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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美女排行榜-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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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唉声叹气的人从范灿身边走过,范灿能感觉到他们的无奈。
  在危机四伏的情况下,范灿燕荆等人自然不会让两个女子单独上路,所以安排了人员暗中相护;只是这些人大都是为七星楼的人准备的,只有在危急时候才会出手相助;而现在众人还没有摸清纪天中的目的,而且这厮并未下杀手,所以暗中的棋子未动。
  纪天中毫不在意房晓萱的悲痛,漠然道:
  “纪某知道姑娘心急,但纪某早已表明态度,只要温姑娘留下,一些都好说!若温姑娘向从这里经过,除非纪某那位朋友同意,又或者纪某倒下!”
  “你……”房晓萱又怒又急,不知该如何说,“姐姐,他……”
  温婉仪左手倒提长剑,将房晓萱搂在怀里,看着纪天中,冷笑道:
  “纪天中,不要欺人太甚!你口口声声说你的朋友要见温婉仪,却又不肯说报出他的姓名,分明就是托词!明人不说暗话,你也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为何不将此行的目的说个清楚,好让我二人栽个明白!”
  纪天中摇了摇头,缓缓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能说就是不能说,纪某绝对不说!”
  温婉仪冷笑:
  “好一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为了拦下我们两个弱女子吗?”
  纪天中不以为意,淡淡道:
  “姑娘不必白费心思,今天你们走不了!”
  房晓萱见他无赖,又气又急,就要抽剑和他一战。
  范灿大致明白其中缘由,一个鹞子翻身,纵入场中,落在温房二女身侧,冷声道:
  “纪先生何苦如此?”
  众人只觉的眼前一花,场中已经多了一个人;纪天中面色微变,因为他根本没有看清是如何进来的;温婉仪看到范灿突然出现,没来由的心中一定,虽然知道久闻范灿之名,但是对于他的武功却不甚了解,只知道他出现的地方经常有意外之喜;房晓萱见到范灿,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见到了家长,忍不住哭了出来。
  “公子,他……他可恶!”房晓萱抽噎道。
  范灿向温婉仪点头打了招呼,拍了拍房晓萱的脑袋,示意她自己会处理这事。
  “范公子!”纪天中压下心中的惊诧,他早听说过范灿之名,甚至见到过范灿出手,知道这人深不可测,不过他自视甚高,见范灿略带怒气,冷生以对。
  范灿懒得与这种人多说废话,沉声道:
  “我有万般道理,阁下有千个理由;既然阁下已经开除了条件,想必阁下的朋友暂时不会到来,那么……请!”
  范灿现在学会了速战速决,知道与这种对手没什么好说的。
  “好!痛快!请!”纪天中对于范灿的果断出手微微诧异,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见他把话说得透彻,明白他已经弄清了缘由,就不再解释。
  围观众人见范灿突然出现,并且向对手叫阵,温和中透着无比的坚定,纷纷议论起来。
  温婉仪见范灿毫不犹豫地向对手挑战,美目闪出几分亮色,张了张嘴,但并未说话;房晓萱想要说什么,但是被温婉仪拦了下来,示意她不要打扰范灿。其实她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范灿的再次赶来,纪天中的不屈不挠,都将矛盾推向了动手的边缘。
  况且,温婉仪也好奇范灿到底有何本领向闻名天下的夺命书生挑战。
  第八十章古松凌崖
  第八十章 古松凌崖
  范灿赤手空拳而来,他自然不会以为自己面对夺命书生可以空手夺白刃,向身边的房晓萱借过长剑,吩咐二女暂且退到一旁。
  围观的人群见双方要动手,纷纷向四周退去,让出了场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官道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也吸引了不少江湖客围观;有人识得夺命书生,纷纷笑范灿不自量力。
  范灿长剑到手,整个人的气势猛然一变,从一个温文尔雅的大夫变成了一个凌厉四射的剑客;不但温婉仪和房晓萱感受到他身上涌出的高昂战意,纪天中的瞳孔也连连收缩。
  古松凌崖!
  范灿长剑高举,宛若古松,万年不动,任尔风雨。
  “纪先生,范灿没什么拿的出手的剑法,这三招剑法是范灿见到乾坤三绝高足左枫左少侠舞剑时有感而生,请赐教!”
