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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派也算是名门大派,怎么会出这么群败类?!我对他们的印象是一落千丈!”郭信靠在身后的墙上,搓着双手有些气愤。
“咱们能混进去吗?里面巡逻多吗?”赵国栋看着几个有些丧气的兄弟,向范灿问道。
“巡逻倒是不多,只是来来去去的人比较多,我想他们相互之间可能都认识,咱们想混进去也不容易!”范灿解释道。
“能找到李万财那老儿的住处吗?要不今等他们都睡下咱们再动手,是不是更方便些?”刘晨建议,不过随即便皱眉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行,这老儿身边有护卫,上次便是被他这么发现的!”
由于昆仑派三个青年高手的意外出现,哥五个有些犯愁。
“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今儿吃定他们了!”张存一甩手,“走,咱们去守茅房。我不信那老儿一晚上不上茅房!”
“额?”其他四人都是一愣,无奈地笑了。
“尽是馊主意,没等到那小子上茅房,你就先被熏晕了!”刘晨有些不情愿,这小子最爱干净,“而且那老儿的茅房肯定和那些下人们不在一处,你能找得到吗?”
“小灿,能找得到吗?”郭信扯了扯有些走神的范灿,问道。
“啊!呵呵!”范灿把目光从李府的大门处收回,干笑道,“刚才只顾着听那群人说话,还真没注意这个!只要那老小子不把茅房建到地下去,应该能找到吧!”
“嗳呀!小灿,和你商量事情呢!你别老想着那扇大门好吧?这里和当日你在清水园时不同哩!”张存把范灿扯到近前,苦笑道。
“嘿嘿,职业习惯!看到漆红色大门我就激动!”范灿嘿嘿笑道,“放心吧,咱们黑风五木的头一仗绝不会就这么哑火的!”
“哦!你有主意对付他们了?快说说。”四人闻听,同时凑上前去把他围在中间。
“我看那陈小白是个虚荣心十足的小子,三个昆仑派弟子隐隐以他为首;他们此行受到李万财的招呼,定然会投桃报李。”范灿点了点头,分析道,“若是咱们五个——不,是你们四个,此刻出现在荥阳城的某处;恰巧被我这个好事者给看到,揭下追捕告示前来报信领赏,你猜这群人会有什么反应?”
“你是说调虎离山,让我们四个做诱饵,引开李万财身边的高手,你在后面下手?”张存疑惑道,“但若那李万财随着他们一块赶来怎么办?我们依旧没有机会。”
“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此刻李万财已经醉了!那陈白很有可能是个酒鬼!刘明英也有可能借着酒劲随着众人一起出动,只要你们四个的行踪准确。”
“他们会相信你吗?而且你肯定会被要求带路,这……”赵国栋抓到了这个想法的最根本弱点,若范灿没有机会脱身,只会是平白暴露了五人的行踪。
“我只是说我看到,我可以找人分赏钱呀!嘻嘻。”范灿笑道,“随便蛊惑个小子来报信不就行了?我可以随后到,你们四个做好逃跑的准备就是!带我给李万财灌了水就去找你们。若是实在是被人急追,你们就直奔洛阳,到时候咱们汇合便是!如何?”
“恩,我看行!”郭信点了点头,“没想到咱们黑风五木还是无法一块动手。”
“我们四个可以杀个回马枪,咱们依旧破庙见便是!”张存点头同意道,“小灿你一个人要小心点!”
五人悄悄离开此地,在荥阳城西寻了处便利的地方。张存四人聚在一起,范灿在一边神秘兮兮地找了个吃饭的小混混,糊弄他说要送他一桩大买卖,连哄带骗便让这小子屁颠屁颠地到李府报信去了。
范灿示意刘晨四人小心行事,便随后跟上。
果不其然,经过那小子的大肆渲染,虽然刘明英一再想让,那陈白和昆仑派的三个人还是跟了过去。浩浩荡荡二十多人便出了院子,直奔西城而去。
李万财没有跟去,这老儿已经半醉,被下人们送回房间休息,外面有四五个护卫守着。
待刘明英等人远去,范灿顺利地进了李府,机警地躲过护卫,从窗户进了房间。
“这人真是奢侈,恨不得连凳子都用金子做!”看着屋里奢华的布置,范灿虽然不屑,但仍禁不住感叹。
从房梁上向下看去,婴臂粗的蜡烛照亮了整个房间,金盆玉碗,紫檀桌椅,红木家具,全是银子堆出来的。此刻的李万财死猪似的醉在床上,一动不动,震天的鼾声传出老远去。
两个伺候他的小丫鬟正在一边低声嬉笑聊天,完全没注意到梁上的不速之客正看着他们。
轻轻飘落在屏风后头,闪电般打晕两个丫鬟,范灿便开始开始给这位财主灌起泻药来,足足灌了两茶壶才算作罢。李万财只觉半醉半醒之间有人喂自己水,便闭着眼睛喝了个干净。
“这老小子还挺能喝!”范灿嘀咕道,“这胖的和猪似的,连哑穴都找不到!”
