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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庄主更震惊红脸小鬼凌空出指封穴的武功,这已是武林极为一流上乘高手的武功了。初时,他还以为黑脸小鬼武功极高,但其主人红脸小鬼不一定武功就好,他打算先将红脸小鬼抓过来,威胁黑脸小鬼,现在他这一希望也完全破灭。想不到红脸小鬼的武功,更在黑脸小鬼之上,自已一招也招架不了,别指望能活捉到红脸小鬼。他现在惟一的希望就是逃命,只要能逃脱今夜的大难,以后再慢慢复仇也不迟,所以他怒吼一声:“上,你们跟我全上乱剑乱刀碎了他们。只要能砍到他们,老夫大半的家产全都分给你们。”
蔡家庄所有的武士、打手、家丁,顿时一拥而上,嗷嗷叫着,人数不下三四十人。
黑脸小鬼问红脸小鬼“主人,这下怎么办?全勾掉他们的魂吗?”
红脸小鬼笑着:“你也真是,这也要问?放开手脚杀吧!就算将他扔的魂勾掉了,他们也是自已找死,顶多枉死城中多添了一批枉死鬼而已。”
“主人这样说,我就全无顾忌啦!”
“小心,别让蔡老贼跑掉了!”
“主人,我知道啦!”
他们主仆两人,身似飞魂幻影,跃人群敌这中。黑脸小鬼抖展一套不可思议的剑法,加上他手中提的又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宝剑,所以他剑光闪过之处,不是刀断剑折,就是人在惨叫中倒了下去。而红脸小鬼根本不需要任何失器,他的一双衣袖,就是一对可怕的兵器,袖拂掌拍,如摧枯拉朽,有的给衣袖拂得横飞起来,有的给掌拍得鲜血飞溅,倒地而亡。转眼之间,三四十人便不见了一大半。蔡庄主看得魂飞魄散,这两个小鬼的武功,比江湖上传闻的更可怕,他在四个武士的掩护下,转身逃跑了,不再理会他手下人的死活。他刚逃到后园,打算从假山下的地道口逃出庄外。蓦然,他感到眼前人影一闪,一支利剑将他逼了回来。一看,正是那黑脸小鬼,仿佛是一个无声无息的幽魂似的,平地冒了出来。蔡庄主心头大震:“你!?”他简直不明白这个黑脸小鬼会在这时出现?在大堂外的众武士、打手全都死光了?
黑脸小鬼说:“你还想逃命吗?我要是不勾掉你的魂,怎么升大元帅呵?”
“你真的要老夫的命?”
“没办法啦!这是我家主人的命令,我敢不从吗?”
一个武士说:“庄主,你先走,让我们来挡他一阵。”说着,他和其他三个武士一齐扑上。
这四个近身的武士,武功虽然比其他的武士好,但怎么也不及那位九龙鞭门派弟子的武功高,他们怎能招架得住黑脸小鬼奇变莫测的剑法?所以三四招这间,他们便全部倒下,不是死,就是重伤。
溧阳一霸蔡庄主,这个过去锦衣卫的千户长,却趁这时飞身越墙逃走了。黑脸小鬼放倒了四个武士后,正想去追赶,突然见月下一条身形,从围墙外面给扔了回来,刚刚扔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他一看,正是飞身越墙逃跑了的蔡庄主,不知给什么人从外面扔了回来。他走近两步问:“跑呀,你怎么不跑了?”说着,一剑便打发他魂归地府。
红脸小鬼也从前面院子飞身而来,问:“你勾了蔡老贼的魂没有?”
“主人,我已把他的魂勾掉了!”
“那白眼狼蔡小贼呢?”
“白眼狠?没有呵!”
“看来这个白眼狼,真的不在这庄子里,跑去南京了!”
“哦!主人,你怎么知道?”
“我问过这庄子上的好几个人,都是这么说。大概是白眼狼命不该绝,偏谝在今天一早去了南京,没撞在我们手上。”
“那我这个勾魂大元帅,不是当不成了?”
红脸小鬼笑起来:“你怎么当真的了?我们当勾魂、要命小鬼不更好吗?”
黑脸小鬼也笑着:“其实,我也不想当什么大元帅。”
“既然白眼狼不在这里,我们走吧!”
“好呀!刚才这蔡老贼几乎让他跑了。幸而你从外面将他扔了回来,不然,我就勾不了他的魂啦!”