  明明只是一人举剑,在场的所有人却生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仿佛那剑就是华山之巅的不老古松,历经风雨,沧海桑田,万世不变,所有人必须仰望,那是高高在上不可触犯的生灵。
  外行人只觉得奇怪,看个稀奇和热闹;但是武功造诣达到上乘的纪天中和温婉仪却感觉到了这一剑中蕴含的巨大威力;长剑倚天外,古松凌绝崖;温婉仪眼里再无轻视之色,房晓萱见状,低声在耳旁说了几句,温婉仪望向范灿的木管突然古怪起来,紧了紧长剑,为三招之后稍做准备。
  房晓萱第一遇到范灿时,这家伙前几招犹如天马行空,惊艳绝伦,但是数招过后,立刻萎靡,给小姑娘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后来范灿对自己的情况做了解释,房晓萱尚记忆犹新,因此提醒温婉仪做好准备,万一范灿不敌,可以趁机将纪天中敢走。
  温婉仪本来对范灿气势如虹的表现极为满意,绝没想到这只是一个三板斧的程咬金;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她相信房晓萱不会骗自己,只能做好接手的准备。
  纪天中当然不知道这些,在他的眼里只有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和一把锋利的长剑带着无比的气势迎面而立,他虽然孤傲,但绝非毫无自知之明的愚辈,进攻似乎不大可能,只能做好迎接惊天一击的准备。
  山摇,松静。
  说是惊天一击并不过分,范灿的长剑来的是如此迅捷和霸道,即便纪天中看清了范灿的起手式,看清了范灿的攻击路线,甚至明白范灿所图
  但是他躲不开,范灿封死了他的所有退路,也隐藏了自己的所有弱点,纪天中没机会发暗器,没机会另寻他路逼范灿退守,他只能硬抗——这是最坏也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事实证明,三招之内,范灿几乎无敌。
  剑扇相击,虽然剑未折、扇未破,但是剑的主人不动如山,扇的主人已在五丈之外的大树底下不住地颤抖,整个人脸色惨白,虎口破裂,不敢相信地看着对手。
  仅仅一招,范灿就大败闻名江湖的夺命书生!
  周围的所有江湖人包括温房两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地看着范灿。
  “承让!”范灿收回长剑,扫视了人群一遍,大步回到房晓萱近前,将长剑送回。
  “公子神剑,纪某望尘莫及!”纪天中起身,沉声道,“告辞!”
  说完之后,未等范灿答话,纪天中飞身离开此地。
  愿赌服输,快意恩仇,拜于人手,自然要遵循自己许下的承诺,纪天中并未忘记自己是个江湖人,因此快速离开。至于报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看着纪天中渐渐消失的身影,范灿一脸漠然,直到对手完全不见了踪影,他才暗暗舒了口气;不动则已,动则一招制敌,这是他这次采取的原则,必须从心理上让对手胆寒,让他感受到那种不可逾越的差距——因为必须击败这种对手,而且他不需要尊重!
  石破天惊。
  哗,喝彩鼓掌声响了起来,人们纷纷向范灿表示祝贺。
  “谢谢诸位!请!”范灿向众人抱拳回礼。
  待众人散去后,眼圈红红的房晓萱上前到了范灿近前,低声关切问道:
  “公子,你没事吧?”
  范灿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
  “姑娘不要担心,暂时没事!刚才那厮没伤到你吧?”
  “没有,他只是无赖地拦着我们不放!”
  温婉仪上前,不住地打量着范灿,半晌之后好奇地问道:
  “公子,婉仪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不知道能不能讲?”
  “姑娘但说无妨!”范灿示意她无需介意,“咱们边走边说如何?”
  温房两女点头答应,各自牵了自己的马,向前走去。
  “公子,你这剑法真的是从乾坤三绝弟子那里学来的?”温婉仪显然有些不信范灿刚才的解释。
  范灿微微一愣,哑然失笑,迎向温婉仪精致的鹅蛋脸:
  “姑娘以为范灿从何处习得此技?”
  温婉仪比之房晓萱多了份从容,感觉到范灿似笑非笑的目光,俏脸上隐隐浮起几多红晕,扭脸躲开范灿的目光,低声道:
  “江湖传闻公子曾得到了玉山樵子前辈的碎玉诀,当年玉山前辈以剑法纵横江湖,所以婉仪猜测公子刚才的剑法是从碎玉诀上学来的,是不是?”
