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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暴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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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间,新娘凤冠上的缦巾掉落下来,唯语凝望着劫持她匪徒的容貌,忽地睁大了眼,“是你!”初识时的悸动又一点一滴蚀进她的心防。
  他低吟淡笑,“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猛地,他拔高身形,飞窜过重重屋宇,终至不见,让急驰而来的燕楚扑了个空!燕楚心中大惊:他的轻功什么时候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难道他失踪的这三年从不曾倦怠武艺?
  德硕熠侵,你敢目无王法当街劫人,我燕楚第一个不会放过你,我定会要回我的新娘!他恨恨的立誓。
  德硕亲王府
  “你放我回去,否则你会遭殃的。”唯语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大喜之日竟会被抢亲,而掳人者居然是德硕熠侵!
  虽然他贵为贝勒,但燕楚也官居将领啊!倘若燕楚上告皇上,他绝对难逃重罚的。
  “你关心我?”他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卸下藏青色的劲装,套上丝绸长褂;举手投足间姿态霸道、骄横傲慢。
  “我不希望你被皇上降罪。”唯语说不上她是什么心情,但就是不希望他惹祸上身。
  “你省省吧!我的死活用不着人操心。”他语气温和但冷淡,斜挑的右唇显现出对她鄙夷的嘲弄。
  “你…为什么?”她对他爱恋的心霎时像被芒草割伤般,只觉满腔的热情都被他冰冷的话语给浇熄了。
  “既然你是衣禄禹的女儿、燕楚的未婚妻,自然必须承担他们所犯罪行的责任,我只是给你机会让你为你们衣家赎罪,你大可不必感谢我!”
  他无所谓地挥了挥褂上细微的皱痕,眸底微含邪气的温柔笑意,坐在几前欣赏着她惊慌失措的错愕神色。
  “赎罪?!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微蹙月眉,揣在胸臆间的不安越来越浓。
  他……与爹爹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深忧大恨呢?
  “你应该清楚你爹是为了什么原因告老还乡吧?”熠侵玻鹕蠖鹊南瓛佅铝苏饩洹
  然而,这话却击中了唯语心底的痛处!“原来你就是——”
  她非常清楚三年前那段往事。“由于当时她爹一时的运筹失败,害得前线将土数百人被敌军困于龙门阵式中,以致全部罹难。她爹事后因自责甚深,坚持请皇上降罪,皇上于是免去他谋士之职,遣返回乡。
  难道他是那些罹难将土的家属?抢婚是为报当年之仇?
  “熠侵贝勒,你应该明了身在战场如入虎穴,随时都必须要有马革裹尸的准备,生死本该置之度外。”
  “对!那些人就活该死在战场上,让燕楚一个居功?”熠侵闻言,活像一只发怒的狂狮,他愤懑地站起身,掐住她的下颚,火爆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是啊!什么人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缺德的想法,他还妄想她会为其父的罪孽忏悔吗?算了吧!他绝对要尝尝,何谓刨骨剜肉之痛;这是他们衣家欠他的。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真的不懂,这和燕楚有什么关系?
  “不懂?那我就给你一个服气的理由。”他猛然放开她,忿忿说道。
  唯语一个踉跄坐在地上,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
  他故意不去看她那张吃痛的姝颜,挑眉怪笑,“三年前,坐镇边关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最敬爱的大哥熠侵骏贝勒。他征战沙场,勇守边境,多年来从未有差池,只为了衣禄禹的一句谏言,改变了进攻方略,什么以退为人死于非命。紧接着,燕楚就顺顺当当的做了将军,平定乱,这其中一定有鬼!
  是燕楚和你爹耍的诡计!他拼指如爪,向她的咽喉,凝着冷笑,“哈……三年了,他成了家喻户晓的骁勇战神,我倒要看看他能强到几时?”
  “不……不是这样的……咳……”
  唯语被勒住了喉,几乎要断了气!她紧抓住他的手拚命想贪得一口新鲜空气。他想要她的命吗?为什么这么对她?
  他松手一甩,如炬的目光牢牢盯着她因缺氧而涨红的脸蛋,和那急喘的蠢样,“你不用为燕楚脱罪,我绝对会找机会让你赎罪。”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她颤着唇,委屈的泪俏然滑落。
  “留在德硕亲王府服待我,只要我开心,自然会放过你。”他噙着不怀好意的闷笑,食指轻抚着她满是倔强的脸部线条。然而,他的心底却沉痛不已,只因她是燕楚的妻子。
  “你……怎能这样自以为是?我相信爹和燕楚会来救我的。”她抓着衣襟,为他的话语而心生惊悚。
  他是人吗?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但她不懂的是,为何他唇角那抹似有若无的讥讽与嘲笑,竟能微妙地牵动她心灵深处的一丝情弦?
