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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童和抱住了宋晓晓的肩膀,笑着低头看着她。
“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做什么都行!就怕,就怕你不愿意!”他说。
宋晓晓立刻送上一阵轻轻的粉拳,捶打在苏童和的胸口。
“谁不愿意,不愿意的是小狗!”她撒娇的说道。
苏童和立刻将她拥入怀中,用自己的下巴抵住了宋晓晓的额头。靠在苏童和的怀里,宋晓晓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不知为何,却想哭。
难道,是感动?
不清楚。
“咳咳”
忽然,两声咳嗽传了过来。宋晓晓连忙推开了苏童和,扭过了身去,连红的想个西红柿。苏童和的脸上也是微微的泛红,不过,他还是硬生生的挤出一丝微笑,露出了他的小虎牙,甚是可爱。
方生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没比苏童和好到哪儿去。也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尴尬,忍不住的又咳嗽两声,似乎想将尴尬从体内排出去。
“走吧。”方生说道。
苏童和点了点头,回身看了看宋晓晓,宋晓晓咬了咬嘴唇,忽然说道:“我也想跟你们去!”
方生立刻反驳:“不行,那是什么地方,就算你女扮男装也会被人瞧出来的。别把事情弄砸了,你放心,我看着他就是了!”
“谁让你看着!人家人家不过是没去过,想去看看。”宋晓晓辩驳道。
苏童和又是一笑,宋晓晓看着他的小虎牙,心里似乎安稳了许多。
“放心!”他回答。
天上人间乃临安城一等一的地方,苏童和长这么大也没喝过花酒,自然对这种地方不大熟悉。这时候,就要全靠着方生了。
哎,方生虽然来过几次,但是,终归好吧,说白点,他的爱人终归是苏家的老二,来这里也不过就是为了生意,花酒到是喝过几次,但是抡起泡妞,他也没这个经验呐!
俩人懵懵懂懂的走进天上人间,由于还是下午,大堂里几乎没人。两人一进去,到有一个龟奴迎了上来。
“二位,这时辰有点早,我们的小姐”
“我们是来寻翠纹姑娘的,今儿早上,有人到府上说”
“哎呦,二位哪位是孙公子?”龟奴连忙毕恭毕敬的问道。
“在下就是,请问,翠纹小姐现在可有时间?在下,有几句话想要交代。”苏童和说道。
龟奴不禁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叫“孙童和”的青年男子,暗中不禁的竖起了大拇指,心说这个主儿应该符合翠纹姑娘的标准。
听苏童和这般一问,龟奴连忙点头。
“有有,今儿翠纹姑娘一早就吩咐了,若是孙公子来了,立刻请他上去。”一面说,他一面顺便瞟了方生一眼。
这一瞟,方生不禁有些生气,心说,我就跟死了苏童和,看你咋样。
龟奴暗中白了方生一眼,咋也不咋样,你消费你是爷,俩人穿一条裤子,又不是没见过。少见多怪,切!
龟奴引着二人上了楼,左转右转的绕了一个胳膊肘子弯儿,却在最后一间房的门口停下了。方生不禁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房间的两旁是两面粉墙,距离它最近的一个房间,也要十步开外。按道理说,这可不像是头牌的房间,如此的僻静,实在是有些冷落的意思。
但偏偏就是这间房,龟奴敲了敲门,柔声说道孙少爷来了,却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吱嘎”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妙龄少女站在了众人的眼前。
那少女,柳叶弯眉一双杏眼中露出桀骜不驯的目光。只见她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方才开口问道:“哪位是孙少爷?”
方生不禁有气,心说,不就是个□么?看一眼还不行?
苏童和微笑着说道:“在下正是孙童和,今日与吾兄相约,特来拜见翠纹姑娘。”
“我家小姐只见孙少爷,其余人等一概不见!你当我家小姐是什么,是什么人随便想见就见的?”那丫头不禁歪着脑袋鄙夷的瞧了方生两眼说道。
方生正欲发作,苏童和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这时候,只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请二位进来便是了!”