见他喝下了半杯强效蒙*汗*药,范灿便开始了拳打脚踢!
直到把个李万财打成了一个彻底的李万肿才算干休,舒展了了一下手脚,看看周围的布置,范灿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看到房间外面喧杂的人声和闪闪的火光时,范灿大叫不好!
“中计了!”
范灿转身就要冲出房门,门却被从外面打开了,走进了另外一个胖子,面色阴鸷,冷笑道:
“阁下打了我门下仆人,难道就这么走了么?”
第二卷第一四八章伺机
应门而入的是个胖子,比床上堆着的那位差不多少,但多了几分气势,身上罗衣锦帽,在一众护院的保护下,冷笑看着范灿。
范灿有些懊悔,只顾着整人,却忘了自己根本就没见过李万财这厮,实在太过大意。
“你不是喝醉了么?我明明见你醉的不省人事的!”范灿平静地问道,到了现在只能小心应付,瞅机会离开便是。
“哼!”李万财冷哼一声,“你是我见过的最蠢的贼!”
看着李万财一脸的不屑,范灿一阵无语,自己这亏吃的确实有些窝囊。
“等等,你怎么知道小爷今晚上要来鄙视你?”见李万财门下护院想要动手拿自己,范灿赶紧拦住,不能栽的不明不白。
“哼!有人在四小贼之后捡漏之事,早已传遍江湖!你当老夫是聋子吗!”李万财冷笑不已,脸色一狠,向门下弟子喝道,“废话少说!来人,给我拿下此人。待明英回来,与那四个兔崽子一并发落!”
李万财不喜欢太多废话,直接下令捉拿范灿,让范灿发问的机会都没有,可见其手段之精——也许范灿在他眼里只是个小角色,不值得废话;又或许此人行事极为缜密,只有对手被自己彻底困住才肯放心。
此刻的范灿算是真正的瓮中之鳖,所有的门窗都被围了个严严实实,呼啦涌进来数十个持刀拿剑的护院向范灿扑来,后面有人在准备绳索拿人,门外则有数十弓箭手虎视眈眈。
范灿暗叫声晦气,知道自己不能抵挡,飞身躲开呼啸而来的刀剑,纵到身后的大床上,把那替罪的胖子给踩在了脚下,喝道:
“都给给小爷退回去,否则我踩死这小子!”
脚下的替身被范灿灌了大量的蒙*汗*药和泻药,此刻早就不省人事,只能任人宰割,不过显然这小子也略有些身份,那些气势汹汹扑上来的刀剑手顿时也制住了脚步,转身向身后看去,显然是要征求李万财的意见。但是没等他们回过身,李万财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负隅顽抗,格杀勿论!”
