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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貌似升级了。
“董姑娘严重,在下万万没有轻视女子的意思”范灿严肃道,这个问题开不得玩笑。
董婉儿见范灿说的严肃,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喝道:
“好,这个问题揭过;你回答一下我前面的几个问题你有什么本事敢自称超过宋姐姐?”
范灿见她纠缠的重点在宋雅茹身上,并非天下第一这个可笑的问题,不由看了宋雅茹一眼,见这姑娘并无不快,稍稍放心,摇头答道:
“范某承蒙宋姑娘厚爱,得意品尝姑娘的手艺,实乃人间美味,余香三日不绝”
“公子过奖,只是些小手艺而已,入不得大家之眼”宋雅茹谦虚道。
范灿摇了摇头,态度认真道:
“姑娘不必谦虚,范灿句句属实,因此才有天下第三之说。至于范灿自称天下第一,纯属开个玩笑,当时……”
范灿见董婉儿蠢蠢欲动,赶忙拦住她,抢先将早晨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当然自己的一些逗趣的心思并未提及,只是说闲来无事,被某人欺负的郁闷,因此才稍稍散心。
在范灿叙说期间,凤飞飞只是冷笑,带着许多不屑,不过小凤凰并未打断他的话;董婉儿初始还算安静,但是听范灿说是因为郁闷才胡吹大气的,忍不住冷笑:
“你若不惹我,疯言乱语,说些不靠谱的话,我岂会平白无故的找你麻烦?”
“这事谁也不敢说不会这小丫头不是省油的灯”范灿心里想着,嘴上只说,“范某无聊的很,望诸位不要在意。”
董婉儿见范灿糊里糊涂,避开她的话,只道:
“现在钱包已经还你,半个子不少,你可知足了?”
“这有什么知足的?本来就是我的东西,难道物归原主不应该?难道需要失主千恩万谢你这个偷包的小贼不成?”范灿暗暗驳斥,“不过这小娘皮霸道的紧,还是不与她争持的好,否则东拉西扯,一个月也扯不完,到时候想要完本,只能烂尾了。”
范灿自然不会自己知足了感谢姑娘好心肠等等,只是笑道:
“丫头好快的手,令范灿佩服的很。”
“哼”董婉儿轻哼一声,撇了撇嘴,“花言巧语,半句真话不得,本姑娘才不信”
范灿笑笑不语,随她耍些小性子,不与她争执就是。
“今日之事,范灿确实无心冒犯,望宋姑娘不要见怪,在下以后会多多注意。”
宋雅茹见范灿逐渐淡定下来,微微笑道:
“公子多心,小事而已,切勿挂怀”
宋雅茹见董婉儿心有不甘,欲要继续争执,笑着打断了她:
“婉儿妹妹,不要难为范少侠啦;他心地善良,脾气温顺,咱们刚才已经多有得罪,怠慢了公子。”
董婉儿狠狠地瞪了范灿一眼,宋雅茹见状,握住她的小手,示意她不要冲动。
凤飞飞这个罪魁祸首此刻见事情不了了之,范灿甚至得到了宋雅茹的谅解,暗自高兴,偷偷对范灿做了个鬼脸,被于清看到,轻轻地敲了两下这小妮子的手背,算是惩罚。
于清为几人添水完毕,优雅地坐回去,对范灿道:
“师兄,今次请你来,确有几件事相商。”
范灿整了整心情,认真道:
“师妹请讲,愚兄洗耳恭听”
第一八二章失神
第一八二章失神
于清示意董婉儿和凤飞飞这俩捣蛋鬼稍安勿躁,两人最敬的就是于清,见她准备和范灿商量正事,收起心思,暂且饶过范灿,仔细听他们商量。
于清看了看宋雅茹,带些询问的意思在里面,宋雅茹似是早就和于清有过商量,瞥见此状,点点头道:
“但凭妹妹做主就是”
于清得了宋雅茹首肯,倒也未有惊讶,似是早就料到如此,神色稍稍严肃;然后将目光转向凤飞飞和董婉儿,见她们俩均是有几分期待和好奇,道:
“凤丫头,婉儿,你们俩在场,雅茹和我们师兄妹均把你们当做朋友,所以未打算也不会瞒着你们但是接下来你们将会听到一些事,我希望你们严格保密,不许传入第三耳更不许趁机捣乱”
凤飞飞和董婉儿少见于清如此认真严肃,明白于清将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宣布,立刻直了直身子,挺了挺小胸脯;凤飞飞道:
“姐姐放心,凤儿以师尊的名义发誓,绝不将自己听到的事情外传否则……”
“不必如此,”于清制止了她,“你须知道,此事和你门派无关,不会危及到你们的利益。”
凤飞飞得了于清的保证,认真地点了点头。
董婉儿见凤飞飞说完,也认真道:
“婉儿会保密的绝不会向任何人包括师父在内吐露半个字否则就……就……”
