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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之上,方清河狂笑不已,道:“还是落大师有本事,聚而歼之,一下将敌人全部解决,省去了多少功夫啊!”
巨大的六芒星的中心,落雪魇有些疲惫,手搭在了木杖之上,说道:“行动吧,别磨蹭了,开始得太仓促,太多麻烦了!”
笑了笑,方清河从怀中掏了一个玉瓶,道:“大师请放心,局势不会再有反复了!”
黑雾仍在扩散,一个时辰之后,整个京城全部被黑雾所笼,一直到接近中午时分,才渐渐散去。
京城,在这个早晨陷入了沉睡,体质不好的,武功不高的人都陷入了沉睡。
一滴滴清清水滴从玉瓶中滴出,落在了倒下的禁卫军鼻尖,陷入沉睡的禁卫军渐渐苏醒,方清河得意地笑着,指挥着众禁卫收割生命。接下来要做的,只是挨家挨户搜查,将所有不听话之人全部杀了就是了,再简单不过,也没必要再担忧了,这一次,是确确实实地将一切都控制在了手中了。
云中天被绑了起来,连带着云夫人,容嬷嬷,还有西门瞻等人。
醒来之后,云中天才有些后悔,刚才应该撤退的,哪怕是自己一人,到现在成为阶下囚,这是一种奇耻大辱。
方清河坐在了云中天面前,得意地踱着方步。
风流 第一百三十章 三十丈高 字数:4874
到达京城之外时,已近午时,舒楚晃悠悠地打量着风咛窈窕的身影,佳人素雪,相得益彰,让他心动不已。
城门倒是开了,只是守着上百名禁卫军,看这副架势,可不简单啊。有城外村庄的人进城办事,被那些禁卫军一阵搜索,看得舒楚二人眉头直皱,这架势,要想不为人知地进城还真有些困难呢。
饶着城来回看了许久,舒楚笑了起来,转头朝风咛道:“美人儿,你能爬上城墙么?”
现在的风咛,听到舒楚轻薄的话,竟不着恼了,心里竟涌出了几丝甜涩之感,念及于此,她心头猛地吃了一惊,自己何时来得这样的想法,抬头间见舒楚正凝视自己,脸竟微微红了红,忙别过了头,留个后脑勺给舒楚,答道:“你以为我是壁虎么?”
“呵呵,壁虎游墙功,这是一般学武的人都会的,也不用害臊!”舒楚打趣地笑了笑,这确实是笑话了,三十丈高的城墙,还被冰覆盖了,滑溜异常,就是真正的壁虎也爬不上去,何况是人?
“有办法进城么?”风咛觉得自己心里没什么忧虑,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从何而来的?似乎是源自于眼前这个年纪比自己还要小的男子,似乎只要他在身边,自己就不必担心。这种信赖,是从何时来的?
“当然有!”舒楚半眯着眼,看着那高耸的城墙,在这样的高度下,人就显得渺小而可怜了。
风咛看着舒楚,等他说出方法。
“知道乾龙十八掌不?”舒楚露出一个无赖式的笑,说道。
“知道,丐帮的镇帮绝学嘛,不过,有一两百年没没出现过了!”风咛回答了舒楚的话,有些疑惑,又问道:“不过,这个和现在有什么关系?”
“嗯,见识不差!”舒楚笑得更欢了,道:“用乾龙十八掌用力一掌,城墙不就破了个洞了,我们就进城了不是?”
风咛上下打量起了舒楚,有些郁闷地说道:“这种失传的绝学,你会?这城墙至少有三丈厚,乾龙十八掌真有这么神?”
舒楚嘿嘿一笑,老实地答道:“我不会,也没这么神!”
话音刚落,风咛忍不住一阵白眼,感情,是消遣自己来着?
见风咛面色不善,舒楚忙正色道:“好了,我们进城了!”说着,人已蹲了下来。
“干什么?”风咛没好气地说道,话一出口,总觉得自己似乎和昨天不一样了,到底是冰雪聪明的女子,略一思量,已明白了这一切的改变全是源自于舒楚,心中暗暗叹息,等事一了解之后,只盼再不要和眼前这人有任何瓜葛才好。这种默化潜移对自己而言是可怕的。
“上来吧,先前你背了我,现在该我背你了!”舒楚从容道。
“到底干什么?”还是不大明白,舒楚干吗要背自己,难不成背着自己还能飞上城墙去不成?等一等,他该不会真是要背着自己飞上去吧?这么狂?