  “别天真了,来救你又如何?”到那时你已经不是完璧无瑕的女人了。“他露出魔鬼的微笑。
  熠侵相信,只要是女人,绝对逃不过他煽情挑逗的能耐。
  “你这是什么意思?”唯语望着他阴鸷的双眼,突觉得心跳猛然加剧,几乎跃出喉间。
  “你当真不知道吗?难道燕楚还没碰过你?”他表情飞扬跋扈,然眼瞳却变得黝黑且暖昧。
  “我说过我从没见过他。怎么可能……你别在说八道!”
  唯语抿抿干涩的唇,双肩剧烈地抖瑟了一下,眼珠子开始逡巡着四周可用来作为抵御的武器,她一副戒慎惊恐的模佯。
  熠侵怎会看不出她的打算,扯个微笑说:“别傻了,这是我的屋子,绝不会有你希望看到的剪刀之类的小玩意儿。倒是墙上有一支宝剑,不知你拿不拿得动?”
  “我没有要伤你的意思。”即使她现在手上就有一把利刃,即使他现在任她为所有,她也伤不了他——因为,她本无心伤他。
  “那你倒的挺乖的,现在我得瞧瞧你的甜不甜了?”
  熠侵出其不意地拉住她的柔荑,将她往身上一带,不用蛮力、不需强迫,唯语就像是中了蛊似的晕眩在他怀里,吸取他那独特且又陌生的男人味。
  “我早知道没有女人能逃得过我的魅力。”他低嘎轻笑,大手已探向她的胸口,开始解着那成串恼人的盘扣。
  “呃……”她急欲抽离,却在他的箝制下无法随心所欲。
  “别急,今天只不过是想让你尝甜头,让你忘不了我,更忘不了两性接触时是何等的美妙。”
  熠侵随手一掀,她的霞帔已滑落地上,紧接着是亵衣,景后仅剩下一件桃红绣荷的抹胸和底裤。
  唯语已震愕地说不出话来,全身酥软地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更可怕的是,她竟拋开了矜持,全心迷醉于他的抚弄揉捏。
  她的夫君明明不是他呀!为何自己会沉溺在他这种类似惩罚的爱欲折磨中?难道自己是个恬不知耻的女人?
  他肆意地碰触令她全身惊悸,产生一波波陌生的燥热之气,可浮上心头的是丝丝期待!
  熠侵疑惑的眸虐睇着她因陶醉而泛红的颊晕,低沉的嗓音揉入危险的嘲弄,“看你的模样不像是生手,你当真没见过他?!”
  唯语像是心头被人狠狠击上一拳,顿觉痛楚,正欲推开他,却被他揽得更紧!
  “这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吧?”他淡淡挑眼,斜飘的眉几乎掩入额角;嘴角噙着的却是嚣张的笑意。
  “求求你……”眼底掠过一丝受伤的神色,唯语羸弱地说不出话来。
  “求我什么?”他问得慢条斯理,幽黯的眼神既古怪又暖昧。
  “求……”
  未待她言明,他已替她开了口,“求我宠幸你,给你你想要的激情是不?你确定你承受得起?”
  “我没……”
  唯语的话语没入他的口中,他咬着她的红菱,舔啮着他要的芳馨,柔滑的舌尖挑弄着她的内唇、齿颅,逼着她接纳他。
  她想尖嚷,但身子却像有自我意识般地顺遂了他的意,让他趁势攻城掠地、强取豪夺。她只觉双腿一软,若不是他力撑着她下滑的身子,她也许早就瘫软在地。
  熠侵索性将她抱起,搁置在丝床上,掠夺的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满是霞晕的俏脸。
  唯语紧张的想抽被遮身,却被他喝止了!
  他双手箝住她的柔荑,俯下身轻声在她耳畔呢喃,“不准动,你这么做只会更加刺激我想要你的念头。”
  这话果真骇住了她,她僵住了四肢,但重重的喘息声已泄漏了她心底的恐惧。
  熠侵玻鹕铄涞难垌幼潘谀ㄐ叵缕鸱男夭浚旖墙ソス蠢粘觯龉钜斓幕《龋拔蚁肟纯茨愕纳碜映嗦懵愕某氏衷谖业难矍啊!
  他话未说完,已伸手扯下那抹挑红,登时她白皙的玉峰尽纳入他眼中!
