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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江湖客,不时地说说笑笑,甚是热闹。范灿迈步进去,选了个靠窗的位子,自斟自饮起来,不时地望向对面的陈府。“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陈家小子你不是周伯仁,我也不是王茂弘,但你得死确实因我而起,我本无意杀你,奈何有人暗中出手,害你做了个糊涂鬼,老范再次向你致哀,你安息吧!我欲把幕后凶手找出来,奈何你老子不分青红皂白,把怒气洒在无辜老弱身上,与你混蛋兄弟所为无二,真是岂有此理!”陈府到了不少的江湖客,一部分是闻讯赶来吊唁陈少武,一部分则是陈府分布在各处的势力,前来向陈一鸣回报他们追捕的结果。大部分人臂上都缠着白纱,以示悲伤。范灿观察了大约一个多时辰,门口并未出现李老汉翁婿的影子,显然二人被囚禁里面。已被禁足。“这五个小子胆子忒真大,竟然对陈家公子下了如此大的毒手!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附近一张桌子上围坐着五个江湖模样打扮的汉子,正低声议论着此间之事。话语之间带着些佩服和惊讶。“这陈少武可是河洛大侠陈光的得意弟子,就这么被人杀掉,陈大侠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几个年轻人可要倒霉喽!”“陈少武忒大意了,糊里糊涂就被人暗算!据说昨晚上他竟然喝了对方递过来的茶!”“这都是次要的!最大的问题是这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自恃武力到欧阳大侠的地盘上去闹事,这不是自找苦吃吗?且不说欧阳大侠义薄云天,他一个小小的世家底子惹不起,就是陈光加上陈一鸣这俩表兄弟也惹不起欧阳大侠!这小子偏偏就敢,虽然欧阳大侠不会与小辈一般见识,但他做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依我看哪,他这是老寿星吃砒霜——自己找死!”“嘘!小声点,被陈府的人听到,咱们巴山五虎可要吃不了兜着走!”“怕他?老三,这可不是咱们五虎的作风!连人家五个少年都不怕,你小子说说话就怂了?”范灿听着这些人的谈话,进一步了解了洛阳城的势力分布。“陈光?河洛大侠陈光?怎么又是这人?没想到陈少武竟是此人弟子!”再次听到陈光这个名字,范灿心中有些不爽,偏偏此人还被称作大侠。天色尚早,范灿继续听着这些人谈论着他们自己眼中的江湖。“老二,若是在巴山,我一个能打陈一鸣八个!现在不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嘛!咱们自然要收敛些!”五虎中的老三辩解道,“这胆大包天的‘黑风五木’到底是何许人也?这五个少年人不但暴打了陈少文,还弄死了陈少武,可真有胆量!”“这‘黑风五木’近些天风头甚盛,从开封到洛阳,他们一路烧杀抢掠,可做了不少大事!”“而且据说此五人和蝶谷的花若花仙子还有些交情,在开封市曾和花仙子并肩对付黄河老祖,可也嚣张得很!”“哈哈!黄河老祖?不是已经变成扯淡老祖了么?”“扯淡老祖?”五人的话题慢慢有些偏离。“对哟!花仙子重创卢晓东的第二天,黄河帮总坛清水园便被人涂成了花脸,被人骂做‘扯淡’,卢晓东不就是‘扯淡老祖’了么?这事早就传开了,老四你真是少见多怪!”巴山五虎的话题继续展开,但都是些范灿并不了解的事,便没有在听下去。范灿叫来伙计,把帐结掉,便再此出现在了洛阳的大街上。这让在不远处盯着他看了半天的峨眉小侠女舒了口气,盯着一个人看实在是太累了!踏踏的马蹄声再次从远处传来,大街上的人群再次如潮水般分开,范灿亦自动地退到了墙角处,省的再踩到某位女孩子的脚。“楚月!”当范灿看到马背之上女子后,忍不住叫了出来。范灿两次与她相见,蝶谷月仙子一次蒙面,一次是在夜幕之中,均未窥得真容,但范灿仍然一眼便认出了这女子就是蝶谷“风花雪月”四大弟子中的楚月。范灿忍不住细细打量着如云般飘来的女子,清秀绝伦的面庞一如她飘逸圣洁的风姿,明艳不可方物,衣袂飘飘,几欲乘风而去;甚至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肩后斜背一把长剑,控马娇喝,英姿飒爽。随策马而行,但绝非如陈府众人那般飞扬跋扈;而是小心翼翼地前行。这次大街上的人们倒不是被响亮的鞭子给赶到了一边,大部分人觉得自己挡在路上有些碍眼。挡在这么俊俏的人儿面前,实在是有些惭愧。楚月面色有些严肃,疾速而来,停在陈府门口飞身下马,上前向陈府守门之人见礼,说明自己来意;半天之后,傻掉的陈府众人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进门禀报。范灿并未料到楚月是到陈府去的,见她这一连串的动作,不禁有些发呆:“楚仙子难道和这陈府还有交情?”
