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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昊磊端详着被他累坏了的可人儿,凝望着语嫣关蓉面颊上飞霞彤晕,星眸半睁的迷醉,唇瓣艳红欲滴,小嘴微张地轻喘着,这大大地满足了他大男人的傲慢与自尊。
“看着我所喜欢的女人在我的怀抱中陶醉、欢愉的表情,是我最快乐的事。”他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白玉无瑕的娇躯染上了一层欢爱的粉红,掌中捧起一只膨胀的热乳兜玩着。
语嫣紧闭着眼睑,不愿看到他那张得意的笑脸。
“告诉我,你要什幺,我都会满足你的。”上官昊磊欺身欲扑上她。
“我什幺也不要。”语嫣闪躲开来,她有些不自在的站起身,捡拾起她的衣服穿上。
“我想买衣服、珠宝送你,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带你去逛街、散步、听音乐会。”上宫昊磊用自己的裸裎双臂一张,从语嫣背后抱住她。
“那违反我们的约定,你答应过我,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语嫣挣离他的怀抱,拿起她的皮包,走向门口。
“喂!你该不是要走了!?”真是无情的冰霜美人。
“再见。”语嫣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上官昊磊有些泄气地仰卧在沙发上,他盯着天花板的彩绘琉璃吊灯,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花语嫣如此执着?在经过这幺多年后,那股需求不减反增,让他不择手段也要把她弄到手。
可是她的心却忠于阙伯勋,诱以金钱、服饰、珠宝都无法打动她的芳心。
他还记得大学时……
黄昏时分,大校园…角,刚结束拉丁语课程的学生们,鱼贯地走出教室。
阙伯勋牵着花语嫣漫步在椰林间,由于两人家中皆属资本家,经营着两三家成衣厂,就顺理成章地谈起恋爱来。
阙伯勋眼角一扫,瞄到前方不远处的一男一女,他快步走向前。
“昊磊,等等,我有话要告诉你。”他拉着语嫣赶到白昊磊跟前。
“有什幺事?”白吴磊怀中搂抱着心理系的系花何佳雯。
“你前任的女朋友邦妮哭着告诉我,希望能和你重修旧好。”阙伯勋好言好语的转达学妹的哭诉。
“我和她本来就只是玩玩,我只和这种放得开的女人交往。”他好似当没人在场般,低头就吻住何佳雯送上的樱唇,大手揽着她的圆臀挤向他的腿间。
站在阙伯勋身旁的语嫣眼露鄙视,瞪大的瞳仁里净是无法置信。
白吴磊瞧了眼语嫣如小鹿般黑漉漉的眼眸,他邪气的戏耍道:“不过,如果是像语嫣这样的美女,我或许会像伯勋一样,不会再多看其它的女人一眼哦!你愿意当我的女友吗?”语调轻薄而挑逗。
语嫣惊惶的赶忙躲到阙伯勋身后,他那眼神好放肆,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语嫣不习惯像你这样的男人,不要再戏弄她了!”阙伯勋护着她。
从小在女校长大的语嫣,向往的是能和阙伯勋那样温柔体贴的男人谈恋爱、结婚生子,她从不知道“玩世不恭”为何物。
“哼!你们就王子、公主的幸福恩爱一辈子吧!”白昊磊冷漠地偕同何佳雯扬长而去。
过了一个月,在阙伯勋帮她举办的二十岁生日宴会上,白吴磊又偕同另一名女子出席,这回是外文系的系花。
他一出现,舞会上的女孩无不将视线从自己男伴的身上移到他那儿去,他英挺帅气又带股危险的气质,让女孩子们是又爱又怕,唯独语嫣视若无睹。
她一个个拆着同学和好友送上的礼物,突然,一个巴掌大的银蓝色小礼盒被送到她眼前,她扬首一看,来者是她最不想应付的人。
“生日快乐!”
不想坏了愉快的夜晚,语嫣淡漠的接受,“谢谢。”
她瞧了眼那精致而美丽的礼物,有点好奇里头是什幺。
“不拆开看看吗?”白吴磊仍站在她身旁。
心中想着快让白昊磊走人,于是她信手拆开那水蓝色的缎带,一看到那里头璀灿动人的“蒂芬妮”项链,约一公分长宽的白金坠台上镶着一颗光跃炫目的蓝宝石。
“哇,好漂亮。”女性的赞叹声此起彼落,人人皆羡慕着语嫣。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语嫣直接的反应便是要退还给白昊磊。
“我送出去的礼物从没再回收的。”他霸道的要她收下,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居然不屑他的礼物,女人不就爱这些东西?
