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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天骄也道:“爹爹,只要你乐意,孩儿也会把东方改为独孤,今后将以独孤的姓氏为骄傲。”
独孤九天激动得说不出话,将白晨飞扶起来之后,又把东方天骄扶起来,然后朝轩辕仁点点头。
轩辕仁以为独孤九天已经答应了,大喜,道:“姑父,你同意了?”
独孤九天定了定神,道:“仁儿,你先起来,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我还要与其他人商量商量,但我可以答应你们,我将会以最大的力量争取休战,三天,请你们给我三天,三天之后,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轩辕仁听他这一说,虽然有一丝丝的失望,但独孤九天的语气十分诚恳,一点也没有作假的意思,心里同样很高兴,起身来,与白晨飞、东方天骄互相看了一眼,面上都写着欢喜之色。
独孤九天一手拉着白晨飞,一手拉着东方天骄,道:“飞儿,骄儿,你们愿意陪为父吃一顿饭吗?”
白晨飞与东方天骄点点头,都道:“敬遵爹爹的意思。”
独孤九天朝外大声喊道:“来人啊,速速准备一顿丰盛的酒菜,本教主要与孩子们共进晚餐。”
第七卷 大结局 第八百零七章 试探
一间密室中,独孤九天召见了彭和尚、无上老祖、侯断刀、大长老、红叶真人这五个人。独孤九天一脸的欣喜,像是一个孩子发现了一个大宝藏似的。
白晨飞认祖归宗之事,彭和尚等人还不知晓,他们不知道独孤九天为什么叫他们来,又为什么这么高兴,他们也只能陪着独孤九天高兴,不敢露出一丝不高兴的样儿。
独孤九天乐了好一会,这才说道:“有一件喜事叫你们知晓,飞儿已经认本教主啦。”
大长老一听,立即道:“恭喜教主。”
彭和尚、无上老祖、铁猴子、红叶真人跟着也道:“恭喜教主。”
“走咱们让水路不通”
独孤九天笑道:“你们是应该恭喜本教主,本教主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这一天。”顿了一顿,道:“本教主打算三日之后,召集京师的所有人,昭告武林,公告天下,正式为飞儿改姓,让他认祖归宗。至于骄儿,还是先让她随她的师父姓东方,以后她想改姓的话,再改不迟。”
大长老道:“教主想得甚是周到,待此间事毕,老朽便开始着手筹备这件天大的喜事。”
独孤九天道:“有劳大长老了。”沉思了一会,道:“有一件事本教主也要告诉你们,本教主打算与点苍派讲和,共统武林,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无上老祖第一个坐不住,起身道:“盟主,你当真要么这么做?”
独孤九天道:“有什么问题吗?”
无上老祖道:“盟主,老朽的徒子徒孙,包括一指和一度在内,都被点苍的人杀了,若与点苍讲和,老朽岂不是没有了报仇的机会?老朽不为他们报仇,又有何面目存在世上?”
独孤九天道:“那你的意思是?”
无上老祖道:“老朽与点苍势不两立!”
侯断刀帮腔道:“盟主,属下的这双腿便是被天蝉刀斩断的,侯某早已立下誓言,与方剑明不共戴天。倘若与点苍讲和,属下这双腿岂不是白白牺牲了?况且,我方即便愿意讲和,只怕点苍一方未必肯,点苍刚打了一个胜仗,定是以为我方不行了,随时都有可能攻打过来啊。”
独孤九天望向彭和尚,道:“彭大师,你的意见呢?”
彭和尚道:“回盟主,木兄和侯老弟的话都有些道理,老衲在一定程度上赞同他们的话。不过,盟主这时候突然说要与点苍讲和,想必是为了晨飞少爷和天骄小姐,盟主身为人父,当然不会让子女失望。所以,这件事颇为复杂,老衲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
彭和尚辛辛苦苦创立的飞鱼帮,一朝之间全军覆没,他连咆哮的的想法都有了,但他老谋深算,强忍自己,说了一番模棱两可的话。
独孤九天又望向红叶真人,只听红叶真人道:“盟主,贫道的徒弟,以及哀牢山的一帮手下,全都战死,贫道想放下这段仇怨,但又怕夜里做恶梦,无法安睡。盟主,贫道记得你曾发下过宏愿,说不但要一统武林,还要一统天下,贫道这才会心甘情愿的追随盟主,希望在有生之年,辅佐盟主干出一番远超蒙古成吉思汗的伟业来。但现在听你这么一说,不觉有些气馁。”
独孤九天道:“不错,我当初是发过这等宏愿,也一直没有忘记。”
侯断刀道:“盟主,以方剑明的性格为人,他是绝不会让你的宏愿达成的,因为一统天下,要死千千万万的人,当中少不了无辜的百姓。”
独孤九天道:“这个我也明白。”
无上老祖道:“盟主既然都明白,又何必与点苍派讲和呢?晨飞少爷之事,只要天下平定,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想通的。时间可以抹平许多东西,老朽相信时间也可以抹去晨飞少爷的不满。”
独孤九天听了,只得挥挥手,道:“这件事让我再考虑两天。”顿了顿,道:“朝廷介入之事,在座的想必都知道了吧?”