“不想进城了?上来就是了!”舒楚有些不耐,摆了半天的姿势也没见动静,委实是把媚眼抛给瞎子了。
虽不信,风咛还是慢吞吞地伏在了舒楚的背上,宽宽阔的肩膀,一阵男子独有的味道扑鼻而来,风咛的脸又红了,心下不由感叹,自从遇到这个家伙以来,自己脸红的次数比十年来的次数要多多了。
柔软的胸就可舒楚的背紧贴在了一起,舒楚觉得阵阵销魂,现在周围可没有追杀自己的敌人,所以,比起昨夜在紫宸时紧贴在一起的感觉要来得浓烈得多。
站起了身,舒楚不自觉地将手落向了风咛的大腿,触手滑腻,舒楚阵阵心颤。
现在的风咛,连死了的心都有了,怎么就这样柔顺地遵从了舒楚的话,让这个死色狼占了便宜?可是,风咛心里却又有些迷惘,似乎,在心底最深处,已经不再讨厌这样的接触了?
千万根柔丝垂落,遮住了绝世倾城的容颜,青丝落在了舒楚的鼻尖,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坐稳当了,现在,我们开始飞翔!”舒楚怪叫了一声,远处几颗光突的树上,惊起了几只雪鸟,舒楚收腹提气,将心头的漪念抛开,全力感召木灵。
将呼吸闭住,全身毛孔全部收缩,不外放一丝真气,木之灵气在经脉内旋转不休,速度之快,已臻舒楚用功的极限,足尖一点地,负着风咛的舒楚已冲天而起。
近十丈的高度,舒楚已觉力竭,木之灵气循环不休,可是舒楚还是觉得吃力,到底是背了一个人啊,如果是自己一人,这三十丈可就一跃而过了!
“蓬!”的一声,扬起了一阵雪尘,风咛翻了个白眼,心里那个气啊,这是恶作剧么?
“对不起,美人儿,让你受惊了!”话虽如此,舒楚心中可委实受用得很,虽然两条腿已经陷入了雪泥之中,但刚才从高处落下时的冲力让背后那两团柔软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背上,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那滋味,舒楚一时间都忘了动弹,托着风咛的大腿的双手不自觉地蠕动了起来。
脸红得如熟透了的苹果,风咛一生气,后果就比较严重了,也找不到其他方法,风咛张开了柔软的红唇,洁白如余的贝齿狠狠地咬在了舒楚露出的脖子上。
“啊!”惨叫声惊天动地,如故不是舒楚挑的地方比较偏僻,北风也比较大,只怕已惊动了禁卫军了。
牙印之上,鲜血渗了出来,风咛心里忽没来由地一痛,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不过,这个念头在舒楚说出:“臭婆娘,你干什么!”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活该,谁叫他老想着占便宜来着?
很奇怪的现象,京城中局势险恶异常,这一对男女却在城墙之下调起情来了。
“还不放我下来?”舒楚的双手搂得紧,抓着风咛柔软的大腿片刻也不曾松开,风咛嗔道。
“再来一次!”舒楚疼得直抽凉气,因为风咛就在自己背上,所以也没开护体真,结果被她来了这么一下狠的,也只有她有这本事让舒楚掉了牙都往肚里吞,换了是别人,舒楚只怕已经翻脸了。所以说,男人就是泛贱,像小惜和梓萱,又岂会这样对待自己?
念头这样一转,舒楚只觉心里一痛,自己这半夜来,全把她们给忘了,京城局势如此,她们还好吧?
想起这些,舒楚没有了再占风咛小便宜的念头,再次引木之灵气入体汹涌到极至之后再次关闭,只是,这一次,舒楚将木之灵气流入了风咛体内,有过钱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更是出奇地默契,舒楚都觉得背上全然无物了,若不是耳畔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和时时拂过自己脸庞的风咛的头发,舒楚都会以为风咛根本不在自己背上了。
风咛的脸更红了,可惜舒楚看不到她此刻的娇媚,木之灵气在她体内时急时缓,这种冲击力带来了极大的舒服感觉,有此沟通,两人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想法,这种玄妙的感觉,让风咛心头涌起了酥麻之感,只觉全身乏力,趴在了舒楚的背上,全不再有什么想法,甚至,轻轻闭上了眼。
身形再次纵起,轻盈如飞鸟,连衣袂都没有飘起,二十丈,竟比先前那一纵高出了十丈,不过,离城墙还是有一段距离。
足尖点在了城壁之上,所触之处滑腻无比,无处借力,不过,这难不倒舒楚,主要是考虑着风咛,要不然也不用这样大费周折不是?