那声音,虽不似黄莺之歌声般甜腻,却有一种茉莉花般的清淡。清脆而甜美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冷漠,像是看透了世事的隐士,语气中总透露着一股淡薄。
苏童和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他无论如何也要将方生带进去,不然,回去被方生这张嘴一说,宋晓晓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这时,就见方生得意的白了那丫鬟一眼,得意的扬了扬头。
这房间内,果然与众不同。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触目惊心的书架。书架上一排排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书。
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张看上去比宋晓晓拿镯子换来的古琴还要更精致的古琴,那古琴让人第一眼见了就会被其吸引,它的身上发散出古朴而淡泊的沧桑感。
古琴的后面,便是两张淡杏色的纱帘。纱帘后,床边坐着一位身着淡绿色华服的姑娘。清风吹过,帘子轻轻的动了动,吹起了那姑娘的发,吹动了苏童和与方生的心。
“二位请用茶!”丫鬟递上了茶杯。
翠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二位今日找我来,是有要事相商吧?想必,二位是希望我帮着牵线搭桥结识什么达官显贵吧?”
苏童和与方生不禁一阵,心道,好聪明的姑娘。
苏童和微微一笑,伸手作揖。
“翠纹姑娘果然是聪明之人,实不相瞒,在下确实有要事相求,并且跟姑娘说的事情一模一样。还望姑娘成全,孙某人感激不尽。”
“哼”
翠纹冷笑了出来,声音中流露出一种无奈的辛酸。
“公子过谦了,我一个沦落风尘的女人家能帮公子做什么事情?”
苏童和一震,心说果然是铮铮傲骨,即使收下了镜子,还是这般的傲慢。他不禁有些着急,瞧了那桌子上的古琴,却又将烦躁压了下去。
就算是风尘女子,难道就没有了尊严么?她不过是想男人们证明一个道理,不是有钱就能买到任何东西。
想到这里,苏童和似乎了解了她的心思。
“姑娘说的即是,自古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便是荷花,也有拒绝芳香的权利。姑娘铮铮傲骨,孙某人实在钦佩,冒犯了姑娘,实在罪过罪过。请姑娘退还古镜,孙某立即离去,以此谢罪!”
那翠纹在里面一听苏童和说了这话,立即眼睛就立了起来。心中不禁暗气,心说你前面说的好好的,到最后竟然要回古镜,真是好人坏人都让你做到了。
心中虽恨,上下打量了苏童和一番,冷笑了两声,缓缓起身,伸手挑开纱帘。
方生只觉眼前一亮,像是见到了太阳一样。这姑娘,只可用两个字来形容,冷艳。
过去,从未知道冷艳的姑娘究竟是什么样,本以为是文人骚客杜撰出来的词。而今日一见翠纹才发现,原来这世间真有这般的女子。
方生不禁低下头去,几乎不敢直视。
“孙公子果然与众不同,翠纹一介小小女流哪里需要公子如此的劳师动众?有什么事情吩咐便是,翠纹自当效犬马之力。”
苏童和见时机成熟,连忙说出计划,并答应事成之后另有答谢。而那翠纹则微笑拒绝,说那世间珠宝她早已经看穿,只一枚蜈蚣珠,日后孙公子不论吩咐什么事情,便是上到山下油锅,翠纹也在所不辞。
蜈蚣珠?
谁知道那什么东西?
一见苏童和犹豫,方生连忙答应了下来。又怕那翠纹诡计多端,方生笑着说道:“一件事儿算一件事儿,难道古镜还不够你办这件事儿么?你先去办就是了,往后的事儿,往后再说。我们兄弟,自不会亏待了你!”
翠纹微微一笑,从腰间解下荷包一枚。
“此乃翠纹拙作,请公子笑纳!”
一面说,那翠纹竟一面坐到了苏童和的腿上,挑开苏童和的衣襟,竟将那荷包塞进了苏童和的胸口。
苏童和不禁脸红,却又不能露了怯,索性伸手抱住了翠纹,却轻轻的按住翠纹的腰眼。翠纹立刻站了起来,瞧着苏童和,微微的笑了。
“公子请回吧,明日午时之前,自当会给公子消息!”翠纹说道。
正文 第四十九章 香囊与侯爷
那一日晚些时候,方生跟苏童和回了家。宋晓晓早就翘首企盼,可见他二人一进家门儿,宋晓晓却皱起了眉头。
原来,两人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脂粉气。那年头也没有香水,最多也就是熏熏香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味道?