红叶真人道:“贫道等人也已知晓。可恨段家暗地里帮助点苍,不然,点苍又岂会赢得那么容易?盟主,请你动用朝廷的力量,给段家一点颜色瞧瞧。”
无上老祖道:“给段家一点颜色太轻微了,既然朱祁镇这小儿敢与我等作对,不如咱们先杀入京城,将这小儿宰了,让盟主做皇上。”
独孤九天眉头一皱,彭和尚见机道:“木兄,这事万万不可。大明始终是朱家的,不管我们在朝廷里安排了多少人,只要大明的旗帜还在,除了朱家的人外,别的人,无论是谁,都很难坐上皇帝的位子。除非我们可以杀光所有反对的人,堵住老百姓的嘴。不然,教主当初又何必扶持朱高煦的儿子呢?”
无上老祖道:“难道我们就得咽下这口气?让朱祁镇那小儿阴险的摆了一道。”
独孤九天冷冷一笑,道:“朱祁镇想与本教主斗,他还嫩了许多。本教主早晚会把他踢下去。不过,当前的形势,还不是与他起冲突的时候,他所依仗的,无非是点苍派,没了点苍派,他也只得乖乖的听命。”
大长老道:“教主,你的意思是?”
独孤九天目射寒光,道:“现在正是试探人心的时候,我们打了一场败仗,一定会让许多人动摇,包括我们安排在朝廷中的人,甚至是我正天教的教众,也会趁机脱离。本教主不喜欢墙头草,这一次,我们就假装一蹶不振,看有多少人是真心,又有多少人是假意。”
彭和尚等人听了他的话,都为他的心计所折服。除了大长老之外,其他四个,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他们现在能做的,也就是更加坚定的跟在独孤九天身边,以便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两日后,一切都会尘埃落地,但尘埃落地只是暂时的,本教主的宏愿,没有人可以阻挡!”
独孤九天以这话结束了这次的密谈。
彭和尚等人见他说完以后,将身子深深地的靠在了椅子里,闭上双目,便识趣的告退了。
第七卷 大结局 第八百零八章 他终于来了
点苍山又恢复了昔日的宁静,但在这宁静的背后,却暗藏着点苍上下的努力。大战过后,只歇息两三天,还活着的人一如往常一样,每天早早的起来练功,直至夜晚。
武当派、天山派、昆仑派的人都留了下来,将点苍派的客房占去大半。这三派的人与点苍的人一样,每日都会找地方勤练功夫,以便应对下一次的大战。
这一日,方剑明从“洗马潭”放马回来,因为诸女都早已吃过午饭,他便一个人享用。刚喝了两杯小酒,忽听弟子来报,说有一个名叫“徐海杰”的人找他。
方剑明乍一听“徐海杰”这个陌生的名字,不禁愣了一愣,暗道:“这人是谁?我与他素不相识,怎么会来找我?”
正在思索间,心头陡然一震,想起了这个人是谁,失声叫道:“是他,他终于来了!”急忙让弟子把来人请到客厅中去,好生招待。
不多时,方剑明换了一身颇为正规的服饰,来到了客厅。文本最快最快。
那名叫“徐海杰”的人正在客厅中坐着饮茶,见方剑明来到,起身道:“大侠就是点苍派的掌门方剑明吗?”
方剑明颌首道:“正是在下,阁下可是于……”
徐海杰不待方剑明说下去,又说道:“徐某听说曹继云曹大人就在点苍,不知能否请他前来一见?”
