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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钟丽高考的日子,在高考的最后一天邓秋枫也去考场外等候着,考场外都是写望子成龙的家长们,一交谈第一句话往往就是:“你们孩子成绩怎么样?”这种问话叫邓秋枫觉得尴尬无比,自己远远的找了个树荫等着。好容易等到了散场,远远就看见钟丽像只小鸟一样地飞了出来,四下张望了一下也看见了邓秋枫,立即飞奔过来扎进他怀里,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公。 邓秋枫觉得脸上一热,同时觉得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其实那些家长们都在焦急地等着自己的孩子,哪有精力去照顾别人的八卦啊)便赶紧牵了钟丽说:“赶紧上车吧,车上有空调。”
上了车,钟丽发现邓秋枫居然是在自己开车,便惊奇地问:“你开车啊,记得你没驾照啊。”
邓秋枫说:“实话告诉你,你考我也考,只不过我的成绩先下来。”
“太好了。”钟丽拍手道:“那暑假我们开车去自驾游吧。”
邓秋枫说:“好啊,不过我想回岛上去看看。”
钟丽小嘴一撅说:“岛上?哼!你是想你女儿了吧,或者连她妈妈一起想了。”
邓秋枫叹口气说:“小丽,甭管你高不高兴,那可是我亲生女儿啊。”
钟丽嘴上没说心里却嘀咕道:“亲生又怎么样?我还是我老爸亲生的呢,再说,叶秋萍那个风骚大波波,谁知道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又没做DNA……”想着想着,又想起前几天在电视上看到了叶秋萍抱着孩子做的奶粉广告来,觉得好笑,不由得在脸上露出来了。邓秋枫见了便问:“你想起什么高兴事儿来了。”
钟丽马上说:“没什么啦,晚上我们几个同学说要好好轻松一下,约了出去玩。”
邓秋枫哦了一声说:“最近读书很辛苦,也确实该放松一下了。我现在手不空,我钱包在左边口袋里,你帮我拿出来。”
钟丽调皮地笑了一下,拿出钱包问:“老爸,你打算给我多少钱啊。”
邓秋枫道:“也不知道你们要怎么庆祝,你看着拿吧。”
钟丽就抽了一张100元的钞票出来,邓秋枫见了就说:“这么点?你也算是有钱人了啊。”
钟丽笑道:“女孩儿出门,有车钱就可以了啊。”
邓秋枫笑着说:“都是些没收入的学生,你别太小气了。”
钟丽说:“我知道怎么应付啦,罗嗦老公。哎呀在前面停一下啦。”
邓秋枫说:“哪里不能停车的,我们前面停吧。你要做什么?”
钟丽说:“身上全是汗,好难受哦,去买件内衣换。”
邓秋枫说:“马上就到家了啊,家里还可以洗澡。”
钟丽指指自己胸部说:“老公……又长大了啊,要换新的噎。”
邓秋枫忍不住笑出声来。钟丽娇嗔道:“你笑什么啊,还不是你害的,天天摸摸。”
邓秋枫“……”
晚上钟丽如约和同学出去玩了,邓秋枫一人在家看电视,其实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他只是开着电视看书而已。看着看着,便觉得困意上来了,'奇shubao2。com书'迷迷瞪瞪的直到电话铃声把他吵醒,电话是钟丽打来的:“老公我晚点再回来哈。”
邓秋枫看了看挂钟,时针已经指到了11点,就随口嘱咐了句:“晚上小心,需要我接你打个电话回来。”
“知道了。”在一片似乎是酒廊的喧闹声中,钟丽挂上了电话。
邓秋枫伸了个懒腰,又抓起电话给叶秋萍打了一个,女儿都半岁了,自己一直没去探望,正好联系一下。另外叶秋萍的安置也是个问题,有时候邓秋枫想,咱们要是伊斯兰国家就好了,可以合法的娶四个老婆,但转念一想那样也不好,从此就要和自己喜欢的糖醋排骨绝缘了。四个老婆和糖醋排骨到底哪个重要?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和叶秋萍通过了电话,邓秋枫又安逸地斜靠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一边等钟丽回来。
12点半的时候,听见外面楼梯咚咚的响,知道是钟丽回来了,才一开门,一个娇小的身躯带着一身酒气已经倒进了他怀里。
“你喝酒了?”邓秋枫问着,其实这问话和废话差不多。
钟丽嘿嘿笑着说:“老公噎,人家已经满18岁了噎。”
邓秋枫爱怜地抱着她说:“快去洗个澡睡吧,醉成这个样子。”
可是钟丽并不动弹,双手勾着邓秋枫的脖子撒娇说:“你老实告诉我我这么晚回来,又喝醉了,你生不生气。”
邓秋枫连忙说:“不生气。”
“呜呜呜……你不生气就是不爱我……”钟丽假装哭着说。
邓秋枫笑道:“那我就揍你一顿?”
