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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黄河帮确实无可救药了!竟嚣张至此!”赵国栋说道。
“嗯,这群江湖人与那土匪根本没什么两样!”范灿也有同感。
“幸好咱们没夺那三人之马,不然的话,刚才肯定要多费口舌!”
“是呀,哪有书生骑快马的?呵呵。”范灿说着说着笑了起来,“现在看来咱们不会骑马道省了许多事。”
“呵呵,是呀。不过,小灿,”赵国栋顿了顿,又压低了些声音,“咱么是不是手有些软了?刚才见到那小子可恶的行为,我真有些后悔刚才在大院没拍死一个混蛋!以我的观点,这样的人少一个是一个!”
“嗯,”范灿点了点头,“确实可恶的很!不过……咱们尽量别杀人!”
“哎!”赵国栋叹了一声,“你小子忒善良了些!你难道不怕因你善良而影响到其他人吗?”
“呵呵,你是说:我若不杀这黄河帮败类,他们便会去欺负别人;是吧?”范灿笑道。
“嗯,小灿你应该明白‘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的道理。你对恶人的善良可能会是对善人的一种伤害!”
“呵呵,我岂能不明白。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不杀他们,自会用别的方法让他们无力为恶。把蝎子的尾巴给他割掉,这蝎子不就老实了吗?”范灿笑道。
“哦,此话怎讲?”赵国栋看着笑咪咪的范灿,总感觉这小子也是另有玄机。
“老实说我也赞成除恶务尽这么一说,但是赞成给人留一线生机;毕竟得饶人处且饶人。”范灿伸腿把身上的被子蹬到一边去,然后趴在床沿上,把刚刚藏起来的账本给扯出来,拍了拍上面的土继续说道,“咱们先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如果真是怙恶不悛的话,咱们就设法废了这群人的功夫,并且打他个让他爹娘都认不得他!”
他顿了顿,然后把刚才藏起来的那一堆银票也给拿出来,塞到赵国栋怀里,笑道:
“看到没?这些玩意没了,绝对够那香主喝一壶的。就算他再狠,这几天也凑不出来这么多了吧!天亮之后,咱们再去看看他口中的使者是何许人也;方便的话,把这俩小子好好收拾一番。到时候咱们不处手也保证让他们自己乱起来。嘿嘿。”
“这么多银票咱么怎么处理呀?这都是封丘百姓的血汗钱,咱们总不能自己花用吧?!”赵国栋问道。
“嗯,这是个问题!咱们不能自己用,可也不能挨家挨户还回去!但是这么戴在身上也不是个法子,不好办呀!明天找他们三个商量一下。先睡觉,让那几个小子扰得一晚上都没睡好。”
“嗯,睡好吃好,明天继续找茬去。”赵国栋笑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因为先是在黄河帮大院折腾了一番,后又被搜查的小头目给打搅一阵,四更天之前基本上没怎么睡觉。饶是几人年轻力壮这一觉也睡到了日上三竿,最后还是被那店小二叫了起来;洗漱完毕,到街上买了几个烧饼,算作早饭午饭,裹到一块吃了。
当晚整个小镇给黄河帮闹了个鸡飞狗跳,这群小子四处搜捕,到处讹诈;天亮之后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没一点暮春三月的味道,一时间反倒像是寒冬来临了。偶尔有那些个在街上行走的人,看到黄河帮的人过来,也是远远的就避开。范灿几人没想到这小小的黄河帮竟能把这封丘城给闹得如此寂寥,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难道这封丘城的江湖就这黄河帮一家独大?难道就没有了那些传说中的大侠来这里惩奸除恶,行侠仗义?一时间五人竟对这江湖产生了怀疑,更有郭信大骂:江湖人都死绝了么?怎么也没个到这封丘城来看看的?
五人到大街上略微看了看,就返回了客栈,几人集到范灿赵国栋的房间,准备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动。
范灿看了看另外三人,有些激动的问道:
“你们三个知道,昨天我从那混蛋香主那里拿回来什么了吗?”
第二卷第六章见账本义愤填膺手稍软身份暴露
黄河帮因为夜间被盗开始四处搜寻飞贼,把个封丘小城闹得鸡飞狗跳人人自危;范灿等人睡了个大懒觉,然后准备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范灿想要告诉郭信等人昨夜的收获,一时显得有些激动。
“什么?你拿到了什么?难道你把黄河帮封丘分舵香主的三通拿来了?”刘晨见他如此的神秘兮兮,脸上先是浮现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打趣地问道。
“哈哈。”一句话把几人全给逗笑了,“这回这小子可倒大霉了!”