方剑明一愣,暗道:“难道他还信不过我吗?”对此也没多想,让弟子去请曹继云。
很快,曹继云一身练功服的来到,一边踏进客厅一边道:“不知是哪位故人要见在下?”
徐海杰见了曹继云,上前几步,向曹继云施礼道:“下官徐海杰,见过曹大人。”
曹继云苦笑一声,道:“曹某早已被罢了官,也不再是什么金龙会的副会主,阁下就叫我一声曹老弟吧。阁下看上去有些面熟,只是曹某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阁下,抱歉,抱歉。”
徐海杰道:“曹……曹兄弟,三年前,徐某曾在于阁老的府上,与你见过一次面。”
曹继云想起三年前的事,不禁“哦”了一声,道:“原是来徐兄,失敬,失敬。”
心里却是汗颜道:“惭愧,惭愧,三年前的事,我也记得不多了,当日为了给阁老祝寿,来了不少人,我对你还有一丝丝影响,已经算是侥幸了。”
徐海杰道:“曹兄弟,请你为徐某引见一下方掌门。”
曹继云愕然道:“阁下不是见过方兄了吗?怎么还要曹某引见?”
话刚说完,徐海杰一步跨出,来到方剑明身前,躬身道:“下官没见过侯爷,才会使出这一招来确定侯爷的身份。下官冒犯侯爷,罪该万死。”
方剑明不以为杵,笑道:“徐大人言重了,你知道吗,方某已经等了你许多日子。”
徐海杰道:“下官三个月前已经出海归来,只因……”说到这,朝曹继云一抱拳,道:“多谢曹兄弟。”
曹继云莞尔一笑,道:“不必客气。看来这里没我什么事了,方兄,你与客人慢聊。”说完,走了出去。
徐海杰向外扫了一眼,方剑明知道他的意思,走出去对门外的弟子道:“你们都退出这里去,倘若有人找我,就说我正在与客人说话,不方便见他。无论多大的事,待我与客人谈完事情之后再说。”
门外的弟子道:“是。”
瞬息之间,全都退了出去,动作快得出奇。
徐海杰见了,赞道:“点苍派果然厉害,难怪新盟的人会被侯爷率众打得落花流水。”
方剑明道:“徐大人谬赞了,请坐。”
宾主落座,互相敬茶,一番客套之后,徐海杰缓缓地道:“下官虽然是第一次见侯爷,但侯爷的名声,下官早已如雷贯耳。下官每一次见到于阁老,他老人家都会提起侯爷,说侯爷是大明的栋梁。大约半年前,下官出海归来,去于府拜望病重的于阁老,他老人家高兴的说起侯爷,说侯爷你还活着,并已在点苍山开宗立派。”
方剑明听到这,插口道:“方某也只有这点能耐,倒让徐大人见笑了。”
徐海杰继续说道:“那一次,是下官最后一次见于阁老。当我完成使命,回到大明的时候,没想到他老人家……竟已惨遭不幸。”说到这,面上甚是悲痛,落下几滴泪来。
方剑明想起于谦的不幸,也倍感伤怀。
过了一会,徐海杰道:“侯爷,你可能奇怪下官对于阁老为什么有这么深的感情。其实,下官的父亲,原是大明的的一位侍郎,他比于阁老年长七八岁,与于阁老十分要好。那一年,皇上听信王振的谗言,将家父下狱,只因家父生性耿直,骂了王振几句,王振便大发雷霆,罗织罪名,诬陷家父。可怜家父竟遭廷杖活活打死,我一家老小充军边疆,家母受不了这个打击,在半途上病逝了。几年之后,于阁老终于为家父昭雪,我回到中原,经过一番考核,进了水师营。没过两年,我大明发生了土木之变,幸赖于阁老与侯爷力挽狂澜,击退了蒙古兵,得保大明安宁。新皇上位,一切百废待兴,下官此时已经在水师营中得了一官半职。下官能有一番小小的作为,全靠于阁老的关心和爱护。下官将于阁老视若再生父母,就算以死报答于阁老的恩德,也难及万一。是以,这才会忍不住落下泪来。”
方剑明听了,道:“这说明徐大人乃性情中人。俗话说,得人恩果千年记,徐大人做到了。”
徐海杰待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下,道:“新皇上位的第二年,于阁老突然派人把下官叫到京城去,下官去了之后,才知道不但于阁老要见下官,便是新皇,也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