“啊……你不心疼我了,要打我!”钟丽依旧不依不饶。
邓秋枫摇摇头说:“做男人可真难。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钟丽把脸一歪说:“亲亲我。”
邓秋枫没办法只得在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儿上亲了亲说:“乖啊,快去洗澡了。”
钟丽继续撒娇道:“不啊,你帮我洗吧。”
“你这么大了,自己洗吧。”
“嗯……不要啦,你是我老公啦。”
一切收拾停顿,邓秋枫自己也洗漱了,关灯上床前无意识地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钟丽这小妮子虽说醉了,却没有睡着,给她听见了。等邓秋枫躺下了,她便凑过去说:“老公,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你很累啊。”
邓秋枫反手楼过她说:“不是,好好睡吧。”
一夜无语。
第二天一大早,钟丽一起来就说要回白桦去省亲,临走前还叮嘱道:“我最多一星期就回来,我不回来你不准去度假,可以找女人,但是不可以付出感情。”
邓秋枫要去送她,她也不让,自己拖了个小包打的跑了。
白天邓秋枫照例去公司,才到公司就接到温寒玉电话:“死蛤蟆,你家的那个小缠人精走了?”
邓秋枫笑道:“你消息怎么这么快?”
温寒玉笑道:“我们在车站做节目,远远的看见她了。”
邓秋枫说:“她说想回白桦去探亲,早就说起过了。”
温寒玉调侃道:“她白桦那些亲戚有什么好探的,怕是回去会她的小情人儿了吧。”
邓秋枫知道她在开玩笑,也就半开玩笑地说:“她要是真有个小情人也不错,我不是正好解脱吗?”
温寒玉道:“你想的美啊,你一辈子也解脱不了了,你也不想想,她小小年纪……夏眉留下的那笔财产可不是小数啊。”
邓秋枫正色道:“能不能不说这个啊,说起来闹心啊。”
温寒玉咯咯笑了一阵才说:“不说就不说。嘿!这几天小缠人精不在,晚上出来骚啊。”
邓秋枫说:“好啊,我最近也想出来走动走动,都有哪些人啊。”
温寒玉道:“哪些?还不就那么几个。不过笑梅不一定来呢,你家小缠人精把她气得够呛。”
邓秋枫头疼地说:“不能来就算了,你安排时间地点吧。”
挂了温寒玉的电话不到两分钟,钟丽又打来电话,听声音是在车上:“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带别的女人去我们的小屋哦,拜拜。”
邓秋枫拿着嘟嘟响着盲音的电话自言自语地说:“看来真的有点影子的样子呢,说话都差不多。”说完笑了笑有说:“或许女人都这样也不一定。”
第3卷 蛤蟆哥归来 第1章 孤岛惊魂
扇贝岛因全岛的形状象一只露出海面的大扇贝而得名,总面积大约400多亩,其中有100多亩是平坦的沙滩。
小岛原来有两个作用,一是小岛山顶上的灯塔,二是岛上居然还有一眼淡泉水,可以为往来的渔船补充淡水和指示航向。可是近年来出海捕鱼的人少了,来岛上补充淡水的十艘船到有七艘是业余的或者专业的海盗,而且自从最后一个灯塔看守人死后,小岛就彻底的无人看管了。
宫国发就是一位业余海盗,他有一艘性能不错的机帆船。鱼汛的时候,他也出海捕鱼,如果收成不好就抢别人的。反正不能白出一趟海。后来他发现捕鱼不如抢的来的快,于是正经捕鱼的时候渐渐的少了,而抢劫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不过抢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他抢劫的对象也同样是海边长大的汉子,风里来,浪里去,尽管宫国发身高力大,还是有一回失了手,被几个强悍的渔民打的喊爷爷求饶才捡会回一条性命。虽说有国家的法律管着,可是在海上弄死个人往海里一丢喂鲨鱼,真的比弄死个苍蝇还简单。本来就是在龙王爷嘴里捞食的营生,人命根本不值钱。
