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知道,苏涵也是当初被宋佳挥来喝去的特护之一!
找到火药点之后,王文觉得自己有必要就下午院里传出的谣言进行一下说明。否则以后还不天天吃盐粒度日?
“苏涵,关于今天下午……”
“这是你喜欢吃的酸甜开胃虾,尝尝味道怎么样!”
王文刚一张口,就被苏涵的话给堵住了。看着苏涵夹过来递到他碗里面那个晶莹透亮的虾仁,王文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吐沫,虽然还没吃,但是王文却感觉到,那虾仁一定很咸!
不行,一定要解释!
“其实我和……”
“吃完饭再说吧!”苏涵微笑地看着王文说道,她的眼睛眯的好似弯弯的月牙,但正是从这两道缝隙中,王文看到了杀气!
王文听见后快要哭出来了,吃完饭?这饭还能吃下去吗?
等吃完饭,再把他腌一腌,放点花椒大料陈皮,直接变成咸肉了!
为了防止成为咸肉,王文犹豫了片刻,看了一下苏涵的脸色,小声地说道:“今天的菜……好像有点咸!”
“是吗?”苏涵微笑的应道。
“难道你不觉得?”王文问道,他不相信苏涵会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还没吃,不过应该有点咸!”苏涵听见后说道,“因为家里没有白糖,所以我就多放了一些盐!”
王文听见后微微一怔,没有白糖就放盐?这是哪个国家的烹饪哲学?
听见苏涵的回答,王文浑身都开始冒凉气。苏涵的解释,实在让王文无法信服,总给他一种睁眼说瞎话的感觉!
糖和盐,是有很大区别的。
糖,是甜的!
盐,是咸的!
这个就连不会做饭的人都知道的事,苏涵不可能不知道。
来王文这里无数次,又为王文做过无数次饭菜,而且从来都是好吃得不得了,没有出现过一次失误的苏涵,怎么会分不清楚白糖和盐的区别?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没有糖,可以用盐来代替,桌子上的饭菜是酸甜口的,糖可以替换成盐,那么,大米饭里为什么还要放盐呢?
王文偷偷地看了一眼对面的苏涵,对方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明显的改变,但给王文的感觉,温柔的微笑,已经好像变成了冷笑。
很冷很冷,比外面的天还冷!
而被这种目光接触到的王文,就好像脱光身子站在南极一样,残酷的现实,已经让王文不得不做出选择了!
是继续留在南极挨冻,还是赶紧去北极暖和暖和?
答案很明显,还是先把地上的衣服捡起穿上再说!
王文来到苏涵的身边坐下,一边搂住对方的肩膀,一边紧紧的抓住对方的手,同时装出一副可怜的表情,看着苏涵说道,“亲爱的,这是一个误会!”
苏涵微微的转过头看向王文,仍然是那种温死人不偿命的柔笑。
“噢?什么误会??”
王文心中没由的一阵突突,苏涵越是如此,王文就越是胆战心惊。已经尝到同居甜头的王文,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失去?
一无所有的时候,渴望的是吃面包,但吃上面包之后,渴望的应该是加瓶牛奶,而不是回到一无所有的日子!
本着坦白有可能上床,抗拒必跪洗衣板的原则,王文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齐德顺的身上。
“是齐院长,齐院长想要拍马屁,结果让我陪那个叫宋佳的女人出去了解一下江北,还说是什么政治任务。我当时就非常不愿意,并明确的告诉他们,我不去,爱谁去谁去,但是谁想到齐德顺想要拍马屁想疯了,要用他院长的官威来压我,说什么我不去就卷铺盖走人。我当时就想给齐德顺一个降龙十八掌,然后拿东西走人,但一想到你还在医院,我就强忍住任督二脉内涌动的真气,不得已答应了齐德顺。你可以去心外科问,当时齐德顺真的在我的办公室。”
“哦?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去陪那个女的吃饭,不过我没给她好脸色,在知道是她买单的情况下,我专挑贵的吃,怎么也要替你出口气。吃完饭,她想去元山消消食,我就带她去元山庙,拜送子观音,让她来个未婚先孕,最后把她扔在山上,我就自己回来了!”王文一边看着苏涵的脸色,一边继续说道,“虽说这样做有点不好,但人嘛!就应该有个亲疏远近之分。我能让咱们医院的护士受委屈吗?特别是你,想要欺负完你之后还安然无恙?门都没有!告诉你,她这是要去元山公园溜达,她要是敢去动物园溜达,我直接把她扔到老虎园里!母老虎回老虎园,也算是认祖归宗!”
