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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名?她搔搔头。“你一直拉着人家走,我哪有空看这间店的招牌。”又在拐她,可恶的青。
“谁教你心不在焉。”
左天青故意要撇清自己的责任,他知道她无法一心二用,只要一直逗她、亲她,她就顾不到其他事,傻傻地被他牵着走。
他最喜欢她没心机的表情,脸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没有半点压力,让他绞尽脑汁要教她变得更傻,好早点拐她进礼堂。
“我哪有心不在焉?都是你闹我,我才错过了。”孟洁心生不满地捶他胸膛一下。
“每次你都把过错推给我,羞不羞呀?”他宠溺地画画她的玉腿。
“明明是你……哼!我要跟你冷战三分钟,你不要找我谈话。”孟洁赌气地说道。
每回都说不过他,她一恼就干脆闭口不言,免得先气死自己。
但是她的冷战策略从未奏效过,虽然最长的纪录是七分钟,但在他死皮赖脸地装疯卖傻下,结局竟是在床上耗了两个小时。
总之一切好处全教他占尽,她似乎被他给吃定了。
“好吧!你生你的气,把这三分钟用在挑衣服上,我等你。”他大方的挑挑眉,动手选起胸针。
“你……晚上换你煮饭,我罢工。”
左天青瞄瞄表,笑着搂她的肩。“才三十秒,宝贝。你退步了。”
“我再也不理你了啦!讨厌鬼,算得那么仔细。”三十秒也算,她发现他太精了。
“洁,别气了,我会心疼的,算我不对好了,亲一个当作赔礼。”他快速地在她唇上啄了几下。
孟洁有心无力地笑笑。“到底是谁比较吃亏?”
“当然是我,我在讨你欢心。”他一脸自在,丝毫不见愧色。
吃亏就是占便宜,无所谓。他乐于牺牲小我。
“咳、咳,请问你们是来打情骂俏?还是来消费?看样子本店的舞台空间需要扩建才够你们恩爱。”
左天青温柔带笑的表情一收,斜睨多话的琳达。
“衣服呢?”
喝!善变的男人。“看你喜欢什么款式,我挑了这几套请过目。”琳达一副商人嘴脸,不讲人情。别跟钱过不去,生意难做。
“洁,你来看看。”
孟洁对衣服不讲究,随手拎了件背后缕空的连身长裙,她不爱装扮,以方便简单为主。
“这件不行,背后都被人看光了,换一套。”他自作主张地把背后缕空连身长裙扔到一边。
接着她挑了件细肩带的黑色洋装,还没意思要购买,左天青马上发表意见。
“太暴露了,肉都露光了,想养别的男人的眼呀?不行。”他再一次将昂贵的衣物随手丢弃。
陆续选了几件后,好脾气的孟洁没发作,琳达则先为孟洁叫屈,她还头一回见他像个娘儿们似挑三捡四。
“喂,别太过分,孟小姐不是你养的狗,如果她真是你老婆,不出一个月一定失去自我。”
左天青不耐的回答,“臭琳达,你少胡说,你是嫉妒还是羡慕?有空去找安迪上上床,以免欲求不满迁怒旁人。”
“我是同情孟小姐,被你看上是她的不幸,你到底是不是真爱她?该不会只是做做样子给你老爸瞧吧!”
她从没看过这么委曲求全的女人,凡事没有主意,任凭别人为其安排,活像个美丽的芭比娃娃。
枉费她拥有所有女人欣羡的喷火身段与美貌,竟不知善用,着实糟蹋这一副好皮相,平白让他捡了个好运,真是太不值得。
左天青冷眼一瞪。“你是什么意思,敢质疑我不爱我老婆?”
“你的爱像一根绳子,迟早会将她勒毙。”琳达好心提醒。“难道你爱的不是原来的她?”
“我们相处得很好,她一直是原来的她,哪有改变?你不要危言耸听。”左天青有一丝心慌地辩解。
琳达叹了一口气。“何不自己问问她,这是她要的生活吗?”
