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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分别,混沌如赤子,在此心境下,法则应该能被自己体悟到。
“多谢前辈指点”柳轻霜起身一礼,顾式微心中酸意更甚,知道邵延指点柳轻霜,无缘无故指点柳轻霜,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些问题,但她也是一个聪明人,脸上不动声色,但这些如何能逃脱邵延如明镜一样心灵。
“不用谢,说起来,你与我的一位旧人有些渊源。”邵延笑到。
“前辈,是谁人?”柳轻霜想不出自己认识的人中与邵延有关系的。
“你以后自会知道。”邵延卖了关子。顾式微此时也想了解,邵延与这个柳轻霜究竟有什么关系,不由地开口求到:“夫君,式微也想听听柳妹妹与你的那位朋友有关。”顾式微不知不觉将以前那套手段使了出来。
邵延淡淡看了她一眼,顾式微时刻注意到邵延,此时一见邵延的眼神,心中一突,暗自叫苦,自己好像做过了头,自己虽然赖上邵延,对方可是一个从根本上来说是无情的人,一心只有心中大道,虽看起两人关系亲密,事实上,她心中明白,自己在邵延心中根本没有什么分量,甚至说重一些,邵延对待她,与对待自己界的一株花,一棵草并无实质区别,自己却喜欢上这样一个人,难道真的是红颜薄命。
邵延见顾式微一种患得患失的心境,便微微一笑,说:“既然你们想知道,我说一个故事,你们能领悟几分是几分。”
邵延讲的故事却是仙人坟中傅明轩的故事(参见第二百四十七节 太阴炼形入梦境),邵延说完之后,三女听后,各自感慨,柳轻霜听到这个故事感到一种心悸,难道自己与这个故事有关?而顾式微却更是感动不已,说到:“夫君,你如果对我有那个修士的一半,不,十分之一,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各人心愿不同,我已将心付与天地大道,你完全可以去找你心中真正的爱人”邵延淡淡地说。
“夫君,你不要式微了,你不要赶式微走好不好”顾式微语气中都带些哭腔,这也是她以前常用的撒娇手段,她这一出,让柳轻霜师徒觉得邵延很是绝情,不由脸上满是对顾式微的怜悯之情,邵延却敏锐感觉到,顾式微眼中见柳轻霜师徒的表情,露出一丝得色,知道又是她在耍手段,不过并未说些什么。
“你们来尘世越国都城,难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邵延问柳轻霜。
“没有什么事,只不过是碰巧,天一宗有一个弟子贾真,结丹修为,闯入积金山上层,居然活着出来,不过性情大变,回到天一宗,居然杀害了元婴长老后逃脱,显然在积金山中得到奇遇,得到一件血色长刀一样的灵宝,虽是结丹期,其实力却不弱于元婴初期修士,天一宗发出通缉,谁能捉到此人,灵宝归他,另有重谢,本来不关本宗的事,偏偏本宗一名弟子死在他手下,我出来调查此事,听说他在越国都城出现,才来此处打听。”柳轻霜说出她为何在此。
邵延听出有人从积金山逃出,而且带了一把血色长刀灵宝,脑中灵光一闪,望向顾式微,顾式微也想到了什么,转头也望向邵延,两人目光一对,同时说了出来:“血浪”
灵宝血浪刀本是极天行的灵宝,炼制一对,雌刀落在顾式微之手,已成为顾式微的灵宝,雄刀当年被极天行带入积金山,而极天行当年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显然已经殒落在积金山,血浪雄刀就此遗失在积金山,不出意外,天一宗的贾真带出来的当是灵宝血浪雄刀。
邵延和顾式微同时叫出了血浪这个词,柳轻霜师徒一愣,忙问是什么,邵延说:“万年前,积金山曾有修士大战,当时有一宗派圣魔宗,其宗主带了一件灵宝,就是一刀,名唤血浪,后来,此人应该殒落在积金山,血浪刀也遗落积金山。”
“前辈是说,贾真那把刀就是灵宝血浪?”柳轻霜问到。
“不错,应该就是血浪”邵延有七八层把握地说,邵延刚要问其他情况,楼下一阵嘈杂,涌上一帮人,直奔邵延这一桌而来。