于清见小姑娘似乎急于辩解,微微笑道:
“婉儿不必如此,姐姐任你们在场,自然是信任你们,只是此事事关重大,牵扯到多方势力,稍有不慎,就会将参与之人至于万劫不复之地;姐姐擅自做主将此事告知你们,是因为姐姐觉得你们俩是我等姐妹,可以交心;多说一句,只是给个提醒,免得无意中泄露了消息坏了总镖头他们的大事,甚至平白误了许多人的性命。”
“谨遵姐姐吩咐”董婉儿仰着小脸,认认真真答复。
于清吩咐完毕,知道这二女均是可信,点了点头,微微沉吟之后,道:
“既然如此,我就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与疯丫头和婉儿妹妹,到时候好请你们俩参与些意见,你们俩这小妮子虽然调皮,但是脑子好使的很,比我这个木头师兄聪明上一倍不止。”
范灿正好整以暇看着于清说服两个小姑娘,暗道人比人气死人,自己被两个小泵娘追的鸡飞狗跳,自家师妹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竟然可以让两个小妮子服服帖帖,真是没地方说理去。
此刻见于清提到自己,不忘调侃一句,颇有些郁闷,只是他明白不是打闹的时候,遂只是象征性地干咳两声表示抗议,不过他自己尚且不知道今此被于清请来所为何事,不由问道:
“师妹,你倒是信得过你家师兄,但是好歹要给我个指示,到底所要探讨的是什么事?我一大早就被董丫头叫起来,至今还蒙在鼓里呢我看,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得了,再涮的话,你家师兄就真的熟了。师父少了这么一个聪明礼貌的徒弟,会很伤心的”
“贫嘴”于清笑叱,不过小神医脸色稍红,显然自己有些急了,把范灿闹的一头雾水,真的是自己的事,想到此,小神医微微笑道,“不过,倒是我着急了只以为师兄前后一直参与此事,定然明白的紧,一时疏忽,忘了给师兄提个醒”
“这才记起来”范灿微微白眼,气道,“总不能叫我来是让我传授这俩小妮子如何制药救人吧?”
“自然不是”于清微微一笑,范灿就觉得自己脚面一痛,低头看去,就见一只金莲玉足缩了回去,正是于清那里。
小神医面不改色,继续说道:
“今次请师兄过来,是为了商量一下,我们几个人如何在将要到来的暴风雨中,如何保全自己,如何发挥自己最大的潜力,为此次征讨贡献自己最大的力量”
闻罢此言,范灿恍然大悟,露出了解的神色,笑道:
“原来是这事,我倒是没有太大的意见,我此来的最大任务就是保护师妹,只要做好了这件事,回去之后就能从师父那里得到莫大的好处。别的事,尽听师妹吩咐就是,愚兄绝不会有丝毫的怠慢偷懒的”
话音未落,脚面又是一痛,这次小神医下了重脚,让范灿一阵呲牙咧嘴:
“师妹饶命再不敢啦”
于清做的隐蔽,没有人看到,但是范灿这么一喊,配上他近乎扭曲的俊脸,立刻就引起了其余三人的注意,不知道这家伙所为何事,怎地如此败坏地向于清求饶。
宋雅茹凤飞飞董婉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想要看出些门道,甚至凤飞飞挟藏了几分笑意,不知道小姑娘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于清倒没有避讳,淡淡望了范灿一眼,叱道:
“师兄不可胡言乱语,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决不可再妄自菲薄,说些什么只为保护我的胡话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不需要我的保护”
于清淡然的话传进范灿的耳朵里,前半句倒还罢了,多少带有些劝训的味道,但是最后一句看似随意的话,到了范灿这里,却不下一声炸雷。
“师妹说她不要需要我的保护”范灿身体一震,脸上刹那间没了血色,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像是一头冲进了大雾里,原先最明亮的目光突然失去了光彩,再无半点征兆。
范灿的眼前突然就浮现了燕北那满是挑衅的样子,那厮昨日似乎忌惮地向自己挑衅。
“你应该明白,清姑娘需要的是一个能保护她的人我可以你,有心无力”
