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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肩扛自走火炮的机动兵,虎视眈眈的守卫在哪里。
更为醒目的是,在公路上,还躺着一具死尸,淋漓的血迹由尸体上扬扬洒洒铺遍十几米宽广的公路,看起来就像是如红墨水洗过了一样。由现场看这座哨卡出现以经有段时间了,而且还打死了人。
虽然奇怪在这个穷山僻壤,人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地方设个哨卡有啥子用处,但为了避免友军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还是停车看看的好,否则要是磨擦起火谁也负不了这个责任。
“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这种地方怎么也设起了哨卡。笨蛋,还不快停车。”看起来似乎真的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安格很识相的主动命手下人停车,准备接受盘检。
在一阵飞扬的尘烟中两输笨挫的运输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在沙滩中拉出数道又深又宽的链式沟壑,重重发出闷响停了下来。只由地面沙尘的不断崩溃,塌落,就能感受到这两辆货车的沉重。
拉开厚实坚硬的合金车门,安格带着几个手下跳下了车,伸手遮了下迎空洒下的刺目的烈日,安格不奈烦的向迎面颠颠跑来的胖子嚷道:“兄弟,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前几天这一带可是没有安检的。”
看着胖子一路废力,起劲,全身肥肉一个劲的颤动,好像母猪般晃荡着跑来,那副累得气喘嚅嚅,可怜兮兮的神情,看得安格都感到替他累得慌,这家伙都这吨位了还跑来干这份苦差事,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磕磕拌拌,一路险些摔了好几个大跟头,胖子才无比坚难,呼呼气喘的跑到安格面前。
胖子歪歪斜斜的敬了个极不正规的军礼,一脸诌相说:“例行安检,兄弟们请配合着点。我是哨卡中尉杨龙奉命临检,请立即报出你们的部队番号,运输物资名称,所行地点,人员数目,个人性名、每人的年龄、三围数字……,军衔职位……,。”
看着胖子煞有介事的样子,安格挠着脑袋奇道:“还要三围,这个跟安检有什么关系。”
胖子咧出一脸的贱笑,嘿嘿的说:“前面是例行公事,后面纯属个人爱好。”
安格讶然;——这个胖子的爱好,还真是够古怪。
依次向胖子老老实实的交待完自已所行任务,和行员资料,在胖子装模作样的在哪里抄录时,安格好奇的向不远处扑在地上,一片血红的尸体呶了呶嘴说:“这处的安检是新开的吧!前几天还没有,对了,那个倒霉的家伙又是谁?”
呲牙咧嘴的看了眼扑在地上,扑在一堆的鲜红蕃茄酱里正陷入深度睡眠,扮死尸的摩西。
胖子扭头拍着肥厚的肚皮,不以为然道:“最近这一带经常有里基人的奸细出没,更不时会有一些由大三角溃逃的里基人散部,妄图偷渡通过第八纵队安全防卫区,经常性的骚扰和破坏。也是爷倒霉,所以了,顶着这大热的天,上面就要我带人到这里设卡检察了,我日,我***好惨。”
安格用着那种可怜,和怜悯的目光看着负重比较高,一身大汗的胖子,深以为然的连连点头:“哦!以你的体型干这种活是很惨……。”
胖子突然神经质般,抽搐着大脸,变态的拍着自已的屁股大声嚎啸:“哪家伙,就是个哈里的奸细。靠!当爷是个傻子,竟敢装扮成我们人的样子,妄想由我这对火眼金睛面前蒙混过关。老子当然不会干了,这丫挺的实在是不把老子当爷,还想要开枪射偶,妈的,当爷好欺负,谁敢欺负偶,偶就射谁,于是偶怒了,就把他乱枪射死了。对了,丫挺的,你们该不会也是扮成我们人的奸细,想要由我的火眼金睛面前偷渡的吧!”
胖子恶狠狠的盯着安格,如同一个欲要择人而噬的恶狼,眼珠着红通通的歇斯底里的大叫:“你小子胆子好大呀!妈地,信不信我会一枪毙了你。”
谁能想到胖子变脸的速度比放屁还要快,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由一个人畜无害的小乳猪,瞬间变身成了一个张牙舞爪,欲要择人而食的母老虎。飞速的由可怕的那美克星人,变成了恐怖的超级塞亚人。
两把前一刻还捌在腰里的超爆机关枪,更是毫无征兆的顶在了一向心地善良,勤奋恳干的安格头上。而且,更为可怕的是,胖子那勾着扳击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抖。
这种无声的心理压力,简直比拿枪直接杀人还要恐怖,安格的双腿以经颤了起来。
第二部 无敌少校
第五十一章 死不瞑目啊!
安格的手下一时间都慌了手脚,啥时候曾见过这么变态,古怪的家伙,话还没说完,这边说动手就动手了,半点给人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有,神经质的简直可以。
“我日,枪炮无眼,兄弟你可千万要冷静,冷静啊!”眼看着自已老大被人用枪顶着脑门,几个人投鼠忌器,一时间便连动都不敢妄动一下,生恐会引起胖子误会,一枪把自已老大给崩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胖子一边指着安格,一边还扭着头向旁边的同伴拼命大叫:“鸭子快准备,小心这些里基贱人会趁空溜跑,不行就开炮射击。”
“我,我好怕——。”旁边哪位扛着自走火炮的仁兄,也真是配合,尖叫着摆出一副如临大敌般的样子,神经质的就地翻滚三千六百度,连滚带爬像表演特技一样扑到了一个隐蔽处,手哆哆嗦嗦扣上了扳击,瞄准到了两只运输车,听那声音,都像要哭了。
自走火炮摇摇晃晃的对着自已,吓得运输车上的里基护卫们,大气都不敢轻喘一口。谁知道这前一刻还好好的,这一会怎么就变了,这要是不小心被他射了,自已岂不是冤死了。
“妈的,我更怕呀!”安格的脑袋上冷汗哗哗的淌,这要是这个胖子和那个神经质的变态,叫什么鸭子的,一不小心,擦枪走火,那自已岂不是死得很惨。自已这一世英明,岂不是就要在这阴沟里翻了船。
安格连急带吓都快哭了,说话都嗑嗑拌拌的:“别,别,兄弟有话好说,千万不要激动,要小心,小心枪会走火啊!我们真的不是奸细了,老大,刚刚你不是检察过了吗?”