“公子,就是这两个妞”其中一个家丁打扮的的人对一个衣着华丽,但显然气血已虚的年轻人说到。
这个年轻人向邵延四人望来,一见柳轻霜当时眼睛就直了,再一转眼,看到了顾式微,当时就彻底呆了,伸手想揭去顾式微的面纱,顾式微一见,随手一个巴掌,还未用劲,这位公子在原地转了几圈,嘴一张,呸呸几口,全是血,中间夹着数颗牙齿,顾式微这一巴掌虽轻,却是半边嘴中牙齿全部掉落。
“反了反了旺才,给我上,男的打死,女的拉回去”这位公子抱着半边嘴巴,在原地又蹦又跳,口齿含糊地叫着。
那帮奴才一听,一涌而上。邵延冷哼一声,站起身,脚一勾,刚才坐在身下的那张凳子打着旋贴地飞了出去,骨骼断裂声、惨叫声伴随着跌倒声响起,那张凳子所过之处,几乎横扫一切,有二人在后面的恶奴才得以幸免。邵延根本没有使用法术,仅是世间武术手段,脚勾处,凳子带着巨力,一撞到腿上,当即骨折,凳子只是改变方向,撞向另一个人。对付凡人,邵延还犯不着用修士手段。
“夫君好利害”顾式微拍手叫到。
“本公子是秦相府的少爷,你们居然打本公子和本公子的人你们等着”秦公子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嚣张,楼上茶客本来不多,此时都让到角落中,不是不想走,而是这帮恶奴刚才正好站在楼梯口,茶客们可不敢接近,此时,有些茶客在窃窃私语:“可惜,那四个人要倒霉了,这个秦公子平时欺男霸女惯了,不知坏了多少好人家的女儿,那三个女子恐怕难逃”
“不一定,那个男的应该是一个大侠,说不定这次能为民除害”另一个却抱有希望,看来天下间小民百姓心思相同。
“什么大侠,能抗得住军队,秦相女婿可是都城提督,手握精兵,甲士一到,刀枪如林,箭发如雨,什么样的大侠都没有用,我们还是早些离开这里,不然到时玉石俱焚”又有一人插嘴。
“你现在走得了吗?”其中一人往楼梯口一努嘴,一帮恶奴虽在地上嚎叫,还有两人依然站在楼梯口,众人可不敢走。
这些谈话声音虽轻,邵延是何等人,听得清清楚楚,见秦公子还在叫嚣,叹了一口气,说:“你是作恶多端,还在我面前叫嚣,世间不是没有报应,来生如果为人,做个本分的人。”邵延说完,袍袖一扬拂出,依然是世间武术手段,却如软鞭一样,空气中炸出一声脆响,叭的一声,正拂在秦公子的胸前,呼的一声,秦公子从窗口飞了出去,重重摔在街心,口中一柱鲜血仰天喷出了三四尺,翻着一双白鱼眼,腿还在一抽一搐,显然不活了。
茶楼里顿时一片寂静,其他人呆呆地望着邵延,当然,三女除外,修士杀人,她们已是司空见惯的事,邵延的手段虽然有些惊人,但所用皆是世俗之武功,柳轻霜有些诧异看了邵延一眼,邵延杀人,她并不奇怪,却对邵延使用的手段奇怪,一个高阶修士,居然使用了世间手段,转念一想,心中明白了,邵延不想引起世间轰动,世人虽知修士存在,大多数人仅是传说。
那两人没有受伤的恶奴一见之下,并不是找邵延算帐,反而是对望一眼,转身一溜烟下楼,两人虽助纣为虐,却不笨,找邵延报仇,自己活的不耐烦了,干脆去报信搬救兵。
邵延一袖将秦公子轰飞,那些躺在地下哀嚎的恶奴们也呆了,一时也忘了哀嚎,邵延冷冷看了他们一眼,只说了一个字:“滚”这一帮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下楼去了,那一旁茶客一见,也是一窝蜂地走了,此处已成是非之地。
“夫君,我们也走吧”顾式微一见人都走了,她也没了兴致,提出了想走。
“小二,结帐”邵延喊到。
“几位大侠,大英雄,小店不敢收几位的钱,求几位不要走,等官家来了再走”来的不是小二,而是掌柜,邵延杀得可不是普通人,那是秦相的公子,如果邵延一走,那茶楼就要倒霉了。
邵延一眼看出掌柜的心思,倒也没有为难对方,毕竟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生意人,发生此事,也算是飞来横祸,虽不喜,但决定将此事摆平。
“我也不为难你,茶钱不会少你的,你去楼下门口,摆一张桌子,将此处茶水糕点移到那里,我们坐在门口,等对方人来,不会牵连你”邵延如此安排,就是打起来,也不会对茶楼造成多大的影响,邵延将一小块银子扔在桌上,起身下楼。