那味道,怎么说呢?是一股水灵灵的脂粉味儿。宋晓晓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公子哥。
苏童和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立即换上一副嬉皮笑脸。
“交代的任务,顺利完成!”
宋晓晓咬着牙齿,歪着小嘴笑了笑。
“只怕,还顺便完成点别的事儿吧?”
苏童和立即表现出大无畏的装傻充愣精神,大言不惭的呆呼呼的望了望四周,眨了眨眼睛,装傻充愣的说道:“大人还吩咐啥事儿了?”
宋晓晓白了苏童和一眼,甩了甩手,微笑着不再讲话。
深夜,星如宝石,挂在黑夜之中,一眨一眨的。听说,每一颗星星都代表了一个灵魂。凡流行划过,便有人去见了阎王。
阎王长的什么样,活人是没见过。大概样貌确实不咋地,不然也不会躲在地狱那旮旯里说啥都不出来。勾个小鬼魂啥的,还需要牛头马面、黑白无常这几个同样长的不咋地的手下出来。
你瞧瞧人家玉皇大帝,啥事儿都做到脸面上。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还显个灵让善男信女们膜拜一下。
所以,用歪理来说,阎王肯定长得不咋地,不然,也不会总在夜间行动。
这个夜里,阎王的手下或许在四处游荡。苏童和躺在床上,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凉浸浸的,宁静中透露着一种神圣的皎洁。
借着这点月光,苏童和从胸口里摸出了那荷包。
粉紫色的荷包上,绣着一对鸳鸯。只见,那对鸳鸯的旁边用蝇头小楷绣着:“明日小楼间,第一夜、相思泪弹。”
苏童和看着那香囊,又放在鼻子边闻了闻。确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也不知这香囊中放了何物,竟这般香浓。
苏童和笑了笑,顺手,将那香囊塞入枕头低下。免得明天被收拾房间的宋晓晓发现,苏童和转了个身,便要去睡了
第二日辰时过后,一辆马车停在了苏家的门口。原来,是翠纹有了消息,邀请“孙公子”立即去拜见安远侯。
苏童和与宋晓晓听了这消息不禁振奋,苏童和连忙换了身衣裳,匆匆的出了门。宋晓晓见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心中不免几分得意。可却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一送走苏童和,她便坐在了苏童和的床上,不免回忆起在扬州的那两夜。
忽然,苏童和枕头底下露出了一段淡紫色的流苏。宋晓晓不禁好奇,伸手扯过了那流苏。一点一点一点的,赫然,一个荷包出现在她的眼前。
宋晓晓先是一震,随即,便将那荷包拿起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子浓郁的香气顺着鼻孔冲入了囟门,她不禁往后一歪脑袋。好么这味道,这是装了啥?熏死人不偿命?
一面咒骂着荷包,宋晓晓一面挑了挑眉毛。
难道,上一趟天上人间,苏童和就变了样?还是,苏家的基因不好?打他哥哥算起就是个坏痞子?
宋晓晓冷笑了两声,狠狠的将那荷包仍在床边。
是该将这荷包顺手丢了,还是用点别的法子暗示苏童和一下?
这!是个问题!
宋晓晓正纠结要不要将那荷包扔出家门时,苏童和刚刚下车。
车子停在一处气派的别院门口,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肯定是安远侯的小公馆。废话,谁□带到自己家里去?那么大一官儿,总要顾着点脸面吧!再说,嫁给侯爷的也都不是善茬。当着大老婆的面儿□,那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苏童和在小公馆门口扯了扯衣裳,给门子递上了名帖。那门子见是老爷亲自请来的人,不禁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便带着苏童和往里走。
那别院不大,也只有三两个下人。看样子,这别院安远侯不常来。门子带着苏童和钻进了一个房间,苏童和打量了一番,这应该是书房。
当这样一个人容许你进他的书房,他已经对你放下三分之一的戒心。苏童和相信,翠纹的媚术功不可没。心说,难道,真要为那婆娘去寻个蜈蚣珠?
正想着,门往外走进来一位身形清瘦的男人。那男子也就只到苏童和的眼睛上下,一脸的皱纹,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对大耳朵。耳垂几乎过了腮帮子,简直像是西天如来的耳垂。
苏童和心说,这位就应该是安远侯了。
果然,外面人抱上了安远侯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