红脸小鬼愕然:“什么!我在外面将他扔了回来?”
“主人,不是你扔回来的么?”
“我在前院杀散了那些武士、打手,就追问白眼狼的下落,及时在外面将蔡老贼扔了回来的?”
黑脸小鬼惊讶:“不是主人扔,那是什么人?”
“看来今夜里,真的有高人在场,他们大概也是为杀蔡家父子而来,见我们出手,他们就隐而不现了。见蔡老贼逃走,他就出手了。”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呀,一心放在要勾人的魂,没去注意四周一切轻微的变化。怎么知道有人潜伏在隐蔽处?”
“主人,你注意到了?”
“我当然注意到了。”
“主人,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怕分散了你杀贼之心。我们在贼人对话不久,我就发觉了他们。初时,我以为他们是庄子里的人,故作不知,要将他们引出来,可是他们一直不露面,有时还发出笑声,隐隐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便肯定他们不是庄子里的人,更不是我们的敌人,也是与蔡家父子为敌的人,所以不去理会他们了,放手杀贼。”
“主人,你怎么敢这般肯定的?”
“因为我听到了他们的轻轻的说话呀!”
“哦!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说,我们的武功这么好,他们不用出手,有我们已够了。只要提防蔡家父子趁乱逃走。”
“怪不得他们将蔡老贼扔了回来。主人,他们现在在哪里?仍在外面么?”
“已经走了,但走不远”
“主人,我们追上去看看他们好不好?”
“你想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是呀!”
“也好,我疑心他们就是近来在江南一带出没的判官,小鬼。”
“主人,这样,我们更要追下去看看了!我们这样干,不就是为了招引他们出现么?”
这两个红、黑小鬼,不是别人,正是水月宫的小公主茜茜和她的亲如妹妹的贴身丫芸芸。她们在水月宫中潜心苦练武功,现在又重出江湖了。
三年来,小公主茜茜在母亲的严厉的监督下,尽得了水月富神奇莫测的武功真传,一身真气深厚,举手投足之间,皆成凌厉无比的招式,身如飞魂幻影,迅如逸电流光,在武功成名就,已可与它母亲上官无极媲美。俨然又是一个新的上官无极,但在慧黠,机敏方面,却又胜过她母亲。
芸芸姑娘虽然未尽得水月宫所有的武功,但她的一套水影剑法,已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再加上她身段轻盈,水月宫的道遥步法和扶遥轻功,也练到了上乘的佳境。水影剑法在这两门武功的相辅之下,几乎是惊天地、泣鬼神,令一般的武林高手难以接招,在剑法上,就茜茜小公主,没上百招,也胜不了她。她已是当今武林少有的绝顶一流上乘的女剑侠了。所以她闯蔡家庄,如入无人之境,田伯是蔡庄子,也接不了她五招,她们主仆两个要取蔡家父子,别说蔡家庄只有四十多人会武功,就是有三四百人,她们也如探囊取物般的轻易。幸好她们临出江湖时,上官无极再三叮嘱,千万别依仗武功,在江湖上任意胡闹,事无大小,就伤人命,不然,不但有伤天意,也招来众怒,坏了水月宫一向的声誉。要不,以她们主仆两人的性格,一个是慧黠,生性好事,任性而为;一个天真烂漫,憨直无比,真不知在江湖上闹出什么乱子来,恐怕将天地也翻转了过来。
茜茜小公主一出江湖,急切想找的人,就是她的义父神鞭叟和公孙不灭主仆两人,不知公孙不灭主仆还在不在浙江淳安县的任家大院居住?
小公主茜茜对公孙不灭的印象太深刻了,尽管公孙不灭一身的书呆子气,但傻憨得可爱,迂腐得可笑,当母亲在桐居山来捉自已回家时,他仍然不知是什么一回事,竟不畏生死的为自已求情。在这一点上,茜茜是怎么也忘不了。
所以,芸芸问她:“公主,我们去哪里呀!”
茜茜想也不想的说:“我们先去淅江淳安县看看那公孙公子去,以后再去找我的义父神鞭叟。”
“公主,三年了,他还在淳安县吗?”
“在不在,我们去打听不就知道了?还有,你别像在水月宫时,一开口就是什么公主,小姐的乱叫,尤其是‘公主’两字更叫不得,让人听见了,不注意我们才怪。”
“那我叫公主什么她?”