范灿见刀剑手停手,以为脚下的人质是个角色,刚要谈条件,李万财的话让他瞬间跌到了谷底,不敢犹豫,飞起一脚,直接把脚下二百多斤的大胖子踢向人群,紧接着被子凉席一股脑儿被他掀了过去,房间里毕竟空间狭小,数十人根本施展不开,反倒被范灿一阵乱打扰乱了阵脚,急忙左躲右闪,有些狼狈。
“呔!”百忙之中,范灿一声暴喝——范灿虽然无法巧妙地把自己的内力转成掌劲,却可以以声音喝出来,胡云当时便诧异,因为其竟与佛门神功狮子吼有异曲同工之效,虽还不能伤人,但亦威力极大!这一声怒喝让那些门外之人亦有些眩晕。屋里数十个刀剑手甚至暂时愣在了原地。
“看我暴雨梨花噬魂夺魄碎骨针!我打!”范灿只能自己给自己壮声势,先唬住这些人,双手一甩,数十颗石子朝众人打了过去。
现在范灿最紧迫的是要冲出房间,只要能冲出房间,便是海阔天空万事大吉,任李万财有十倍于现在的人手,也不可能沾到范灿的衣角。
其实范灿现在的打法极为不雅,看见什么便摔什么,毫无章法;十分像是个泼妇在和人厮打,有些赖皮的感觉。只是在目前手无寸铁的形势下却也只能这样子拖延时间。那被范灿甩出去的大胖子此刻还在地上昏迷不醒,那些打手们可以躲过范灿的飞物,这小子却是不行,本就是惨烈的身体此刻更是不堪,差点就就杂物给埋在了底下;最后他身边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拿了个凳子给他盖上,倒也挡住了不少东西。
李府的众护院也有些憋屈,若是范灿正面对敌倒还罢了,大伙一块上,杀个痛快便是,可是对方却是这般随意打砸,要知这屋子是李万财的住处,这小子生活极为奢侈,里面的每件东西都价值不菲。范灿乱摔,可这些护卫们却不能乱摔,甚至有时候还得尽力去接住飞来的锅碗瓢盆,否则这场架打完,众人少不了被这李万财狠罚一番。所以不少人都气急了范灿。
只是东西早晚有扔完的时候,把身前那个丈多长的黄花梨木屏风砸了之后,整间屋子便只剩下那两个昏迷不醒的小丫鬟和两把楠木官帽椅,范灿自不会去欺负两个小女子。身子一拔,上了房梁,嗤的一声把床上的帐子给扯了下来,朝着蜡烛扔了过去。而此刻众护院也涌上近前,迅速占据了下方的地盘,范灿的活动之地只剩下巴掌大的房梁上。一咬牙,范灿抓紧身边的椽子,双臂一摆,双脚狠狠地朝着房顶踹去。
“不好,这小子要跑!快拦住他!”四五个护院亦拔地而起,朝着房梁越来,刀剑狠斩;而门外也有人飞身上房,。只要不是弓箭,范灿便不在乎,看着张牙舞爪扑上来的四个人,冷哼一声,身形一转,便消失在原地,重新出现在了地面上,下面的五人只觉眼前一花,敌踪即现,,立刻把范灿合围起来。现在天上地下,屋里外面,都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看着疯一般围过来的众人,范灿并没觉得紧张,他正试图让对方的网眼越来越大,只有网眼越来越大,他才有机会离开。
而事实也证明,即便在屋子里面,这群人想要合围范灿也不可能成功。只见五把刀剑寒光闪闪飞舞着向中间斩来,而当他们发现目标不见时,范灿已经把那燃烧着的帐子扔向了大床,大有火烧此屋的意思。甚至连对手的影子都没看到便被人躲开,五个护院真是又惊又怒,相互看了一眼,掩不住内心的震惊,对着屋顶的四人喝了一声,五个人干脆排成一线向着范灿紧逼过来,而房梁上的四人则紧盯着范灿,只要他稍动,四人便会疾扑而下!
第二卷第一四九章脱困
“哼!雕虫小技!”范灿冷哼一声,瞥了一眼房上严阵以待的四人,目光转回眼前紧逼而来的五把刀剑,缓缓向后退开,却快到了门口,回身看了看门外的李万财。
此刻的李万财被众人保护着,正坐在太师椅上看热闹。在他眼里范灿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片刻的挣扎只是徒劳;看到范灿上蹿下跳摔砸凳椅,也不在意。反倒是范灿那诡异的身法让他起了兴趣,紧紧地观察起来。他脸上的神色像极了吃饱之后抓到老鼠的猫,戏弄之心更多,想要看范灿还有什么花样使出来。
范灿无视李万财眼里的不屑,没有再向后退,紧了紧腰身,顺手从旁边地上捡起了一把凳子,扣在胳膊上做个临时盾牌;一把鸡毛掸子持在手里,做了武器;摆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
“呔!”范灿吼了一声,而后身形急转,鸡毛掸子一划,朝面前几人抽去。五人见范灿动手,长剑齐出,劈斩扫朝范灿上中下三路袭来。几乎与此同时,屋顶的四人也劈了过来,在如此窄小的空间内对手上功夫极烂的范灿来说无疑天罗地网,似是躲无可躲。
“嗨!”范灿低喝一声,板凳飞甩而出,朝门外的李万财砸去!范灿本就臂力过人,此刻加上旋转之力,怕有三百多斤的重量。右手猛然一抖,掸子上的鸡毛四散开来,空余一根光秃秃的软木条,朝着左边的一把长剑缠去。此人被范灿对李万财的突然出手吸引了目光,手上本就有些松动,木条软绵绵的,既没有被削断,缠上长剑,范灿轻轻一带,剑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