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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低声的回答:“吃饱了!”
王光能看的出,她很在意自己的关心,所以再次的问她:“吃那么少,能吃饱?”
杜鹃看着他深情的说:“听了你刚刚和我说的话,我不吃就已经饱了。”
王光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故意说:“我刚说什么了,我都不记得了。”
杜鹃痴情的看着他说:“你呀,什么时候都不忘贫嘴。”说完把她的头幸福靠在了王光的肩膀上。
对面的群狼没有一个人注意他们,正对桌子上的残汤剩羹进行最后的扫荡,根本没有心情关心其它的问题。王光就在想,李晶拒绝他不到半年他就接受了赵莹,和赵莹分手又是不到半年,他又和杜鹃开始了。不怪刘威说他不是东西,他还真有点过分,不过你要说他对不起赵莹,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认为和她分开,一是因为他们的距离,二是赵莹和他根本不合适,他不可能找那样的女人做妻子的,这是和赵莹交往到最后才知道的,虽然当时他解释不清自己的想法,但感觉是不会错的。杜鹃有赵莹的坚强,同时还有李里的体贴和温柔。他不禁骂自己,靠,怎么又想起李里了,这时候想她干什么,她是妹妹,他立刻警告自己。接着他就想,想这些做什么呀,既然已经和杜鹃开始了,就不要去想她之外的女人了。
走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有些甚至是永恒的不可改变的,有的时候想法是一回事,行为和结果又是一回事。在看一部影片时候看到了这样的对白:这个世界爱一个人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但是,不爱任何人付出的代价可能会更大。你应该做到的是不要忘记别人给过你什么,而不是记得你曾经给过别人什么。付出得到的最大的回报就是充实,快乐和幸福。是的,人生就是这样,你可以没有感情,但不能没有感觉,没有人一定要你为某些事负责,但并不等于你没有责任,你可以对不起任何人,但要对得起自己的心,因为回过头来看自己走过的路,发现最对不起的可能就是自己。杜鹃不可能知道王光心里在想什么,她依然陶醉的紧紧抓着王光的胳膊,仿佛一撒手我就消失了一样。
王光和杜鹃并没有因为他的表白有什么变化,不过就是每次说话坐的近了一点。但是老三和白骨精却跑到了一起,看来老三还真的没有和王光撒谎,他就是喜欢比较彪悍的女孩。白骨精虽然瘦,但是瘦弱的躯体内蕴涵着无尽霸道的力量。以后王光经常发现的就是老三的耳朵总是通红,最惨的一次连耳丫子都出血了。不过看她那幸福而满足的样子,王光也不能说什么。
寒假了,杜鹃和王光依依不舍的告别。最可笑的是老三,白骨精连告别的方式都和别人不一样,虽然那时候他们认识还不超过十五天。但白骨精还是当着杜鹃他俩的面,把老三暴打了一顿,最后揪着他的耳朵警告,回家的火车上不许看美媚。而老三丝毫没有表示出羞愧和无奈,还以炫耀的眼神看着王光,那意思是说:你们告别的方式太缺乏激情。看来老三终于找到了他的小公主,这不能不说也是一种幸福。
回到家里,王光兑现了对老太君的诺言,基本一个假期都在家里陪她。除了回了趟X镇去看强子,那也没去。强子告诉他也在省城打工,王光说回省城去看他,他说不用,因为他们的工地随时都在换。王光让他有时间去找自己,强子应付着再说吧。最后王光还买了两瓶酒去看了强子的“变态”邻居,毕竟也给自己当了一回师傅。王光把在学校学习的散打跟他比划比划,他不屑的说:“你这都是花架子,对付蟊贼还可以,如果遇到强子这样的高手就瞎了。”这话王光是绝对相信的,他只是爱好,人家强子是专业,根本没法比。“变态”还指点他说:“你现在最关键的是要练习抗击打能力,回去要多了比自己强的人交手。”
整个假期王光都在研究《论语》和《老子》,老头子对他的变化深感不解,因为王光弄的他想出手一次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知道是因为杜鹃,因为杜鹃说他爸告诉她,《论语》是做人的准则,《老子》是处世的标准。让王光没事的时候就看看,老婆大人的吩咐王光那能不积极的去响应,况且人家还会考核的,人家可是七岁就能背《全唐诗》的人,王光七岁还尿炕呢。