第三卷第二十八章对手出动
范灿不解楚月的来意,便混在人群中,远远地观望。门童进去禀报不久之后,陈家家主陈一鸣亲自带人出来迎接,算是给足了楚月面子。虽然老来丧子,范灿却并未从这个养尊处优的老者脸上看出太多的悲伤。楚月大方地还礼,向陈一鸣表达了悲意;然后便由陈少文领着进去拜祭。范灿看着楚月消失的倩影,压了压斗笠,回身转到身后的胡同里。隔着高高的围墙,范灿清晰地听到院子中女人的哭泣声,还不时地呼喊着陈少武的名字,让范灿有些凄色。身后的马蹄声不断传来,有进有出,范灿围着陈府外墙走了一圈,发现陈府的围墙都是那般高大,并未有机可乘;少半个时辰之后,范灿再次回到了西大街,继续监视陈府的行动。片刻之后,楚月被陈少文恭送出门。陈少文虽然色胆包天,可对这名扬天下的蝶谷仙子却是恭恭敬敬,不敢有半点不敬之意。陈一鸣并未亲自出现,而楚月的俏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显然双方的交流并不愉快。范灿不知道楚月此行所为何意,却也放下心来,显然楚月绝不会和陈府之人沆瀣一气!不过事情并未如此结束,在范灿继续监视陈府行踪之时,刚从陈府出来的蝶谷仙子楚月在洛阳浮云楼表态,希望当晚与陈少武发生冲突的众人站出来,要么证明自己的清白,要么为陈少武的死负责。江湖仇杀,你死我亡本是常事,而且是陈府之人在洛阳城为非作歹横行霸道,早就为江湖人所知,但身为武林圣地传人的楚月却要杀人之人站出来澄清或者负责,确实有些反常。范灿不知道彼处发生的事,仍在监视着陈府,其实范灿这么做有两个目的,一方面是看陈一鸣会不会李老汉翁婿,另一方面则是吸取了在荥阳得到的教训,免得对方来了帮手自己还不知道,而且认清对手什么样子也是很关键。日头继续西斜,白杨树斑驳的影子落在范灿的身上,多少有些凉意,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踏踏的马蹄声再次传来,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马上之人的装束有些凌乱,好似经过了一番激烈打斗。来人飞身下马之后,立刻便进了府里。范灿看着来人这般慌张又带些兴奋的样子,隐隐感到一丝不祥。“难道小晨他们被发现了?还是陈府搜查之人遇到了什么厉害的对头?”陈府耳目不少,尽管刘晨他们乔装打扮,又有于清天巧易容术相助,但是难保对方没有高人奇士,找出些蛛丝马迹,若是如此,四人麻烦不小。洛阳城来了不少的英雄好汉,厌恶陈府所为的江湖侠士大有人在,若是遇到陈府之人搜掠百姓,定会出手好好教训一番——如巴山五虎所说,也许陈府在有些人的眼里,真的算不了什么!陈府的动静比范灿想象的还要大,报信之人进去不到半刻钟,二十多匹快马从大门飞奔而出,马上之人都是劲装打扮,最前面的三人更是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都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陈府实力竟然如此深厚!”范灿暗暗震惊,“带队这三人比之那‘左耳剑’陈大富还要强上几分;对手到底何许人也?竟会惹得这些人如此大动干戈!”对方大队出动,范灿便开始思量有没有机会混进去救出李老汉翁逊,但是等到第二队陈府人马出动时,范灿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第一队人马离开不到一炷香时间,第二批大约十骑便再次出动,这队人中依旧有不少好手在列。范灿心中的疑惑和好奇更加强烈了,突然心中冒出来一个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难道陈府的人和欧阳府的人发生了冲突?!”欧阳大小姐侠肝义胆,定然看不惯陈府所为;若是此刻陈府之人找上枫林晚的沈无双,范灿十分相信欧阳静静会勃然大怒,带人和陈府的人动手!陈府之人因陈少武之死亦绝对不甘示弱,这场架若是打起来肯定波及挺多。“不知欧阳大侠会不会限制欧阳静静的行为?”范灿摸不清情况,只能暗自猜测一番。