“叫姐姐,哥哥都行。”
芸芸笑起来:“姐姐,哥哥,我怎么叫得出口呵!我还是叫公主为主人和少爷的好。”
“那随便你,只是不准叫公主、小姐。你别忘了,现在我们都是男子打扮,别乱了套。”
“我知道啦!”
可是,她们一到江湖上,便听到人们纷纷传说,一伙武功极好的蒙面人在一夜之间,就夷平了西厂在淅江千里岗的一处秘密杀人魔穴,不但救出了被幽禁受折磨的一批无辜人,还将行踪极为神秘的幽冥杀手汪八也杀了。随后,她们在一处路边的饭店里,又听到了过往客人在钦酒喷气发动机饭中说,淳安县的任家大院,也在一夜这间,被这伙武功极高的蒙面人一把火烧成废墟,将任大侠也杀了。
茜茜和善芸芸听了不由得惊愕起来。淳安任家,不是公孙不灭前去避难躲祸的地方吗?任家大院给一把火烧成平地,不会武功的公孙不灭不给大火烧死了?任大侠的生死,茜茜、芸芸并不怎么关心,她们关心的是公孙不灭的生死和下落。
她们在惊愕中感到困惑,这伙蒙面人是些什么人?他们将魔穴夷为平地,救出了大批的无辜者,那是侠义道上人的行为。他们火烧任家大院,杀了任大侠,又黑道人的所为了?莫非夷平魔穴和火烧任家大院是两股不同道上的人?也说不定是东、西两厂的人,故意扮成蒙面人杀害了任大侠?要是这样,除非公孙不灭不遇害,要是他遇害了,茜茜首先就不会放过这伙蒙面人。
茜茜暗暗打量了那几个客人一眼,看出了他们是江湖中人,想了一下,便问芸芸:“你知不知道那伙蒙面人是什么人?”
芸芸说:“不知道呀!”
茜茜有意扬声说:“他们是一伙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
芸芸愕然:“他们怎么是江洋大盗了?”
“他们要不是江洋大盗,怎么连有名望的任大侠一家也杀害了?”
她们主仆的说话,自然引起了那几个客人的注意。芸芸睁大眼说:“原来他们是江洋大盗呀!可是他们怎么会将什么魔穴夷为平地的?”
茜茜说:“这又有什么奇怪?这伙江洋大盗,将魔穴当在了什么乡村山寨的,为了金银珠宝,于是来一次血洗。。。。。。”
茜茜话还未有说完,突然一只茶杯已飞了过一,“啪”的一声,落在她们的卓面上,碎裂了,将芸芸吓了一跳。跟着一个大汉怒喝:“你们这两个鸟人,给老子闭嘴!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老子将你们的舌头割了下来。”
芸芸跳起来,就想动手,茜茜连忙说:“你别乱来。”她又转向那几个客人问,“我们怎么胡说八道了?”
“你说那伙蒙面人是江洋大盗,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
“他们不是江洋大盗,干吗杀害了任大侠,火烧任家大院?”
“哼!你知道那姓任的是什么人?”
“他不是名满淅西的仁义侠士吗?在下还听闻他与江南武林世家公孙家结为生死之交的朋友哩!”
“那是公孙家瞎了眼,认错了这个欺世盗名的伪君子。”
“什么,他是个伪君子?”
另一个客人问茜茜:“阁下与姓任的是朋友?”
“在下与姓任的索未谋面,只是闻其名而已,谈不上‘朋友’二字。”
“这就怪不得阁下,这胜任的实际上是西厂的人,幽冥杀手汪八下面的一只阴险之犬。”
茜茜和芸芸真的惊愕了:“真的?”
芸芸又脱口问:“那公孙不灭二公子岂不危险了?”
那位客人有点意外:“你们认识他?”
芸芸说:“我们不仅认识,我家主人还跟他是好朋友哩!”
“原来这样,你们这次南下去拜访公孙不灭二公子?”
“是呀!”
那客人吧了一声:“你们不用去拜访他了!”
“为什么?”
“公孙不灭早已遇害,不在人世了。”
“什么!?公孙不灭已遇害了?”
“是,害他的人就是这个所谓的任大侠,这是神鞭叟他老人家亲口说的。”
茜茜一怔:“神鞭叟!?就是在江沥一带以赶马车为业的江老大侠?”
“就是他老人家。你们也认识他么?”
芸芸说:“我们怎么不认识?他是我家主人的义父哩!”
那几位客人一听,对茜茜、芸芸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