李里还是经常来王光家,她和家里的关系还不是很好,有时候他们也聊聊天。她长大了,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但性格完全的变了,再也不是那个小时侯那个每天唧唧喳喳的小姑娘了。她好象变的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沉默,除了提到她家,其余的事情她都能一笑而过,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王光终于还是忍不住告诉她我和赵莹的事情。他淡淡的和李里说:“妹妹,我和赵莹分手了。”
“什么时候分手的?”李里的语气有些兴奋。
王光用低沉的声音对李里解释:“开学后不久,我觉得我们不合适,真的,不完全是因为她考军医大的原因,其实高考前我就决定了,只不过是怕影响她高考。我觉得爱不仅仅是独占,还有理解和相容,她能理解我,却不能包容我,这是个很奇怪的感觉。我承认我喜欢过她,也承认她曾经让我感觉到幸福和温馨。但我永远在她那找不到真正被安慰的感觉,我并不是要求她为我承担什么,只是希望我犯错的时候不要首先责怪我而已,你知道我是个很要强的人,但不等于我不脆弱。同样的我给不了她任何的承诺,我连自己的明天都不关心,我能给她什么样的承诺,但是她这样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承诺,所以她和我在一起时,老觉得没有安全感。所以我提出了分手,真的,我觉得我不是在伤害她,我是在让她解脱,我对她好,就应该远离她,这样才不会再伤害她,我做的只不过是把分手的时间提前罢了。”他又转了口气愉快的跟李里说:“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我又恋爱了,是我们学校经济法七班的一个女孩,家是D县的,人不错,性格有一半象你,我们刚刚开始。”
“是吗?那恭喜你!”李里有些悲伤的说。
可惜的是,王光本身就是个粗心大意的人,从来没有真正去关心李里怎么想。而且当时的他只顾着表达自己的想法,根本没有感觉到李里情绪的变化,后来他想,如果他当时注意到了,或感觉到了李里对他的情意,他会怎么样。他扪心自问,还是不大可能让她如愿,他当时只是拿她当妹妹。因为当时的他,太年轻,太自负,甚至说太混蛋了。
假期刘威也来了无数次,但王光懒的和他说话,因为他说不到三句就拐到郭丽丽身上,还一口一个我们家丽丽,跟过去的丽春院的老鸨说他们场子的头牌一样。而且他对王光和杜鹃的进展表示了极大的兴趣,王光知道一定是他们家丽丽让他来打听的。可这家伙也太重色轻友了,简直当他王光是白痴吗,王光是白痴吗?他不是,所以王光经常给他卫生球看,不过对于这个无耻的人来说,他是毫不在意王光的白眼的。
第三十六章
学潮(一)
开学后一切很平常,一个学期过后,也就失去了刚上大学的那种兴奋的感觉。王光和杜鹃基本是相敬如宾的,还没有发展到和赵莹的地步。他总觉得杜鹃是他心目中的一个精美的瓷器,他还想好好欣赏一番,再拥入怀里。虽然他知道,即使他做出过分的行为,杜鹃也不会拒绝,也许正是她所想的,但是他还是不愿意过早的使他们的感觉沦为平庸。就象刘威他们似的,不管有多少人都如胶似漆,腻腻歪歪的,好象多少年没见过对方似的,整个俩花痴,他还想仔细品尝这过程呢!
老三和白骨精发展的很快,有一次老三回来悄悄的和王光说他们接吻了,王光还有点不信,过了两天,他就发觉老三和白骨精在一起时经常腆个肚子,人五人六的样子,后来发现老三的耳朵好长时间没有受伤了,而且白骨精和老三在一起时大多数时间都很温柔,象小猫一样,不过偶尔露出狰狞还是很恐怖的,这他才相信老三没有撒谎。
女人就是个奇怪的动物,她们觉得不是你的人的时候,就是一头猛虎,随时准备向你攻击;如果她们觉得已经是你的人了,就会变成小猫,好象挺温柔的样子,不过她们这只是暂时的。一旦你犯了她们认为不可饶恕的错,她们就会亮出锋利的爪子。因为她们很清楚,任何男人都不会豢养一只天天张牙舞爪的猫!