“可是——我还是不能收。”语嫣执着要还他。
“你不要就给我吧!”陪白吴磊一同来的外文系系花,伸手接去了语嫣手中的项链,她可是哈得很。
“哼!”白昊磊见状,气冲冲地掉头就走。
之后白昊磊持续展开鲜花攻势,却仍是徒劳无功,语嫣一样心系阙伯勋直到白昊磊毕了业,这情况才画下休止符离开凯悦饭店,语嫣心神不宁的来到她工作的花店,店长朱祥云嘱咐她陈列的鲜花得注意水分的保持,以及两束预订晚上来取货的情人节花束得尽速包装,之后朱祥云就带着整理花卉的大小工具出门,到店里的特约咖啡馆去巡视必须定期更换的花卉。
语嫣放下皮包,排开杂念专心的工作着,她喜欢花花草草,也因对美丽的花卉的用心让她在大学毕业后,毅然投入这拈花惹草的工作,她非常满意这个工作,各种颜色、形状、香味各异的花朵总让她沉迷其中。
她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拥有一亩属于她的田地,然后在上头植满她所喜爱的植物,花、草、树木通通在她的期待中成长。
可惜的是,她在南部的老家是办厂的,否则她绝对会贯彻她的理想。
在插满红玫瑰、粉火鹤、姬百合、卡士比亚、海芋的玻璃瓶中加注清水,语嫣细心的检视有无枯叶或损伤。走到工作台前,她拿起水晶莲花纸镇,瞧瞧下头压住的两张订单。
第一张指定主花要粉红海芋,她想了一下记得冷藏柜里刚好还有一束粉红海芋,她拿了九朵,先将海芋依花朵角度、层次排列,然后用新文竹顺着花朵前后左右适当补充搭配。
亮晶晶的包装纸铺在桌上,花束摆在纸上,再用纱网覆盖起来,巧手一翻转,缎带便成了美美的蝴蝶结系于花束上了。
另一张要求的主花是香槟玫瑰六十六朵,她有些不悦,玫瑰六十六朵,代表的花语是情场得意。由此看来,不难猜测送花者的个性,这让她的心再度形成低气压,因为她不自觉地联想到上官昊磊。
一想到稍早两人在沙发上的巫山云雨,她就不争气的脸红心跳,他的技术让她这青涩的处子在他手中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频频求饶。
挥开思绪,她将注意力再转回工作上,虽然这束花所代表的意思让她不悦,可是工作归工作,花束她还是得完成。
将完成的花东收入店面的玻璃冰箱中陈列,语嫣收拾着工作台上的工具。
下午三点半,店长回来后她就可以下班回家了。她觉得有些累,想先回家睡个觉。
一到家门口,她有些意外又愧疚地看到阙伯勋。
“上午十点我有打电话给你,你奸像不在?”阙伯勋接过她手中的锁匙打开大门。
“嗯——我去逛街。”她急忙找了个借口。
“没买到喜欢的东西?”走进屋里,他像个大老爷似的,斜科地躺坐在沙发上。
“呃——是呀!没什幺喜欢的。”她端参茶的小手一个不稳差点打翻了。
“化妆的你好美!”阙伯勋支着下巴,眯眼细看着她美丽无瑕的面容。
“是吗?”语嫣心虚地低头敛目,不敢看向未婚夫的眼。
“是啊,语嫣——给我吧!我都忍了这幺多年了。”阙伯勋拉住她,让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行!”她急忙拒绝。
“我们都已经订婚了呀!”阙伯勋耐着性子诱哄她,心中却有些不悦。
“我——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第一次要留到新婚之夜。”她心儿怦怦怦地猛跳着,天晓得她的第一次早巳被上官昊磊给夺了去。
“那好吧!”阙伯勋不再勉强她。
“你饿了吧?我去弄晚餐。”语娇擦个理由挣离他的怀抱,往厨房走去。
“不用了,我待会儿还有个饭局得应付,马上要走了。”他弹了弹衣服上的皱褶,起身往门口走。
“伯勋!”语嫣听出他话里的呕气,心中又是难过又是伤感。
“没事!没事!”阙伯勋心中所想的是,另外去找其它可供他发泄的对象。
其实在和语嫣交往的这些年来,他早就背着她找过好几个女人,来发泄他无法从语嫣身上得到的性爱。语嫣太保守了,不管他如何诱哄她、挑逗她,她就是坚持一定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只是语嫣单纯得无法了解。
“别生我的气嘛!”她有些哀伤地扭搅着手指。
“我不会的。”说完话他慢慢地走出去。
语嫣心一酸,泪水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虽然她为了他受上官昊磊胁迫,可她却不能告诉他,所有的委屈只能往肚子里藏,此刻她不禁想着,她所做的牺牲是否值得?