王文的嘴很毒,但人前已经把宋佳得罪透了,也不在乎背后说点什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哄苏涵开心,哄苏涵高兴。不求今晚能洞房,但求今晚能上床!
王文解释完之后,一直偷偷地打量着苏涵,见到苏涵的神情渐渐的舒缓下来,王文也暗自送了一口气。
但是,这也仅仅是第一步,如果就此大意,那么很可能前功尽弃。王文现在是品出来了,别看苏涵平时挺温柔的,那只是表面而已,经过今天这事可以看出,隐藏在其温柔表面之下的,绝对是坏心眼,也可以形容为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善良与凶狠,温柔与冷酷,表面是天使,内里是恶魔!
这让王文想到了圣斗士里面的雅典娜,看起来温柔可亲,娇柔似水,整天不是被绑就是被抢,但就是这么个女人,先阴掉黑暗撒加,后做掉冥王哈迪斯,凭借外表不知道害了多少无知少年,而且还让人没脾气。
平时越是温柔的人,一旦腹黑起来,就越是恐怖。这一点,被苏涵发挥的淋漓尽致!估计现在家里面,真正没有的不是糖,而是盐!
王文一直都觉得自己很了解苏涵,现在看来,还差的很远很远!
“千万不要相信流一个星期血还不死的动物!‘王文对这句话又有了更一层深的了解!
“亲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首长住院期间,我和那女人见面就吵,我会对她有想法?”王文轻轻的搂着苏涵说道,“再说了,家里有这么个温柔贤惠的女人在等着我,我会去找丑八怪?你说是吧?”
“丑八怪?我倒是觉得那个女人长的很漂亮~!”苏涵听见王文的话后说道。她嘴里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她的眼中却是带着一丝得意,对于王文先前的话很受用。
“乱说,她哪有你漂亮?论身材,你是标准的‘S’形,而她呢?是‘I’形。论性格,你温柔贤惠。她呢?刁蛮任性!论学识,你是正八经医科大学护理学院毕业的。她呢……我还不知道,但从品行上来看,她上的那个大学一定不怎么样。你内外兼备,她里外不行。结果还用我说嘛?”说着这里,王文把嘴凑到苏涵的耳边,吹了口热气,坏笑着说道,“再说,这几天都被你榨的差不多了,我还哪有精力去应付别的女人?要不然,你晚上再检查检查?”
王文的话音刚落,就见苏涵的俏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王文的脸也红了,不过却是被苏涵用胳臂肘顶的。
“咳咳~!”王文用手捂着被顶的胸口咳嗽了几声,刚要厚着脸皮再向苏涵的身上贴,苏涵却已经站了起来,向厨房走去。
王文不解地看向苏涵,不一会的工夫,就见苏涵又盛了一碗米饭放在他的面前,接着又把桌子上的几盘菜撤回了厨房,然后又端了回来。
王文心里纳闷,还是那米饭,还是那菜,端来端去有意思吗?
苏涵坐好,拿起筷子,为王文夹了几块肉,微笑着说道,“尝尝这菜怎么样?”
王文听见之后,后背上又开始冒冷汗了。
“老婆,我都叫你老婆了,你就绕了我吧!不带你这样玩的!”王文苦着脸说道。
苏涵见到王文的表情之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先是妩媚地看了王文一眼,接着夹起一块肉,放到王文的嘴边,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说道,“乖,张嘴,啊……”
面对苏涵如此周到的服务,如果王文不吃,那就是不识抬举了。王文心中一横,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想到这里,王文也不再犹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张嘴把喂到嘴边的肉,吃了下去。
可是,预想中盐粒没有出现,就算是咸味也没有多少。王文自己的品了一下,锅包肉,正宗的酸甜口!
王文忍不住吃了几口其他的菜,都是非常的可口,而米饭的味道也恢复了正常!
王文不禁抬起头,看向对面笑眯眯的苏涵,奇怪地问道:“你什么时候从护士界,转职到魔术界了?”