她是安迪的女友,经由男友的介绍认识左天青,两人常结伴来店里消磨时间,所以她对左天青有一定程度的认知。
从以前就听他嚷着不婚宣言,三天两头抱怨女人太粘人,他绝对不爱上女人,更不可能娶女人为妻,他要当自由的独身男子。
但今日一见,她为他担心。
他的占有欲和霸道似乎变了质,已经到了独裁的地步,他们现在是热恋期,因此所有的行为都会被美化、合理化,但她担心一旦时间久了,另一方必定会开始不适应,接着有逃避的现象,若一个处理不好,两人都会受到伤害,从此抱憾终身,造成一生甩不掉的阴影,无法再爱人。
左天青霸道的开口,“洁,你告诉她,我们相爱,你并未被我改变,你会永远和我一起。”
孟洁顿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根本不给我思考的机会。”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着想。”他费心地轻哄她。
“可是我……”她考虑着该不该直说。
“可是什么,我不逼你,你慢慢说。”嘴上不急,但他心里可急慌了。
孟洁微微一喟。“我觉得失去自由,做什么事都先被限制在一个框框里,我好累。”
自由?
这字眼犹如一道雷劈下,左天青定下心检讨自己,一抹苦笑浮上他的嘴角,他似乎太自私了,一味的要求洁顺从,甚至不惜使用诡计来逼迫她。
曾经他是自由的崇拜者,怎么如今却反而恨起自由?
“洁,是我的爱让你沉重,累得不想反驳吗?”左天青好害怕失去她。
孟洁努力的思索。是这样吗?
这些日子以来,她习惯了他的相伴和捉弄,享受他温柔的疼宠和深情呵护,她承认有时候被他逼得很恼火,很想回到平静安宁的从前。
但沉重吗?应该不是。
她天生不爱与人争长短,凡事得过且过,一切但求惬意平凡。
他的出现扰乱她既定的作息,为她平淡的生活带来快乐,除了他过度的保护欲和爱骗她之外,倒没啥坏处。
“洁,你说话,你的沉默让我好心慌,若我有不是之处你要告诉我,我会改的。”
他的惶恐全在眼中,孟洁抬头看着他,久久不发一语,就在左天青忐忑的等待心情中,她露出一朵绝美的笑靥指着一件高领的连身裙。
“我要买下这件衣服。”
“嗄?!”左天青和琳达同时傻眼。
“你不是带我来买衣服吗?我喜欢这件。”她心想人生何必苦了自己,胡涂一点又有何妨。
“洁,我不是问你这个问题。”他搞不清她在想什么。
“不然你要我回答什么,反正天塌下来有你扛着,谁也不敢欺负我对不对?”孟洁笑得特别妩媚。
他胡涂了。“我……我当然不会让你受欺负。”
“我先声明喔!我的薪水微薄付不出昂贵的衣钱,你要帮我付。”真的好贵,一件衣服要花掉她一个月薪水。
“呃……好。”
“青,你对我好好呀!那我还可不可以买那件模特儿身上穿的礼服?它好漂亮喔!”孟洁天真地直朝着他撒娇。
“好。”
左天青受太多刺激根本傻了,他一心在担心会失去所爱,没注意她比的那件礼服,只想改变自己顺着她,生怕一个转身找不到开朗粲笑的她。
“对了,青,待会儿我们去逛百货公司好不好?”