“去,臭小子说什么呢!”范灿笑着拿手拍了刘晨一下,“你才有偷人内裤的爱好呢!”
“那你从哪里弄来些什么?难道是一万两黄金不成?”刘晨继续打岔。
“这个……嘿嘿”范灿转身望望窗外,然后盯着刘张郭三人,嘿嘿笑了笑,继续说道,“黄金没有,一万两也没有;只有白银五千两。”
“什么?五千两!”三人果如范赵二人预测的那样惊叫了起来。
“嘘,嘘。”范灿赶紧阻止几人,示意隔墙有耳。
刘晨等人都是聪明之辈,立马明白过来,赶紧放低声音,还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真有五千两白银?”
“嗯,”范灿从床底拿出个包袱,然后从里面掏出一把银票,递给郭信,“你们数数!”
“臭小子,你把我的包袱塞床底下了!”赵国栋看见范灿手里的那个满是尘土的包袱,不由呵斥起来。
“嘿嘿,”范灿见国栋气恼,赶忙把包袱上的泥拍了拍,然后陪笑道,“你不是说让我把这些东西收好吗?我见你的包袱比我的包袱低调,而且整间屋子就数这这床底下最安全,于是把你的包袱塞床底下了!”
“去,贫嘴!”赵国栋见他强词夺理,不由笑斥道。
范灿只是赔笑。
“哇,这零零散散加起来真有五千两呀!”刘晨把钱数完,不由低呼起来。
“这都是从那黄河帮抢来的?”张存把钱交给范灿,皱眉问道。
“嗯,都是!”范灿点了点头,把那摞银票塞到包袱里再次放好,而后把那本账本也拿了出来,介绍到,“还有这本账本,记录的都是黄河帮强取豪夺的罪证,我和国栋对了对,果是五千多两,而且这只是近两个月的记录。这帮孙子真不是玩意!”
范灿说着说着不由得气向上撞!他和赵国栋睡醒之后,也没洗漱,就把这银票数了数,然后又看了看这张本,粗略地对了一下,可把二人给气坏了,当场就大骂起来。一时郁闷,吃饭时忘了和三人说,刚才出去时见那黄河帮仍旧飞扬跋扈,才想到这么回事。就连忙把三人叫来准备商量一下怎么处理这钱,怎么对付继续这群混蛋。
张存把账本接过来,和那郭刘二人观瞧,随便翻了一页,只见上面写道:
陈桥镇陈动挂二百两;
何庄何五五两,欠了一两以家里两棵大树补上;
付家庄付大山欠三两,以其女儿付保抵上;
注:此女被送与程大财主做童养媳。
……
再往下看也尽是一般的恶行。
刚看了两页,郭信就看不下去了,破口大骂:
“这群孙子,真他妈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咱们昨天下手太轻了呀!”刘晨咬牙切齿道,“我现在有一股杀人的yu望,而且很强烈!”
说完摩拳擦掌起来,关节被他握的啪啪响。看得出来他是在克制!
张存平静地把账本翻完,然后把他扔给范灿,默了一会,低沉地说道:
“咱们今晚还应当去一趟,这次必须得杀人!”
“嗯,我和国栋也是这么想的!”范灿赞同地点了点头,把账本收好,然后指了指包袱,问三人,“这些钱怎么办?这玩意对咱们来说是:还不得也花不得!”
“嗯,”几人思考了一番,却也没有很好的办法。
“先放在你那里吧!杀完人说再商量!”张存道,看来这次他是真动怒了,非得杀人不可!