一张桌子放在茶楼前不远,邵延四人坐在那里,远远有人向这边指点,街心之中,一具尸体死不瞑目,白眼望天。
蹄声如雷,伴着甲胄的碰撞声,向这处而来。
第四百二十二节 灵宝魔影现人间
邵延正在和三女说话,“柳道友,此事与你们师徒无关,你们不如早些走吧”邵延说到。
“前辈,事情实际上是由我们引起,我师徒来到尘世间,居然有人打我们的主意,就是前辈不杀他,我们也不会放过他,我倒要见识一下,这凡人官府有何威风”柳轻霜口气之中带着杀气,她号称修行界第一美人,平时,对男人冷淡之极,虽有不少修士打她主意,不过她修为高超,今天见到一个凡人纨裤子弟居然打她的主意,本来就准备出手,不过被邵延出手快些,心中一团气还未散尽。
几人正在说话间,蹄声如雷,二马在前,后面跟着并排四人组成的方阵,刀枪林立,甲胄鲜明,显然是一支精锐,军队未到,杀气已到。这个世界诸国林立,时有战争,各国武备都不放松,来的人虽不多,不过二百人,显然是卫戍都城的精锐。
前面两骑,一是中年武将,顶盔贯甲,一身杀气,应是经过战场的人物,另一位却是文人,一脸儒雅之气,倒是好相貌,头发花白,却是一身便装,到近前,看见躺在街心的秦公子尸体,立刻翻身下马,扑了上去,大哭不已:“寿儿,是谁杀了你,让老父如何活”
邵延明白了,此人就是越国的权臣秦相。秦相抬头来,喊到:“旺才那帮狗奴才呢?这是怎么回事?”他这一喊,从一处墙角一帮断腿的恶奴跌跌撞撞滚了出来,跪在秦相面前,磕头不已,号啕大哭:“老爷,是那边的几人杀了少爷了”哭着一指邵延,然后将事情经过详细地一说,当然,其中多不实之言。
此时,有家人来,将秦公子尸身抬走,秦相脸色僵呆听旺才将经过说完后,冷冷地说:“少主死了,要你们这帮奴才有什么用”
“老爷,我们拼死拼命,腿都断了,秦大秦二却溜了”旺才无师自通掌握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髓。
“秦大秦二已去伏侍寿儿,你们也一齐去杀了”秦相脸一变,杀气腾腾。一队士兵上前,不由分说,这帮恶奴身首异处。
邵延冷眼旁观,顾式微却是微微冷笑,她做过几年王妃,此事对她来说,并不罕见,而席桐影却吓了一跳,她虽是修士,想不到凡人之中大官说杀人就杀人,好像捏死一只小虫,不由变了脸色,柳轻霜倒也平常,见席桐影的表现,轻轻拍了拍她,算是安慰。
秦相将脸转向邵延,邵延却抬头向另一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望向秦相,同时将一颗果仁扔进了口中,细细品尝起来。顾式微眉头一皱,也向邵延开始望的方向望了一眼。
秦相眼中满是仇恨,望了四人一眼,当望向三女时,眼中却是色光一闪,然后回头对那个武将说:“贤婿,将那个男的杀了,取其心肝祭奠我儿,将另外几个女的带回去好好拷问”
邵延听到此话,冷冷一笑:“你就是那个花花公子的父亲,你儿如此,主责在你,子不教,父之过不思己过,却怀叵测歹念,你也去见你儿子吧”说完,手指一弹,一粒果仁破开空气,砰的一声,其速不亚于一颗出膛子弹。
“岳父,当心”那位武将叫了起来,已经迟了,话还未说完,秦相身体一僵,额头之上开了一个洞,倒地而亡。这一变故,令武将眼眶俱裂,大叫到:“杀了他们”
士兵一动,刀枪一举,就要冲锋,就在这时,一股庞大的威压从邵延先前望的方向传来,街上早就没有了行人,只有一些人扒着门缝窗缝向外看的人们,威压一起,坚强一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差一些的直接晕了过去,那些士兵也是一僵,有不少士兵刀枪落地,邵延四人身边倒是没有任何变化,一丝威压也没有,顾式微诧异看了一眼邵延,居然没有分毫痕迹情况下被邵延消解得无影无踪,这个自己赖在身边的男人是何等修为,就是自己,不是不能抵消,那肯定有动静。
的确是邵延抵消了威压,他和顾式微不在乎威压,柳轻霜也能抵抗,但席桐影就不行了,必然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