不过这一年注定了不应该是平凡的一年,因为这一年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件,它导致的结果是有人下台,有人流血,有人牺牲。首先要声明的是,我对这历史事件所持的看法是中性的,应该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佩服他们的勇气,同情他们的遭遇,却绝对不支持他们的行为,不管历史如何评价他们,我的感觉都是蜉蚁撼树,螳臂当车,以卵击石,甚至是无理取闹。我绝对不是顺应形势,任何人都有评论历史事件的权利。顺治皇帝把多尔衮的尸体从棺材里拖出来鞭尸,但还是要老老实实,恭恭敬敬把他供在祖宗牌坊里。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的那场运动已经明确的告诉人们,任何时候被别人利用,或者被某种思想或潮流所误导都会带来很可怕的后果,有些时候甚至都会出乎始作俑者的意料。他们错误的出发点,错误的行为,错误的表现方式,注定了那只是一场闹剧,一场悲剧,一场惨剧,有什么样的开始就有什么样的结局,人过低的估计自己的实力是可能只是悲剧,但过高的估计自己的实力却注定是惨剧。所以请看了这篇文章且参与了此次事件的同学不要生气,事实证明我这样写没有任何贬低你们的意思,我甚至很同情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声在旧社会,这样你们的行为也能有点意义,对与当今的新社会,你们的饿行为真的就是胡闹,我是真挚的,而且说的都是心里话。
五月初就有人在传,说首都的学生在闹事情,好象还很严重,已经有不少学生罢课了。电视也每天在报道,还转播的现场的某些情况。于是很多的人就开始坐不住了,有些已经蠢蠢欲动,仿佛他妈的看到了当年五四的曙光似的,根本没有考虑到如今是和平年代,况且当时的国家是国富民强。一些自以为很高级的学校的所谓的“精英”开始走上街头宣传,在他们的推波助澜下,形式汹涌而至,有人开始募捐,说要去声援首都精英。把知识真的当成了力量,怎么不想想我们的领袖说过的话: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知识更多的力量体现到的是经济上,对于政治来说它的力量太单薄了。而且他们最初的口号和目的还很简单,只是针对腐败行为,其实腐败那个国家没有,德国号称世界上最严谨的国家,不一样有腐败产生。可是他们后来竟然升级了,再升级,变的政治色彩极其的浓。要不我怎么评价他们的行为是蜉蚁撼树,螳臂当车,以卵击石,甚至是无理取闹呢。
但是,火已经被点燃,势已经被推动,他们的脑袋里已经充满了热血,甚至有些人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真使有点振臂一挥,群情皆激愤的势头。而这时候,他们中的大部分都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做这件事情的意义是什么。所以我才说这是一场闹剧,随着事态的发展进而成一场悲剧,最后演变成了一场惨剧。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人,也不去考虑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也不考虑自己在家年迈的父母。有些事情,一个人疯了可以理解,两个人疯了可以容忍,一群人同时疯了谁受的了呀?
王光虽然也是个愤青,但这种事情,他不是不会有任何兴趣的,从最初的开始就不赞同,所以不可能参加他们,因为他一不做别人勉强让他做的事情,二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三不做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可是在当时汹涌的潮流下,甚至不能表示任何的异议,你可以有不同的想法,但你只能留在心里,而且还要表示出你支持的样子。
到五月中旬,大部分学校已经快被这些人占领了,他们每天奔忙着,到处是他们“积极”的身影,王光就被在学校的校园里被那帮募捐的家伙“勒索”了三四次。而在市中心广场募捐的,更是恐怖,听说竟然大部分是美元和日元。王光到现在都纳闷,美国姥和日本鬼子怎么那么不是东西,那有事那到呀!
学校已经处于半瘫痪状态,王光他们学校还好点,毕竟是培养国家机器的学院。杜鹃向王光提出正式的忠告,应该说是请求,不许参加他们的任何行动。因为她家老头子已经和她仔细的分析的了形式,并严重警告必须处身于事外,否则就要擒拿她回家。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