足尖陡然放出了一股灵力,然后,若闪电般一剑刺出,斩虚剑何等锋利,舒楚又是何等的内力,轻轻一刺间已在城墙上点出了一道痕迹,舒楚人已滑落五尺,不过,再次借力腾空,眨眼之后,人已落在了城墙上。
也是幸运,并没有巡城的士兵,不过,这也是在舒楚的考虑中,京城出现这等大乱,哪还会有守城的士兵傻傻地来城墙上巡逻?
“好了,下来吧!”舒楚借机拍了拍风咛丰满的臀部,可比抚摩大腿的感觉要来得强多了,现在没有在半空中的危机了,在长舒了胸中浊气之后,跨下的小舒楚不自觉地一阵挺立。
按在舒楚的肩上,轻轻旋身,以优美的姿势落在了城墙上,只听“铮!”的一声,白花花一片剑光,舒楚猛地吓了一跳,向后退去,碰到了城堞上,眨了眨。
就算是舒楚的功夫,在毫无防备之下被这样近的距离偷袭,而且出手的人是风咛,也没可能避开,剑尖凝在了舒楚的喉上。
见没有再刺下来,舒楚长吐一口气,笑道:“怎么着?这就卸抹杀驴了?”,‘杀驴’二字咬得很重,原本板着一张脸的风咛听到他自比为驴,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笑,气势就完全瓦解了,舒楚又眨了眨贼亮的眼,说道:“现在我们可是赶场,再不走,只怕就瞧不上热闹了!”
风咛对舒楚可是没什么办法了,还真能狠心刺下去不成?换是是昨夜之前,会毫不犹豫,可是和舒楚经历过一番生死之后,心里头再没有了这个念头,且不说她欠了舒楚许多,她已知自己的心因为眼前这人已不知道改变了多少了!
从城墙上飞下,第一目标,却是云府。现在的京城,宁静得很,除了禁卫军在搜索之外,感受不到其他动静,诡异的是,这些禁卫军在挨家挨户进去看了几眼之后,立刻走向了下一家,速度之快,完全不像是在搜索。
一路将轻功提到了极至,搜索的禁卫军武功太差,只能看见二人如风般掠过,惊疑不定中,甚至都看不清二人面容。
不多时,已到了云府之外,远远地,已听到了撕杀之声,舒楚长舒了一口气,这些撕杀的声音说明了云府还没被攻下,至少,云中天应该还是安然无恙的。
可是,悄悄掩至近前,舒楚却又吃了一惊,在这抵抗的,不是别人,正是缇骑。
三十余名缇骑组建的防线,足够让千余禁卫军攻不进府,除此之外,还有云家的高手,白大白二,王伯他们,武功奇高,与千余禁卫军对敌,虽处于下风,但一时间,禁卫军也没能奈何。改装诸葛弩让禁卫军忌惮无比,每一次射出,都收走了一名禁卫军的生命。
与风咛对望一眼,两人同时出手,如风般旋过,准备不及的禁卫军倒下了一大片,风咛出手毫无保留,竟使出了剑气,纵是严实的甲胄也挡不住她的剑气,一路过去,瞬息功夫内,竟杀了百余名禁卫军,手段毒辣,让舒楚咋舌不已。
舒楚就显得有些懒洋洋的了,似乎漫不经心地施展轻功,实际上,斩虚剑专挑要害,一剑接一剑,看似不快,中者立毙,没有风咛这样夸张,但一路过去,少说也抹了五六十个脖子,末了还不忘朝用力有些过度的风咛眨了眨眼,带着几分得意,像这样既省了气力,效果又并不比风咛差多少,让风咛几乎忍不住顺便给舒楚来上一两道剑气了。
冲入了半敞的云府大门,迎来了一阵欢呼,众缇骑算是见着亲人了,那个高兴的劲头,就像是一个个都当上了新郎官一样。
“老大!”老成点的杨若鸣也泪眼汪汪,一个晚上的时间,缇骑变得要多惨淡就多惨淡了,折了半数以上的兄弟,从所未有的狼狈啊,他杨若鸣可是负责人,舒楚这个统领不在,缇骑全归他管和武景廷管着,心里的愧疚已是无以复加。
舒楚点了点头,看着寥寥三十余名兄,心头也是一沉,问道:“难道就这么些兄弟了?”
萧饮牛道:“还有十七名兄弟在养伤,另外,还有几个去找嫂子了!”
舒楚闻言面上一沉,冷道:“你们嫂子没什么事吧?”
萧饮牛说了大略,应该是没事,老巴也不是傻子