是我觉得她们很好玩,好像在玩间谍游戏。”孟洁很佩服她们的聪慧。
  “哼!你可别学她们,和自己丈夫还玩心防战,真是太幼稚了。”左天青的话一出,马上遭到攻击。
  左家大姐随手扔来一只拖鞋,爆烈的二姐性子冲,脱下硬底鞋就往他身上砸。
  左一闪、右一躲,左天青顺利逃过夹攻,因为他得护着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他的妻与子。
  “来来来,洁儿,妈煮了一锅鲜鱼汤,你快来尝尝味道。”
  左家主母杨飘若端来一锅热腾腾的鲜鱼汤,香味溢满整个小厅堂。
  倏地――
  非常整齐,除了四胞胎伟大的母亲外,在场的四个女人皆动作一致地捂住口,住浴室门口奔去。
  沈烈阳见状喜出望外地和其他三人守在门口等着娇妻,一见左天绿走了出来便深情地扶住她。
  “绿儿,你也有了?”
  她笑得十分虚弱的说道:“可能吧!明天陪我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好。”
  四胞胎,四种心境,四份幸福,看在四胞胎母亲的眼里,是一样欢欣。
  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有了他们自己的归宿。
  迟来的婚礼终于开始了。
  教堂的化妆室里,有一位非常不情愿的别扭……新娘?新郎?
  “不,你们这群恶魔,休想破坏我的婚礼。”
  身着美丽的白纱礼服,清灵出尘的美丽容颜却扬着十分爆烈的神情,拼命挣扎仍甩不掉脸上浓烈的彩妆,以及发丝缀满如云的花花草草、金穗红花。
  此等“羞辱”在数月前已上演过。
  但那纯粹是心甘情愿,因为弄拧的是别人的婚礼,绝不是自己的。
  “啧,你瞧瞧这脸蛋多俏呀!美得叫人心动。”徐文迪挟怨报复地“调戏”着左天青。
  多年的怨气终得申报,反正这名美丽的“新娘子”将不顾义气地宣布退出舞台,害他少赚一笔。
  “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白白糟蹋了这张脸。”羡慕加嫉妒的琳达挽着徐文迪的手。
  “天生丽质难自弃,美人命运多乖舛,不要太怨上天,会有报应的。”徐文迪又在一旁附和。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朋友有难竟不施援手,你们给我记住,我会加倍奉还的。”
  徐文迪故作害怕地捂着胸口。“哎呀!连你都不敌左家旋风,我们哪敢涉入左氏风暴,会粉身碎骨的。”
  “就是嘛,大――美人,你今天真是美得令我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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