通过这一次的教训,宫国发明白了两个道理:一是独木不成桥,干这种营生还是多几个帮手的好;二是一定要做低风险,高收入的业务。他觉得以前自己太傻,就算顺顺当当抢了鱼回来,还要冒风险辛辛苦苦地去市场上卖,太不划算了,而且现在正经打鱼的人越来越少了,所以必须转变经营方法啊。没有广告的
首先他招募人手,人也不能太多,一来人多嘴杂,二来分食的太多,划不来的。他找到一个小学同学绰号海鳗,另一个是他表弟绰号带鱼,都是渔村里有名的棱子,胆子大,能下狠手但是缺心眼儿,都是难得的好助手。
另外就是重新选择“作业务”的对象。经过一番考察,他发现由渔船改造的小型旅游船是个好对象,首先船上连水手在内人不多,并且油水丰厚,这年头饭都吃不饱的人哪儿有心思出来旅游啊。
说干就干。宫国发自认为是个有勇有谋的人,他们三个的第一单生意是两个以家庭为单位的旅游的城市中产,一共七名游客。恰巧开船的老板以前就被宫国发抢劫过,知道他的厉害,不敢反抗,因此这次生意异常的顺利。
接下来第二单、第三单生意也很顺利。但是第四单生意出了差错,让他们把命都赔上了。
有了前几单的生意垫底,宫国发等人的胆子越发的大了。第四单生意是一个内地白领阶层自发组织的旅游团,一共十一个人。原本“作业务”的过程也很顺利的,可是海鳗见其中一个年轻女子长的白嫩嫩的,一时兴起,就在那女子的胸脯上捏了一把。结果旁边那个不知道是她男朋友还是丈夫的男人嘴里开始叽叽歪歪。带鱼向来比海鳗还缺心眼儿些,上去对着那男人的脑袋就是一消防斧,把那男人的脑袋削去了半个。
虽然抢劫了不少次,但是宫国发他们此时还从来没杀过人,这一斧头下去他们突然发现杀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于是兴起,又砍翻了两个,吓的满船的人呼啦啦跪下了一片,居然连一个企图逃跑的都没有。看着满船下跪的人,宫国发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他想道:“原来掌握了生杀予夺大权是这个滋味儿啊,真他妈的爽。” 然后他指着那刚成了寡妇的年轻女子对海鳗说:“你干脆也给他一下子算了,让他们夫妻团聚去。”
海鳗傻乎乎的就要动手,那女子立即磕头如捣蒜说:“只要不杀她,怎么样都可以。”
宫国发就说对海鳗说:“既然人家都这么主动了,你就给大家现场表演一回嘛。”
海鳗听了真个扔了刀子猴急地去扯那女子的衣服,可那女子可能是为了保命吧,显的比海鳗还主动,又是吸又是搓的,上上下下,和海鳗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可让在一旁的宫国发和带鱼开了眼:原来还可以这样这样这样的啊……
等海鳗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时,宫国发问:“兄弟,咋样?”
海鳗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说:“老子今天才知道为什么要做男人。”
宫国发听了,向船上忘去,发现几乎所有的女子都长的白白净净的,再看幸存的几个城市小白脸,个个吓得两腿打颤,心中有由得嫉火熊熊:就他妈的这样的男人也算男人?这些水灵灵的女人只有我们这些风里来浪里去的汉子才有资格享受嘛。
他立刻做了一个决定,把所有的女子都带到他的机帆船上去,然后放了一把火,把被抢劫的游船连人带船一起烧掉了。然后他带着手下和五个年轻女人(原来还有一个女人,走近了看才发现至少有四十岁了,于是带鱼,捅了她一刀,也不管死没死就推下海去了。)找了一个无人的小岛,过了几天天堂般的日子,直到补给品消耗完,才派了带鱼驾船回大陆补充给养。
两天后,带鱼虽然带了补给回来,同时也带来了不好的消息。海警正在缉捕他们,他们这次祸闯的大了,足足杀了7个人(包括一个当地水手),另一名水手趁海鳗和那女子嘿哟的时候跳水逃生。侥幸回到岸上后就报了警。
“我差点就给抓住了。”带鱼如是说。
其实以前海警也缉捕过他们,不过他们依仗的地利人和熟悉海情,并没把海警的缉捕放在眼里,可这次不一样,一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