苏涵没有说话,只是得意的笑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你有理由高兴,因为我现在是斯斯文文的问你。但是如果你不说,我将会采取非常激烈的方式,对你进行耍流氓!”王文对苏涵说道,这回论到他眯着眼睛看苏涵了,而且还是色迷迷的!
软了这么长时间,是时候雄起了!
“你要是敢,就家法伺候,用上等的实木洗衣板!”苏涵听见后,丝毫不惧地说道。
“跪洗衣板?嘿嘿!我这里没有洗衣板,只有洗衣机!”王文笑着说道。
“那就跪遥控器!换一台,扎一针。换够五个台,赠送输液一瓶!!”
“……”
王文没有跪洗衣板,也没有跪遥控器,也许是考虑到王文的认罪态度良好,苏涵最终还是原谅了王文。当然,这也和王文的死皮赖脸有一定的关系!
其实苏涵多多少少也知道这件事,医院就那么大一点儿的地方,护士的嘴比手术刀还快,想打听一件事情并不难。苏涵也只是想看看王文是否会隐瞒她,是否对她坦白而已。
既然坦白了,就无需惩罚。而且,还要给适当的奖励。这就叫赏罚分明!
第二天,王文来到医院,今天有两个做过手术,身体已经康复的病人要出院,所以整个上午,王文特别的忙,几乎就没有休息的时间。
先是给这两个病人做了检查,又把病程记录补上,整理好出院病志,接着又被病人家属缠了好一阵,嘱咐了一些出院之后需要注意的地方,当打发掉这两个病人和家属之后,就已经到了中午。
王文也懒得去食堂吃饭,昨天小护士们上供的贡品还没有吃多少,正好可以用来填饱肚子。
就在王文一边吃着蛋黄派,一边喝着牛奶充饥的时候,办公室的房门突然就被推开了,只见牛晨和张野端着饭盒从外面走了进来。王文想骂这两个混蛋几句,但是看到两个人都是一脸的郁闷相,估计不知道又遇上什么倒霉事了。
“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似地!”王文笑着问道。
“别提了!”牛晨气哄哄地说道:“本以为这个月够坚挺,过年到现在没出什么事,工资奖金一分不少。谁想到越是担心什么,就越是来什么,今天果然是出事了!”
两个人来到王文的对面坐下,从窗台拿过两张报纸铺在办公桌上,然后把刚刚从食堂打来的饭菜在桌子上摆好!
王文听见后一愣,赶紧问道:“出了什么事?”
从过年到现在一直破财,眼看二月份就要过去,就差两三天,如果在这个时候扣奖金和工资,那可算是倒霉透了!
“前几天接了个病人,心血管堵塞得很严重,心脏三根血管,一根彻底堵死,另外两个全都堵了百分之九十,还带病变,本来是准备做心脏搭桥的,但苗主任说支架就行,做手术的时候一共支了六个,结果手术完后病人就一直高血压、胸闷、头痛,今天上午咽气了!”
“没交钱?”王文问道。
“押金倒是交了,不过病人做完手术之后一直不舒服,家属能交钱才怪呢!”牛晨说道。
“一个架一万五,六个架……九万?”
“你还没算手术费和药费呢,都加在一起,一共有十几万。分到咱们科里,估计也是十万。再一平均下来,奖金还不够扣的,工资怎么也要扣进去一两百!”张野叹了口气说道。
“苗主任就什么都没说?”王文皱着眉头问道。
“他能说什么?谁又敢说他?”
“辛苦了一个月,这一下子全都赔进去了!”
“别埋怨了,谁让人家是副主任医师呢?人家可不在乎这点小钱,在乎这些的也只有咱们这些小喽喽!”王文听见牛晨和张野的话后说道。
其实王文在心里已经把苗定江狠狠地骂了一顿,他之所以这样说,也是在寻找一个自我安慰罢了。
扣奖金扣工资的事,平时也有,但大半个月都平安无数,就差两三天,这就让人感到格外的可恨!
“喂,你们知道吗?”牛晨突然小心地看了看办公室的房门,然后降下身子,压低声音说道,“年前的时候,我看见有个医疗设备公司的经理来过咱们心外科,当时进的就是苗主任的办公室。你们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