“对,杀人之后再说!”郭刘二人也赞同道。
范灿和赵国栋对望一眼,然后同时点了点头:
“好,那就杀完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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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黄河帮封丘分舵香主归寻知郁闷得很,正在黄河帮封丘分部的大堂里团团转,让在一旁伺候的大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惹了这气头上的香主,他虽然不会拿刀砍自己几下,但是耳光巴掌之类的东西必须得现成受着。归寻知想想这些天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先是那总舵不知发了什么疯,本月的月钱竟是五千两白银,整整比上个月多了一倍;而且怕交不上或者延误时间,还派了两个混蛋使者来催促;这两人逼得紧,说什么总舵有大事,自己使尽手段才稳住他们;而后在这封丘东拼西凑,刮了个底朝天才勉强凑齐五千两白银;这下把这封丘城闹了个天怒人怨,说不定哪天来了个替天行道的人,就把自己给喀嚓了!连自己都觉得这事已经过分了!但是,这都不算什么,那些弱百姓就该给自己欺侮,自己是江湖人脑袋本来就别在裤腰带上,被杀那是早晚的事;可是不应当然自己那么郁闷呀!十多天没睡好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刚把这五千银子给凑齐,就招了贼了!这些该死的小贼不但把自己刚凑齐的银子给摸了个干净,烧了西跨院的几间房子;还侮辱了自己,趁自己眼睛不好使,竟然攻击自己的腰际,不但打折了两根肋骨,还朝自己后腰踹!可恶的是,帮里四五十人找了一大个晚上,竟连人家的影子都没看到;都是他妈的废物!还有两个总来的混蛋,就知道像个苍蝇似的来回嗡嗡直叫,烦死了!你们不知道老子比你们还急吗?真想把这二人的嘴巴给他们缝上!
就这样这位归大香主越想越气,步到桌子前,看到上面趴着的几个苍在乱啃,不由得大怒!该死的,连你个小小苍蝇都敢在这里嚣张,实是不把我这个香主放到眼里呀!想着伸手就朝那桌上的苍蝇拍了过去,他这一掌使上了铁砂掌的功夫,又疾又狠,可谓攒足了力量;结果啪的一声,不但苍蝇被他空手拍了个稀巴烂,那桌子也给他砸掉了一个大角!他还不解气,伸腿一脚飞起,把那桌子踹到了墙上——就如他被那范灿狠踹。
他这般动作不但把在一旁的大立和总舵二人给惊得不知言语,更把刚刚一脚迈进门的一个黄河帮众给唬的呆了一呆,刚想说的话也给咽了回去,赶紧乖乖地站到了门旁。
“什么事?快说,是不是有那些个小贼的消息了?”归寻知压了压怒火,瞪着刚那进门的喽罗问道。
“不……不是,”那喽罗显然很不习惯香主的如此注视,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三爷回来了!”
“哦,他还知道回来?不是死在外面了吗?昨天大家都在的时候他死到哪去了?滚,让他滚!”归寻知显然对此人很是不满,大声呵斥道。
“这……香主,”小喽罗没有出去,而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香……香主,三爷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和他一起的二蛋和三狗子也是一样”
“哦,怎么回事?他们在哪里?让他们来见我!”归寻知不再呵斥,大声吩咐道。
“这……这恐怕不行呀!”小喽罗说道,“香主您还是自己过去吧!三爷这回是给人架回来的,看样子爬也怕不动了!”
“哦,是谁把他们打成这样子的?每次都给我们黄河帮丢脸!”归寻知先是骂了两句,然后吩咐道,“他们在哪里?带我过去!”
“他们被抬到后院救治去了,您随我走。”说完小喽罗头前带路,归寻知随后跟上,那两个使者和大立见状,赶忙也跟了上去。
转过几个弯,到了那后院,此时西跨院已经被刘晨一把火给烧了个大半,就是那东跨院也黑糊糊的,中间一间屋子眼看就不能用了,却是范灿临走时那一蜡烛的杰作。中间房子有那一墙之隔倒没有损坏。
此时那三爷正被在一间房子中救治,归寻知刚跨进去,还没说话,就听到一人鬼嚎起来:
“妹夫,你可得给我报仇呀!哎呦,老头你轻点,疼死我喽!那五个天煞的小贼!”
归寻知抬眼看去,只见床上趴了个男子,光着膀子,满身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处是好的。一个大夫正给他擦拭,稍一用力,他便杀猪似的鬼嚎起来。看的归寻知不由得皱了皱眉。那人见归寻知进来,连忙叫起屈来。如果范灿等人在此的话,一定能认出此人,正是他们绑在茶摊里的那个麻脸汉子,不知怎么的就给他们跑了出来。
“什么人把你伤得那么重?”归寻知沉着脸问道,他对这个手笨脚怂大舅子并不喜欢。
“哎呦,轻点!”麻脸汉子未说话先嚎了一下,“妹夫,是五个小子,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