“真地……,你们真地不是奸细,没骗偶。”胖子好像很单纯的样子,抽搐着那张耀眼的大饼脸,小眯眯眼茫然,无知,又充满了愚笨,痴呆,和欲求不满的期待,散发着那种浓浓神经质,邪异涣散的看着安格,好像里面还没有眼仁。
“真地,当然是真地,我说的都是真地——。”昏,这个胖子在翻白眼,不会是由什么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甲级病人吧!安格一边心惊,一面连连点头,更加是不敢刺激眼前这个可怕的胖子了。
胖子慢慢放下枪,委屈,幽怨,更可怜巴巴的咧出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轻吁一口气说:“哦!是真地就好,偶以经被那些奸细吓怕了,他们好恐怖哟!动不动就开枪,真粗鲁”
安格心道:“妈的,你个丫的才更粗鲁,更恐怖。混蛋,这到底是哪个蠢才把这个变态的神经病丢到这个鬼地方的,难道就不知道,放这个怪胎在这会很危险吗?”
幸好胖子此时的枪以经放下了,安格轻舒了一口气,不经意看到一边瘫在地上血泊里的那具尸体,安格心中竟不期然升起一种兔死狐悲,很哀伤很悲痛的感觉,他可惜的看了眼那具尸体,心里暗道,这个倒霉蛋该不会也是被这胖子无辜枪杀的受害者吧!
死牛鼻子不死贫道,别人死活又和自已何关,只要在这个神经质的胖子面前先保住一条小命再说,看这个神经病又是哭又是笑的,脑袋不是很灵光的样子,应该很好骗,不管怎样先糊弄过去,等跑得远了就不怕他了。
就在安格心中转着各种自保的念头,准备要远离这个胖子时,但谁想到就在这一刻,胖子竟又把枪突然提起来,狠狠的再次又顶到了可怜安格的头上。“大哥——!”一时紧张,安格差点尿湿了裤子。
胖子拿枪顶着安格的脑门,额头青筋暴跳,脸上又青又白,神经质的扯着大饼脸,似是用尽全力的歇斯底里的大叫:“你想骗偶,你当偶是三岁的孩子吗?告诉你,我可是英明神武,双目如电,人称新时代终结者,世纪末恐怖克星的超级特警。”
“爷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小子獐头鼠目,形猥容琐,目光下贱,看你的样子,一脸的淫邪,半身的浪荡,就绝不是个好鸟。不是那里基的奸细,又是何人,敢骗老子,射死你哟!”
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自已,自已这***,简直是比窦娥还要冤啊!安格委屈,又无比幽怨的几乎要哭嚎了出来:“我的大爷呀!我真的不是里基的奸细呀!”
“我不信——,想骗偶没门,告诉你,偶很聪明地。”胖子还挺倔强,一张有型的大饼脸上,肥肉激动的一鼓一鼓的,充满了那种看穿了敌人的鬼计,誓死如归,决不上当的坚毅。
安格急道:“真的了。”
安格那几个投鼠忌器即怕胖子开枪,更怕一旁躲在隐蔽处的那个更可怕的神经病会不小心开炮把自已轰了的手下,更是急得连声呼应:“真的了,我们是真的了。我们有大哈里边防军特殊通行证地。”
胖子还是很不给面子的坚决摇头:“我不信,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就连皇帝的玉玺都有假地,更不要说是一个通行证了。刚刚那个奸细就有通行证地,想要骗偶没这么容易,除非你们所有的人都下来,挨个让我看。不然,你们就一定是心里有鬼,你们就是里基人的奸细,想要骗偶的坏人。”
安格气得额上青筋暴跳,但对眼前这个看起来似乎无比认真,又充满了变态,神经质的可怕胖子却没有半点办法。
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却不敢找胖子发,可怜又可悲的安格只有向自已的手下发怒:“混蛋,车上的那些垃圾,你们都***给我下来,快给我接受安检。”
两车链式货车上,连司机带护卫合计二十四人,在安格的命令下,乖乖的像挨驯的狗一样,又惊又怕,连滚带爬的由车上溜了下来,几十个人,挺胸抬头,全身颤抖一字列开整齐的排成纵队。
护卫组里的副队长,眼巴巴的看着被胖子胁持的队长敬礼报告说:“报告队长,三一五集团军,第八十七师护卫营,第三行动战斗小组,合计二十四人,实到二十四人。”
安格郁闷的看着好像恶魔一样在自已面前张牙舞爪的胖子,无奈的说:“我们的人都在这了……,请你检查吧!”
胖子狐假虎威,耀武扬威的提着枪,似个将军般威风凛凛的喝道:“你们这些坏人,都给我到东边那个坑里站成一排,准备接受检查。”
护卫队合计二十几个人,只有无奈的接受了这个被胖子这个拦路虎,街匪,路霸打劫的悲惨命运,乖乖的按大小个排好,站到了一边炮坑的角落里,一个个神情哀怨,忧郁,便若被人卖入妓院,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等待救渎的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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