“好。呃,等一下,百货公司色狼太多,万一……”他又故态复萌,维持不到三分钟。
“左四少,女人是拿来疼的,你管过线了吧!”琳达直想翻白眼。
他呐呐的说道:“我是怕她受了委屈,洁这么美,是男人都不会放过她。”
孟洁安抚地将头靠在他胸口。“人家又不是小孩子,而且你会保护我呀,我相信你。”
一句相信安定了他不安的心。
“洁,我爱你。”他低头深深地吻住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琳达看这一幕,不由得感慨地为他们包好衣服、打上发票,折扣没情理讲,一律原价。
她是旁观者,能看清楚谁才是聪明人。
不争、不求、不忮,不论输赢,活得自在,何必去计较外在有形的因素。
人生难得胡涂,聪明人烦恼多,还是做个单纯的胡涂人。
左天青聪明反遭聪明戏,如果他再不收敛满缸的酸醋,将来大有苦头吃。
琳达有些羡慕起孟洁的豁达和甘于平淡,这才叫大智若愚的聪明人。
充满消毒水的味道,来去匆匆的白色制服,一粒粒的红、蓝药丸,一排排面带病容的男男女女,熟悉的画面跃入眼帘。
阔别工作半个月,孟洁精神有些懒散,假放得太久骨头生了惰性,连带着她原本朝气蓬勃的热忱少了一丝活力,对凡事都起了倦意。
在百般无聊的情况下,她要求销假上班,因为她实在做不来闲人,为了给她一个呼吸空间,不情愿的左天青勉强允许她暂时离开他的视线一会儿,因为他不想扼杀她的兴趣。
“小君,怎么医院的人都怪怪的,老是在我附近打转?”她觉得弥漫着好诡异的气氛。
余巧君不太愿意理会她,认为她扮猪吃老虎,抢走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在洁儿没出现在宴会前,除了抢眼的范樱樱盛气凌人外,左医师本有意与自己攀谈,他亲切的俊容漾满和善光芒,让她一颗少女芳心载满绮思,误以为幸福的钟声在四周回荡。
但当那张不施脂粉的艳丽容貌一露,悦耳的钟声成了变调的噪音,迷惑了左医师的灵魂,让他眼中再无旁人的存在。
嫉妒由心而生,因她的介入,粉碎自己的梦。
“你也怪怪的,该不会是我请假的这段时间,医院发生什么重大事件?”孟洁用疑惑的眼神四下一瞧。
假仙。余巧君冷哼,“你不要假装了,洁儿,大家都知道了。”
“知道?”孟洁听不懂。
“你还装,你和左医师的事早在医院传开了。”余巧君不高兴地整理着医疗器具。
左医师?!她怔了片刻才想清楚。“你是指青呀?”
“拜托,别叫得那么肉麻,很恶心耶!”受不了,她的呢哝软调教人泛红疹。
“青要我这么唤,不然他会使小孩子脾气闹个没完。”孟洁很无辜地眨眨睫毛。
只怪她心太软,老是拗不过他,只好随着他去。
“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余巧君很怀疑,不甘心的妒意稍微纾缓。
孟洁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小君,你在生气吗?”
“唉!我真服了你。”余巧君无奈的轻叹,刚才真是被嫉妒盲了眼,她本来就少根筋,就算自己气死了她也还不知情。
以前在护校她就是这一副看似成熟却天真的模样,上至校长下至工友都认识洁儿,常摇头叹气地帮忙,生怕她在校园内走错教室。
被人家背地里中伤,她只会笑笑地问声真的吗?
当面骂她反而自讨苦头,因为她不懂为何人家要骂她,常用着一双迷离魅惑的醉人星眸拼命思考。
“小君……”
“好啦!我说明白些,你和左医师交往一事已轰动全医院,他们在赌你们什么时候会散。”嫉妒她真是傻子。余巧君苦笑地释怀。
“他们怎么知道我和青在交往?我们没有告诉别人呀!”孟洁睁大眼,他们好厉害哦!
怪胎一个,不担心打赌的内容,却反问人尽皆知的事实,院长早在左医师打电话替她请长假那日,便兴高采烈地大肆渲染,唯恐旁人不知他儿子在谈恋爱,不是同性恋。
“洁儿,你真无知,医院乃是非议论之所,更何况左医师可是众人眼中的黄金单身汉。”
“噢,原来如此。”到底是谁传出去呢?
青没说,她没说,那是谁说的?孟洁陷入死胡同中乱猜测。
“洁儿,你不可以太轻敌哦,有人正处心积虑要拆散你们。”她还是和孟洁站在同一国。
孟洁迷惘地垂下羽睫。“为什么?”
“为什么?天哪!你清醒一点,不要再迷糊下去。搞不好到时爱人结婚,新娘不是你,你都还在问为什么。”
余巧君快吐血了,不先问问是谁想抢走她的男朋友好做好应敌准备,她居然还有心思问为什么?
她们两人外表一冶艳一清纯,但是内在个性正好相反,余巧君看起来像文静的小妹妹却得照顾成熟妩媚的大女人孟洁,因此她不叫孟洁学姐,只唤洁儿。
人不能以外貌论之,否则容易被不真实的表相所惑,这下她是真的相信了。
“小君,你不要激动,我只是很奇怪人家为什么想拆散我和青,难道我们不能在一起吗?”
“我激动?”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指的就是她。余巧君睨了她一眼,“世上变态的人太多,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单细胞……单纯。”
说单细胞,孟洁一定不解其意,余巧君便改用幼稚园教法解释。
“单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