吱的一声,陈府的大门再次打开,这次出来的人让范灿有些恼怒,正是陈少文那厮,他带了二十多个家奴也要朝前面那批人追去,而这批人中间押着两个人,赫然便是李老汉和李秀才!二人被粗绳紧缚双臂,须发凌乱,面色憔悴,身上衣衫亦没有了昨日的整洁,显然遭受了不少的折磨。被陈家仆人大呼小喝,跌跌撞撞向前赶去。此情此景,范灿的眼中冒出了熊熊怒火,把拳头握的啪啪直响,脸色阴沉着跟了过去。大街上的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陈府的作风,不待陈少文上前呼喝,便以自动让出了道路,看着狼狈的李老汉翁婿,指指点点,各自猜测着事情的始末。范灿不紧不慢地跟着,很快知道了对方要去的地方——这些人正是要去临水胡同的秀才家里!“他们要干什么?不好!”范灿突然脸色一变,隐隐觉出了事情的不平凡。看着陈少文众人进了幽长窄狭的胡同,范灿不便继续跟踪,双眉一挑,找了处僻静地方,双肩微晃,便消失在了原地。如此精妙的轻功,让锲而不舍的齐欣欣姑娘长大了嘴巴。不过小姑娘回神之后,狂喜之情溢于言表——她判断的没有错,这人果然是慕容家的人,否则怎么会有如此精妙的功夫?小侠女搓着小手,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转身进了胡同,远远地跟在陈少文众人身后,伺机而动。范灿不知道自己身后有个小尾巴,飞身上房之后,几个呼吸便赶到了陈少文等人前头,小心翼翼地伏在一处断垣之后。这群人带着李老伯杀气腾腾地赶过去,定然是想以此威胁对手,范灿岂能让他们得逞?
第三卷第二十九章被人暗算
陈少文杀气腾腾地带人押着李老汉翁婿从蜿蜒小巷中慢慢通过;陈少文见此处偏僻,便纷纷众人打起精神,小心戒备,严防对手暗中偷袭。众人刀剑出鞘,紧紧地陈少文和李老汉翁婿围在中间。小巷大约有三四里深,前半路倒相安无事,并未有敌手出现,至于偶尔有几个附近居民,见到这种情形,忙不迭奔回家,把门死死关上,严防这些煞神找上自己。到了一半的时候,小巷有个小小的弯曲,而且在此处和另一条东西向的小巷交汇,所以流出的空间比较大,陈少文派人先行探了一下,并无人迹,便放心前行。到了拐角处,空间增大许多,而且也亮堂了许多;视野开阔之后,众人心中的紧张便稍稍放下些。陈少文见有了岔路,勒住马,正要回身喝问方向。突觉眼前一花,一股大力自腰间传来,坐立不稳,直接从马上飞出去,砰地一声跌在一丈远处。“保护公子!”事出突然,等到陈少文叫痛,众人才反应过来,向着陈少文扑去。来人自然就是范灿,他听到陈少文的马蹄声后,便做好了准备,见陈少文放松警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去,结结实实地踢在了陈少文腰间,而后借着巨大的反弹之力凌空扑向李老汉二人。他出手突然,而且身法神速,这一系列动作只在呼吸之间便已完成!陈少文带的人中也有几个高手,但比之前两队就有些差距,直到范灿把李老汉翁婿凌空提起,跃出包围圈,陈少文的惨叫声传来,众人才反应过来。五人冲去保护陈少文,其余的便刚刚落地的范灿杀了过来。“快!抓住他!”陈少文甩开门下人的手,指着范灿大吼道。范灿虽然可以借着反弹之力把李老汉二人救出圈子,却无力带着二人继续前行。李老汉二人均是被折磨的精疲力尽,已经无力奔跑;范灿纵然身轻如燕,但带着两个男子步行如飞还有些困难。范灿手中并无武器,时间紧迫,想要帮二人缚身的绳子也有些困难。范灿只冲出去十多丈远,把李老汉二人扶好,吩咐二人快走,自己转身要拦住杀来的陈府众人;突然觉得心头一跳,暗叫不好,飘身向一边闪去。宁秀才看着转过身去的范灿,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手里突然多出一把短剑,直接朝范灿刺了过去,事出突然,纵使范灿反应极快,左臂也被划了道伤口。“你不是宁秀才!”范灿落在远处的屋顶上,捂着伤口,盯着眼前的“宁秀才”道。“喋喋!”来人口中发出了怪叫,“小子,你家大爷怎会是那个窝囊废?”“你是何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