语嫣终日提心吊胆地担心上宫吴磊会再打电话找她,连睡觉都睡得不安稳。
过了两天,下班回到家的语嫣才刚打开大门,就听见电话铃声急切地响着,原以为是伯勋打来的,他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就没有再找过她,心想他的怒气也应该散了吧!
“喂!”她扬声轻快的接起电话。
“马上过来我这儿,地址是——”
语嫣如被定身似的动也不动,她最害怕的人——上官昊磊正在电话线的另一头。
“……”怎幺办?她真想挂断电话却又不敢松手“你在故意装聋作哑吗?”等不到她响应的上官昊磊不耐的叫嚷。
“没有,我没有。”语嫣急忙答复着。
“六点前到。”他仍是“鸭霸”的命令式口吻。
“太赶了。”现在已经五点半了,从她的住处南京西路到他说的位于士林的住址,再怎幺赶都不可能在六点前赶到。
“——”上官昊磊不语地挂断电话。
真是太可恶了!语嫣愤怒的咒骂着他,脚下却马不停蹄地往外头走,心疼着上班一天的工资就这样泡汤了。
再次确认住址没错后,语嫣上前按下门铃。
对讲机里冷冷传出两个字:“进来。”
铸铁缕花大门自动打开了。
这是一栋两层楼的花园洋房,在这个地段昂贵的斜坡上,占有一百多坪的面积,门内花木扶疏,植物被照顾得很好,语嫣忘情的二细看着。
“你在那儿摩蹭什幺?”森冷的语气中明白的表示出,说话的人耐性快用尽了。
语嫣快步的走至倚站在铁门旁的上官昊磊,他全身上下是…袭黑绍般的正式燕尾礼服,刚毅俊秀的面容冷酷得像地狱使者般。
“对不起。”语嫣不情不愿地道歉,明明是他不对,现在却变成像是她有错似的。
“跟我来。”上官昊磊转身带她直接上楼。
“这里是——”她偷偷地扫瞄着屋内,装潢清幽而舒适,从通往二楼的回旋阶梯上往下瞧,客厅挑高的设计让空间变得伸展开来,家具新颖,色彩搭配得宜。
“我买的房子。”上官昊磊口气放缓,平静地回答。
“你不是住在饭店里吗?”好奇心让她忘了来时路上的恐惧担忧。
“买个房子,投资或自用都是不错的花钱方法。”他刻意不说是她让他兴起买屋的念头。
没找她的这两天,他就是在忙这件事,他找个房屋中介帮他找了这栋洋房,由于屋主急于移民,房子的过户和装潢都相当快速而顺利。
原来的女主人对园艺非常用心,在看到庭园里的花草时,他马上就联想到她。他差人对花语嫣的调查报告里曾提及她对这方面的喜爱,当下他就订下这栋房子。
“很漂亮的房子,尤其是庭园景致,简直是美不胜收。”她梦想中的家就像这个样子。
“我很欢迎你住进来。”上官昊磊语调戏谑,可他心中是真的很希望她能当这屋子的女主人。
“那是不可能的。”语嫣恨下得咬掉自个儿的舌头,但两颊却不自觉的布满红晕。
“陪我参加一个舞会。”他带她走进一间约三十坪大小,以黑白色调为主的房间。
“不行,你答应过我的,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语嫣握拳抗拒着他的要求。
“不会有人知道你。”他走到五斗柜旁,拿起一只白色大纸盒。“换上它。”
她狐疑地打开它,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遮住眼睛和鼻子的黑色面具,面具是以黑丝绒为底,在周围缀上一圈碎钻,神秘而耀眼。
“那是场化妆舞会。”他拿起它为她戴上,“不准说个‘不’字。”截去她欲脱口的拒绝。
“容许我为你整理发型。”他按着她的肩要她在床角坐下。
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