  范灿略感诧异,暗道这姑娘好眼光,自己刚才那招还真就是糅合了两种剑意,另一部分是左枫出剑时的快、准和重,这是范灿剑招的来源;另一部分是玉山风扬剑无所不在的气势,给敌人以心理上的压力,瓦解对手的意思,大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意味。
  其实刚才范灿低估了自己剑法的威力,因此,一招制敌也出乎他本人的预料。此刻听闻温婉仪道出心中的疑问,考虑到碎玉诀被他送给楚月的事情已经传遍江湖,笑道:
  “不知姑娘可曾见到朱望、左枫和慕容云三位的比试?”
  “狂云刀朱望、剑绝弟子左枫和慕容家的二公子?”
  “正是!他们在龙门石窟有过一场比试。”
  “没有!”温婉仪摇了摇头。
  范灿笑道:
  “若是姑娘见到这三位的功夫,只怕就不会这么夸奖在下了!”
  第八一章来的正好
  第八一章 来的正好
  范灿将温婉仪和房晓萱送出一路多路,将当日朱望、左枫和慕容云三人激战的情形向两人大致介绍一遍,两女各有心思,却也暗暗惊叹。
  温婉仪肯定有自己的秘密,否则纪天中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拦截她;不过范灿自始至终未提及此事,温婉仪也没主动开头谈论;房晓萱受了一场烦恼,已无暇旁骛,一直默默地听范灿说话。
  范灿明白两女的心思,暗暗叹息。偌大一个燕京城,每天的喜怒哀乐无数,如阿萱这般遭遇被自己重视,但在别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很少有人愿意在乎一个江湖非著名人物的生死;燕荆安排房氏父女,燕家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知道又能怎么着?房福海的死对阿萱来说犹如石破天惊,但是在燕九的眼里呢?或许不如一个关于此刻的假消息值得关注。
  对绝大多数人来说,现在的燕京城最重要的事就是燕易被刺。其余的所有一切都只是配角,微不足道的配角——又或者连配角也算不上。
  没人愿意关心小人物的生死。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道理错了,但话没错。
  比如刚才的事,确实有人出手,但最后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了退避,或许无奈,或许本意。但是刚才的事在现在看来,对当事人来说是个难忘的经历,对于围观者来说只是一个谈资,甚至谈论的内容大部分不在事情的对错和过程之上,而是温房两女美丽的容颜之上。
  “公子,清姑娘需要有人照顾,你回去吧!”房晓萱不舍地对范灿道。
  “十里相送,终须一别,公子回去吧!”温婉仪停下脚步,眼里夹杂着几分莫名的情绪,“温婉仪答应了清姑娘护得阿萱妹妹周全,定然全力相护,保证相似的事情不会再次发生!”
  范灿看着两个淡丽的佳人,尤其是阿萱:
  “宋老夫人顽疾尚未痊愈,是没走不开身,我受师父再三嘱托,务必要保证师妹毫发无伤,不能亲自送阿萱回扬州,实为愧疚!”
  “公子,我明白,你……”阿萱眼圈一红,落下泪来,小姑娘多想有这么一个人不舍昼夜地照顾自己啊!
  “阿萱,”范灿扶着小姑娘的双肩,沉声道,“前辈之仇,定然让七星楼十倍返还!”
  阿萱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流下,哽咽着要说些什么,被范灿再次打断。
  “等此间事情了断,我会和师妹去扬州看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公子,哇!”阿萱再也忍不住,扑在范灿怀里放声大哭。
  偌大一个江湖,举目无亲,只有这里还有温暖,而如今又要分别。想到古道西风,想到瓜州夜渡,想到孤帆远影,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形单影只;一个人,漂泊江湖,凄凉,孤苦,孑然一身。
  范灿最看不得女孩儿受苦,拍着阿萱的脑袋,望向旁边的温婉仪;温婉仪并非未见过生死之人,可以明白阿萱此时的心情,只能对范灿摇头。
  “醉歌狂笑一柄刀,天涯独行任逍遥!狂云断金不断水,明日忧愁离今朝!”
  正当阿萱抹着眼泪向范灿再次道别的时候,一阵雄浑狂妄的歌声从大路的尽头传来,范灿仔细听了两遍,眼珠一转,脸上突然露出古怪的笑容。
  “什么人?好强的内力!”温婉仪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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