  唯语扭动着双手,企图遮掩,却怎么也不得其法;只能暗自流泪,试着将这股屈辱借由泪水一并冲刷不见。
  熠侵虐笑微晒,他首先吻去她颊边的泪水,并在她耳口吐气,“何必假意矜持呢!若你真不愿我动你,你大可咬舌自尽不是吗?女人不就是如此,无论是闺女或是伶妓,同样敌不过我温柔的爱抚。”
  随着话语的消逸,他的唇转移阵地掠上她玉峰顶上绽人的玫瑰,似挑弄,似怜惜,更似折磨……他仅以舌尖轻点,即已深深撩起她满腔的欲火。
  他要让她知道,得罪他,是最愚蠢的行为,他会把她丢在悬崖上,让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受尽欲求不满之痛楚。
  “天!别碰我。”
  她隐着泪吶喊,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如此狂烈,她想要……但要什么她却又就不上来。
  只是灵魂已离开身躯,在四周游移,寻不到安全的落点。
  “是吗?我猜你一定还想不通自己要的是什么?”他的薄唇略微上扬,眉梢轻挑地上扬,眸光中尽是狎意。“
  “我……我不想知道。”她一身痉挛,只想求他放过她。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唯语……”
  第一次听见由了口中唤着自己的名字,低沉的音律混杂着危险与慵懒的因子,令唯语心口微颤!
  当他温热的唇整个包覆住她胸前的蓓蕾时,唯语闭上眼,明明白白的了解自己已深陷在他的迷情之网中,虽知是个陷阱,但她却无可自拔;虽然流泛在他眼底的是戏滤侮慢,绝非情爱,但她也情愿深陷。
  他撤开箝制住她皓腕的大手,在她玉乳上揉捏磨蹭,含住那粉蕾的舌的放肆的翻搅撩拨,他一手圈住她的纤腰,往身上靠紧,让她感受到他的愤张。
  “你的腰真细,一拧就会断了似的。”
  他的拇指在她腰际画圈,坏坏地低笑。直到他手拇指来到她的肚脐处,他停止了画圈的动作,眼眸凝视着那小洞。
  “不知道你那地方是不是像这小洞-般的美?”
  他邪淫的口气挟带着粗笑,俯下身与她额对额地轻声探问。
  唯语倒抽了口气,不知自己究竟遇上了个什么样的邪气男子?他像恶魔,更像狂枭。
  而他,却出乎唯语意料之外地抽开了身,脸上挂着狂肆的笑意,“今天的游戏就到此为止吧!改天我兴致来了,咱们再把它给完成。”
  他离开床畔,走向几案为自己倒了杯水,深吸了口气一饮而尽,以掩饰自己克制欲念的困顿。
  蓦地,他再次转首,诡谲的笑意在他俊美的脸上漾开。“别忘了,今天只是前戏。不过,虽然这只是前戏,但你已不是清白之身了,别冀望燕楚还会再娶你。你这辈子注定要在我身上屈服,让我为所欲为,替衣家还债。哈……”
  狂嚣地笑声随着他的离去而渐渐逍逸,但梗在唯语心中、喉间的却是无数的鞭答及苦痛。
  当日午后,燕楚与衣禄禹连袂前往紫禁城金銮殿,准备将熠侵荒唐劫婚事件禀明皇上并奏请皇上裁决。
  衣禄禹一路上心中不胜唏嘘,想不到三年未进宫门,此次,居然是为了这等丢脸之事而来,唉!
  才踏进宫殿,纳入眼帘的依旧是熟悉的影物。多年来,居然没有一分一毫的改变,可见皇上仍是那个念旧情、思旧人的一国之君。
  皇上万万没想到何以会突然见到故友,心中大为畅意,“贤卿,是你?”
  这几年来,皇上曾多次宣衣禄禹进宫叙旧下棋,但多被他以身分卑微与避免皇上遭流言加身而婉拒,今天突然出现在这时让皇上真是又惊又喜。
  “草民衣禄禹斗胆拜见皇上。”衣禄禹下跪,却被皇上倏地揽起身。
  “起身。现在不是在朝中,毋需多礼。”
  “礼不可废呀!”衣禄禹坚持。
  “微臣燕楚拜见皇上。”燕楚也依礼行事。
  “你们是怎么了,赐坐。”皇上摇摇头,踱回金銮椅坐下。
  燕楚与衣禄禹互觑了一眼,才道:“皇上,微臣有事奏请皇上定夺,更想请您作主,事不宜迟,不能再延宕了。”
  “哦,什么事那么紧急?”
  “不知皇上是否记得,今天是微臣大喜的日子,迎娶的对象就是衣先生的掌上千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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