这是燕北的原话,此刻却像最尖锐最刻薄的虫子拼命地在范灿脑子显现,似乎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无知,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嘲笑他的狂妄自大,嘲笑他为于清所作的一切,仿佛那一切都只是个笑话。
“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范灿涨红了脸,喘着粗气,握紧拳头,在心里怒吼,“我一定不会让师妹受到任何的伤害”
他这般样子,急剧的情绪变化,根本无法掩饰,完完全全地落在了在座诸女的眼里。
几个女孩都被他吓了一跳,包括最了解他的于清,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
范灿昨日回来之后,只是简单说了些自己在燕家的遭遇,并未提及燕北那厮所说的话,于清虽然聪明,却不是神仙,不可能猜到是谁送送范灿离开的燕家,更不会猜到燕北会说那些话——她或许知道燕北的心思,但从来只是淡然处之,以礼相待。
宋雅茹董婉儿和侍女小敏全都望着于清,她们更不能知道其中的缘故,只求于清给个解释;只有凤飞飞目不转睛地看着范灿,一双美目夹杂着莫名的着急和担忧。
“他并非气量狭窄之辈,不可能以为清姑娘带着劝训的话就产生这般情绪刚才董姑娘和凤姑娘说了那么多挤兑他的话,他均没有生气,只是笑呵呵糊里糊涂糊弄过去。”小敏被范灿吓了一跳,小姑娘念头转的很快,“显然清姑娘和他这个便宜师兄比那两位更为亲密,这位范少侠对清姑娘也是极为在乎和佩服,不可能因为此小事生气。”
“但是,到底是什么事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让他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
不仅仅是小敏,宋雅茹和董婉儿也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只是两人想的更多一些而已。
宋雅茹更多的诧异,他曾与范灿有过交谈,甚至还曾让范灿下不来头;当日甄之义赵震等人安排她与范灿见面,有撮合二人的意思,但是两人聊天之时,宋雅茹见范灿对女色颇为注意,以为他心中不顺,是个无耻下流之徒;因此不再理会范灿,只是碍于总镖头的一番苦心,才并未当场大怒。但是后来通过和于清的交流以及自己的观察,发现范灿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这人虽然好色,但绝非是狂妄卑鄙地想要占为己有,而是更多的带有一种欣赏的角色,从未有过心生亵渎的心思。
宋姑娘由此对范灿的印象开始缓和,经过昨日几事,对他的印象更是直线上升;当然,不可能一下子高的没谱,更不可能让这位宋姑娘毫无预兆地发起花痴来,这种提升是在原来的那种很低的水平上提升的;就像一翻了一倍,变成二,但是离着一百一千差别并不大。
刚才同凤飞飞董婉儿这俩丫头闹了一阵,宋雅茹的心思并非完全离开这边,多多少少注意些这个第一次到自己闺房来的年轻人;见他束手束脚,多有拘束,虽然主观意识上觉得一个大男子不应该这个样子,但是仔细想想,就理解他了,毕竟这屋里除了侍女小敏之外,其余四人包括宋雅茹自己在内全都不是简单的女子。
至于后来,范灿沉浸在自己的书画中,甚至失口称赞,却也让宋姑娘有些得意。
但是此刻,宋雅茹真的懵了,实在不知道范灿发生了什么事。
“他是今天的重要人物,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唉,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董婉儿更多的是惊讶,小姑娘虽然和范灿相处日短,什么有些不对付,而且处处为难与他,但是两人毕竟曾联手抗敌,同舟共济,这其中的情谊和宋雅茹那般又是另一种感觉。
董婉儿自认为对范灿有几分了解才,从最初大街上相遇,被他无意袭胸,到后来酒楼传讯,再到后来联手抗击绝顶杀星噬骨阎罗,一直到今天早晨小偷儿砸门**,甚至刚才的斗嘴斗气,董婉儿都掺杂了许许多多的心思在里面,或争胜,或捣乱,或气愤,或赞赏,或考验,可以说他见多了范灿诸般情绪,诸般反应,但是从未未见过他像现在这般焦灼什么带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